郝菲说:“草,刚才没打死你?他们没打死你,姐想打死你!”冀桢说:“多谢你刚才救我,我请你吃饭怎么样?”郝菲说:“少废话!时德香在哪儿!”冀桢说:“我真的不知道。”郝菲说:“当时就应该让他们剁你的手指头!”冀桢说:“这样吧,我知道他的下场了,我第一个通知你好不好?菲菲姐,别生气了,走,我请你吃饭。”吉珍说:“你的伤口怎么办?”冀桢说:“去医院包扎一下就行了。”
三人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冀桢只是皮外伤,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
冀桢说:“你知道那几个小混混是谁吗?为首的叫陆琳。”郝菲说:“不认识。如果是假名就更没法找了。”
三人吃完饭,冀桢又来找童丽。童丽见了冀桢说:“怎么又挨打了?怎么回事?”冀桢说:“你还记得我抓的那个叫陆琳的老千吗?”童丽说:“记得。是他打的你?”冀桢点点头说:“那你知道他住哪儿吗?”童丽说:“不知道。”冀桢说:“那个叫申晓芸的发牌员呢?”童丽说:“知道。”
冀桢打电话给贾刚说:“我被人打了,叫几个人来丽丽ktv。”贾刚叫了十来个人过来了。贾刚说:“太子爷,怎么回事?谁打的?我废了他全家!”冀桢说:“就是那天我们抓的那个出老千的。”贾刚说:“他家住在哪儿?走,我们去找他!”冀桢说:“他家住哪儿不知道,我知道那个女的住处。”贾刚说:“走!去找他!”
冀桢、贾刚等人来到申晓芸家,破门而入。申晓芸惊慌的问:“你们要干什么?”冀桢说:“陆琳在哪儿?”申晓芸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冀桢说:“打!”申晓芸说:“别,别打。我说。他可能在他表哥那儿。”冀桢说:“他表哥是谁?现在住在哪儿?”申晓芸说:“他表哥叫窦胜强。”冀桢说:“他住哪儿?”贾刚拉了拉冀桢的胳膊。
冀桢说:“怎么了?”贾刚说:“这个强哥,我们也知道。他坐过牢,打架特别狠,他认识的都是打架不要命的。”冀桢说:“打不过他?”贾刚说:“不是打不过,是怕把他惹急了,他报复我们家人。”冀桢气得转身就走,贾刚等人追了出来。
冀桢说:“那你们的意思就是说,没法动他了。”贾刚说:“他认识的都是不要命的。”冀桢说:“要是我想法把他一个人约出来,教训他一顿。”贾刚说:“不行的。”
冀桢回来找尤金凤,说了事情经过。尤金凤说:“他是吴桃县的,不是咱们县的。要过去找他算账,有点难。”冀桢说:“想办法把他一个人约出来,教训一顿。”尤金凤说:“这个不好办,得从长计议。”冀桢说:“教训个人,还得从长计议!”尤金凤说:“你为了这点事就想把他杀了?你不杀他,他要是杀你怎么办?”冀桢说:“那你能不能搜集一些他的资料。我自己去找他。”尤金凤说:“不行,我不许你去找他!这太危险了!”
冀桢又来找童丽,说了事情经过。童丽说:“我有点势力都是在咱县,出了咱县,这还真的不好办。”冀桢只好四处散心。
这时,一个人说:“这不是冀桢吗?怎么垂头丧气的?”冀桢抬头一看,是时德香。冀桢说:“你偷了郝菲的手枪?”时德香说:“他骂我。”冀桢说:“把手枪给我,我去还给他。”时德香说:“手枪丢了。”冀桢说:“我不信。”时德香说:“不信你搜。”冀桢说:“你藏起来了,我真找不到。”
时德香说:“你怎么垂头丧气的?还有你办不到的事?”冀桢说了事情经过。时德香说:“要不我偷着去他家放把火,就算给你报仇了。”冀桢说:“我想教训他一顿。”时德香说:“那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难到你想杀了他?”冀桢说:“废了他,让他一辈子坐轮椅。”时德香说:“你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冀桢说:“不如这样,我们先到吴桃县附近租个房子,你去找他,把他约出来,把他灌醉了,然后把他废了。”时德香说:“我怎么约他出来。”冀桢说:“你就说你想在吴桃县做生意,找他当靠山。就可以叫他出来喝酒了。”时德香说:“要是他占我便宜怎么办?”冀桢说:“你见他是一个人来,就下安眠药。要是人多了,把他自己单独约到咱们租的房子再下药。”时德香点点头。
俩人来到吴桃县,租了个房子,然后去约窦胜强。窦胜强同意了,就约了个时间吃饭。冀桢和时德香先来到饭店,从窗户向外看,来得却是陆琳一个人来。冀桢说:“就是他打的我,本来想打他的靠山的,没想到是他来了。真是天赐我也。”时德香点点头。陆琳一见到貌美性感的时德香,就被吸引住了。喝完酒后就跟着时德香来到时德香的住处。
时德香递过一杯茶说:“你先喝茶,我去洗个澡。出了一身臭汗,味死了。”陆琳抱住时德香说:“我们一起去洗。”时德香说:“瞧你急得。”说完便去洗澡了。
陆琳喝完茶,晕晕乎乎睡着了。时德香出来说:“陆哥,陆哥。你看我穿哪个内衣好看吗?”陆琳没有回答。冀桢走了出来,俩人把陆琳的嘴堵上,然后把陆琳捆起来,抬进汽车,拉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冀桢拎桶水把陆琳浇醒。陆琳吓得浑身发抖。冀桢说:“你不是要废了我吗?今天我先废了你!”说着,拿水果刀刺伤陆琳的双脚。这时,远处有汽车过来。时德香说:“有汽车过来了。”冀桢和时德香急忙躲在草丛中。
陆琳却要逃命,却不知道汽车过来。陆琳打了个滚,却滚到道路中间,汽车正好过来,把陆琳轧成两节。这是土路,本来就坑坑洼洼,司机似乎没有感到异样,车连停也没停,直接开走了。
冀桢二人只顾看汽车,没有注意陆琳。当看见的时候,陆琳已经被轧成两节了,时德香吓得啊的大叫一声,冀桢急忙堵住时德香的嘴,把时德香拉回汽车。
时德香哭着说:“他死了,怎么办啊?”冀桢说:“他又不是我们杀死的,怕什么?”时德香趴在冀桢怀里哭着说:“我怕。”冀桢说:“不要怕,没事的。这事没人知道的。没事的,咱们只要回咱们县就没事了。”
时德香吓得一直在哭,冀桢又不会开车,俩人只好在车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俩人醒来,时德香说:“对不起。”冀桢说:“没什么?你不怕男人了?你在我腿上睡了一夜也不害怕?”时德香说:“我只怕男人裸体。”冀桢点点头。时德香说:“那我们回去吧。”俩人把汽车开到河里,然后打的在四周几个县转了两圈,到晚上才回到家里。
尤金凤说:“你这今天到哪里去了?电话也关机。”冀桢说:“心情不好,四处走走。”尤金凤说:“你再不回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冀桢说:“发生什么事了?”尤金凤说:“明天是你结婚的日子。”冀桢说:“我不同意结婚。”尤金凤说:“现在你必须和丹丹结婚。你要是想我了,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白玉说:“你找我也行。”说完,向冀桢吻来,三人在床上一龙双凤大战一场……
第二天,冀飞包了吉瑞饭店给冀桢办婚事。冀桢悄悄对孟丹说:“你不是也不同意结婚吗?现在怎么同意了?”孟丹说:“我爸妈一直打我。你呢?”冀桢说:“我姐一直威胁我。”孟丹说:“那现在怎么办?”冀桢说:“跑。”孟丹说:“你跑吧。”冀桢说:“一起跑。”孟丹说:“你跑了就结不了婚了,我就不用跑了。”冀桢说:“我想了想,也没地方去。不如咱俩结婚得了。”孟丹说:“花心大萝卜,谁稀罕。”冀桢说:“那你说怎么办?”孟丹说:“以后不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冀桢说:“行,我答应你。”孟丹说:“好,我发誓。要是我再和别的女人乱搞,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孟丹说:“这还差不多。”
尤金凤走过来说:“呦,你俩还在说悄悄话呢?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几分钟。快点出来,该拜天地了。”孟丹说:“以后少勾引冀桢。”尤金凤说:“他是我小叔子,我怎么会勾引他?”冀桢说:“一直是我喜欢凤姐,他不喜欢我。”孟丹说:“我可不是好骗的。”尤金凤说:“好好,以后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三人出来后,冀桢说:“不是用车把新娘接来吗?”尤金凤说:“怕你俩跑了,所以就免了。你俩要是想坐车出去逛,以后有的是时间。直接从门口开始。”冀桢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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