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还想我的爸爸妈妈,忍了又忍,没忍住就哭了!”
苏景霈顿了一下,语气平和,但沈冰烟就是听得直心疼。她伸手搂住苏景霈的脑袋,亲了亲他的额头,细细地摩挲着他的耳朵娇娇糯糯安慰着他:“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苏景霈本来嗓子有些发紧,在沈冰烟的安抚下突然笑了。是啊,不怕,都过去了!
苏景霈接着说:“你当时在你家花园里面玩,听到我的哭声,你从花墙篱笆钻过来,又钻进了小木屋。你走到我身边,用你胖胖的小胳膊抱着我,像个小胖墩儿整个人赖在我身上!”
苏景霈像是想到当时的情景,闷笑出声。
沈冰烟突然用力揪了一下苏景霈的耳朵,怒道:“你的才是胖胖的小胳膊,你才是小胖墩!”
苏景霈笑得更加厉害,带着床都在抖。以前他说烟儿是小胖墩,她也是这么说他的。那么小一点就知道美丑,就不爱听人说她胖。
苏景霈故意逗她:“可烟儿,你小的时候真的是挺胖的,肥嘟嘟的,很可爱!”
沈冰烟又揪了揪苏景霈的耳朵,呲牙威胁道:“你还说!再说我把你耳朵揪掉了啊!”
苏景霈笑着握住沈冰烟的手,求饶道:“好了,好了,不说了!”
沈冰烟哼了一声,让苏景霈接着往下说。
苏景霈接着说:“你用你那胖胖的、你用你那瘦瘦的小胳膊抱着我,对我说……”
苏景霈一直说着,一直说着,像是一个被锁了许多年的话匣子终于被解了锁,停也停不下来。
沈冰烟跟随着苏景霈那低沉动人的声音,脑海里又想起先前小太阳记录的那些内容,沈冰烟恍惚间觉得走回了过去,一切都像是亲身经历一般,是那么的真切。
许久,许久,苏景霈突然愣住,出声问道:“烟儿,你哭了?”
嗯?沈冰烟一愣,伸手摸了摸脸,还真是眼泪!
“烟儿!”苏景霈没想到烟儿竟然哭了。苏景霈伸手把沈冰烟捞进怀里,用力搂紧,一下一下亲着她的头顶。
沈冰烟把脸埋进苏景霈的怀里,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把眼泪都蹭在他衣服上,还揪起他衣服擦了擦鼻子。
“……!”
苏景霈摇头闷笑,烟儿又糟蹋他衣服。不过他高兴!
“烟儿,为什么哭?”苏景霈柔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沈冰烟闷声闷气。她是真不知道,她连她哭都没发觉。或许是被苏景霈和小太阳感动的吧。
沈冰烟又在苏景霈的衣服上蹭了蹭,蹭完一脸嫌弃地把他推开:“你可快去换一件衣裳吧!脏死了!”
苏景霈伸手揉了揉沈冰烟的头,闷笑着说:“脏死了是谁弄得,嗯?”
“快去,快去!”沈冰烟才不会承认,拿脚踹着苏景霈。
“小无赖!”苏景霈笑着起身,去换了一件干净的t恤,把身上那件脱下来放在脏衣篓里,他烟儿的鼻涕和眼泪也是香的,洗洗照样穿。
苏景霈再次上了床,挨着沈冰烟躺着,两个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苏景霈把沈冰烟紧紧搂在怀里,一如小时候哄她睡觉那般,轻轻拍着她……
整个周末,苏景霈照旧时时刻刻粘着沈冰烟,还要挨着她,挤着她,抱着她。沈冰烟也没找着机会甩掉苏景霈,自然也没能独自跑去沈家二楼卧室再去看看。
眨眼间,周末两天又过完了。
周一一早,两个人吃了早餐,沈冰烟颠颠跑去沈家,再次和沈奶奶约了一下周末去红月寺的事情,随后和沈奶奶告别,坐着苏景霈那大破车去了学校。
依然停在学校门口远远的,沈冰烟和苏景霈说了拜拜,下了车,背着她的小包往学校走。
这个星期,虽然依然有心事,但因为碍于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沈冰烟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学习。每天和江艺如搭伴过着教室,食堂,宿舍,自习室,图书馆,几点一线的生活。简单、平静又美好。
终于到了周五,因为想着要去红月寺,沈冰烟对这个周末特别期待,一大早的刚睡醒,睁开眼睛她就给苏景霈打了电话。
沈冰烟很少这个时候给苏景霈打电话,苏景霈接起电话的声音都有些慌乱:“烟儿?怎么了?”
沈冰烟刚睡醒带着软糯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去:“苏景霈,今天周五了,我提醒你记得来接我呀!”
苏景霈松了一口气,笑着说:“烟儿放心,我就是忘记吃饭也不会忘记去接烟儿!”
“那就好,那我今天下了课就去大门口找你哦!”沈冰烟又交代了一句,才挂断电话。
苏景霈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升起一丝丝雀跃,烟儿这是,想他了?
烟儿想他了!烟儿想他了!
苏景霈简直要喜极而泣,潸然泪下!既然烟儿都想他了,他绝对不能辜负烟儿的一片心意。
苏景霈拨了井彬的电话,刚嘟一声,电话那头的井彬就接了起来:“老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