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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v,辛颀在哪里?”北堂潇潇站在七十八层的玻璃巨幕前,眼神看向街道。
人来人往中,始终没有她想要寻找的那个人。
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南宫斐是否也如她这般喜欢站在这里。
“夫人,不知道您是想……”
“之前有个报道称南宫斐将旧爱救了出来,我信了。”北堂潇潇回过头,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疼痛,但是转瞬即逝。
她早已经学会如何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住,只是,一想到她与南宫斐之间的误会,她的心脏还是会抽痛。
“是,那是总裁故意放出去的消息。”arv回答道。
“果然。”她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他就那么想要离开她吗?
“夫人,其实总裁……”
“arv,我想要见见辛颀。”北堂潇潇打断arv的话。
“好,我会安排下去的。”arv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北堂潇潇渐渐捏紧手指,感受着指尖带来了痛意,她才缓缓放开。
有些事情,该去了解清楚了。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水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四周都被厚厚的墙围起来,充满着压抑,北堂潇潇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她跟随着狱警来到一个只有简陋的桌子和椅子的地方,狱警让她稍等片刻。
铁窗外射进来几缕阳光,非常微弱,她寻了个位子坐下,然后静静的等着辛颀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辛颀在狱警的推搡之下走了出来。
她的手上戴着手铐,穿着深灰色的囚服,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颓废。
她的双眼毫无神采,已失去了当年的灵动。
当她走进来,看见北堂潇潇之后,脸庞开始变得扭曲起来,“北堂潇潇,我要杀了你……”
辛颀大叫着,狱警将她死死的抓住,不让她有机会靠近北堂潇潇。
“我想和她单独谈谈。”北堂潇潇淡淡的开口说道。
“北堂小姐,这恐怕不行,我们怕她伤着你。”狱警颇为为难的说道,虽然辛颀不是死刑犯,但是以她对北堂潇潇的恨意,狱警很怕她会伤害到她。
要知道,北堂潇潇已经成为了泗饶市最尊贵的女人,她的身价之高不仅仅是因为北堂家,更是源于南宫斐。
“怕她伤害我,将她锁起来不就行了。”北堂潇潇说道。
“是是。”狱警赶紧按照北堂潇潇的吩咐将辛颀扯到另一边的小窗户旁,然后将她的手与铁窗户锁在一起。
“北堂潇潇,你这个蛇蝎女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辛颀恶狠狠的对着她骂道。
北堂潇潇微微皱起眉头,“对比起你来,我好像要好很多。”
“arv,你先出去吧!”
“可是夫人,我怕……”
“她现在被锁在那里,对我构不成威胁的。”北堂潇潇说道。
arv听从吩咐走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北堂潇潇不知道何时手中拿了一把瑞士军刀,她嘴角含笑的在那里把玩着。
辛颀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模样,警惕的说道,“北堂潇潇,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这里是监狱,你不能对我做什么。”这一刻,辛颀的语气里才沾染上了惊慌。她害怕北堂潇潇是来报复她的。
“比起你对我做的一切,如果我仅仅是用刀将你的脸划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北堂潇潇眼神犀利的看着她,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清心寡淡的夜月了,在她的字典里,谁伤了她她就会加倍的奉还。
如果不是当年的她太过于懦弱,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那些都是你逼我的。”辛颀朝着北堂潇潇嘶吼道,“如果不是你抢走了南宫斐在先,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阿斐明明是喜欢我的,是你抢了他,是你抢了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他,一直以来都是你霸占了不属于你的位置。”北堂潇潇说道,“你应该知道南宫斐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他只是一直以为你是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
“呵呵……”辛颀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嘲讽。
“你笑什么?”对比于她刚刚的绪。
直到北堂允睡着之后,她才敢回头去看他。
他小小的脸蛋上全是坚毅,就连睡着了紧皱的眉头也不曾放松下去。这一点很像南宫斐,总是睡不安稳。
北堂潇潇伸手抚平北堂允的眉毛,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允宝,妈咪答应你,一定把爹地带回你的身边,不管用什么办法。”
已是深秋,清晨的阳光明媚却不刺眼。北堂潇潇依旧站在玻璃幕前,好像这成了她每一天的例行公式一样。
右一和arv站在她身后,有些想不明白北堂潇潇同时叫他们来是为了什么。
“你们真的不知道南宫斐的去处吗?”她突然问道,声音清冽。
右一和arv对视一眼,齐声回答道,“不知道。”
“好,我需要你们去帮我做一件事。”
右一和arv不知道北堂潇潇想要干什么,但是他们还是点点头。
北堂潇潇走到盆栽旁,伸手抚摸着绿色的叶子,听说那是南宫斐细心照顾的盆栽。
她的唇角笑意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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