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及时,救得最后一根稻草。不然那小弟弟晃荡空气中的感觉。。。他不敢想象下去了。
“啊!!!!!!!流氓!你们这些流氓,看着爷长得帅好欺负是不是?看我不将你们扒皮抽筋烤来吃了!”浣花辰一愤怒干脆将裹臀布在腰后一系,露出两个白嫩嫩的美臀,在空中晃啊晃,几个扭步上去,将最近的那个红色脑袋抱住,却不想那鸟头上抬,顺势将他整个人带到了空中,那白花花的修长美腿就这样在空中来了个完美的劈叉。
“啊,忘了告诉小兄弟,这些鸟兽们,能听懂人类。。。”的话。。。抬头话还没说完,贺军一顿时下巴掉在了地上。呜呜,多少年了,看了这些个臭鸟们多少年了,老天终于开眼,今儿个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然怎么会在看到浣花辰那张开的双腿下金晃晃的东西时,自己也有了反应呢?!
“忘你妹啊,爷我差点就要被你家这些个熊鸟们光天化日之下qigji了有木有,大叔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别愣在那里了,快叫这些个熊鸟们停下啊!”死抱着那一坨火红的东西不放,任那熊鸟怎么甩头,浣花辰现在都凌乱了,他怕自己一个放手,就再也见不到那混蛋师傅了,虽然他恨不得那混蛋早点投胎做人。
“还没告诉我小兄弟的名字呢?”贺军一抹一抹嘴角的口水,虽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饥不择食之人。这么粉嫩的丸子,毁在他这个半老人手里,太暴殄天物了。
“哈啊?!”浣花辰气极,这个节骨眼儿上还问名字,名字能救人一命啊,名字能让这些个熊鸟们停下来啊?嘴里一阵咒骂,最好别让自己下去,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大叔,您能不能叫这些个臭。。咳咳,红头鸟兽们停下来,这样我岂不是能更好的告诉您我叫什么名字?”好不容易换了个姿势,浣花辰双腿夹住红头鸟兽的脑袋,双手抓住那头顶上的漂亮长毛,朝着站在大石头上的贺军一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堪称完美而又委屈之极的微笑。
虽然那粗糙面皮有点煞风景,但是也不影响整体效果。
只见贺军一一个响指响彻山谷,整个吵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混乱的鸟兽们也开始直觉的朝贺军一靠拢,排成弧形圈,围在周围。那炯炯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石头上的人,满是期待,包括那架着浣花辰的傻逼也在其中。
只见贺军一右脚一点,便腾飞上了高空,在果櫰树的一枝上停了下来。贺军一双眼一闭,敛声屏气,双手在空中结出印节,几个动作,浣花辰只感觉到从上方传来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感到温暖的同时,又让人喘不过气。
一声大喝,贺军一将双臂一振,十指自然张开,只见十股莹白色光芒从指尖射出,朝着不同方向飞去,还没等浣花辰看明白,只听得树叶中有什么移动的声音,然后数十个脸盆大的翠绿色果子嗖嗖的掉了下来,被猴急的等在下方的熊鸟们稳稳的接住,然后狼吞虎咽的吃尽了肚子。
“这。。。”浣花辰瞪大了眼睛,他记得混蛋师傅曾经说过,红头鸟兽稀有的原因,不止是因为它们繁殖生存的复杂,还因为它们的食物。像这种果櫰树上的果子,应该是它们的最爱,但也是致命的诱惑。不懂得怎样摘取果櫰果的鸟兽们,会被那绿色的树叶活生生的吃掉!
“呱呱呱!”浣花辰听得身下的鸟兽将果子吞下的声音,然后满足的打了一个嗝。还没等贺军一开口,鸟兽自己就将脑袋放到了地上,示意浣花辰下去。浣花辰那个感谢啊,想想他的pigu,颠簸来颠簸去已经都快麻木了,现在终于得到解放。
“谢谢你啊,小白!”谢谢你终于让我有了可以整死那混蛋贺军一的机会。浣花辰在心里这样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十分!
红头鸟兽一个趔趄,这小子真记仇,不就自己把他偷来了么,然后又上演一幕春宫嬉戏图,这就给自己取了这么个难听的外号。不过想来也是,自己背上那一块白色羽毛地带,还真是它们红头鸟兽全灰色羽毛家族的异类。
“大叔,你行啊,这么大的果櫰都没将你给吃了。”浣花辰巴不得那些个肉食性的绿叶将这个不懂实事的大叔给吃了,省得他待会儿还得动脑子怎么整他。他的脑袋可是值钱的很。
“哈哈,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这个江湖大盗,倒是小兄弟,你现在应该告诉我叫什么了吧?”既然所有的事情已经解决,那还是言归正传,对于眼前这个人,他可是感兴趣得很。
“脱衣服!”贺军一前脚刚落地,浣花辰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扒衣服,看得那些个吃饱喝足的熊鸟们目瞪口呆,纷纷呱呱呱的怪叫了起来,仿佛在嘲笑又像是在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那个。。我还没准备好。。。”虽然他认为自己就这么将这个小东西吃干抹净有点人神共愤,可是自动送上门的不能不要啊!是以,贺军一满脸羞红的任由浣花辰对他‘上下其手’也不抵抗,反而一副紧张享受的模样。
“我还没听说过脱衣服还需要准备的,又不是大姑娘第一次进洞房,你害什么羞!”扯掉贺军一身上的绸缎玄色外套,浣花辰径直套在了自己身上,哎,想想他这万金之躯,被这些个臭鸟调戏,还被这个大叔看光光,自己的老脸都没地儿放了。庆幸的是不是烈山无殇在这里,要不然指不定又是一场殃及池鱼的流血事件。浣花辰心里阿弥陀佛了上百遍,身材好不是他的罪啊。
贺军一在风中凌乱了,这就是脱衣服?难道自己会错意,不是跟自己那啥啥?看着浣花辰穿着那比自己身体大一圈的衣服,要怎么别扭怎么别扭,好歹自己八尺男儿完美三围,这衣服咋看着那么不顺眼呢?难道自己平常就是这么个模样出现在鸟兽之中?
想到这贺军一不淡定了,堂堂一江湖大盗,怎么可以没有形象?
“那个,我们。。。”
“花辰,我的名字。”浣花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脸的鄙视,这么大号的衣服,还以为是戏服呢!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是,属下犯了错就该主子负责任,自己吃点亏,没扒了他亵衣亵裤已经是仁慈了。
呃~贺军一脑中转过千万圈,终于回到了那个花字上,如今这天下,作为一个江湖人士,各路消息必知,否则就提脸别在世上混。这‘花’,据他所知,唯有神秘的隐药谷才有的姓氏,那么这个人。。。
“敢问,阁下跟隐药谷是什么关系,可认识现任掌门花名?”想来,自己跟隐药谷还有一段渊源呢。
“没关系,不认识!”哎,也不知道隐药谷有啥好的,那混蛋师傅这么缺德还有人惦记着他,这世道难怪到处都是战乱,小人当道啊。
“呵呵。。。”从浣花辰那千方百计都想撇清关系的脸上,贺军一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人来自隐药谷,可是据他所知,隐药谷在大陆最西端的大森林里,可那里的人又为何出现在这?难道隐药谷也出世了?但又不可能,历代隐药谷都以不参天下杂事为门规,绝对不会触犯。
“敢问辰先生为何会在墨城,据我所知,那里刚刚进行了一场绝命厮杀?”这是贺军一最关心的问题,如今六藩混战,集体围剿橙藩,可隐药谷的人出现在了墨城,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贺军一打了一个冷颤,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才好。
“哎~我说,这我还问你呢,你这开口叽歪叽歪的闹腾个什么劲?”浣花辰挑了大石上一个高出站定,整整高出贺军一一个脑袋,他双手叉腰用鼻子对着贺军一说话。
“呵呵,在下只是好奇罢了,没别的意思。”贺军一抱拳,朝着浣花辰一礼,心里笑了起来,“小孩子心性”。
“嗯,谅你也不敢,过来,我问你,这是哪里,为什么你在这里,你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爱好,职业是什么,每月收入多少,身家多少,功夫咋样,排行世界第几,多大了,有几个老婆,生了几个娃,祖上是谁,有什么大富大贵的靠山,你外婆叫什么名字。。。。还有这些鸟兽是怎么回事?”一大堆问题听得贺军一脑袋直打圈圈儿,枉他活了四十几年,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今儿个却被一小破孩儿给弄糊涂了,说出去都害臊。
“这。。。”贺军一汗,狂汗,自己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在浣花辰那凌厉的语气下,居然咬了舌头,不知道说什么。想他堂堂一个江湖大盗,什么没偷过,什么没见过,却在这小子面前感到了,对,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敬畏。贺军一紧了紧拳头,这个小子究竟是谁,他可不认为被一只鸟兽就能随便偷来,那么,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你那什么表情,半道上把人家偷来还怀疑人家,你以为我是你呀,大~叔~”浣花辰翻了个白眼,难怪都是一群熊鸟,敢情是有个熊主人。哎,真没救了,花名的错啊,想他一代神医,居然躲在被窝里想男人而不是出来救死扶伤,天理不容!浣花辰愤愤的想着。
“既然辰先生都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辰先生应该是出自隐药谷吧,那为何为在东方战场上?”虽然自己十几年不问世事,但是,作为一个橙藩人,那么,那点归属感和责任感还是有的。所以,他不允许敌人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大叔,你多少年没出谷了?”
“呃~有十五六年吧。”说完贺军一不觉老脸一红,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自己便隐居在这幽幽谷中,不问世事,所以对天下变革知之甚少。
“难怪,都说玩物丧志,何况大叔玩的可都是天下极品。”浣花亲邪恶了,居然开这么h的玩笑。
“极品,是什么?”还没明白浣花辰眼中的邪恶意味,贺军一一脸茫然的看着浣花辰,想知道自己哪来的极品,这些红头鸟兽虽然稀有,但也不算是极品,最多算个中等偏上,凑合着用。
“鸟啊!哈哈哈哈哈!”浣花辰直甩脑袋,口中笑声异常响亮。此人熊大叔一个,五贝币一斤,欲购从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这回贺军一算是听明白了,老脸不禁一阵红一阵白,想他当年跟人xxoo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哪个旮旯里没形成呢,如今竟取笑辱骂起自己来了,他能不气么?
“呱呱呱!”浣花辰笑得前俯后仰,那身后围观的熊鸟们也跟着起哄,都呲呲了起来,那抖动的身体将那笑抽的表情彰显无遗。贺军一那个气啊,他可没忘记这些红头鸟兽最大的本事就是学习能力超强,要不然他也不会教它们偷盗术了。如今被浣花辰反将一军,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哈哈哈,你们也听懂了吧,大叔他好猥亵啊!哈哈哈”浣花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一手拍着小白的腿爪子,一边捶胸顿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哭呢。
“呱呱呱!”又是一片附和声,贺军一脸都绿了,这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平时都白教了,如今竟反过来欺负主人了。
“笑够了?”
“嗯嗯,噗~哈哈哈”本想停住的浣花辰一看见贺军一那欠揍的脸,一时没忍住,笑得更嗨了,可怜了那贺军一在风中‘月光皎洁’啊!
“既然笑够了就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恕我不送!”贺军一大手向后一甩,明显的送客之意。但是浣花辰是谁啊,他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浣花辰,堂堂隐药谷关门弟子,第五十二代掌门候选人,怎么可能会怕这个隐居十几年的江湖大盗。
“大叔既然知道我是隐药谷的人,想必也认识我们第五十代掌门花药。”拍拍胸脯,浣花辰换了口气,他的胃现在都还在抽搐呢,笑什么的最讨厌了,每次都跟他的胃过不去,哪天还是戒掉的好。浣花辰一脸坚定的看着贺军一,看得贺军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尼玛,浣花辰想解释,他是在跟自己较劲儿呢,你这个熊大叔害什么羞。不过转念一想,难道花名那混蛋说的是真的,当年他的祖师爷花药曾经强要过一个病人,听说是个江湖大盗,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了。那这个贺军一就是当年那个被祖师爷xxoo又ooxx的那个人?这怎么好事儿都让自己碰上啊,没道理啊。
“他,还好吧?”不是问浣花辰,而是问自己,花药好不好,自己一清二楚,当年的不辞而别,应该伤透了他的心吧,可是自己别无选择,与其让两个人生离死别,还不如选择分别活下去,即使这样痛不欲生。
“不知道,听说搬到了后山,不过那里豺狼很多,没人敢进去。”浣花辰想起当时因为好奇去过一趟后山,被后山那恐怖的兽兽们吓得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是么,他还是没忘记吗?”当年,因为踪迹被人发现而被追杀,迫不得已才躲到那片森林,却不想那里的环境比外边还恶劣,还好当时碰到了花药,将自己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从后山救了回去。后来在修养的过程中,两人擦出了爱的火花并私定了终身。但又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又悄悄的离开了那里,躲到这东方密林,再没出去过。
“忘没忘记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是在等你回去,隐药谷没啥别的优点,就是痴情的想被人扁。”浣花辰这话没错,不管是历代掌门,还是那门下弟子,总能知道几个感人肺腑的痴情故事。哎,还好自己不是那一列,痴情啥的有什么好,如今不是倡导几夫几妻制么,自己哪天也弄个美男十二宫出来爽呆爽呆。
远方的烈山无殇心里一个咯噔,说不出的难受,好像哪里被人背叛了的感觉,他捏了捏十指,别告诉他是浣花辰那小子想出轨,有了自己还不够,还要见一个爱一个,那他就算变成一条蛔虫,也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世事难料,刚从军营出来就被一鸟兽给偷到这幽幽谷,还不期而遇的碰上祖师爷他老情人,想想这也是猿粪,单不说这祖师爷老情人有多厉害,就这群‘能言善辩’的熊鸟们就是一大珍宝,飞的呀,到时候打仗啥的,岂不是海陆空都有了?
浣花辰咯咯的笑了起来,被偷了也不赖,反正是江湖大盗,自己又是他孙子辈儿的人,这些个鸟兽啥的肯定不放在眼里,送给自己那都是一挥手的事儿。yy的打起了小九九,浣花辰心里那个美呀,如今就是怎样将这个熊大叔骗回隐药谷去,好让自己的‘美好愿望’实现啊。
“祖师母,当年我出谷的时候听师傅说祖师爷进后山前有说过一句话,好像是关于祖师爷。。。和您的。”浣花辰立马改了称呼,叫得那叫一个亲热,欲语还休的停了停,深怕贺军一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说了什么?”果然,这个人还深爱着自己的祖师爷,那么一切都好办多了。浣花辰窃笑了起来。
“呵呵,祖师母,最近战乱不断,我的脑子都不好使了,早就将那些给忘干净了,但是您别担心,只要您去问师傅,他一定会告诉您。”有个混蛋师傅有时候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撒谎的时候能当个挡箭牌。
“他在哪儿?”根本不怀疑浣花辰的话,贺军一焦急的看着浣花辰,想要知道答案。是的,他的心从来都在那个人身上,只要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会牵动他的任何一根神经,有时几近疯狂。
“蓝藩都城首尔。”浣花辰脸不红气不粗的说完这话,一脸的认真,但是用屁股想都知道,他的师傅究竟在不在首尔。可是对于现在思考能力为负的贺军一来说,这点谎言,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鸟兽都交给你了。”说完这话,贺军一头也不回的架着传说中的‘仙鹤’—红头鸟兽西归了,留下一群表情各异的鸟兽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在说,艾玛,这就是爱情的经典,好好学习学习,以后留着有用。
“祖师母,您就放心的去吧,我会替您好好照顾它们的。”浣花辰朝着坐在腾飞向空鸟兽背上的贺军一大喊,那依依不舍的表情让人看了那叫一个心酸不忍,只是某亲心里可是兴奋得很,这就叫英雄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浣花辰绝对是个人才。
坐在鸟兽背上的贺军一怎会不知道浣花辰的小心思,只是没揭穿罢了,何况,他真的很想知道花药进山前说的那句话,冥冥之中,他感觉,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正文第二九章收服
贺军一走后,浣花辰赶紧拖着长长的丝绸外衣来到之前被熊鸟们扯碎的衣服边,蹲下扒拉了起来,当看见一个拇指大小的一头帮着红色绳线的木质管时,一脸的笑意。只见他拽着红线一拉,将口对向天空,一个白色的东西飞向天空后,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化为灰烬,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仿佛就像一个凭空出现的东西,然后悄然的消失,没有惊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是,有一类动物能够听到,那就是蝙蝠,这个红绳管,乃是隐药谷的特制信号弹,飞上高空后,发出超生波类似的东西,传达的不同信息,只有隐药谷的人知道怎样区别。
这个信号弹是出谷时从花名身上搜罗来的,他可不认为那个混蛋师傅能那么‘好心’将这个信号弹随便放在身上,何况,这还是一个只有掌门能启用的东西。所以,用后脑勺想就知道花名打的什么注意。哎,摊上个麻烦师傅,再搭上一个麻烦祖师爷,这就是命。
其实,浣花辰跟贺军一说的,半真半假。真的就是,花药确实在后山上等待着贺军一的归来,而这个信号弹便是用来与之传达消息的,只要一发现贺军一的踪迹,便将之释放,那么,花药便会出谷,根据信号弹的方向寻找贺军一,到时能不能挽回当年的贺军一,两人能不能永远在一起,那就看他的造化。
话说当年浣花辰疑惑的看着花名那崇拜神仙一样看着后山的眼神,你说人都走了,你也将掌门传与下一代了,干嘛还窝在谷里,你以为守株待兔那么容易,有本事自个儿出去找啊。可花名更是痛苦万分的说,当年祖师爷也是因为太伤心,才错过了寻找的最佳机会,致使这悲剧的延续。
浣花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傻子也是会传染的,看看这两代掌门,守着个破规矩要死要活,不就是个男人么,不就是个自己爱的人么,干嘛费那么大的劲,直接强抢回去不就得了,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小嘴儿抹了蜜似的哄得美人团团转,还愁什么两地分离,相思万千啊?
只是有时候想得简单实则复杂,看似复杂却异常简单,所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只是没有人发现罢了。
浣花辰看着一切都已o,便伸开双腿双臂成大字型的躺在了大石上。这石头虽处在果櫰树下,却也能吸收到阳光,此刻还有余温残留在上面,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是以浣花辰闭上双眼,趁着太阳还没下山,面对这美好画卷,享受了起来。
只是好景不长,在浣花辰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周围一阵窃窃私语。
“呱~”丑八怪一个。
浣花辰挑眉,是说自己么?
“呱!”对啊对啊,不仅长得丑,而且还是个矮冬瓜。
嗯,看来是在说自己了,这群熊兽们,被人给卖了还不自知,竟还有心思说闲话。所以,兽就是兽,再怎么聪明,也还是兽,跟狗改不了吃屎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呱~呱~”小白,就你厉害,平常我们都是太抬举你了,看看这货色,铁定是个下等民。被浣花辰取名叫小白的红头鸟兽一阵汗,先不说那取名的故意中伤,就把他偷回来这事儿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屈辱了。不仅被骗走了主银,还没了食物来源,嗷嗷,它最喜欢的果櫰果!
“呱~”“呱~”“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三十来只红头鸟兽就这样聚拢在一起,开始嚼舌根说浣花辰的不是了。浣花辰偷偷睁开一只眼,哀叹一声,他容易吗他,为了完成混蛋花名那狗屁师命,自己是牺牲了多少色相啊,不仅让人家给看光光了,还放弃了自己多少尊严在里边,低声下气的叫祖师母,装纯也是要资本精力体力劳力以及财力的好不好,要他几个破鸟自己还亏大发了呢。
“咳咳,咳咳~”几声大咳,浣花辰装模作样的坐了起来,理了理褶皱的衣服边,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这群‘乌合之众’,哎,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灰不溜秋,腿长脖子粗,爪子锋利嘴巴短小,毫无光泽的羽毛拿来做绒衣都没人要,还有那脑袋上,最丑的就是那玩意儿了,红的跟猴子的屁股似的,还‘肿’的老高,以为别人不知道。
“呱!”嘘!丑八怪醒了,其中一只红头鸟兽转过头看看了浣花辰,伸出一个翅膀示意不要说话,那些个正讨论的起劲儿的鸟兽们顿时闭了嘴,都小心翼翼的看着浣花辰。
“听说。。。”浣花辰故意将声音拉得很长,看着那群鸟兽伸长脖子被勾住魂的样子,嘴角一扯邪笑了起来。
“听说,墨城来了几十号美人,个个花枝招展,身材火爆妖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该细的地方细,该粗的地方粗,最让人爱不释手的是,那不施粉黛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晶莹,嫩滑至极,而且,听说,那方面的功夫更是让人欲仙欲死。。。”故意拉长声音,吊人口味,浣花辰停了下来,因为他的预想和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看着这些满脸春色桃花开的湿热状态,浣花辰不禁无奈,这些个色东西,还真是兽性不改。
“呱~”嘿嘿,小白,是不是你经常说的那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美人啊。
“呱!”不是!小白斩钉切铁的回到道,那炯炯的双眼很是严肃的看着周围的同类们,仿佛在说,你可以侮辱他的老爹老娘,但是绝对不可以怀疑它的眼光!
“呱~”这次是浣花辰学叫的声音,意思是,吹牛也不打草稿,看看我自己就知道你的眼光是不是很好了。
“咕唔~”似乎受到了打击,小白很是委屈的低鸣了一声,但转而又炯炯的看着浣花辰,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呱!”我真的看见了,那是我看见的天底下最美的美人,因为他的美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所以自己当场就晕倒了。说完很是尴尬的撇开了眼。这本来就是它藏在心里很久的话,但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眼光绝对一流,就算再糗也没办法了。
记得当时也是明月高挂的晚上,它独自飞在回幽幽谷的路上,因为白天跟小伙伴们赌气,所以迷失了方向,误闯进一座山上,它无奈,只好停在温泉上方的大石上休息,却不想看到了温泉中的一幕。两个赤果的美人在水中嬉戏,那在水中闪烁的乌黑长发,那残留水珠的脸庞,那曼妙的身姿,美得让人无法呼吸,所以还没弄清美人的出处,自己便一倒地嗝毙了过去,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而温泉中哪里还有美人的身影。
随后的日子他一直都在寻找,但是翻遍了整个墨城,甚至墨城周围五百里都没有美人的影子,就在今天,自己已经很疲惫了,想要回到幽幽谷,却又不想被别的鸟兽们嘲笑,所以顺便偷了个倒霉鬼。
“呱呱呱!”哈哈哈哈,就是你最近一直在找的那个美人么?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别说晕倒了,就是能让人喷鼻血的人,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一个。众鸟兽们都大笑了起来,鄙视的看着还在回忆中的小白。
“呱~”话说,为什么你们对美人那么感兴趣?
浣花辰疑惑的看着这些鸟兽们,若说是十五,对于兽类来说,肯定是必争之物,但是这些个红头鸟兽们居然对美人的概念居然优先于食物。
“呱~”这个都不懂,所以说你是个下等民。这食物对我们来说,只要不是万毒之物,便都能吃,我们之所以对果櫰果热爱非凡,是因为它能增加我们的功力,而这增加功力的东西,也是有一定时间段的。比如刚出生的幼鸟,进阶的雏鸟都需要,而成熟的长鸟吃了也就得个强身健体,别无益处。
“呱!”这时小白也挺了挺下巴,开始加入谈话。本来我们流浪在西部大山间,几乎濒临灭绝,但是是主人救了我们,还将我们带到这有果櫰树的地方,不仅教我们偷盗术,还助我们练功进阶。平常我们之所以能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活动也是这个原因。
“呱呱!”你们俩就别跟他解释了,反正这个白痴也听不懂,看看他这副丑样儿,哎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回避一下,免得到时连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这话浣花辰倒不爱听了,什么?!说他丑,他的美已经超过了他那混蛋师傅和亲亲师兄了好不好,敢说他丑,这口气他怎么能噎得下去。是以,浣花辰不淡定了,别人都说要么选择沉默,要么就在沉默中爆发。
“混蛋们,看我七十二变,我变,我变我变变变!”渐变的声音让人注意到里边的变化,充满磁性而又有些沙哑,仿佛如穿山的铁凿,直戳人心又摄人心魂。
众鸟好奇的看向浣花辰,刚想开口鄙视几句却在看见浣花辰容颜的那一刻,都惊呆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那蜡黄粗糙的脸此刻正慢慢变得嫩白无瑕,那原本眯缝的小眼睛此刻慢慢变得明朗有形,漆黑的瞳眸映寸着三角眼好看的弧度,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吸进去,还有那身上的皮肤,此刻也开始变得嫩白光滑有弹性,仿佛在牛奶里浸泡过千万次。
所有的鸟兽无不惊呆了,那站立原地的身子一动不动,仿佛连周围的声音突然选择远离,飞速的消失在了原地,那眼里的惊艳和幸福之气满溢当场。
浣花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记得一个月前,自己还没将花月容炼制大成,只能将脸部完全变化,所以才让烈山无殇误以为是女人。现在自己这样子,恐怕连花月也难辨真伪了吧。
“哈哈,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哼,叫你们鸟眼看人低,敢说我丑!”说罢,浣花辰抬手欲将抓住站在一旁的小白,却哪知那搭在小白长腿上的手直噌噌的往外倒,浣花辰一个没注意,随着小白的身子跌了个底儿朝天。
“呃。。。奶奶的,居然这么流氓,花痴得连魂儿都被勾走了了!”不知道该对这花痴的小白无语好呢还是怪自己的脸皮长得太美妙,居然将这个傻子给‘神化’了,那飘飘飞天的透明小白莫不就是那个叫做灵魂的东西?!
“小的们,来啊,把这个被美色迷了心窍的混球扔到树上去,我要让它好好‘吹吹风’,脑子里全是浆糊怎么能行?居然敢对爷我胡思乱想,没赏你乱棍已经是仁慈了。”可是,等待浣花辰却是一片静默。他汗!不就是长得祸国殃民了点么,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啊,他要的是尊严好不好,他要的是别人的尊重好不好,哪怕你只是只熊鸟。
“呱?”你是花辰?那个丑八怪?
终于有一只鸟兽恢复了神智。
“哈啊?你眼睛有问题啊,没看见我的花月容炼制登峰造极之境了么?没文化,真可怕。”现在有一种连白痴都懒得鄙视的东西,叫红头鸟兽!
“呱?!呱!”哎?!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众鸟兽万分受打击,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样全体向后弹出好几米,可怜的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呱?!”世上竟有美到如此地步的人!其中一只熊鸟颤颤的直立起身子,满脸的鼻血四处翻飞,幸福而痛苦着。
“呱呱!”美得我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呱。。。”仿佛得到命令一般,只听嗵嗵的声音连续不断的传来,然后形成一片,在整个安静如斯的山谷传播开来。
浣花辰满脸黑线,早知道是这样的效果,还不如就保持易容的样子。哎,可谁又能想到,这些个熊鸟们这么没节操,没见美色就整天呜呼哀哉,见了美色又脆弱得‘一命呜呼’,这是要闹哪样啊?
因为是美所以大家追求,但当美超出了个人可以想象的空间时,美便是致命的武器。
“哇靠,你一公的的也能因为我的皮相给乐呵晕乎了啊?!太没节操了!”浣花辰看着其中一只他自认为是公的的鸟兽,对它的墙头草风格嗤之以鼻。
却不想此鸟一脸害羞的看着浣花辰,那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对着浣花辰不住的眨啊眨,“呱~”我们红头鸟兽家族,只要是美色,不论男女,通吃。
这回浣花辰算是要吐血三升了,看来之前说贺军一玩‘鸟’丧志都是对他的赞扬,看看这群已经毫无节操绝无纯洁之心的熊鸟们,得怎样的教育才能成这样啊?浣花辰顶礼膜拜,他认输!
只是还没等浣花辰消极完,那些个没节操的鸟兽们突然惊醒,对浣花辰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呱~”那个,老大,我给您揉揉背。
“呱~”我给老大捶捶腿。
“呱~”老大渴了吧,我这里有千年晨露,解解渴。
“。。。”
一连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些个由鄙视到惊呆再到谄媚的嘴脸在周围旋转,唾沫纷飞,粉嫩的角喙使劲儿往浣花辰身上磨蹭,仿佛每一秒都在揩油,那叫一个幸福哀哉。
当然,世间还有一种叫人间真爱无处不在,即使做个小三儿也恋爱。世间还有一种叫为爱疯狂,即使是青蛙也会变王子。
“呱!”你们给我住手!
一声响彻山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那其中的威严和不可反抗之意,如若从一个至高者嘴中说出。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一只长着杂毛的碎鸟又怎么会有这般霸气?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来自灵魂深处的威压任谁都不敢反抗。
“咕咕~”所有的鸟兽都被小白的声音吓得趴下,就连原来的鸟兽老大,任凭它的身躯怎样高大威猛,也被这霸气所臣服。这是红头鸟兽来自千年后的又一次王的出现,即使还只是个雏形。
兽的基本原则就是这样简单,谁的霸气最强谁就是王,不论尊卑长幼。仿佛明白了自己的那股力量带来的威慑力,小白振奋了精神,飞上高石,睥睨天下。
“呱!”从此以后,你们都受我的统领,我的命令就是你们的一切,不得反抗!
“呱!”是,统领!
浣花辰抬头迷惑的看着小白,这又是闹哪样啊,怎么才一刻功夫就变了个性子,比自己变脸还快啊,难道之前那些都是演戏?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鸟兽发出的霸气,竟然让自己也有些害怕!
“我说小白。。。”
“呱!”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们的主人,红头鸟兽家族,一切以保护主人为己任,誓死效忠!
“呱!”谨遵统领大人!
“小白,我们。。。”
“呱!”所有偷来的东西都是主人的,不许私藏或是占为己有,否则逐出家族!
“呱!”是,统领大人!
“呱~呜呜~~”霸气到萎蔫儿的转变,演绎得淋漓尽致。痛苦的声音夹杂着委屈和疑惑,小白看向自己疼痛的爪子,只见那上边明晃晃的分明是一根银色的东西。
“呱啊呜呜~”主人你干嘛扎我,疼。
“疼啊?你也知道疼?叫你无视我,我扎我扎我狠狠的扎!”为毛浣花辰这么生气呢,原因无他,因为他被这群好色之鸟们给无视了,而且是被狠狠的无视了两次,两次啊,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浣花辰的有生历史上,两次被无视那都是天大的侮辱!
“呱呱呱~”啊啊啊啊,疼,疼。小白委屈的看着那根银色的在自己爪子上乱扎的东西,为毛这么小的东西每过一处都那么的让自己兴奋至极呢?难道这就是爱?!啊,对啊,应该是这样。想到这,小白不仅不觉得爪子疼了,还一脸爱惜的看着浣花辰那忙得不亦乐乎的身影,宠溺至极!
是啊,这就是那个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那个在温泉中柔美得宛如一条蛇的人,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这是上天给自己的多么大的礼物,注定,他们会相遇,然后在一起,永不分离,这样,哪怕将来只是孤独的陪伴,也死而无憾。
“呱呱呱!”主人,我会跟随你一生一世,直到死去。这句话是小白在心里说的,它知道,作为一只永远变不了人类的鸟兽来说,爱上人类,就注定一声孤独。
夕阳隐隐西落,赤红的霞光万丈,穿透千万变幻莫测的云朵,直奔浩瀚的宇宙。谷中时而传来嬉笑怒骂的声音,时而又安静如常,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