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木萧萧,北风茫茫,曙色像一片碧绿的水,流动在群山之间。╔╗诚儿洗漱好就如常去了
承宣的房间。没想到房间内空无一人!
承宣去哪儿了?满脑子都是承宣的影子的诚儿发疯似的跑出了房间,一路跑,一路叫:“承宣,承
宣,你在哪儿?承宣······”就在诚儿疯狂寻找时,承宣的声音突然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诚儿闻声
回头一望,只见他背着手站在院中的亭子里,微微笑着,温文尔雅,只是眸子里缺失了一种生命独有的灵
动。╔╗
望着他,诚儿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右手习惯地举到嘴边,嘤嘤地哭了出来。看到这般摸样,承宣
疾步走了过来,爱怜地问道:“怎么哭了呢,傻丫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心里难过,想哭。”哭声中夹杂着言语,有些含糊不清。
“我明白,我明白,都是因为我,对不对?”
“你明白,你怎么会明白?你知不知道当我看见房间里没人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我好怕你又像上
次那样突然失踪。╔╗”诚儿越发哭得厉害了,随即举起拳头重重地锤打在承宣的胸口,问:“你怎么可以一
声不响地离开,你怎么可以让我为你担心?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听到诚儿哭声中的真情,承宣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深深吸一口气,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
起,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原谅我。”
看着他们园中相拥,隐藏在暗处的秋方鈱满意地笑了。╔╗
而此时的郁槿山庄,槿夫人的两个侍女奉命为冰蟾宫里的少主送餐,走到宫外,见时间还早,于是就
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闲聊。
“你说,少主在此闭关已经快一个月了,到底效果如何呀?”其中一位问道。
“哎,这事岂是我们能问的,我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已经不错了。”另一个漫不经心地应道。
“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们和少主相处不久,可是她待人和善,比起夫人可好太多了······”
听到这里,旁边的侍女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以防她继续说下去。╔╗
“你不要命了,竟敢说这话?”
“放心吧,这里是禁地,平时没人来的,就连夫人都不经常来,怕什么?再说我说的实话,夫人有时
候本来就残忍。”
“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是这话你以后还是不要说得好,不然又得受罚了。”
“嗯嗯,听你的。╔将血╗”
两个好姐妹相顾一笑,也对,有谁愿意亲手将自己送入受罚的深渊呢?
冰蟾宫里,着一身洁白蝉衣的少女端坐在冰床上,闭目凝神,静静练着槿夫人刚刚传授给她的疗伤心
法。白茫茫的冰雾萦绕,从她祥和的表情便可知此时的她心若止水。而她的脸庞却依旧让人熟悉,她依旧
是那宛若洗去了铅华的本色佳人——冰凌。
回想当日,要不是师父及时出现,迷晕了杨军,恐怕自己早已成了刀下亡魂。之后,师父带着自己回
到了郁槿山庄,入山庄当日就结识了槿夫人,拜于其门下,因缘巧合,破解了槿夫人早已设好的百剑飞舞
的谜题,成功竞选为下一任庄主······
“唉,最近我们郁槿山庄真够忙的,两大护法从早到晚找人,好像我们这里是寻人所似的。”两个女
孩忍不住又开始畅聊。
“那你知道他们在找谁吗?”
“这个我还真知道,还是那天去奉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呢。但是艾萱护法说过,这件事绝不能伸张
出去,尤其不能告诉少主。”
“为什么?”
“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那个人好像叫什么易桐来着,听说是少主很好的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那为什么不能告诉少主啊?”
“听说,那个人受了很重的伤,到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大概是怕少主担心吧,所以两大护法一直
瞒着少主,暗地里苦苦地一直寻找,但是大半个月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若真是这样啊,依我看,那个人八成已经不在人世了。”
“唉,如果他真死了,少主一定会很难过,可惜,真是可惜。”
“你们俩刚刚说的是真的?”不知何时,冰凌已立于其后,听到她们的谈话,不觉大惊。两个侍女转
过头一看,吓得立马低下头,沉默了。见二人不回答,冰凌再次厉声问道:“你们刚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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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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