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三刀搂着她,感受着这新鲜的温存,让他很是不舍。只有到了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强行得到的女人真的没有心甘情愿的女人要来得温柔、或者灵动。
虽然很想感受着这种感觉,让它延续到地老天荒,但是凯子的伤还有阿棍的性格都让关三刀很不放心。
他轻轻扬起她的头:“哎?小美人,商量个事情呀?”
“什么呀?”黄文静咬着嘴唇偷笑,被心爱的人夸赞显然是一件令她开心的事情。
关三刀搂紧她的小腰,将她拖上来了一点,另一只手抚慰着那长长的发迹。他看着窗外,还是有些开不了口。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却要向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口要钱,这让关三刀很是踌躇。
“唉~”关三刀轻叹了一口气。
黄文静看得迷惑,有些急了:“喂,是什么呀?你到是说呀!”
他低下头,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每一根睫毛、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白白嫩嫩,像极了婴儿嘟嘟的小脸,还有些可爱。这是多么让他喜欢的外貌,可是此刻关三刀却来不及开心。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深吸一口气:“给我借点钱!”
“啊?”黄文静先是一怔,没想到第一天的爱情不是浪漫,而是利益,心中有着丝丝失落。
他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兄弟被人砍伤了,需要医药费!”
“啊?那严不严重呀?好吧,你要拿多少呢?”黄文静关心地看着他,期盼这个数目是少少的、少少的、更少少的。
“五百!”
当听完他的话语,小黄愣着了,心中无比的矛盾。那是一种连她也说不出的感觉,最直接的挣扎便是给还是不给。这个回答自然是给的,因为她在潜意识都已经将‘借’字抹除了。可是给多少,五百?不不,自己吃什么呀?三百?可是剩下的钱他哪里去借啊?
见她一副皱着眉梢,很是迷茫的样子,自觉得吓着了她,轻轻追问:“怎么啦?没有吗?没有就算了。”
“不!有!”黄文静心中的‘石头’还没有落下,可是嘴里却已经先一步答应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可能的情况下,让心中的他过得好一些,这一条就够了。
“真的啊?”关三刀很是开心,双手搂紧了小黄,狠狠地亲吻了两口:“你真棒!”
看着他欣喜若狂的失态表情,本来有些失落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更是配合着咧嘴笑着,两条月牙似的眼睛突出着那颤抖的睫毛。但只是一会儿,她觉得他的笑容似乎比起拥有她更加的灿烂和真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征兆?是我重要呢?还是她的兄弟重要?
“呜~”
正想着,突然小嘴又被他狠狠地吻住,贝齿也感觉有个柔软的东西狠狠地冲撞,让得她心乱如麻,全身酥软,面红耳赤。许久许久,她已经感觉到了胸腔的烦闷,显然是缺了氧气,即便再甜蜜,也忍住捏着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他宽阔的胸肌。
“呼呼、你要闷死我呀?”黄文静微微张着小嘴,贪婪地呼吸着。
关三刀也深深地呼吸着,将她抱得紧紧的,两人的身体合在一起,不露出丝毫缝隙。这一刻的关三刀是幸福的,他觉得他的人生又一次多了个重要的人。
“就是闷死你!死也死一块!”他满脸的坏笑,掐了把她性感的翘臀。
“去,坏蛋!”黄文静轻轻推开他,撅着嘴的脸上似乎满是懒得理会,可是心里却如同灌了蜂蜜般甜腻。看着关三刀还是没有放开的双手,不由得道:“喂,我们取钱去啦!”
“取钱?”从来不知道取钱是什么的关三刀,很是疑惑地反问了一句。
她白他一眼:“今天我妈才给我打过来的,不取能有吗?”
“是是,那我们走吧!”
关三刀又一次贪婪地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然后才舍得放开心爱的她。看着她撅着小嘴,故作生气地整理着衣服,丰满的胸部更是一动一动,像一场刚刚开始的脱衣秀。他的心忍不住激荡起来,下体也窜着邪火。
“不许看!再看以后不许你看!”黄文静瞥到了关三刀垂涎贪色的样子,很是开心又很是担心。
她开心自己身体的特有魅力,同时担心这好色的狼是不是只对她自己一人贪色,或者对于别的女人也贪色了?
完全不明白她小心思的关三刀,整个脸色更加淫荡:“现在都不许我看,那以后怎么又许我看了呢?”
“你!”听着他调笑的声音,黄文静自觉得前面的话确实矛盾,输了似的跺跺脚:“坏蛋!我不理你了!”
她说完就向二楼走去,到了楼梯中间,却又转首满是笑容地说:“等我哦,我去换衣服!”
“要不我给你换呀?正好评价一下哪件好看!”关三刀打蛇上辊,满是期待。
本来已经转身的她,猛地又转过了头:“你敢!你要上来,永远不理你!”
关三刀看着她一跳一跳地上楼了,那腰间的发迹像个秋千,一晃一摆。那匀称的身姿,看得他更是欣喜三分。掏了掏口袋,想找出根烟来,却是囊内空空,不由得无奈一笑,向沙发走去。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并不刺眼,照射的几米阳光更是柔柔的,将整个大厅都装饰了许多生气。关三刀将两条腿磕在茶几上,又一次环视着这豪华的大屋子。
‘真是有钱啊!也不知道她爸妈哪去了!我这么穷,她爸妈见了会同意吗?’
关三刀随意地想着,同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他的心立刻凉了一截,按照传统门第,自己完全配不上黄文静。她长得性感美丽,更是家境富贵。而自己最多是堪堪见人,对得起观众,但却穷得只有一座木房以及几亩田地。要不是国家好,那几亩田地都怕是没有影子。自己这种悬殊的差距,她爸妈能接受吗?
他想着想着就头疼,懒得思索,唯有自我安慰: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我关三刀总有天会拥有该有的一切!
这么一想,他的心好受多了,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以后的打拼上。缓缓地吐了口气,靠着沙发,昂着头,这一等竟然颇久。黄文静迟迟没有下来,一夜没睡的他忍不住悄悄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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