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谢歪了下脑袋:“这你可就搞错了,我可是真心像和所有的女性都成为贴心朋友的人啊,最好是前胸贴后背的那种啊。”
非不留:“哼,我看你不过是一种变相自卫的行为而已。”
魏谢淫笑道:“什么自彌慰不自彌慰的,不要说的那么淫彌荡好不好。”
非不留:“呵呵。”
魏谢脸色一正:“勇敢点吧少年,能够困住野兽的是牢笼,但牢笼永远困不住野性,只有长久的安宁与自贱才能磨平心中的狂暴,要不要我施舍给你点勇气啊,嘻嘻。”
非不留想了想:“长久的安宁?自贱?这两样你至少得占一半吧,你给我勇气?笑话!一个70岁的老太跑过来说要为我生孩子都比你靠谱。”
魏谢推了推眼镜淡笑道:“就算是安宁与自贱也磨不平我心中的狂暴啊,我可是一只失了心的疯狗啊,逮谁咬谁。”说完朝非不留龇了龇牙
非不留:“奥,在我看来你更像一只无人问津的野狗罢了,野狗野久了会疯吗?就像没人管教的小孩,会疯吗?不会吧,只是会多做一些傻事吧。”
魏谢:“哼,野狗也好疯狗也好反正我要咬人了。”说完朝台上走去,非不留看着他那歪歪斜斜的背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魏谢站在台上大声说道:“圣女大人啊,我实在觉得没有什么东西配的上高高在上的你啊,鲜花比不过你身体的芳香,珠宝比不过你肌肤的光泽,所以我就把我自己的身躯与灵魂都献给你吧。”
魏谢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子猛烈的嗅着用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台下一片鄙夷的嘘声。这时筎果上前把出腰间的剑指向魏谢那张贱兮兮的贼脸,火道:“哪来的疯狗竟敢在这放肆。”
魏谢嘿嘿一笑,瞬间全身绷紧,如恶狗扑食般一口咬住筎果的剑,“咔嚓”一声,剑碎成了数段,筎果如受惊的小鹿向后一退惊讶道:“不可能!我的剑是用圣铁打造的怎么可能被人用牙咬掉,你是什么怪物?”
魏谢:“圣铁啊,我曾经有段时间经常拿它当牙签用的,挺好的,就是容易折断。”这时万全走上前拱手道:“魏叔叔,晚辈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请您谅解,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魏谢揶揄道:“不为难,不为难,反正你钱多,觉得我这件礼物不合适就把我给买下来吧,然后你想送谁就送谁,不过我可不止20万啊,怎么着也得给个两三亿吧。”
万全一脸尴尬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哼,疯十二别以为这个地方不是圣都就没人降得住你,你再敢胡来就再把你送到圣狱这次可没人会放你出去。”白袍神父恶狠狠地说到。
魏谢哈哈狂笑道:“就凭你?陈烟你也想赢我,就算是现在的我你也赢不了,我什么都不怕,圣狱又算得了什么,倒不如说我可是相当期待死在圣狱里呀,嘿嘿。”陈烟脸色先是一白转而变红咬牙道:“邪魔外道!邪魔外道!当诛!当诛!”
底下一片惊疑声:“这个人竟然进过圣狱?传说中的那个圣狱吗?怎么可能还被放出来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直沉默的童恋突然开口道:“魏前辈,如果是因为刚刚石头的事让您不满的话,我愿意归还这块石头。”说完双手捧上石头,看向非不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额,我和这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石头的事我一点都不介意的,这块石头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更准确的说是我对这块石头一点用都没有,就像瘸子穿鞋子一样滑稽。”非不留满头大汗道。
魏谢应声道:“对,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把自己送给你而已。”
非不留脸黑道:“您老还是下来吧,发疯发够了没?”
魏谢慢悠悠的说:“我是不该站在上面,但这世界不常常是不该站在上面的,站在上面,不该待在下面的待在下面吗?我们都是不文明的顾客,占着别人的位置,说着别人的话却又厚颜无耻的擅自留下。”魏谢说完看了看非不留又看了看万全。
非不留摇了摇头:“我可不是什么顾客啊,我只是一个打工仔,帮顾客擦好桌子,帮顾客找个好位置啊,让顾客谈笑风生,所以请这位顾客大人不要再胡闹了好不好,我消受不起啊。”
魏谢龇牙咧嘴道:“我也不是顾客啊,只是闯进店中的疯狗而已,因为有不长眼的顾客刚刚踩到老子的尾巴了。”
万全木然道:“那你想怎样?”
魏谢咧嘴一笑,眼睛一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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