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秦少侠风采无边(五)

    五山派有百来号徒弟,以前两个人住一个屋,自从来山上的武客越来越多,弟子们将屋子腾出来当客房,自己则在大厅挤大通铺。

    眼瞧还有三四天,这天,山上来了一高一低两人。高的那人身材威武,胡须满面。矮的那个白皮面净,眉清目秀,手中一把折扇,文雅得如同个书生。

    “得雀派?”接过来人递的帖子,季桓困惑片刻,有礼相问:“敢问……贵派创于何处?掌门是谁?恕在下孤陋寡闻,还未曾听说……”

    矮个子的抱拳一笑:“在下白七,这是我师兄白六,我们师父姓白名炸天,上月新创的教,教址在忘忧山。师父他老人家素来仰慕五山真人,特派我二人来此拜祭瞻仰。师父原本要亲自来,只是他练那剑谱,正巧到一层与二层相接之处,竟……”

    一声重咳,将白七的话打断,白六抱拳一礼,声音洪亮:“季掌派!我师弟无礼又罗嗦,还望海涵!”

    “呵,好说,好说。如此……便请二位,客房歇息。”

    忘忧山,得雀派?哪门子的小门小派,也好意思来掺合这等大事?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白炸天,听这掌门名字,就……季桓微微摇头,得,又是个来混吃混喝的,这几天来了多少拨儿了。

    大事为重,好好招待几天,赶紧送走。

    一旁的秦远却敏锐的找到了独特的关注点:剑谱,一层与二层相交。什么剑谱,还分层?想必是门厉害功夫。想到此处,不禁又追着出厅门的小个子身影看了几眼。那小子,倒是话多,有机会问问。

    忘忧山?那山延绵不绝,除主峰外,还有数十里,谁知道他们憋在哪个山窝窝。几人合伙,挖个山洞,一拍巴掌,就能开派?

    如今的江湖人,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

    可不,甭管来的是大门还是小派,住得毗邻,又都闲得无趣,三三两两聚一起,便生出许多事。

    比如今儿,张三和李四瞅着不对付,约去讨教武功,张三被砍了。

    还有中午,王五和赵六为争抢一个肉包子,三言两语不合,险些闹出两派火并。

    峨嵋派的几个姑娘长得好,走到哪里都受调戏,有几个洗澡被偷看,哭哭啼啼,先一步回了家。

    姑娘走了,长得好些的小白脸儿,便是下一步被调戏的对象。

    这群人里,若说最漂亮的小白脸儿,那就是得雀派的白七了。

    哎,你们瞧出来没有,那白七同他师兄白六,绝对的,有一腿。

    怎么的?

    你仔细看,白六看白七的眼神儿,就不对。眼中总是含着笑,宠死了,溺死了!还有,顿顿吃饭,白六都将最嫩的菜,最香的肉,夹到白七碗里。还有还有!操,简直太他妈简直了!上回白七上茅房,白六都从门口儿守着,不叫人进!你们说,这还不够?

    嗯,我就瞧着那白七的一双眼睛,风流中透着妩媚,管饱儿!那细皮嫩肉,想必又嫩又滑,咱也上去亲近亲近?

    切,白六不就身材挺拔些么,面容不怎么样!胡子拉茬,行事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哎,不如……?

    怎么的?众人纷纷上前。

    咱凑个局子,将白六拉进来,摸两把,喝两盅。那白七看上去是个小,没准儿吃够了白六那口儿,想换换口味也说不定,到时候,嘿嘿嘿……

    “好!就这么说定了!在下好酒好女人,小白脸儿吃不出味儿!我负责备酒摸牌!回头给学学怎么玩儿的,听个新鲜,也解闷儿!”说话之人拍拍身边两个彪形大汉:“大宝二宝,下山抬酒!”

    啧啧,水山派的掌门人,出手就是阔气。

    李水此时虽换了一付面容,神情仍旧老招牌,笑咪咪弯着眼:“好说好说,今儿我亲自将白六招呼进来,陪他喝到后半夜。”

    想上白七的人太多了,李水不知打哪儿捣腾出一付骨牌,摸了几把,定了大小,嵩山派的张大嘴,摸了个头彩大牌,咧个大嘴,被排了头一份儿。

    青城派的李小年,被排在张大嘴后面儿,喜得连连抚掌,催着张大嘴快点完事儿,他来第二发。

    当晚李水那间客房,爆满。众人打牌打到了天色微明。先回来的是张大嘴,隔了两个时辰,李小年也回来了。因白六在场,众人不好询问,偷偷朝那二人挤眉弄眼,两人都笑得别有意味,别别扭扭。如此一来,众人更是按耐不住,三言两语将喝得酩酊大醉的白六劝回房,回屋便听上了黄段子。

    门被推开,一股清冷的风,吹得满屋浓烈酒气。

    在桌边擦剑的花落放下手中的布,朝沈仙望去,皱了皱眉。沈仙双目通红,脸色在满脸胡子掩映下,看不大清,可是呼吸沉重,酒气熏天,看样子喝得不少。

    花落去他身后关门:“喝醉没喝醉,桌上有茶……”冷不防被狠狠一拽,晕头晕脑被拉着当屋一转,便被沈仙狠狠压到了墙上。“你喝多了?”她压低声音轻斥。

    这个废物蛋,让他去演个戏,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沈仙将她身子牢牢抵在墙上,全身奋力顶着,同时拿眼狠狠瞪她。双手不知是喝得多了,还是气的,微微发颤。他朝她缓缓逼近,眼中冒着足以杀死人的怒气:“你骗我?你说让我引人耳目,你去山上捉几个小兵。其实你是……”

    花落自知理亏,也知他回来必要问,将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与他解释:“山上人太多,找不着好地方下手。将人引到屋中,行事方便。再说以那个理由,别人都不怀疑……”

    “你放屁!你他妈气死我了!”沈仙狠狠捏着她肩膀,手指骨节格格发响:“我告诉你,你爷们儿没窝囊成那样,让自己女人以身做饵!早跟你说过了,你想干什么,明白跟我说,别总自己做主。你就是不听,你他妈你就!是!不!听!我他妈还没骨气!还贱!心里既生气,又怕坏了你的事,给你惹乱,还要陪在那里跟他们说笑喝酒!被他们当活王八看!我真想抽死你!你个没人心的王八蛋!”

    “沈仙你放手!”花落肩膀生疼,去推他:“你喝多了,少放臭屁!我没诱他们,他们进来就被我撂倒了,碰都没碰我,你……”

    “那也不行!”沈仙喘着粗气,一下下在她耳边摩挲:“那、也、不、行。我的女人,只有我一个人能亲,能抱,能摸,能想。他们敢那般想你,就、不、行。谁要多看你两眼,我心里都不乐意,更别提……”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我把他们都杀了,以后做事也都听你的。你去躺一会儿。”花落去推他,被他一把抓过手,放在嘴边。抬眸,寒光一闪,星眸微眯:“你当哄小孩儿呢?”

    一个愣神,花落已被甩到床上,沈仙的身子重重压下,脸上胡子扎得她又疼又痒。他咬着牙,冷冷威胁:“媳妇,要哄我,不能光说……不、做。”剑眉一挑,他将大手覆上她的胸,狠狠揉着。身下膝盖上移,将她的腿分开,嘴含着她的唇,疯狂吮吸。

    花落顿觉一股热流,窜透全身,最后齐齐朝小腹涌去。身下那个点,仿佛着了火一般,灼得人难耐。她娇喘着将手放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身体却违背意愿,从里到外都软得无力。心头百般纠结时,门上传来轻轻叩门声:“白七兄弟在吗?”

    秦远!!!!秦远的声音!

    花落猛然清醒,大力将沈仙推开,整好衣襟要去开门。身后传来一声暴吼:“他妈的给我滚!”

    沈仙抢在前头开了门,一双眼瞪得滚圆。秦远愣了一愣,不知屋中发生何事,见白六满身酒气,衣冠不整,又见他身后的白七小脸通红,眼波如春,明白几分。

    大伙儿都说他们有猫腻,如此见来,果真不假。自己打扰他们好事,白六怒了。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俩一宿还没睡够?

    “打扰二位。啊,是这样。本派正在筹备先师祭祀,有几坛法事物品被挤进一处墙壁缝隙,众位弟子都身材高大,如何也挤不进去。在下便想,白七兄弟比别人都瘦小些,能否有劳一趟,帮忙取出?”

    “不行!”又是一声暴吼,沈仙要关门。花落急得从他胳膊底下钻出,站到门外:“行!叨扰贵派这多日,这点小忙怎能不帮!”见沈仙还要阻拦,花落急了。成败在此一举,她筹备了多久,这人她恨了多久!

    “师兄!”她回过头,朝沈仙顿足:“师兄,你就知道欺负我!”想起自己百般筹谋,关键时刻自己人竟还出来捣乱,花落又气又急,眼中泛红,似要掉下泪来。

    沈仙见她如此委屈模样,心头一紧,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却也不再加以阻拦。

    那边花落已转头朝秦远微笑:“秦少侠,我师兄就是这般脾气暴躁。请你别见怪,前方带路吧。”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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