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眼前一片光亮，我好像被吸入了一个从满光明的圆圈。等我回过神时，我已坐在煌月的对面。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桌之上放着红茶。但有所不同的是：之前的昏暗之红已被无尽的雪白所取代。是的，我正身处一片纯白之中。纯白的环境给了我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心感。
与周围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煌月套在身上的那套黑色的长袍。煌月随手拿起手边的红茶，淡淡的抿了一口。整幅图景就像名家的山水画一样，让人心旷神怡，安心自在。
“嗯，味道还算不错。”我也抿了一口杯中红茶。嗯，果然是逸品，单是口感就已经让我为之陶醉。芳香在口中肆意扩散，而且我完全感觉不到苦味和不和，反而内心充满了满足与平和。啊，总觉得好想一直这样下去。
“嗯？怎么，王也喜欢上红茶了？”煌月笑着，轻轻地倾斜乳白色的茶杯，将淡雅的红茶注入已经空掉的杯中。动作亦幻亦真，行云流水，清新自然，完全没有可以扣分的地方。
茶道大师也不过尔尔吧。我默默的想道，但我完全不打算说出来，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到处竖旗。
但更让我心动不已的是，煌月那柔美的动作与煌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柔和气息。我完全无法相信当时她对我的冰冷是发生过的事实。除了第一次相见以外，其他时候，煌月对我的态度都算不错，并没有抵触。
“也谈不上喜欢，只是不讨厌罢了。”我轻轻放下杯子，呆呆的看着寄心于茶的煌月，完全感觉不到别的，只感到无尽的安心与养眼。嗯，我只是呆呆的望着她，大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如果时间可以暂停的话，我希望在这一刻定格至永远。但我很清楚不能，所以，我只能把这柔美的画面永远的印刻在记忆之中。
“哦？王的嘴巴还真刁呢，明明已经沉醉其中，但仍要说不喜欢。呵呵，看来，王好像不知不觉之中就染上傲娇属性了呢。”煌月也放下茶杯，微笑着吐槽着我。
“谁知道呢。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嗯，煌月明白的，王的眼神中充满了迷惘。问吧，煌月会给王一一作出解答的。”推开茶杯，煌月真诚的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光彩。
“为什么我的样子没有变，周围人却完全没有感到奇怪？大家好像完全没有感到异样的样子。”
“简单地说，现在的王正处在黑崎一护的位置上。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王就在无意识之中把黑崎一护这一身份吸收了。既然王已经把黑崎一护这一身份吸收了，那么在别人眼里，王就是黑崎一护，别人对王的认知跟王的长相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黑崎一护本人呢？他去哪了？”我很好奇，原来的黑崎一护到底去了哪里。难道真的被我一起吸收了？！我擦，这不就成人吃人了吗？！
“……”煌月端起杯子，不再说话……话说，煌月的手指好像比白色的杯子还要光滑白皙，真搞不懂是怎么保养的。如果把秘方爆出来的话，大概她会成为最被人类感看着我，仿佛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连杯子都颤了一下。靠，不要做出那种表情啊！设定都崩坏了！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了，我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喂，不会吧！真的被我吸收了？！”完了，我吃人了，虽然不是我自愿，但我还是吃人了。而且，还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吃的。我似乎有些理解鲁迅先生当时写狂人日记中某一段关于自己无意识吃人时候的感觉了。
“那个啥，请不要因此自责，说来都是煌月的责任。当时应该预先和王说一下的。王的出现，只是取代了之前黑崎一护的位置。黑崎一护虽然成了王的一部分，但是王千万不要因此而自责。因为本身各个世界的男主就是王诸多的身份中的一个。王吸收他们，只是让他们将自身的才能还给本体而已。”
“这样啊，那我好受点了。”废话，吃都吃了，还让我吐出来不成？！大不了以后注意点，挑着点吃。注意别吃坏肚子就行了。
“那什么，我吸收了黑崎一护以后，会不会造成人格分裂？”突然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出现第二人格，我就觉得自己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中。
靠，因为自己在无意中吃了个人，就搞得自己人格分裂了，这到底是哪门子碉堡了的展开啊！
“应该不会。因为王只是吸收了存在于黑崎一护身上的才能，并没有吸收黑崎一护的人格。原以为记忆或是意识上可能会出现部分的融合，但从王的行为上来看，只是煌月想多了。”
“那就好。”顿时，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不会因此而人格分裂。差点搞得白吃个人，还把自己弄得精神不正常。
“先不说这个了，王好像很轻松的就能运用死神的力量了呢。之前很是轻松的就把那只虚搞定了。”
“不是能轻松运用，而是能够使用。”我更正道。一想起吸收了一护，我就有些难受。废话，好端端的吃了个人，还是自己无意识的时候做的orz
话说，刚才煌月说分身把才能还给了本体，也就是说连一护本身的力量也被我吸收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拥有灭却师的力量了？！但在刚才的战斗力，我比没有感觉到什么特殊的地方，大概还长眠在身体的内部吧。
“现在的我只拥有斩魄刀而已，连始解都不会，更不要说卍解了。根本谈不上轻松运用。死神的作战方式可是有斩走鬼打这四种，而现在的我唯一的依靠就只有斩魄刀而已。虽然有练过基础剑术，但完全说不上有战斗力。”我叹了一口气。别说灭却师的力量了，我现在连始解都没做到，拿什么和恋次打？
嗯，斩走鬼打，现在的我连鬼道都不会，总觉得在之后的战斗中会吃很大的亏啊。看来以后和白哉对砍的时候，战况会变得比较不利。总觉得要出大事。之前一护就是被白哉的鬼道虐的欲仙欲死，要不是白一护出来帮忙，早就挂了。
“王倒是很冷静，没有被冲昏头脑。”
“没办法，看得多了，自然就想的多了。不过话说回来，煌月我有事想拜托你。”我难得的一脸正经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煌月。
“嗯，说吧，只要是煌月能做到的。”像是被我身上的散发出来的认真渲染了一般，煌月也变得一脸正经，完全没有了嘻嘻哈哈的气氛。
“这次就算了，以后在我去别的世界的时候，能不能让我选择是否吸收分身？”我知道提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人家都帮你来到异界了，还有那么多话。但我不想可因为吸收分身造成精神分裂！
“可以啊，王不想吸收分身的话，那就不吸收好了。虽然有点麻烦，但煌月会帮忙做的。只把才能还给王，但不吸收分身。呵呵，王还真是善良呢。”
“我只是不想吸收的太多，迷失了自我而已。谈不上善不善良。”废话，老这么吸收，搞不好会吃出问题。这次虽然没事，难保在接下来的成长过程之中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看在王这么善良的份上，王啊，和煌月签订一个协议吧。”煌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向我提议道。
“协议？”
“嗯，煌月将评判王的行为，并进行打分。分数点累积到一定程度的话，煌月可以实现王的愿望哦。视愿望的程度不一样，所消耗的分数点也不一样。当然啦，该帮王的地方煌月还是会帮的，这份协议只是单纯的消遣罢了。怎么样，要签吗？”
“以分数点实现愿望吗？视愿望的程度不一样，所消耗的分数点也不一样……”我沉下心，认真思考着煌月的提案。总觉得和无限恐怖有点像。但可以实现愿望什么的还是蛮赞的。
“签就签吧，这个提案，我同意了。”反正没什么坏处，签就签了吧。
“那么进行今天的打分囉。达成事件：获得死神力量，让露琪亚留宿，提高游子好感度，消灭虚一只……总计3000点。”
“那么多？！”我有些难以置信。什么情况？！第一天就搞了这么多，那以后怎么办？照这个速度赚点数的话，打个白哉不就破十万了吗？！等我打到小乌那边的的时候分数点不早就破千万了吗？！
“因为今天是第一次评估，就给王一点杀必死好了。”
“就算是杀必死，也没有必要不用这么多吧。”
“分数嫌多的话，煌月可以收回一半哦。怎么样，王如果觉得困扰的话，煌月就收回一半的分数点吧。”
“不用了，3000就3000。”我急忙阻止道。废话，分数点这种东西谁不喜欢。多了就多了呗，又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话说，怎么确认分数点？我可不想一直记着，很死脑细胞的。”嗯，我可是很懒的。平常从来不记课表，课本也是放在学校的，每天只背作业回家。要是哪天兴致来了，在学校就把作业写完了，连书包都不带。
“想确认分数点的话，王只要在脑中想一下就好。”煌月好像因此很是无语，用手撑了撑自己的头。
“我擦，什么情况？！”我真的只是在脑中想了一下分数点已经多少了，结果戒指上就投影出一个冰蓝色的界面，上面写着：剩余分数点：3000点。
我擦，什么情况？戒指居然追加了这种功能？！居然还有这么便利的设定？！
“话说，我的斩魄刀应该还是斩月吧，虽然现在的姿态还没有什么大的差异，但我不想斩魄刀有什么和斩月不同的的地方。”毕竟我还是很喜欢斩月的造型的。嗯，天锁斩月，那更是我的菜，但要是变成唐刀的话更好。
虽然太刀和唐刀长得很像，但唐刀的破甲能力不是盖的，谁让唐刀开的是斧刃？同等材质的唐刀和太刀对砍的话，不，就算是对撞一下，太刀都会断。
“应该没有太大的变化。说到底，斩月也是黑崎一护的力量，是寄宿在一护身上的才能之一。只不过因为王的格比一护要高得多，大概在以后的进化过程中，譬如始解或是卍解的时候会出现部分的差异。但这很正常，这只是说明王以自己的方式锻造出自己的斩魄刀，在无意识之中调整着自己的力量罢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有件事让我蛮在意的。之前在缔结契约的时候，你干嘛说自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牵个手而已，没必要这样吧。”突然想起煌月在缔结契约的时候的坑爹表现，我就有些无语。
搞神马飞机啊！把我的纯情还给我！纯情纯情，纯粹的感情，当然啦，也在其中。
“煌月可是货真价值的少女哦。不要说牵手了，煌月见到的第一个男孩子就是王了哦。所以说，牵手什么的真的是第一次哦。呜呜呜呜，初体验就这么交出去了，王可要对煌月负责哦。”说着，煌月的面颊上染上一抹红晕，动作也变得扭捏，好像真的在说着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话一样。
喂，喂，喂，你，真的知道初体验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说你丫的就是故意卖萌？！别人卖萌就算了，你这个美丽到妖孽的存在居然也卖萌？！还让不让人活了？！
光是你这番卖萌的话就已经把我搞得鼻子有些怪怪的，某种鲜红的东西有即将喷薄而出的趋势。等咱以后把你攻略下来了，那我岂不是要杯具大发了？！估计要和闷声色狼一样靠输血袋度日了。
“那个啥，大家好像都没有注意到我的戒指呢。”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有些奇怪。按理说，我带着这么一款霸气侧漏的戒指（虽然出于种种原因，魔法阵不能完全显现），怎么可能没有人注意到？！
“呼呼呼，感谢煌月吧。煌月有在王的戒指上施加时空结界哦。”说着，煌月用力挺了挺胸部，一脸的自得。要是有尾巴的话，我真心怀疑会不会翘到天上。话说，连胸部都不给看，说好的福利呢？
“时空结界？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我耳朵坏掉了的话，我好像听到了奇怪，不，是让我的san值再次下降的话语。时空结界？类似于风王结界之类的东东？
“简单地说，煌月在王的戒指上施加了时空结界，让王的戒指处于更高的次元，使得周围的人看不到戒指的存在。”
“更高的次元？这样就让周围的人看不见戒指了？”
“嗯，生物无法认识到身处比自身次元更高次元之物。”
“”呀，就算突然跟我说次元什么的，我也搞不懂啊。一点实感都没有。
“举个例子吧，蚂蚁是二维生物，只能认识到平面，无法认知到处于三维的人类。因为煌月在王的戒指上施加了时空结界，让王的戒指处于更高的次元，所以平常人根本看不到戒指。怎么样，帮王省了很多事吧。”见我不说话，煌月连忙解释道。
“……”也是啊，这妹子连时空停滞都做得到，额，貌似连时空的逆流都能简单做到，更何况设置一个小小的时空结界？
“不过在给王的戒指上设下时空结界的时候，煌月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不会吧，这妹子连时空停止都做得到，貌似连逆流时空都是举手之劳。煌月在我眼中已经成为了什么都能做到的万能许愿机。她想给我的戒指上加持一个时空结界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王的戒指的等级真的很高呢，费了我不少力气。不多要不是这样的话，那帮人早就成功封印煌月了。”一想起自己差点被那帮人成功封印，煌月就很是不爽。
“等级很高，有多高？”听煌月的语气，好像真的很不爽，我果断还是绕着点问比较好的样子。
“反正要比王所能想象到的最高等级还要高得多。大概拿这个世界去换都换不到，因为王的戒指有那个价值。”
“真的假的？”拿世界去换都划得来，到底是多么逆天的玩意儿？！
“王太小看自己的戒指所蕴含的价值了。算啦，为了让无知的王也能理解自己佩戴的戒指的价值，煌月就勉为其难的为王讲解吧。要有心理准备哦，千万不要吓到哦。”
“那我还真是得好好谢谢你啊。”啧，真是久违的标准傲娇台词。
“哼，知道就好。”煌月好像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那么，请煌月大神告诉我，我的戒指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真没办法啊，煌月就满足王的愿望吧。”煌月反而像是在赏赐我一样，口气高傲的不行不行的。
“……”老大，你是要闹哪样啊。明明是你自己要说的，怎么搞的是我求着你说了？虽然我也想知道就是了。
“王啊，你知道世界是如何形成的吗？”
“是源于宇宙的一次大爆炸吧。”虽然有诸多问题，但业界还是把大爆炸理论当做真理。
“怎么可能！要是真的源于大爆炸，那初始能量是从哪里来的？”
“……”老大，你提了一个让资深物理学家都无法回答的问题。能量，虽然我们一直在用能量守恒定律，但完全不知道能量为何物。
“回到源头，现在的科学是基于一个假设而成立的：时空乃是均匀分布的。”
“时空还能不均匀分布？”
“废话，煌月可是连时空停止都做得到的，要是想的话，连时空逆流都能做到，更何况只是让时空不均匀分布？”
“……”好，好，好。老大，你牛，好不好。
“事实上，世界乃是由初代的王创造出来的产物。”
“哈？”初代的王？什么玩意儿？听都没听过，但我却没有一丝的不屑，反而是充满了莫名的憧憬。
“就和圣经里的上帝差不多，都是造物主。初代的王在创造出最初的世界以后就身殒了，而王的躯体却化为了新世界的基石。”
虽然对初代之王这个称号很陌生，但总觉得我和最初的王有莫名的亲近感，宛如他是我的失散多年的家人一样。
“而王在身殒之前，勉强创造出了不完整的天道。即使是并不完整的天道，也耗费了初代的王庞大的能量，而这直接加速了初代的王的身殒。”
“话说，这天道到底是什么啊。我倒是记得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所谓天道，乃是世间万物的法则，一切法则的法则。虽不完整，但仍代替已经身殒的王履行着维持世界秩序的职能。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多的世界以已经身殒的王之躯作为基石诞生了，这种不完整的天道就暴露出了诸多问题。最终，有一个人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天道的残缺。”
“你说的莫非是道祖鸿钧？”
“王也知道他的存在？”
“废话，修仙的话，我好歹还是看了几本的。鸿钧是天道，但天道不是鸿钧。鸿钧以身合天道，却受困于天道的束缚，不得自由。”没想到道祖鸿钧合天道这事是真的，搞不好齐天大圣什么的都是真的。
“诚然，在鸿钧合了天道以后，天道变得完整了一点，但这完全不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唉，悲剧啊。”我为鸿钧的经历感到无奈。想成为英雄，拯救世界，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初代的王将最初的世界创生以后便身殒了。而飘散在世间的王之力因为失去了归宿，从而出现了劣化的倾向。然后，起始的元素——光与暗诞生了。光与暗乃是相互排斥而又相互吸引的存在。”
“就像八卦阵里的阴阳鱼那样？”
“嗯，这很生动地表现了光与暗的关系。没有光，暗便失去意义，而没有暗，光便无法显现。况且光与暗在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光即是暗，暗即是光，完全是统一的存在。”
话说，煌月你在说顺口溜吗？说得这么溜，一定之前有过练习。
“然而仅有光与暗还是不够的，这还无法体现出王之力的全部意义。从而，剩下的8种元素依次诞生了。”
“那么世间元素总计有10种了？”看来古代把世界分位五行也不无道理。好歹搞出了一半不是。
“金、木、水、火、土、风、雷、冰、光、暗。这10种元素构成了广大的多次元世界。其中，又以光与暗为核心。”吼吼吼，古人居然押对了一半，五行元素全在创世元素之列。
大概是我想多了，我记得我小拇指上的戒指上就是有着10个凹槽的，不知道和这个某没有什么联系。
“终于，在新生的十元素的帮扶之下，各个世界的核心变得更加充盈，世界也变得更加稳固。”
“什么情况？！世界也有核心？！十元素居然还能稳定世界？！”
“这是当然。十元素虽是能量元素，但好歹也是由于王之力退化而诞生的。和世界的核心之间自然不会有什么排斥。硬要说关系的话，大概是同族。”
“你之前说过初代的王的躯体已经陨灭了，那他的意识去哪儿了？”初代之王，创造了诸多世界的存在，再怎么想他的意识都一定牛逼到不行。说他在创世的过程中消亡了，我是绝对不信的。倒别是像什么yy一样，转世重修了。
“谁知道呢。大概，在这个世界里哪个角落飘荡，也可能在哪个宝物里长眠，也有可能……”听到我的问题以后，煌月脸色好像变了一下，但也可能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有可能什么？”
“没什么，现在就讲王的戒指的价值所在。”
“哦，终于到正题了。”总觉得有什么碉堡的东西被回避了。不过为了我那已经所剩无几的san值，我还是不要深挖下去了。
“知道吗？王现在所戴的戒指乃是由纯粹的王之力聚现化形成的。”煌月突兀的抛出某高能词汇。
“哈？这么牛？”我擦，王之力的结晶，比构成世界的十个元素的价值都高。居然还是纯粹的，价值简直不可估量。这么牛逼的东西哪来的？
“所以说要爱惜啊，这么珍贵的宝物。一般来说，这种异常的存在是不可能出现在现世之中的。”
“那现在怎么会在我的手上。”
“谁知道呢。也许是王的机缘太好了。”
“机缘太好？”
“就是运气太好了。”
“这样啊，那我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哈哈哈，居然有这么牛逼的宝物，大概是上辈子积了很多福缘。不对，不对，这么牛逼的宝物，不仅是上辈子的福缘，估计几十世的福缘都不够用。
“王的戒指的价值不仅仅在这里，它内部的空间非常庞大。”煌月一脸正色地看着我，搞得我很紧张。
“有，有多大？”庞大？有多大，至少说个大致的数值让我有个有点实感的认识。
“在我看来，至少也是大到异常的程度，当然啦，这只是保守估计。”也许是说的累了，煌月优雅的抿了一口红茶。
“！？”内部有一个庞大到异常的空间？！还保守估计？！大到异常？连煌月都说大到异常。不敢想，实在是不敢想。
我擦，还记得某本修仙里说储物戒在三十立方为下品，我的这个戒指有一个连煌月都说大到异常的程度的空间，那怎么划分品阶？按照这份划分制度，该分成什么级别？神品肯定是挡不住了，仙品？圣品？
“以后，煌月就寄身于王的戒指里，充当戒灵的存在。这样不仅能有助回复能量，还不耽误观察王的成长。”
“也行。只不过，以后我想找你的话怎么办，又不能在白天一直睡觉。”
“也是呢。反正已经缔结契约了。现在的话，王只要心里想一想，就能和煌月进行灵魂上的沟通哦。当然啦，煌月只会听到王所想表达的意思，不会窥测到王的内心的。”
“那么方便？！”嗨，早知道那么方便的话，我还紧张什么啊。
“话说，戒灵什么的，真的存在吗？”
“当然了。一般来说，只要是经过足够长的时光的完整古物，都是有相应的灵格存在其中。但他们一般都处于沉睡的状态。如果将他们唤醒，并与之签订契约，或是说炼化的话，就能把获得相应的力量。”
“你说充当我的戒灵。也就是说，原本戒指里不存在戒灵的了？难道是年代太短造成的？”
“煌月刚才说的只是一般论罢了。王的戒指可是在初代的王刚创造世界时，就已经诞生的存在。要论年代的话，没有任何存在可以超越。只是，巧合的是，即使是经历了如此久远的时光流逝，王的戒指连一点器灵产生的痕迹都没有。”
我擦，什么情况？！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什么情况？！完整的古物难道是刚诞生的时候就不完整？！
“但如果想想让它产生器灵的话也很简单。”
“简单？”煌月的话又带来了新的希望。
“就像王看过的修真一样。当修真者锻造完自己的刀剑等物件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
“在锻造的时候，加入自己的血。”在搜索了一会儿相关的记忆以后，我给出了很是模糊的答案。
“嗯。其实也不一定要用血液，只要加入蕴含自己生命因子的东西就行了。只是因为血液比较好取，在再生方面也有优势，所以一般用血液罢了。”
“那这种方法有什么弊端吗？”终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要不然等到自己悲剧的时候，那就欲哭无泪了。
“弊端也是有的。通过这种方法来创造灵格实在是太慢了，灵格的等级也不高，根本比不上自然产生的灵格。当然，除非在这种方式下诞生的灵格经历足够漫长的时光洗礼。”
“”老大，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一般来说，戒指之类的饰品是很少能产生灵格的。这种奇怪现象的出现是似乎没有原因的。而且，一般来说，炼化拥有灵格的物件只是想在自己分不出精力的时候，能依靠灵格来驱使物件本身。或者是利用灵格来炼制本命法宝啦，第二元神之类的东西罢了。”
“那还是炼化比较好，毕竟能省事。”我可是很懒的，是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自己动手主义者。
“如果，物件已经认自己为主人的话，有没有炼化，实际上都一样。除非是想参悟内部的阵法或者是法则。这些东西对以后的成长都很有好处。”
“也就是说，除此以外，炼化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后手？”
“对。所以，没有戒灵也没什么。而且利用那种方法创造灵格得是在物件还没有认主的时候。但王的戒指不一样，居然在没有灵格的情况下，已经认王为主人了。所以也没有必要专门创造灵格。反正，等以后王变得更强的时候，应该就能炼化戒指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看来离炼化还有很远的距离要走。
“当然啦，如果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东西的话，那就要打破别人在上面施加的阵法了，也要炼化物件，让器灵认主，方便自己参悟。”
“是吗？知道了。对了，我的戒指的名字叫什么？”就像轩辕剑、盘古斧一样，我的戒指既然是在初代之王创造世界的时候就诞生的古老存在，那也应该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吧。
“绯月。绯红的绯，煌月的月。”绯月吗？蛮好听的名字。虽然没有我料想的那么霸气，但也很是和我的胃口。
“嗯，知道了。”
“嗯，那么就晚安啦，王也早点睡吧。”说罢，一道白光闪过，煌月就消失了。紧接着周围的一切也开始分解、消失。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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