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客厅,死气沉沉的坐着三个死人脸一般的男人。
“老大,江师傅请来了”说话的同时,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老人一看到他们,连忙快步的来到他们的身边。
“老大,纪先生,常先生,不知三位找老朽来有什么事?”江遇忠一进来就被房子里的冷气给吓了一大跳,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头可不禁吓啊。
为什么会吓一跳呢?理由很简单,自从天帝帮成立以来,三个领导人同时出现的情况是少之又少,除了天帝帮成立的当天,估计就是今天了。
“哦,江师傅来了啊,不用客气,您是长辈,直接叫我们名字就好了。今天请你来呢,就是想请你这个专家给我们看一看,这张支票跟普通的支票有什么区别”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或许说的就是纪剑锋这样的人,不管他的内心此时此刻是多么的沉重,他流入在外给人的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整个一个风流青年。
“纪先生客气了”边接过纪剑锋手里的支票边说。“老大,请你让人拿一盆水来,在水里面放上油”
“严妈,严妈,快去拿盆水来,在它上面放点油”闻声而来的严妈没有走进他们就直接进了厨房。
对她而言,三个当家的年龄相仿,他们就像是她的亲生儿子一样。看着他们着急她比他们更急,看着他们高兴,她比他们还要高兴。出事第二天,她就再一次被送到了这里。
不消一分钟,严妈就把一盆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轻轻的退开。把战场又重新留给他们。
“怎么样,江师傅”金振云烦躁的问,现在的他,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都不会让它从指甲缝里溜走。
江师傅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做着实验。
他先拿把支票轻柔的放进水里,使它完全浸湿,这张支票立马就变成了一般的油性纸,接着拿镊子取出,放在早就准备好的面纸上,再用布把它擦干。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把它拿到火上烤。
过了几分钟后“出来了,出来了,老大”江师傅叫着大伙。
“上面写了些什么”金振云第一个问了出来。
“老夫老了,看不太清楚了,还是请纪先生念念吧”江遇忠把支票递到了纪剑锋的手里。
这不看还好,一看他连忙把支票扔给了常悉疆“这……这……这还是让悉疆来念吧”
“我说你这臭小子,平日不是最喜欢抢风头吗,今天怎么啦,太阳从西边起来了啊,叫你念几个字,你就给老子躲的无影无踪”常悉疆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当然这只限于他们这几个死党之间,对待别人,就算是个榔头也不能把他的嘴巴敲开。
“要你念,你就念,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纪剑锋不耐烦的说着。
对大老粗而言,况下,我们有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金振云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是俗话说的好,再坚强的人,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时失控是在所难免。
看着支票上的几个字,金振云握紧的拳头吱嘎吱嘎响着。
想着远方的人儿有没有吃苦,想着远方的人儿有没有想自己。
摸了摸眼角手上顿感凉爽,原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阿嚏,阿嚏”正当钱晓菲乖乖的坐在房间的阳台上看书的时候,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记得小的时候,只要她打喷嚏,院长妈妈就会告诉她,孩子记着,打一个喷嚏说明有人骂你,打两个喷嚏说明有人想你了,那么打三个喷嚏是什么意思呢,就说明你感冒了,而你也该吃药了。
钱晓菲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书,喃喃自语着,凡哥哥是你在想菲儿了吗,你知道吗,我也好想你,想你不在我身边的分分秒秒,也想我们一起度过的每一个朝霞和黄昏。
在这里的每一天,是她这辈子觉得最无聊的时刻,在这里她虚度着自己的青春年华。同样的在这里回忆占据了她生命的大半部分。
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出路,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用信心和自信来等待他的到来。用时间来考验他们爱情的坚贞,相信不论到了何时何地,他都不会弃她于不顾。
“吃饭了,小姑娘”或许是她想念他想的太入迷了,以至于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钱晓菲听到一个沧桑的声音,忙从阳台上转过身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脸上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有了数不清的纹路。但是他慈善的脸庞那钱晓菲对他才生了一份熟悉感和一份新的认识。
“谢谢,爷爷,今天怎么是你来给我送饭,以前的大妈呢”一心想要出去的心情没有改变,她也没有放弃对来者的游说。
“我把她给辞了,你不是很讨厌她吗”老爷爷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吃不到糖就跟人家耍赖的小孩子。
“啊”钱晓菲听到他的回答,不觉的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讨厌她的,还有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利把她给辞了”
“哦,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呢,也是我找人把你绑来的,至于我怎么知道你讨厌她吗,是因为在她伺候你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脸上就没有出现过笑容,你说一个连主人的欢心都不会讨的人,我还留她在身边做什么”老头把人辞了,还振振有词的说了一大堆。
“哦,那你抓我做什么”还是先自己保命要紧,钱晓菲一定要把原因弄清楚。
“你嘛,我是请你来当这个家的女主人的……”就在老头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钱晓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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