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进入包间之前还在思考着他和我对视时的那种古怪眼神,总觉的有些不对劲。
可自己又不得不认真起来,由于那个包间隐藏的很深,并且有好几个包间里都藏有隐遁的人员,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忘记一切,好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些。
我走到包间的门口停了下来,这是在尽头的一个包间,在它的出口处也就是我刚刚过来的地方,每个房间都有人。这是岸谷和我说的,所以我明白此时如果我退一步的话,那么迎接我的将是至少二十几个手拿武器的人。
我站在门口整了整衣装,靠近房门,屋内的隔音不错,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情况,甚至自己都会觉得这是间空房,我用自己的食指轻叩房门。
门被打开了一点缝隙里面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你是谁?”
我面无表情的说“同僚”
“要干嘛?”他继续问
“我想和张兆宇谈谈”我很坦然的回答,
房门被打开了,我顺势走了进去,眼神不断的审视身边的人,当然他们也在凝视着我。并且在我进入房间的同时,每个人都站了起来,除了几个没有外。
我向前走了两步,将目光投向张兆宇。这个40上下的男人和照片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我一早就认出了他,我站在靠近沙发的地方。
此刻,我停了下来,再多走一步,我就危险了。
我们对视了很久。
“我需要和你谈谈,关于你的逃亡计划,我需要一张门票”
“你是谁,为何知道这些”
房间的氛围渐渐凝重,并且,这种凝重对于我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我环视四周,看着这些虾兵蟹将,这能让我找回不少自信。
“我叫做武义,”
正说着,我看到了一个人走向张兆宇,那家伙在他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以致张兆宇脸色微变,四周的人迅速从怀中掏出枪指向我,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无形中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你是伪军!”
听着他愤怒的话语,我战栗着有种向上的势头,全身汗毛直竖。现在是最真实的时刻,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而他口中的伪军是他们对于那些和我们合作的华国人的统称。
该死的岸谷你这个挨千刀的,这些中华人连枪都搞到了吗,我的大脑飞快的运算着,种种假设和猜测。
“我是国军第4师团直属特种联队少尉,移开你的枪!我不是你的敌人”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骗人的把戏,你能不能在编个好的”另一个用枪指着我的后脑的家伙说道。
我没有在意这些说话,而是看着张兆宇。没有他的命令,后面的人不会把我怎样。而我得给他思考的时间,等待他的提问。
“那如何解释你一直与旭日人保持紧密的联系?”
“和你们一样,仅仅因为表面的工作必须做到,不然你觉得我能穿着这么讲究?
我知道你们要离开这里,所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一起离开。”
我的回答异常简洁。
“你如何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以及你所说的”
“我没有,事实上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带我走,当然如果你选择后者,回去后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无视身后的枪,自顾自的找了个空下的位置,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么做。
包间静若广场一般没有丝毫的声响,这种沉静也没有持续太久。
门外再次传来叩门声,一个瘦小的家伙上前将门打开点缝隙,我不用猜都知道刚刚开门的也是他。
而那个拿枪指着我的却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甚至比服部还要高,他已该就是资料中的张厚了。
“张先生要的女孩们到了”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进来吧”瘦小的家伙打开门让开位置。
十几名衣冠暴露的舞女依次进入,象是排练好的一样依次入座。直到最后那位在舞池独领风骚的舞女也到了。
人们常说最后到的总是排场最大的,也许就是指她了。
她自黑暗中走来,每一步都象是在跳舞,细瘦的柳腰不断晃动,那鳞片一样的彩衣尽显妖媚,两旁的人无不紧盯着她,当然除了我是在面部抽动着不知如何是好外。
那是宾泽仓,我顿时有些头疼。
宾泽仓在路过我身边时停了下来,用她那白嫩的手自我的胸口顺序而下,那种似触电的感觉异常的美妙。那柔滑的感觉掠过肚皮继续向下,我急忙的拨过他的手,此时的我都有些犯晕乎,他不会真的是一个女子吧。
四周的人也因这个插曲回过神,他们都不能理解这一幕,甚至不再顾及我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人。
“哎!你脸上的不情愿是什么表情?”开门的那个清瘦的家伙一脸猴急的说道。
我环视四周,众人皆是不解,如此美艳女子的青睐竟然有这种反应。哪怕是张兆宇的脸上也是带着疑惑。
宾泽仓并没有再与我勾搭的意思,而是走向他的位置张兆宇的身旁,像个受惊的小鸟一般依附在张兆宇的怀里,我的胃里一阵翻腾。
“既然这样,就要委屈下兄台了,在我没查出你的身份前就先在这住下吧”张兆宇说这话时身体纹丝不动,尽显一位上位者因有的表现。
我自顾的站了起来跟着门外进来的几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我被安置在一个不错房间里,门外时刻有人巡视着,而知道被禁足的自己索性躺倒床上睡觉,睡着前还不停的想着:岸谷先生确实疏于职守了。
第二天,不是,应该是凌晨我不知道是几点,被强行拖起来的我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关照,
天还是黑的走廊就更别说了,我被拖到了另一间包间里。这个地方要比上次的小些,相对的人也跟着少了很多。只有三个人。
而这里唯一和上次相同的是这两个地方都是乌起码黑的。
“吴长官,着实委屈先生了,昨夜一觉可曾睡好?”李兆华怀搂宾泽仓豪迈的说
“是啊,是啊,吴兄可有何想法,一并说来听听”那个较为高瘦的家伙也是抱着女子,看不出他还是有身份的人,当时可是一点没注意到。
“不是太好,挺空虚的”我说着看向在座的第三人,是昨天那个用枪指着我的壮汉,他身边也有一个美艳的女子。不同的是那女子显然空虚的难受,不时的用手在壮汉的身上做些小动作却被壮汉委婉阻止,艳丽的面容不时袒露楚楚可怜的神情,见我进来那双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似乎现在就想抛开身边这个木头跳进我的怀里,她那妖娆的眼神不断勾引着我的神经。
“吴长官可喜欢?”老道的张兆宇看出了我此时的状态,他说“要是喜欢,我叫下人去再叫上几个也不急”
“张先生误会,我只是在乎这两位兄台。。呵呵,不知张先生可否引荐下?”
说不认识那是装的,照片都看烂了能不认识?但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其实也不是什么外人,在这的都是自家人,我家一共有3个,我是老大,他是老二张尖你可别看他瘦骨嶙嶙,他可是我的军师,至于老三张厚,你也看到了,他自小就是个憨厚的性格,不善与人打交道但骨子里却是个正直的人。”
“原来是兄弟三啊,先生家中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啊”
牛皮吹完了,看着这三人我不禁诚实的想:老大是个千面嘴,老二肚里尽是鬼,老三忠厚无公害。呵呵,还真是绝配的兄弟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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