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国恶少》
第章
真是有够郁卒!郁卒呀!
三十二岁的大男人了,竟然还是在室男,可真是个“国宝”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不敲锣打鼓到处宣扬番才怪咧!
其实他长得并不丑,认真说来倒也人模人样,不失帅气,只是眼光向高,就这样年度过年。更可悲的是,好不容易遇上个让他喜欢上的女人,对方却偏偏爱上别人!哎呀!想他何骆彬真是跟老天爷不合呀!怎么都不多照顾他呢?
愈想愈郁卒!
好啦!心上人快快乐乐的在美国结婚,他却只能在喜宴上喝个酩酊大醉,等到酒醒后却依然烦闷,气之下参加了泰国之旅,也就是所谓的“炮兵团”啦!本想豁出切,开个荤再说,结果在紧急的当口,他还是脚底抹油,落跑闪人啦!
也许他注定该打光棍吧!要不然像赛门凯尔吉尔他们那几个洋小子就能顺利的娶回台湾老婆;偏偏他个土产的正统台湾男人却沦落到这般田地,怎不教人郁结到得内伤呢?
更可笑的是,还参加炮兵团,想用这种愚蠢的方式让自己脱离在室男的窘境。哈!如果让亲朋好友知道,不笑到吊点滴恐怕是不会停止了。
当个男人,这样真是窝囊至极!
何骆彬懊恼的踢着石块,路由声色场所逃出来,烦闷的在曼谷的街道闲晃。
想他这样个好男人,怎么都没有女人青睐于他?真是不识货!
愈想愈火!他用力的踢向颗大石块,结果太高估自己的脚力了,当脚丫子碰撞上坚硬无比的石头时,他也只能痛得在地上乱跳通,像极了只青蛙。
“该死的!痛!痛死人啦!”
抓着脚尖,何骆彬痛得咬牙切齿,然后在疼痛稍减时,终于不耐的仰头对着天空咆哮起来,“老天爷呀!我跟你有仇是不?!干嘛老是要整我?!”
像是回应他的怒吼般,何骆彬的耳边倏地响起令人心悸的声音,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太妙。他微微的转头,声音又响起,而且脚边的地上猛地弹起灰尘,他惊,吓得流出冷汗,立即匍匐到地上,寻觅阴暗的角落躲藏。
去他的!是子弹!他怎么衰到有人对他开枪呀?!
流年不利!真是流年不利呀!
何骆彬强压下心中的怨愤,缓缓的探出头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愕然发现街头有人在枪战,他是受到波及。
呵呵!这是什么世界?!别人来泰国是玩得开开心心,他来泰国却是遇上这种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懊恼的又缩回脖子,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鬼地方。于是他龟缩般的慢慢后退,想退出这危险地带,却猛地被撞上。他以为被发现了,吓得差点叫出声,转头发现是个女人。
她也正张着双惊慌的大眼与何骆彬互瞪着。看来她应该也是被这场枪战吓到,想躲起来结果就跟何骆彬撞个正着了!
女人想他何骆彬向对女人是个绝缘体;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跟女人撞成堆,真是奇缘呀!是不是老天爷自知理亏,想弥补他了?
忘了眼前不妙的情况,何骆彬兴奋的盯着眼前跟他样蹲伏在地上的女人,她的五官虽然不是很明艳,但起码也算是清秀。好吧!这女人他还算满意,他可以将自己的第次给她,这样就不辜负上天的厚爱了。
“小姐”
何骆彬笑吟吟的对她示好,却把对方吓得惨白了脸色。她以为眼前这怪异的男人也是坏人之,于是连忙退离开何骆彬的身边,还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子弹几乎是在她的声音落定的同时射击向她身边,何骆彬暗咒声,赶忙将她拉回身旁。
“没事乱叫乱叫的!被发现了啦!”何骆彬将她的头压低,害怕他们即将成了枪靶子。但,等了老半天,子弹不再对着他们的方向射击过来,他纳闷的又小心探出头,仔细看才瞧清楚是三个人在缠斗,两个人对付个全身穿黑衣的男人。但很明显的那两人已处于下风,就不知刚刚对他们开枪的是哪方了?
另边,个闲闲倚靠着路灯杆的男人叼着根烟,好像压根不把眼前的械斗放在眼里,他的双手插放在裤袋内,懒洋洋的等待眼前的喧闹结束。
看来是帮派的斗殴!
何骆彬下了注解,缩回身子拉起女孩的手想溜之大吉。这种乱七八糟的场面,他们还是赶紧闪人比较安全。
“你干嘛?!”
“嘘!别吵!快离开吧!免得惹祸上身——”
话还没说完,“砰”的声,又是团黑影撞上他们,何骆彬的腰杆着实被来人压得动弹不得。
“重死人了!你快起来呀!”
那人阴阴的睨了身下的何骆彬眼,不发语的迅速出手将跌在旁的女孩抓住,想拿她当挡子弹的内墙。他与他的同伴在二对的情况下,依然被对手给撂倒,为了保命,当然还是要抓个人比较安全。
“啊!救命!”莫名的卷进这场混乱中,女孩不禁吓得大喊大叫,面用力挣扎抗拒着。
“喂!放开她!”何骆彬硬爬起身,虽然心里害怕,但这女的可是老天爷特地送来给他的,说什么他也得英雄救美番,才能留下好印象给人家嘛!
“滚!”那人怨喝声,伸手将何骆彬推倒在地,然后又迅速的将枪口对准他。
“哇!妈咪呀!救人呀!”看来英雄做不成快变成狗熊了!何骆彬看见枪杆朝着他,吓得立即举起双手投降,然后紧闭眼睛就怕被打成蜂窝。
心脏狂跳中,“咻”的声,犀利的声响雷速般的在何骆彬耳际擦过,他好奇的睁开眼睛,就瞧见张扑克牌如剑般的划过那挟持女孩的男人手臂,深可见骨,瞬间血液喷洒,他痛得掉了手上的枪,狼狈的放开手上的女孩想逃跑,却又被飞射而来的两张扑克牌割破双腿,在鲜血洒落的刹那,他也颓然的倒地。
哇!简直大开眼界!
竟然可以将扑克牌拿来当伤人的武器!他还以为这种特技只在电影中才有!
何骆彬惊讶的转头想看看是谁那么的神准,这才发现出手的人是方才那优闲在旁抽烟的男人。
看来他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是在道上混的肯定也混得不错。而刚刚那对二的黑衣人也已制伏了剩余的人。
正看得起劲时,胸怀前即传来股沉重感,何骆彬猛地收回心神,见到那女孩竟受不了血腥而晕厥在他怀里。
“喂!你醒醒呀!”
女人真的都比较禁不起吓,这样就吓得晕死过去,真伤脑筋!
“二少,这两人怎么办?”黑衣人抓着受伤瘫软在地的两人,恭敬的询问着。
“丢在边,等着泰国警方来处理。”他淡淡的开口,身影却已移到何骆彬面前。
依然是手插裤管的优闲,依然是那淡然的眸光,他冷冷的睹了何骆彬眼,便将视线调向晕厥的女孩身上。
“你你想做什么?!”看来不怀好意!何骆彬警觉的抱紧怀中的女子,在搞不清楚对方是好是坏的情形下,他得处处小心才行!
对何骆彬的话置若罔闻,他依然盯着女孩瞧,然后嘴角扬起了道诡异的弧线,像是笑却令人不安得起鸡皮疙瘩。他不发语的弯下腰,将女子从何骆彬的护卫下抢夺过来,利落的扛上身。
“喂!你这什么意思呀?!”
“三个月没碰女人,我就要她了!”
呃?!
他他说这什么话呀!
他三个月没碰女人就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抢人?那自己这辈子都还没开荤过,不就该见个抓个了?!
简直是浑球个嘛!
“把她给我放下!她可是老天爷赏我的”何骆彬气得大叫,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跟他抢女人呀?江玫被吉尔给抢走了,这回他可不再随便认输了,要不然他可能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老天爷赏你?那还得问我可不可以。”
呵!嚣张!
何骆彬恼火的卷起袖管打算跟他耗上,但他却压根不理会何骆彬,个转身便想走人。
“喂!你给我站住!”
“如果你有能耐让我站住,我自然乖乖的放人。”边说边走人,无疑是将何骆彬给看扁了。
虽然他刚刚投射扑克牌的技术很了得,但现在他扛着人应该没什么好怕的,于是何骆彬用力的出拳想打他,却被轻易的闪躲过。连挥了好几次空拳让何骆彬又气又喘,他终于放弃的干瞪着他的背影。
“二少,他怎么办?”黑衣人上前步,机械式的问着。
思忖了会儿,他笑着答腔,“将他起带走。”
“彩子,帮我查查,为什么我踏上曼谷就有人来挑衅?”解开胸前的三颗扣子,让自己解除束缚,大半的肌肉线条明显的裸裎出来,他豪迈的躺靠在沙发里,举起双腿便跨上桌几,完全副狂狷的豪气。顺手爬了下头发,在得不到回音时,他扬眉凝视那叫彩子的女人。
田边彩子,日本人。在两年前遭受情感挫折被人抛弃时,曾度想不开投海自尽,却刚好被他救起,从此跟在他左右做事,她擅长电脑科技,就算要她当名电脑骇客也轻而易举。张着水波大眼,她好奇的盯着昏迷不醒的女孩,压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彩子?”
“哇!傲天,你去哪儿带回这女孩?”
那么清秀可爱,身规矩保守的装扮,看来就像是个乖乖女,不该是会和冷傲天这种人搭上的呀!
田边彩子实在觉得怪异得很。因为向和冷傲天有过纠葛的都是些大方艳丽的女人。眼前这昏睡的女子顶着头清汤挂面的黑发,压根像个淳朴的小女娃,这不会是冷傲天有兴趣的那型,他又怎会带她回来?还有霍桐绑回来的那个聒噪男人也是,到现在还在隔壁房里大吵大闹的。
“在街上捡回来的。”
“捡?那男的也是?”
“顺便。”他不耐的瞧着彩子,想看看她什么时候才会想到要去做他交代的事。
“真行!来泰国你就捡了两个人,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隔壁那家伙太吵了,刚才饭店的侍者已经打电话上来‘关心’了。”
“叫霍桐给他塞安眠药。”
“喔!”田边彩子又瞄了眼,便转身走向门口,婀娜多姿的步履尽泄她美丽傲人的身段。
她是艳光四射的,但与冷傲天之间却是单纯的主从关系,外加点友谊,所以她可以大方的喊他的名。不像霍桐那武夫,严守着主仆分际,从不敢逾矩步,忠实的在他身边当保镖,只知唯命是从。
“彩子——”
“我知道,帮你查出是谁在你踏上曼谷便不识趣的来找碴?”
她还是有听进去的!
露着抹绝色的笑容,她轻声的退了出去,乖顺的去执行命令。
冷傲天转移注意力,起身移向洁净的床铺,毫不忌讳的躺在她身边。支起上身,他闲闲的看着她的脸蛋,然后扬起道自嘲的唇线。
难怪彩子会意外了!
洁净的脸蛋未施脂粉,连衣着都素雅得不沾任何红尘味,如果说他以前交往的女人都像是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那她则只能算是清粥小菜。
但,偶尔换换口味又有何不可呢?
轻轻拉扯她那还不到肩膀的黑发,他稍稍蹙了眉,她这样子可真像是乖乖女,不知她的世界是否单调得令人同情?
那么由他来颠覆她单纯的世界,肯定好玩极了!
邪气笑,他俯子,亲吻着那白皙的雪颈,面探出手索着她胸前的钮扣,然后毫不犹豫的解开整排扣子。当纯白的胸衣映在他黑黝如朗星的瞳眸中时,他不禁又拢聚眉峰了。
纯白?而且没有任何蕾丝?!
真被她打败了!难道她的生命里就没有些的色彩吗?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呀?!
拨开肩带,冷傲天懊恼的着她的香肩,终于刺,似乎对这种场景已司空见惯。
“说吧!”
冷傲天懒懒的说道,面走进浴室梳洗,他并没有关上浴室门,所以田边彩子的话他听得清二楚。
“我们昨天早上出海关时,你不是在机场多管闲事,识破了名携带毒品的旅客吗?昨天傍晚对你开枪的那两人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
“谁的人?”
“泰北个专门贩卖毒品的集团——黑达斯。”
冷傲天沉默了会儿,浴室里只传来水流倾泄的声音。没多久,他走了出来,身上只有条浴巾遮掩住,身上的水珠密密麻麻的滚落。田边彩子唇扬,立即拿起手巾为他擦拭,嘴角喃喃细语着,像是只说给他听。
“就是这副结实的,不知迷惑了多少女人的心。”
她在暗示他的花心?冷傲天又扬起唇露出迷人的笑靥,“我可没打你的主意。”
“真不知我该觉得庆幸还是失望?”
看出了她眼里闪而逝的狡黠,冷傲天支起她的下巴,咬疼了她艳丽的红唇。“你直都很庆幸,我知道。”
她咯咯笑了出来,转身对着僵愣在床的黎芯点头。
他吻了她?!
她到底是遇上什么样的男人?黎芯不禁咬白了自己的下唇。刚刚冷傲天竟然门也没关地在那女人面前冲澡,还吻了她?!
就当着她的面这么做!太太过分了吧!昨晚他也轻薄了她夜呀!怎能在早就当着她的面如此与人调情呢?
他真的当她是个玩伴女郎吗?而玩伴女郎的意思是负责陪他上床玩乐?!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变成这种身份?!他又凭什么这样对待她?她不是随便的女孩!不是呀!“那男的呢?”
“霍桐给他下的药可能太多了,还在睡觉呢!”
“等他醒了,让他走吧!”既然黎芯并不认识他,没必要留下个不相干的人。冷傲天转身抓起衣物穿着,正好瞧见黎芯脸上的怒意,他故意忽略又对着彩子交代事宜,“帮我订两张到泰北清迈的机票。”
彩子眼睛亮,又倏地恢复原貌。看来冷傲天是不轻易饶了那群人了。
也是!以他的个性,当然不容许有人挑衅他!
“两张?只带霍桐起去?”
他不语,倾身向前亲吻着黎芯的脸颊,彩子耸了耸肩,只得识相的退了出去。
“你的女人似乎很多。”她突然质问出声,连自己都吓了跳。她不该管他的闲事,不该呀!
“是不少,不过我在乎的女人少得可怜。”
他的话让黎芯怒火焚烧,他怎么可以如此欺压女人?如果他不在乎对方,怎可以跟人发生肌肤之亲?!
就像是强迫她当他的玩伴,只要她的身体却不希罕两个人之间是否有感情。他怎能如此恶劣?!
可恶的男人!
“你好自私!”
“不是我自私,是这个社会赋予男人自私的权利。”
“别找理由,你为什么不想想看,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给你,是因为她们在乎你,你怎么可以自私的玩弄她们的感情?”
“没错,每个女人都奢望得到我的心,但我也只有颗心,如何瓜分给她们?况且她们也不见得爱我,只不过各取所需。”他要她们的身子,相对的,她们又何尝不是迷恋他的?只不过是互相取乐罢了!
“你龌龊!”
冷傲天抓起黎芯的身子,愤然的瞪视她,“随你怎么说,但现在马上进去浴室把自己打理好!”话说完,便用力的将黎芯推进浴室,不再搭理她。
嗦的女人!
让他想要她的胃口大减。
但,想了想,她似乎醋劲浓呛。是因为瞧见了自己和彩子亲昵的样子才生气的吧?
纯情又单纯的傻女孩!看来他得用点心呵护,这样这场游戏才不致太乏味。
田边彩子目瞪口呆的望着冷傲天带着黎芯坐上了飞机,她压根没料到他会让黎芯块去,而不是霍桐。
拜托!他在想什么?!
带个女人去不是碍手碍脚的吗?万出事怎么办?!
懊恼的瞪向霍桐,忍不住对着那木头骂出声,“你搞什么?!为什么不跟去保护二少呢?”
“二少不准我跟。”平板的音调传达着他单的心,他从不多做思考,切以主子的命令为依归。
“猪脑袋!万出了差错,看你怎么向冷老爷和冷大少交代。”田边彩子气恼的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虽是处于恼怒之中,但那迷人的风采依旧,在机场大厅不时引来注目。
向,她对冷傲天的行径可以猜得出八分,但这回她是完全捉不清了!
那狂傲不驯的男人!个性刚烈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
他要了个跟他以往品味完全不同的女人,又大胆的带着她前去泰北,这简直教人搞不懂!
唉!只希望他们别出事才好!
第二章
第三章
“怎么搞得灰头土脸的?”田边彩子惊讶的盯着眼前像落难似的两人,不禁好奇的问。
向,冷傲天在她的印象中直是光鲜的,现在却变得如此狼狈,实在教人无法接受。
在暗夜里,冷傲天拉着黎芯那疲软的身子,原本就跑不快了,结果那女人竟还沿路吓得哭喊出声,分明是在告诉敌人他们的方位。
为了脱离黑达斯喽们的追赶,冷傲天权宜之下只得抱着黎芯跳河,在黑夜里借由河水的流势顺利的脱困,等他们回到曼谷住宿的饭店时早已是午夜了。这也是为何他们会副落难模样的原因了!
“谁教你不带霍桐去。”田边彩子扁了扁双漂亮的嘴唇,似乎在责怪他的恣意妄为。面为冷傲天脱着身上的脏衣服,却教他给制止,然后便推着她的身体往门口而去。
“你去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说。”
“喂!傲天——”门“砰”的声毫不留情的关上。田边彩子无奈的白了眼,只好乖乖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去帮我放洗澡水。”
“呃?”
呆愣的黎芯因着他的话而抬起头来看着冷傲天,只见他脱光上身的衣服,不耐的揉着眉心。
“我快累死了,想泡个澡,麻烦你了!”
什么嘛!将她当佣人呀!要泡澡不会自己放水吗?他累?她又何尝不是快虚脱了?!
何况罪魁祸首还不是他自己,谁教他没事跑去泰北毒枭的地盘放肆?
黎芯嘀嘀咕咕的走进浴室,将按摩浴缸洗净后便转开热水让水流直泄而下。想起在泰北的惊险,她不禁又冒出冷汗。真搞不懂,好端端的,冷傲天干嘛特地跑到那种地方去胡搞呢?还好他们是脱困了,要不然定死得很难看!
而且还害她跑得双腿都快脱臼,最可恶的是他竟拉着她起跳河!天啊!那时她简直快心脏麻痹了!在水里时那种被迷恋起他的霸道?
抚上双唇,她的心陡然颤动,他总是毫不顾忌的攫夺,让她困在狂烈的热情里失去自我
“好了吗?”
冷傲天的声音唤回坐在浴缸边缘发呆的黎芯,她转头看了站在门边的男人眼,随即羞怯的起身想往外躲。
他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只用条白色浴巾遮蔽住,她当然只得回避,免得双颊红炽烫人。
“帮我洗背。”
把抓住那想窜逃的身子,冷傲天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便将她拉进莲蓬头冲洗室,转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流喷洒在彼此的上。
“你你干嘛!我要出去!”黎芯慌乱的想挣脱他的钳制,她不是个开放的女人,教她如何在面对男人的时还能保持正常的心跳频卒?
喔!事实上,她真羞得快燃烧成缕烟尘了。
二十年来,她成不变的过着规律的生活,结果遇上他后切都颠倒了!她所受的冲击真的太大,让人压根适应不过来。
如果让人知道,她这么跟个男人大胆的相处室,只怕所有的名节都完了!更何况还是才认识两天的陌生男子!
“请请你放规矩点。”
她颤着嗓音发出的谴责教他笑了出来,她还是不懂他的!不懂她的抗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要是他想要的,都会不顾切的搜夺。
透明的水流让他全身沾染水珠,也让她的衣裳湿透,身体曲线明显的在衣服下显露。盯着那身透明的春色,实在让人觉得极了!冷傲天不但没有放开她,反倒将她压制在墙上,粗狂的扯着她的衣裳。
“啊!啊!你住手!”
可不可以停止切?!她今天对惊吓的承受力已达顶点,可不可以让她喘口气,不要再加诸任何刺的吻上她的雪峰,以更超乎昨夜的热情索求着她的身子。莲蓬头的水流不间歇的倾泄,让两个光裸的身子在滑溜中缠绵。
“求你放我”
她的乞求渐次薄弱,在颤巍巍的喘气中模糊的荡漾着娇嫩的。身体在燃烧心在狂跃,为什么她觉得口干舌燥?为什么她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想依靠着他?!
为什么?
她好像中了蛊毒了!
“傲天”
她什么都不懂,只能紧抓着他结实的肩膀,放任他的狂烈侵略。
“胆小的女人,今天你差点害死了我们两个,但我就要你了!今晚,让你自己全然的依附我吧!我的小女人!”
迷中,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自己已跌落茫然的欲海里。原来身体的蛊惑如此可怕,轻易的引诱人丧失理智。
她无力的搂着他的肩,茫茫中感到微醺。
冷傲天贪恋的汲取她身上的芳香,低头吻舔着她的蓓蕾,面揉搓着那极富弹性的。
他要她的切!要她迷醉在他的撩拨里!
此时什么都不必想,只要沉沦在他的情潮里就好!他有信心也有能耐带着她攀登的殿堂!
那美丽而堕落的浪潮里将只有他和她两人!
“嗯”好强的冲击!也是她从不敢想象的!她的理性在崩坍,只剩追求的灵魂在呼求。
他吸取了她的所有呀!让她只能跟随着他渴望着他。
喔!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欲海深渊吗?
“傲傲天,我快受不了了!”她全身都快瘫痪了!只求他的救赎!
“喜欢吗?告诉我,愿意当我的女人当我的玩伴吗?”
“我我”
他非得这样捉弄她吗?让她陷入身体的无尽渴望里,遢来问这种问题,是存心让她难堪吧?
而自己原本并不想当他的玩伴,为什么又会放任自己堕落至此?!
好可怕!她好像陷入漩涡里,不顾切只想得到该有的快乐!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冷傲天戏谑的瞧着她那脸为所困的迷茫神色,不禁将自己的压挤在她的脆弱处,让她更加无助的出声。
天啊!她好想解脱!好想呀!
“求你!我我愿意当你的玩伴,只求你让我让我”
很好,这就是他要的。
单膝跪在地板上,冷傲天扳开她的双腿,狂然的吻舔上她的,让她有如崩溃般地叫了出来,那声音听起来真是动人!
她的手指无助的掐入他的肌肉,慌乱的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撩拨,她只能呐喊出声才能释放心谷里烦躁不安的欲念。
好奇异的感觉!没想到她和冷傲天竟能如此贴合的起浮沉在欲海里。
“傲天”她轻唤,整个人喘息不停。
冷傲天抬起头来望了她眼,很满意他想要的女人臣服了!他站起身,又兜绕回她的,下缓下急,让她更显浮躁。然后合住她的耳垂,支起她的双腿,在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全然的占有。
夜色浓稠,除了寂静外,今夜似乎只有属于她的许多惊叹号。
直以来都不屑于男女的游戏,但今夜她却沦陷,彻头彻尾的沦陷了
“啊”
她的声音很美,娇嗔中带着羞赧,原本的抗拒也瓦解在他的撩拨中。低头斜睨了眼她的双腿内侧,意外的没有发现任何血丝。
不是?!
冷傲天释然了!满足的轻叹出声,然后离开她的身子,着瘦削的肩骨。“我还当你的抗拒是为了保全你的清白,看来是我多虑了。你既然已经不是处子,开始又何必表现得像个贞节烈女?”
他的话里有着讥讽,黎芯被他的嘲弄震回现实,惊愕的瞪着双眼看他,时会意不过来。
“抱歉了!害你不能为你的男人守身。不过,你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
“啪”的声,清脆的掌音回荡在水流声中,黎芯收回打疼了的手心,咬紧唇瞪视他,然后奋力的推开他奔出浴室。
他太可恨了!
强占了她却又说这种伤人的话!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难道刚刚那种甜美只是幻觉?只是他时的发泄?
痛苦的瘫躺在,任由泪水滚落。
她的心被他轻易的攫夺,结果又被他狠狠的刺伤了!男人阿!可以托心吗?怕是到头来只能换取碎落空洞的灵魂了!冷傲天呆立了半晌,才捂着疼痛的脸颊跨进浴缸内,将身体浸泡在水中。他这巴掌真是挨得莫名其妙!
缠绵中,她明明沉溺其中,怎么下子就翻脸打了他?他也不过说出了她不是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何况她本来就不是,又没有落红。
女人心,海底针,太难捉了!
算了!算了!随她吧!
“先生!先生!”
呜是有人在叫他吗?谁呢?
“醒醒呀!”
眼皮都快酸死了!没事吵什么吵?!他还想睡,还好想睡
“先生”
何骆彬感觉有人摇了摇他的身体,他虽然困得要命,但还是很奋力的试着张开眼睛。
片朦胧胧!
奇怪?为什么他好像睡了好久?何骆彬痛苦的揉搓着双眼,想叫自己打精神来。
“你终于醒了!”
“呃?”
转头看向身边发出声音的人影,何骆彬猛然跳下床,所有的浑沌终于散退。
“我终于看到你了!我直在找你呀!”
是吗?直昏睡怎么找她呢?黎芯睁着怀疑的目光盯着他看,须臾才说出来意,“先生,我听说你也被抓来了,我刚刚支开了看守你的那个人,趁现在你带我逃,好不好?”
她的泪干了,只剩下颗凄楚的心,唯有离开冷傲天,她才能再迎接新的天吧!于是她想请何骆彬带着她起逃。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再面对那伤人的男人!
“别先生先生直叫,我的名字是何骆彬,你呢?”
“黎芯。”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自我介绍?这个人好像有点靠不住。黎芯不安的瞧着他,开始怀疑他有能耐将她安全的带离这里吗?
“黎芯?嗯,好特别的名字。如果叫何黎芯也不错”如果她嫁给他,冠上何姓,念起来也挺顺口的嘛!想到这里,何骆彬不禁嗤嗤笑了起来。
何黎芯?什么意思?
黎芯拧起双眉,狐疑的看着何骆彬傻笑的样子,真是愈来愈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可靠。“你到底走不走?”
被这么催,何骆彬才回神想起正事,于是他干笑两声立即移向门边。“当然要走呀!谁希望直待在这儿?”
他小心的开了房门,探头出去确定没人在走道上,才拉起黎芯往外走去。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何骆彬拍着胸脯保证道,面小心翼翼的往电梯的方向移去。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被抓来,甚至不知道自己已昏睡了两天。
“我跟你说,那几个人肯定是坏蛋,你知不知道那嚣张的男人竟说要你哪有人这样厚颜无耻呀!还以为现在是古时候,流行强抢民女那套咧!”何骆彬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黎芯已暗沉了整张脸。
原来冷傲天打从开始就决定要她了!这么说他对她无关任何感情,只是单纯的。
就像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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