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宫内,采云一脸冷酷的坐在内殿,对面跪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
“皇帝就要来了,你准备着接驾!”采云冷冷的说道。
“是,。”女子低着头,看不清相貌。
“!有人来报,皇后带着人来了,四刻到,有些不怀好意。”一个婢女进来说道。
“这个蠢妇!没那么多时间和她耗!”采云冷冷的说。
“你站起来吧!躲在里面不要出去!”采云对跪着那人说。
女子依言起身,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子容貌姣好,长得和采云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采云那股杀气!连声音都有七分像!
采云缓缓的走出去,来报信的婢女随后,到了正殿,采云收了杀气,懒懒的坐着。
“去请陛下,知道怎么说吗?”
“奴婢知道。”婢女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采云斜靠在塌上,闭着眼睛养神,旁边两个宫女缓缓的扇着扇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采云心头浮现一个傲然而立的身影,那么的潇洒!他还背过我呢!采云的思绪又回到那一天,刚进宫的那天。他是那样的骄傲,眉宇间神sè淡淡的,仿佛谁也瞧不起!见了皇didu不下跪,全天下,只有他一人!
“皇后驾到,王贵人速来迎接!”一个宦官出现在殿口,大声吼道。
采云正沉浸在回忆中,冷不防被这一吼,吓了一跳,当下大怒!
快步上前,一抬手,“啪!”那宦官呆呆的看着采云。
采云打了一耳光还不解气,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狗奴才!找死!”
皇后刚好进来,看见这一幕,宦官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嚎叫。
其余宦官宫女都吓到了,不敢说话,皇后指着采云,手指因愤怒而抖动。
“大胆!竟敢打本宫的人!”
采云一抬头,眼中隐含杀气,皇后被吓了一跳,“你你你想干什么?”
采云收了眼中的杀意,“拜见皇后!”口中说着拜见,却丝毫不动。
皇后大怒,“来人!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小贱人!”
几个宦官出列,就要去抓采云,采云冷笑一声,“且慢!”
“皇后,可否容我先去更衣!”
“小贱人,想耍什么花样?”
“皇后怕我跑了吗?”
“哼!本宫才不怕,且容这小贱人去更衣,本宫就在这等着,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采云走进内殿,“出来吧!”
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婢女走了出来,站在她面前。
“你待会出去,皇后要怎么便怎么,皇帝马上就来!”
“奴婢知道!”
过了一会,假采云缓缓走出去,皇后命人把她按在地上,就要打她!
“住手!你这个贱人!”皇帝刘宏匆匆赶来。
众人跪下“陛下万岁!”
刘宏见采云被按在地上,又气又怒!
“啪!”刘宏一巴掌打在皇后脸上,皇后又惊又惧,眼泪流了下来。
“都给我滚!”皇帝吼道,皇后带着人连忙离开。
“云儿,你受苦了!”刘宏抱着假采云。
“陛下……”
夜晚,锦云宫里传来丝竹之声,好不热闹。
“我受够了,让他死吧!把这个交给她!”黑暗中传来声音,却是采云的声音。
“是!!”
……
“陛下!陛下!陛下你怎么了!来人!快传御医!”
……
“我去云瑶家,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笑得像朵花”。
王圣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来到云府,“不知道瑶儿有没有起床,嘻嘻。”
“王公子,早啊!”
“王公子来了!”
王圣进到云府,一路上,下人都跟他打招呼。
“呵呵,圣儿来了,有没有吃早饭?”
“还没有,师傅。”
“快快,坐下,来人呐!添副碗筷!”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惟弗居,是以不去。”
“好!好!”王圣大声说道。
云竹微微一笑,“圣儿好像有所体会?”
“老子之说如何且不言,但他的文采让我折服!一字一句充满气魄,头头是道!写得好!”
云竹呵呵一笑,“老庄之言隐含天地之理,单凭二人文采,便可在史上独占一席!”
“恒远!恒远兄!恒远……”远处传来呼声。
云竹仔细一听,哈哈大笑,“圣儿,是我的老友,走!我们去迎他!”
王圣跟着云竹迎了出去,云竹笑呵呵的拱手,正要说话。
“恒远!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王圣朝那人看去,一个中年文士,相貌普通,面sè焦急。
云竹正sè问道:“出什么事了?”
“陛下昨晚驾崩了!”
“什么!”王圣大声说道,云竹也是一脸惊愕。
那人看了王圣一眼,“你,这,恒远?”
云竹说:“这是我新收的弟子,你先说说陛下的事!走!我们书房谈!”
三人快步走进书房,王圣心中心绪不宁,他虽不记得刘宏是什么时候死的,但是记得是黄巾之乱后几年。这才一年!怎么就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死了吗?王圣突然有些难过,胸口堵得慌,虽然看不起他这个皇帝。但至少一起玩了几天,刘宏对他也很好,像朋友一样。怎么会死了?
中年文士说:“我接到洛阳的飞鸽传书,陛下昨晚在锦云宫驾崩!现在还没定新君人选呢!”
“锦云宫!”云竹疑惑的问道。
“锦云宫据说是陛下新宠宫殿!”
“锦云宫!新宠!”王圣心中迷惑,莫不是采云?
“陛下盛年驾崩!两个皇子年幼!天下就要大乱了!”云竹担忧的说。
“朝中无贤臣!地方蠢蠢yu动,何进屠夫!太过愚蠢!中平中平,中原不平!”那人说道。
云竹沉吟了一下,“何进势大,必立大皇子刘辩!”云竹又转向王圣:“圣儿,你在皇宫之时,皇帝可露出什么口风?”
王圣说:“皇帝钟爱刘协,刘辩我见过,轻佻浮夸,资质不好!”
中年文士惊讶的看着王圣,“恒远兄,这……”。
云竹说:“我徒儿王圣,曾在宫中住了几天!”
“王圣!莫不是是挂印离去的常胜将军王圣!”中年文士大惊。
云竹点点头,“圣儿,这是你冯翏叔叔。”
王圣拱手行礼“拜见冯叔叔!”
冯叔叔还处于石化状态,云竹微微一笑,如果是平时,早就哈哈大笑了,可现在没心情。
冯翏终于反应过来,羡慕嫉妒恨的看了云竹一眼,“贤侄免礼!我听说贤侄见了陛下也只是拱手行礼,这可不敢当!”
云竹说“当得!当得!他是晚辈!”
冯翏心情极其复杂的扶起王圣,仔细的打量他,见他容貌俊伟,心中有些酸酸的。羡慕嫉妒恨呀!
“贤侄大名,闻之久矣,今ri一见,果真不凡!”
王圣谦虚的说:“侄儿才疏学浅,空领虚名,实乃世人无知,叔叔过誉了!”
云竹眉头微皱:“圣儿,今天就不上课了,你去街上逛逛,为师要和老友一叙。”
王圣依言就要退下,冯翏拦住“我还要和你说话呢,别听你师傅的!”
王圣拱拱手说“师命不可违,叔叔和师傅商讨大事要紧,侄儿就不打扰了。”
冯翏点点头,云竹眉头紧皱,两人回到刘宏驾崩的沉重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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