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夜漫迈着步,心里飘飘然,他的手臂很有力,他的侧脸好好看,她要是有恋爱细胞,会不会爱上这样的男人,可惜这么迷人的男人在身边,她的心犹如深潭,寂静,毫无波澜。
陆非缩小着每一次步伐,强使自己放空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几遍安心咒,终于压下了心中的那团火。女人的身体好软,胳膊好细,还有一股股淡淡的香气,为什么他的身体对这个女人起反应?十多年了,他的身体唯独对这个女人发出了信号!
是一种劫吗?不管是什么,这个女人不许有事,找到勾魂笔前必须安然无恙。
“那什么,周围还有鬼吗?”
“目前没有,但是我建议你乖乖的挨着我。”
夜漫:“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陆非停下了脚步:“你说什么?”
夜漫叹了口气,扭头对上了那双细长的眼睛:“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陆非咳嗽了两声,他是阎王,他是地府的阎王,他喜欢一个人类,搞笑!
夜漫眨了眨眼,这是几个意思?
“你想多了。”陆非重新迈起了步伐,夜漫跟着走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手链,“不是就好,要是……我说万一哈,你要是对我有那种心思,最好发芽期就灭掉,因为我没有恋爱细胞,心里是死的。”
陆非听得云里雾里,夜漫在说什么?
“那什么,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别回来说我什么铁石心肠啊,冰块儿心脏啊,什么的。”
陆非挠了挠耳朵,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对了,彼岸花曼珠沙华经常这么评价他的。
“你是不是已经被厉鬼俯身了?”
夜漫用胳膊肘碰了下陆非,“你说什么呢,谁俯身了,我好着呢,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咱们只能当姐妹。”
“我,性别,男。”
夜漫扶额:“好好,兄弟,好兄弟,好同事,可以吧。”
“本就是兄弟,同事!”
夜漫冷下了脸,决定不跟木头说话了,某位自称来自地府的阎王,不是地球人,听不懂地球话!
陆非遥望远处的月亮拧眉,离月圆夜还有三天,后天必须找到勾魂笔。
两个人影静静地消失在了路的拐角处。
同一条路上,青衣厉鬼又一次现出了鬼影,“到底去哪儿了,刚刚还在这附近的,怎么一下子就失去了踪迹,奇怪了。”
青衣厉鬼扫了眼四周,在南山旅游景区的方向看到了红色的鬼影,没找到判官大人正郁闷着呢,还有自己送上门当饭饭的,一看就是刚晋级的红衣鬼,吃一个红色的鬼影,离升级到蓝衣厉鬼不远了吧。
青衣绿鬼朝着南山附近飘了过去,谁知不是饭饭在等他,而是他成了他人的饭饭。
“马面,快吞下这个,我再去抓几个,突破紫色级别咱可以去找寄生体了。”牛头把刚刚抓到的青衣厉鬼的鬼丹送到了马面的嘴边,马面虚弱地吞噬能量。
“青衣厉鬼都交代了,说判官是个女人还是个人类,说陆非和这个人类女人在人间开了一家地府办事处,艹蛋玩意儿,就这样就能稳住地府的混乱,做梦去吧,马面要不我直接去端了那个女人。”
马面舔了舔嘴边坐直了身子,青色级别的能量果然浓厚,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稍安勿躁,陆非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放着能改变他的死的女人放着不管,时机,时机最重要。”
牛头恍然大悟道,“月圆夜!”
“终于开窍了,月圆夜才能完全杀死驱动生死簿的人类。”
牛头抬头望了眼月亮,“还有三天,来得及吗?”
“自然来得及,这不又有上当的厉鬼,今晚突破紫色,明天找到寄生体,后天正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你去查查那个叫夜漫的女人的行踪。”
“夜漫?谁呀!”牛头惊呼道。
马面嗤笑了一声,“咱们走狗屎运了,这个青衣厉鬼见过判官大人,那张脸咱见过,是我准备寄生的那个女人的朋友,那天在这附近不还有另一个女人吗,秦妍希喊她夜漫。”
“你说判官大人叫夜漫?”
“嗯,还记得那场车祸吗,你觉得是实属巧合吗,明显是判官夜漫为了救那个叫秦妍希的女人,使用了生死簿改了命。”
“原来是这样,夜漫,知道名字了就更好办事了,还是得亲自动手,人和鬼都不靠谱。”
“你派个小鬼去查探下夜漫这几天的行动轨迹,等咱俩找到寄生体,亲自出手,咳咳咳。”
牛头不放心道:“你可以吗,这么吞噬下去容易产生反噬。”
“没时间了,等那女人找到勾魂笔,咱们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牛头动了动鼻子,站了起来,“好,我这就去安排。”
马面的脸一会儿变青色一会儿变绿色,各种能量在他体内乱窜,弄得他痛苦万分。
月圆夜是绝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