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向厕所。
南捡看了眼已经空了的手,又望了眼卫生间方向,宠溺地笑了笑,准备去熬点红糖水。
在里面好一顿磨蹭,宫惜猫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不见南捡,她顿时松了口气。尽管已经接受了南捡的“馈赠”,但这会儿委实有点回过神的尴尬。
嗯,用完就扔掉的新时代渣女说的就是……嗯?
开门声儿?
是南捡,不同于刚才,这次他手上端着一碗离得远暂时看不清面貌的东西。
“我熬了点生姜红糖水。”南捡边走边向她解释了一句。
“啊。”宫惜应得很生硬,往窗帘那望了一眼,天还是黑的。
“我自己来——好好好,你来你来。”宫惜放下手,躺在床上,像个癌症晚期的病人。
喝了几口,总觉得很矫情,这次她没再顾着南捡的面子,趁他没注意一把夺过并几大口喝完。
“小师兄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得喝到猴年马月?”宫惜摆摆手,打了个哈欠,吐字不清地说,“我要睡了,折腾了大半晚上,小师兄也快去睡吧,别明天早上起来挂个黑眼圈,就不帅气了。”
“好。”南捡端起宫惜放床头柜上的碗,起身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后,南捡规矩地躺在床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脑,上面显示的画面正是隔壁宫惜的房间,画质还特别清晰。
过了四十七分钟,熟睡的宫惜,表情突然出现一丝狰狞,只见她下一刻将随意摆放的手放在了肚子上。
南捡摸了摸下巴,刚才的红糖水,没起作用?
惜惜的痛经他养了有好几年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画面里,宫惜可能是疼到受不了,开始蜷缩身体,到后面甚至叫出声来,试图用声音缓解小腹的巨疼。
南捡放下电脑取下耳机,翻身下床,去隔壁屋。
轻轻脱掉鞋袜,南捡上了床,从背后把宫惜抱在怀里,胳膊绕过上方,抚向她的小腹处。
缓缓地、有劲地,进行揉搓。
天亮,雾散。
宫惜意识不怎么清醒地打了个哈欠,刚想动,身后好像有东西,看身形,是一具躯体。这么个深山老林,除了南捡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这一刻,好想把时间暂停。
没有二十三,没有病娇,没有任务……享受着这个由她喜欢之人带来的温暖怀抱。
南捡其实在宫惜醒来的时候也跟着醒了,但他却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仍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话说,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儿八经的休息过,不是在地下室,就是在宫惜房门前,少有的在自己房间,也是因为用到电脑才进去待一会儿。
如果宫惜观察仔细的话,就会发现南捡的下眼皮已经有一圈黑眼圈。现在,黑眼圈之下,是他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的安心。
彻底的清醒之后,宫惜发现她肚子不怎么疼了,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肚子上还有一双手,温暖的黏人的,让她肚子不再那么疼的神器。
身下流了很多姨妈红,宫惜总感觉它侧漏了,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捻起南捡的手,把它拿离。
起床前看了眼刚才躺过的地方,床单上又有新的暗红色印子,昨天因为太晚没有换床单,现在则是庆幸幸好没换,不然又得脏了。
南捡等宫惜关上浴室门,才睁开眼。
掀开被子,不小心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想到昨晚的软玉温香,几乎是立马就低头看自己的双腿。睡裤是暗色系深蓝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它的本质,只觉得那是一团与之不匹配的不知名物体。
南捡颔首笑了笑,准备换床单。
宫惜出来的时候,南捡正在铺新床单。
动作极其熟练,看得她顿时小脸一红:“那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南捡拒绝:“你别动,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到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可遮的。”
宫惜:“……”才发现南捡是个隐藏的直男。
这次的痛经只有第一天很痛,后几天还算温和,整天暖宝宝不离身,六七月过得像寒冬腊月。
这天,早饭过后,宫惜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洗完碗的南捡从厨房方向走出来。
“小师兄,我想吃火锅,喝奶茶,烧烤撸串大盘鸡……”宫惜默默地开口。
“山下不好玩。”
“我不跑,你放心。”
“……好。”南捡看了宫惜一眼。
“我还想……诶?你答应了!小师兄你答应了?”宫惜蹭地一下从柔软的沙发上坐直身体,双眼放光地看向南捡,“火锅我想要全辣的,鸳鸯锅,也可以勉强,珍珠要喝奶茶——不对,奶茶要喝珍珠的,烧烤撸串大盘鸡晚上明天吃,统共就几样,总会轮到的。”
“嗯。”南捡拿出手机,好像拨了一个号,“买一些火锅菜和底料,烧烤架和原料,还有一只鸡,买三黄鸡,味道好一点,珍珠奶茶一小时内送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