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着声,刚想求齐九再进来,欲根就陡然插了进去,猛烈地抽送了起来。
“啊啊小九好厉害唔慢些姐姐难受”
插进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似乎是一根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毫不顾忌郁庭芳的感受,她惊得脚背都绷直了,只得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齐九手撑着床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的绵软。
“娘子,怎么没有奶了嗯?”齐九松开湿漉漉的乳尖,坏心地使劲儿戳了一下花穴深处的敏感点,惹得郁庭芳一阵颤栗。
几处快感夹击,郁庭芳被身上人弄得神魂颠倒,只知仰着头承受着快感,嗯嗯啊啊地叫,哪里听得见她在说什么。
齐九不满,又戳了一下敏感点。
“嗯啊什么”
“我说,娘子这里怎么没有奶了?”齐九下身抽送的速度愈发慢了,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远没有先前动作的幅度大。
“要相公吸一吸吸一吸就有了唔小九给我”
齐九望着娇妻沉沦在欲望中而绯红的脸,心里一阵满足。一面按照妻子说的话做,狠命地吸吮着被她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珠,一面身下在郁庭芳体内横冲直撞。
“呜啊就是那里嗯好舒服相公好棒还要相公好好疼我”
郁庭芳在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中起起伏伏,身上蒙了一层淡粉的情欲。她此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可身子和思绪却愈发敏感,只知搂着齐九承欢和发出几句绵软的呻吟。若不是齐九牢牢地抱紧了她,她早就化成了一滩春水。
“呜好难受嗯相公要丢了嗯”郁庭芳带着哭腔求饶,小腹一阵痉挛,脑海里有片刻的失神。
欲根被夹得愈发的紧了,齐九舒服得头皮发麻。她知道,郁庭芳这是快到了,可她偏偏就想看郁庭芳含着眼泪求欢的模样。想到这里,齐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娘子求我好不好?求求我我就给你。”
郁庭芳脑海里昏昏沉沉的,身下酥酥麻麻,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知咬着手指泪眼朦胧地呻吟,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啊啊求你好相公好小九求你好好地肏我都给我好不好嗯想要小九的肉棒填满我唔好好地将我肏晕在床上”
齐九愈发收不住力道,大开大合地干了最后几十下,顿觉一股温热的滑腻浇灌了自己仍挺硬炽热的肉棒。
郁庭芳双腿轻颤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从齐九纤细却有力的腰身上滑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被她送上了高潮。泼天的快感席卷而来,整个人像张紧绷的弓弦。
“娘子,我还要。”
齐九粗糙的指腹在娇嫩而红肿的花瓣上不断摩擦,时不时夹住两片花瓣揉捏玩弄。齐九哑着嗓子,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唔好”郁庭芳已经很累了。她望着齐九眼里的期冀,揉了揉她的头,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
她虽然有时候对齐九凶凶的,又冷冷的,但其实她不会拒绝齐九,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不要这样。”齐九将郁庭芳抱起,为她翻了个身。
“娘子,我想从后面干你,像这样。”
说着,齐九沉下了腰,挺进去了冠头。
齐九低头吻遍她的后背,吻遍她的全身。她钟爱这个姿势,以绝对占有的方式,宣示着自己主权。
这个姿势像森林里的野兽一样交媾,雄兽绝对占有雌兽。这个姿势与她而言,有一种特殊的意义。
齐九想起刚刚郁庭芳叫她小狗来着,她挑了挑眉,欲根一鼓作气地冲进了湿热的小穴,没轻没重的冲撞着怀里的妻子,胯骨拍打着臀瓣,发出一阵“啪啪”声。
她可不是小狗,她是百兽之王呢。
郁庭芳眯着眼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仍然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塌陷着的腰形成一道很好看的弧度,白嫩的臀部由着那人揉搓,拍打。
“唔唔好棒小九嗯就是那里啊啊”
齐九无心恋战,只想满足怀里欲求不满的人儿。她俯下身子,舔舐着妻子淡粉的耳蜗,惹得妻子身子一阵颤栗。
“娘子,芳姐姐喜不喜欢相公肏你,嗯?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啊喜欢喜欢小九肏我呜小九干得我好舒服哦射进来好不好小九都射给我嗯啊小穴渴了”
齐九的眼睛亮晶晶的,扣住郁庭芳的下巴用嘴唇堵住她的呜咽,闷声狠命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