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煜望着眼前的姑娘,头发散落,衣服被扯破,有水也有酒,身子的白嫩更显出抓伤的印子。请使用访问本站。安静低着头,但身子却不停地抖着,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救我。”安静乞求着,虽然没抬起头,但那声音充满了孤凄与绝望,喃喃的呻吟着。
没人动身,但楚无痕和魏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马上要发生什么。
可就是没人管,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也就不以为然了。严董想玩谁,他们真没兴趣插一脚。这是别人的事,他们管不着,也不想管。谁愿意沾上麻烦呢?
门被推开,严董阴冷的笑着,将安静逼入绝境。
“严董,我们的合同该谈一下了。”魏煜冷冷的讲道,他不想忍了,合同谈的拢最好,谈不拢也无所谓,不差他一家。
“闭嘴,别吵老子!”严董勾起安静的下巴,“老子玩女人呢。”
谈不拢是一回事,但如果你晾着他,玩一个女人。相信魏煜,他不会让你好过的,不整死你就是炸你全家。他有这个资本。
有两个钞票就真拿自己当回事,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魏煜一把将严董甩在地上,一脚踩着严董的头,不屑地看着他。
“你……你、不想活了!”严董竭斯底里的吼道。
魏煜目光冷厉,脚下放了更大的力:“哼,不想活的是你吧。”说罢,将严董踢向门口。
严董的头撞到墙,血不断的流出:“你是那根葱,被女人抛弃,哼!”
魏煜狠狠一瞪,发了疯一般地看向严董。
严董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厄运即将来到,那个女人一直被看做是业界的禁地。谁都知道,一旦提起她被魏煜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他不玩死你,才怪。
严董的酒也稍微醒了,知道自己刚刚酒劲涌上,说了些混话自己都不知道。不敢看魏煜,低着头弱弱的说道:“我……我、说的也没错啊。”
被女人抛弃?这样身价的男人也会被女人抛弃吗?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啊。
魏煜冷笑的看着躺在门旁半死不活的严董,顿时又将冷厉转向安静。
安静偷偷瞄了一眼,却实是受不了这样的冷厉,散乱的头发挡住了她恐惧的目光。
这男人比严董给她的感觉更可怕,只觉得窒息了一般。算了,不想那个女人了,只是,我有惹到他吗?
刚刚的药效稍稍涌上,安静有些欲火,但又狠狠的抑制住了,脸色稍红。说真的,经过这几年的训练,她的控制能力好了很多。但如果药效真的全部散发,起了作用,她控制不了。这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她得赶快遛,不然后果不可预料。
她刚迈出一小步,只觉得手腕生疼,抬头一看,才知手被眼前高瘦的男子拽着。男子高瘦、有些单薄,但手劲却如此的重。而且安静猜想他还没使出全力吧。就算在组织里,也算是个人才了吧。真厉害。
但是,现在不是傻傻佩服别人的时候。
“哼,我魏煜缺什么,就是不缺女人。”魏煜嘴角上扬,似是自嘲一般。拽着安静就往外走。
安静一阵挣扎,换来的只是更重的伤害。她也放乖了,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你要带我去哪?”安静怒吼。
魏煜沉默,却没放手。
一路上,安静就是被魏煜拖着。刚刚和严董对抗就花费了她很大的力气,加上药效,只觉得晕眩,心中的欲火难灭。
安静从刚刚到现在,还没仔细看过拉着他的男子。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很萧条、寂寞。
看着看着,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又在何方。
只觉得头很疼,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摔倒在大床上。
顾不上疼痛,只觉得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她预料着即将发生的事,狠狠的挣扎,用白蜇的小手臂拍打着架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她殊不知,这样的力度只是更挑起男子的。
魏煜扣住安静的肩膀,控制了她的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安静喘息着,这样的怒气在魏煜的耳中似是苦苦哀求。
魏煜一口吻上,他没有享受身下女子柔软的香唇,只是急促的,带着狠劲的允吸着。他等不及了,撬开她的牙齿,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百般不愿堵在嘴中。
安静被吻得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体内的药效完全散发,似有一团火在身中熊熊燃烧着。
现在能消灭这场欲火的只有身上这个粗暴的男子了,这个想法让安静震惊。
远远胜过理智,安静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既然已经挣扎过,在挣扎也无济于事,还不如……
安静停下挣扎,慢慢迎合,盘在魏煜的腰上。
魏煜心中一惊,眉目紧皱,女人都是一路货色,上一秒死活抵抗,下一秒就百媚千娇。
果然是一样的。
魏煜的厌恶转而换来了更狠的涌入,没有多余的,只是狠狠的。
如泄愤一般。
深深的冲进,出来。反反复复。
安静疼得眼泪直出,闷哼着,死死的拽着被单。
视线模糊,安静专注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楚轩?是楚轩吗?真的好像。“楚轩……”“楚轩……”安静喃喃呻吟着。
娇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是她的楚轩。
安静双手拥上魏煜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楚轩,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回来找我了,是不是?”
魏煜停下,顿感震惊。与自己在床上的女子,喊着其他男子的名字,还是一个死人。
她丫的不想活了?
自己真是可怜。
安静突然松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巴掌扇向魏煜。
魏煜直感脸颊炽热,心中涌起万丈怒火。
安静撇过头去,冷冷地说道:“七年前,你为何抛弃我?既然已经拒绝,又为何来招惹我?”声音带着少许的怨恨,颤抖着,眼泪却如开闸们的洪水般涌出。浸湿了被单。
魏煜心中的怒火似乎被安静突如其来的泪水浇灭,心中顿时柔软了许多。
怀中的女子,已哭成泪人儿,如小白兔一般需要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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