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要是我……”
“一句话，你拍还是不拍？不拍就刚才那个人一样，收拾收拾赶紧滚！”
牧辰川不耐烦地道，在他看来，自己给凌苒这个机会，那对凌苒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有什么立场拒绝？
心里陡然升起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烦躁，“你不拍还有的是人争着抢着想拍！”
凌苒：“……”
周围的人早已被这一变故吓得惊住了，纷纷在心里感叹，这个小助理到底是怎么样的狗屎运？能得到牧辰川的青睐，肯定是祖宗八辈子烧了高香吧……
还愣着不答应是闹哪样？玩欲擒故纵？
各色复杂的目光聚集在凌苒身上，有羡慕，有疑惑，有鄙夷，也有讨好和敬畏，但碍于牧辰川在场，都没有表现出来，现场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
最后，竟是牧辰川的特助楚朗咳了咳，打破这近乎诡异的气氛，“那个……总裁，我们这季新品针对的是高收入人群，代言人定位是必须能体现手表的知性和优雅，这位小姐，看着年纪不大……可能不太适合呢。”
“不、太、适、合？”牧辰川强调着重复了一遍，显然是铁了心要用凌苒。
楚朗纳闷，明明刚才还在嫌弃乔娜咖啡太小，怎么突然就决定启用新人了？
而且是毫无经验的新人！！
就算是人姑娘长得好看可也不能置产品定位不顾啊，明明之前开会是他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代言人最好是挑选在30——40岁之间。
楚朗在心里腹诽着，却在对上牧辰川锋利的眼神，狗腿地立即转了话锋，“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这位小姐虽然看着年纪不大，可胜在气质干净，可塑性强，我相信我们团队一定会把她从一个青涩小丫头包装成为新一代女神的！”
楚朗说着，朝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帮她化妆啊！时间耽误了你们是想被集体炒鱿鱼吗？”
现场立即又忙碌了起来……
而凌苒，被一群人摁在刚才乔娜坐着的位置上，看着镜子里刘海还往下滴咖啡渍的自己，只不过做了个拿纸巾的动作，立即有人拿着毛巾上前，甚至还细致到抬手帮她擦。
“我……我，我还是自己来吧，”凌苒胆战心惊，这种天差地别的待遇让她感觉到了惊吓。
明明之前她还被乔娜骂的狗血淋头，这才几分钟，她竟然坐在刚才乔娜的位置，成为了r·t本季新款手表的代言人……
更可笑的是，促成这个改变的人，竟然是她曾用整个青春暗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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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凌苒已经是彻底改头换面。
不仅仅给帮她化妆的化妆师惊住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这还是她吗？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自恋，可美的也太不真实了点吧！
前后根本就是两个人啊！
“牧总眼光真的不错，是块璞玉，”化妆师眯着眼睛感叹道，话音刚落，服装师已经掐着点捧着礼服进来——这是一条金色紧身长裙，上面缀满了碎钻，那些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美的让人窒息。可要命的是……这条裙子是要露全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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