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夕一睁开眼,便看见白奕已经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前。请记住本站的网址:。桌子上摆着早点。
“醒了就起床吃早点吧。”白奕说罢,便也不抬头的自己动起筷子。
“哼,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干嘛。”小夕起身,边起身边说到“不准抬头,我要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喋喋不休的念着“真不知道你这个师兄是干嘛吃的。昨天我被欺负的时候你哪里去了。现在可倒好,跑回来大摇大摆的在我房间吃着我的早餐。哼。”
“我不觉得你会受欺负。”白奕无视她后面的那些话,继续吃着自己的早点。
“是哦是哦,所以我对那个人用了超级痒痒粉。哼,估计他现在得抓的全身血淋淋的吧。哎,想起来我都觉得好恶心。”小夕边说,边抖了一下身上,仿佛真的很冷似的。
“嗯,三天估计就得肠穿肚烂。”白奕继续说着。
“额,不会吧,师傅中了我的粉都没事啊。只是会痒而已不是么?”小夕可不想他死。只是讨厌他,她可没想过要杀了他啊。还是那么痛苦的死去。
“那是因为我爹是医仙。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必定会抓死自己。”白奕继续吃着。
“不会的,他又不是傻子,我都说过我住在这啊,我说过他受不了的时候只要过来给我道个歉我就帮他解的。”小夕自我安慰着说到。
“你有解药么?”白奕只是发表了一点点自己小小的意见。
“你不是有么?”小夕穿好衣服出来望着正在啃馒头的白奕问到。
“没有。”白奕说着仿佛跟自己无关一样。
“那师傅的你是怎么解的?”小夕压抑着问到。
“解那个太麻烦,所以我没配置多余的解药。”白奕终于肯抬头了“你吃不吃,吃完我要出去,你去不去。”
“去去去。那就当是那个人倒霉吧。哎。虽然我是不想他死的。以后我得谨慎的用我的毒了,不然像这样的让一个无辜的人那么痛苦的死去,真的不是我愿意看见的啊。”小夕边说,边走向桌子。
果真。世界上最快的是什么?答案,曹操。说曹操曹操到啊。
只见昨日那紫衣男子再次出现。今日,依旧是一身紫衣,不过今日这紫衣镶嵌着白色的边。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妖孽又不失儒雅。也就不过如此,小夕无所谓的坐在桌子前,开始吃自己的早餐。接过白奕剥了皮的馒头,低头看着自己碗里已经剥好皮的虾,小夕就觉得,只有这个时候,这白奕是越看越顺眼啊。
“如果你能看饱的话,我就让小二把饭菜撤了。”白奕冷冷的出声打断小夕那“善意”的目光。
“哼,刚想说,终于觉得你只有今天最帅,结果,你还是只有不说话的时候帅。”小夕低着头啃着馒头吃着虾。不过心里对这个总是拆自己台的家伙还是很有亲切感的。
紫衣男子见自己被华丽丽的无视了,终于轻咳出声,示意有外人在。
“姑娘,我已按照姑娘的吩咐,让我这小仆反思了一晚,现在可否烦请姑娘将解药交给在下。家仆昨日缺有冒犯之处,请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他。”那紫衣男子温文儒雅的说着,双手抱拳,向小夕恳求着。
“我有说过你来道歉就可以么?”小夕眼皮都不曾抬过。
那紫衣男子微微一愣。她是第一个,见过自己一面之后就对自己毫无兴趣的女人。这时,紫衣男子这才打量起坐在小夕旁边的白奕。一袭白衣,阳光的五官,让人看着就是单纯的俊俏,不似自己的俊美。原来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个谪仙似的人物,难怪看自己都没什么太大的反映了。
“你家家仆不是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盯着人家男子看,是一件不知廉耻的事么。那现在请问你,你盯着我师兄看,也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有羞耻了么?别跟我说什么男女有别,你姑奶奶我活的世界就是男女平等。”小夕看着那紫衣男子盯着白奕看就不爽。那是什么眼神啊,白奕又不是什么观赏物,凭什么他那么打量,不收费是不是。
“姑娘,你可知道你给家仆下的毒有多恶毒。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心狠手辣。”紫衣男子也不同小夕计较她的无理取闹,直接单刀直入的要求小夕交出解药。
“公子,解药呢,我是没有。不过呢,我师兄如果高兴了,兴许就救了。不过我们现在正在吃早饭,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更何况,也不会有多恶毒。现在还只是抓到全身出血吧。等三天吧,他会把自己抓的肠穿肚烂的时候,我再告诉告诉你,什么叫恶毒。”小夕重新将头埋进饭碗里。
而白奕,也不曾抬头,只是一直专心的帮小夕剥着虾皮。
“想必公子便是这位小姐的师兄了。在下唐家堡唐浩哲,恳请这位兄台卖在下个薄面,救家仆一救。在下定当感激不尽。”原来,他叫唐浩哲啊。
“既然是堂堂唐家堡,应该不会介意多一个仆人少一个仆人吧。”白奕就是这样,不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好说话。只要一说话,不呛死人的时候少。
小夕飘了个白眼给白奕。如果人家不在乎这个小书童,会千辛万苦跑这来受你的气?白奕直接无视了小夕的白眼。
“请公子回唐家堡吧,我们饭后,便亲自登门拜访。”白奕一句话便下了逐客令。
结果,这话却让紫衣男子一脸的不屑。哼,又一个想借机巴结唐家堡的。于是,便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白奕,我们干嘛要去唐家堡?我就是不准你救那个书童,他又能把我们怎样。切。”小夕一边吃着一边吐字不清的说着。“你看他刚才走的时候那个得瑟的样子。看见就烦。”
“食不言寝不语。”白奕又丢下一句让小夕吐血的话。
饭后,小夕还是乖乖的随白奕出门了。其实,她也是挺想看看唐家堡什么样子的。
一路上,上到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下到三四岁刚刚会走路的小女娃,看到白奕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搞的小夕很火大。
“下次你出门给我戴着面具。真讨厌别人把你当猴看。他们以为这是动物园啊,看看不要钱是不是。”小夕气鼓鼓的说着。“你也是,没事长成这个样子干嘛。”
白奕的眼里有过一闪而逝的笑意。
唐家堡,果真是气势非凡。不同于医谷的清凡脱俗,立于吵杂集市尽头的唐家堡全部由皓白的大理石堆砌。大门不似普通人家的木质,它却是铁质。大门敞开,由大门向内望去,两队仆人整齐的站在理石路的两旁。身着墨黑色的仆人衣服。抬眼向前望去,便是大厅。
“没想到公子来的如此早,在下以为还要再等半个时辰呢。”这时,那个唐浩哲摇着一把破扇子就从大厅的一边走了出来。
“是想等晚上再来的,怕晚上了某人的书童就把自己抓的破相了,不想自己那么残忍,就提前早点来咯。白奕啊,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回去吃过晚饭再来吧。”小夕边说,边用力的咬着残忍两个字。似乎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齿。说罢,拉起白奕便要向外走。
而白奕也很配合的转身向外走去。
“你。”那紫衣男子脸色气的铁青,却不能说什么。
“既然二位远道而来,岂能不喝杯茶再走。不然,不是显得我堂堂唐家堡小家子气了。”只听到声音,便见从身后飘来一柄长枪。只不过这枪的目标不是白奕与小夕,而是门口一旁的柳树。只不过,这长枪要想从小夕与白奕之间穿到前面,必会划过小夕的肩膀。
只见白奕脸色不是很好的回头,飘身迎向那长枪,正当长枪要接触到白奕时,白奕指尖轻轻一点,长枪便转换了个方向。“铛”一声响。长枪深入大理石铺就的路,只留小半段仍在人们的视线内。
所有人都讶异的看着这个能硬生生接下少堡主一枪的白衣男子。
“留我们喝茶就说一声就可以了,公子不必如此动刀动枪。”小夕心里咒骂着这个紫衣男子。嘴里却说着很客气的话。冷嘲热讽。
“公子来到唐家堡不也是为了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么,那何必走的如此匆忙呢。”紫衣男子不理会小夕,开口讽刺着白奕。
“哟,莫不是这江湖你们唐家堡说了算?到了你们唐家堡在江湖就有一席之地了?这江湖应该不是你们唐家堡开的集市吧。你说这种话,也不怕被别人笑掉大牙?若你唐家堡有如此势力,你将这武林盟主又放置何位?”你不是说我们是来投靠你的么?我就偏要扭曲你的意思。哼,嘴皮子功夫你小夕姐姐我练了三四十年了,你行么?
“这位姑娘,犬子并无此意,只是言语间少了些遮拦,烦请姑娘不要介怀。”说话间,一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额,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男子,额,中年老人,从大厅内走了出来。虽然已经有三四十岁了,但眉宇间的英气的却丝毫无损。看起来便知道,年轻时绝对也是个不亚于他儿子的风流少年。只不过,那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让人显得心机深沉了些。
“爹。这位便是伤了竹青的姑娘。”紫衣男子回头恭敬的介绍着“这位是这位姑娘的师兄。这位姑娘说,只有她师兄有解药。”
只见这唐浩哲的老爹开始打量着白奕与小夕。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
“哲儿,将二位请进内堂。好生招待。”说罢,便转身走进大厅。
额,所谓的内堂,其实就是穿过大厅之后,大厅的后门正对着的,就是内堂了。额,内堂后面就是什么假山假水了。再绕过假山假水的就是居住的地方了。
“公子姑娘请用茶。”紫衣男子难得客气的说着。似刚刚扔长枪的人不是他一般。“在下一直并未自我介绍,在下唐浩哲,是这唐家堡少堡主。昨日与刚刚是在下鲁莽了,请二位莫要见怪。”说罢,便率先拿起茶杯喝起来。完全不在乎白奕与小夕的不理会。
而坐在主位的,唐浩哲的爹,也就是唐家堡的现任堡主,并不在乎自己儿子的傲慢无礼。
“噢,我说呢。那就难怪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可能对我个小姑娘以礼相待呢。”说着,小夕也学着白奕,有模有样的拿起茶杯送到嘴边。只不过只是沾湿了嘴唇。
“姑娘,在下无理在下也已道过歉。请姑娘交出解药。”唐浩哲见小夕还是如此咄咄逼人,便开口直奔主题。
“等你也痒了,再来求我吧。”小夕满不在乎的说着。
其实,就在刚刚倒茶的侍女进来的时候,小夕动了点小手脚,唐浩哲的茶杯上沾了痒痒粉。而这一切,唐浩哲的爹是看在眼里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子便有如此功夫,而这毒,连号称天下第一堡的唐家堡内,都无人可解。只怕,这两人别看年纪的轻轻,怕是不好惹的。
“你对我下毒?!”唐浩哲睁大眼睛,恨不得将小夕瞪出个窟窿。
这个唐浩哲,果真是没长大的孩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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