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刻地纠缠着她,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想我吗?”他的指腹技巧地钻进她蜜嫩的背脊,炽烈的唇也由颈项攀上耳际,轻咬着她的耳珠子。
酥麻热辣的感觉再次传遍她的全身,不自觉地更向他靠拢。
“这就是你给的答案?好,很好。三个月的等待总算没白费。”他恣意地笑着。
“什么?”双脚不住打颤的她,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
“来,先告诉我传真的事,你的答案是什么?”他旋即抱起纪曼菲,栽进旁的长沙发里,牢牢地压住她,并朝着那张令他相思成疾的脸蛋下着迷咒。
“什么传真?”她沙哑地问着。
第次被男人这么“摆平”,不但没有温怒,竟还有几分窃喜
“你的秘书刚才念给你听的事呀!”他温柔地问着,又打算吻她。
“你妈妈写来的传真啊?”这回,涣散的神志才稍稍归了位。
“那是我写的!”他定定地探入她那惊诧的紫光中。
“你写的?!”
“是的。”他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
“只能回答我愿意!不能拒绝!”他霸气地命令。
“为什么?”开玩笑,他让她等了三个月,现在来就要她马上答应嫁给他,那她算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个小妮子又把他给惹毛了,她怎么点都没有恋爱中女人应有的期待呢?
“喂!公平点好吗?”居然连名字都省略了,“是谁在这三个月内点消息也没有,没有电话没有传真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昏迷了很长段时间的吗?”沙克洛夫捺下性子解释着。
“多长?”纪曼菲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个多月。”
“那剩下来的个多月的时间,你都在做什么?”纪曼菲越想越火大。
“我”沙克洛夫时辞穷,不过他可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那你呢?你居然连我昏迷的事都不知道,不是更无情吗?”
“我无情?”纪曼菲的音量不觉提高了许多,“是谁迫不及待地将我送回纽约的?”
真是冤枉啊!他可是点都不希望她走,“那是因为你哭着对我说你妈妈生病了,所以急着赶回纽约,难不成你想做个不孝女?”
“这”这倒也是,不过——“那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和我联络?还有那个趾高气扬的门神,是打哪里来的女人?”
“什么女人?”他也是愣。
“还敢狡辩?!”她逼近。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尼尔森的妹妹苏菲亚呀!在我昏迷的日子里,她代他哥照顾我,顺便处理些我母亲的稿子。不过,她做得很糟!我妈已经用了些小技巧将她给辞退了。”
“那刚才她为什么还接电话?”她还是疑惑。
你打电话给我?天啊!你不是真的不想我嘛!“他好得意。
“等等,别得意。她为什么又出现在你家!”她不松口。
“我得回去拷问杰克,是不是他把钥匙弄丢了,让她有机可乘!”他还是将她圈回他自己的胸臆,突然感性地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和你联络吗?”
想!想得要命!
“你想对吧!”他轻轻地以鼻尖抵着她的鼻,暧昧的氛围立时弥漫他们之间。
“我只希望这段没有我的日子,你能够好好的想清楚。”他温柔地说。
“想清楚什么?”她还是摸不着头绪。
“想清楚我们之间的事啊,你真的愿意和我在起吗?”
“我”愿意!百个愿意!千个愿意!但在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之前,绝不能松口!“那你想和我在起吗?”
“想,想极了。”他毫不隐瞒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她要他吐实。
“我直坚信着中国古老谚语中的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我的,就算二人分隔甚远分离甚久,但在定的时刻里,他们还是会再度厮守。曼菲,你觉得个男人,为什么愿意苦苦地等待个女人,只为了让对方确认自己的心意?又为了什么不强迫他所渴望的女人永远陪伴在他身边,而让她自由飞翔?”
“我我不知道”
“爱!这切都是为了爱。我爱你,曼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确认,我是否是你这生中最大的冀盼与渴望?你是否也如我爱你这般地爱我?”
“我”泪早已布满眼眶,她只能深情以对。
热切的吻再次落下,似在承诺,也似在求爱,吻得她无法思考,只能任他性感的唇熟练地在她嘴上辗转缠绵,啃啮暴露在外的肌肤,又技巧地褪去胸前的排扣,邪气地笑看那饱满的丰胸,头埋了进去,继续磨人的吻,缓慢挑情
她想喊停,却力不从心。
窗外的雪越下越急,似乎在呼应他俩持续加温的情愫
“说愿意嫁给我!”他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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