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每隔十天半月便会寄给程橙书信和许多新奇古怪的东西,他或许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只是不挑明,这样也好。
转眼秋去冬来,李安也回到了宜城,在离钱府不远的地方买了一栋宅子,作为以后同程橙结婚后的新家。
宜城偏冷,很快就下了冬季里的第一场雪,看着满眼苍白的景象,程橙突然就想回栖凤山看看,不管如何那里是她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那里承载过她的喜怒哀乐,那里有她最珍贵的记忆,就当是与过去的自己做一个真正的了断好了。
打定主意后,程橙立刻就准备启程去栖凤山,宜城到栖凤山不远,她早上去,未到午时便能身处栖凤山下。可惜李安放心不下,仍要跟着一起去。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栖凤山下,简单的休息后,程橙和李安就带着几个丫鬟和仆人上了山,熟悉的山路,熟悉的景象,每走一步都会有大量的记忆涌入程橙的脑海。
终于来到曾经的南宫山庄前,被大火烧成灰烬的旧址上现在似乎正在修建新的宫殿,不知道是哪个大户人家这么有闲情逸致,到这终年阴冷的栖凤山上修建住宅。
终于来到曾经的南宫山庄前,被大火烧成灰烬的旧址上现在似乎正在修建新的宫殿,不知道是哪个大户人家这么有闲情逸致,到这终年阴冷的栖凤山上修建住宅。
程橙只远远的看了看,就又继续往后山去了。不过她坚持要一个人上后山,不许任何人跟着,她想一个人静静,祭奠一下自己的过去。
因为钱香儿的身体十分娇弱,所以当她爬上陡峭的后山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她俯瞰着整个栖凤山苍茫的景象,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一切都是这样的熟悉,熟悉到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但很快这份宁静就被人打破,远远的就能看见两抹红色和黄色身影正往这后山来,程橙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就躲到了附近的岩石后。
心脏不安的跳动着,程橙几乎是秉着呼吸,生怕轻微的动静都会惊动那逐渐走近的两人,心里的疑惑却逐渐扩大,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她忘了她留在雪地上的脚印还是让簌羽心生警惕。
“出来!”刚到山顶的簌羽厉声喝道。
程橙吓了一跳,咬了咬嘴唇,心道,不要怕,现在没人知道你是谁!
定了定心神,程橙从岩石后走了出来,有些胆怯的看了看簌羽和独孤绝,然后飞速的低着头,不安的绞着手指。
簌羽疑惑地看着程橙:“你是谁?”
“我、我是宜城钱府的女儿。”程橙回答,尽显小女儿胆怯又羞涩的模样。
簌羽怀疑的看着程橙:“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随便走走,就到了这里。”
独孤绝却突然开口道:“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荒山野岭来。”
程橙心漏跳了一拍,不过她仍是镇定的说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独孤绝挑了挑眉:“是吗?”
“我家的丫鬟和仆人都在下面等着我。”程橙故作天真的看着独孤绝。
独孤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看得她浑身发毛,很快独孤绝就对簌羽说道:“她不简单!杀了吧!”
簌羽领命拔剑,程橙目瞪口呆,不知道哪里又惹得这位大教主起了疑心。眼见着簌羽渐渐逼近,程橙扑通一声跪下:“好汉饶命!”
簌羽似乎怔了一下,略显错愕的说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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