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洒在宫闱内,乌云遮挡住了月光,四周一片宁静。
白黛玲一边拭着泪一边难过地跑下山。她踩着青石小路,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快步向重华宫奔去。
地面上倒影着她抽泣的倩影。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劲,感觉身后好像有人一直在跟着她。
她惶惶不安地拐进一条小路,忽然回头,一个男人从后蒙住了她的口鼻,紧紧地将她的身子按在身后冰冷的宫墙上!
“谁……唔唔……放开我……呜呜呜……丫”
黑暗中,白黛玲挣扎着,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觉得有股强大的充满了危险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撕碎。
男人没有说话,怒意却十分明显媲。
他的双手开始粗鲁残暴地拉剥着她的衣服。不多时,蝉衣就被撕扯成了布条,可怜地挂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风中飘荡。
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了,就算有打更的来,那也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到那时,她早被这个邪恶的男人侮辱了,而他人也早就不知了去向。
“不要……唔唔……你到底是谁……唔唔……”白黛玲被抵在墙上,背上一阵生疼,害怕和恐惧交替轮换着。
男人的手劲很大,一只大手毫不避讳地揉捏着她的粉圆,另一只大胆地搂在她的腰,将她的腰身都快折断了。
他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跟踪她,侮辱她?
“不要……唔唔……你放开我……”她害怕惶恐地叫喊着,不想被这黑夜里突如其来的恶魔给吞噬。
可是,她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力量的悬殊造成了心里加倍的恐慌,她浑身颤抖着,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的嘴巴就立刻狠狠地堵住了她,吻住她颤抖不停地唇。
白黛玲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小手不停地捶打他,掐他,捏她,想将他推开,可是都毫无作用。
他坚如磐石的身体根本撼动不了,仿佛他突然袭来就是为了要侮辱她,毁灭她,将她带入地狱!
白黛玲有一丝绝望。
小嘴被他肆无忌惮地侵略着,他不带一丝怜惜地嗜血地狂吻着她的唇,将她的唇蹂躏到红肿破碎。
“不要……求求你……不要……”
带着铁锈的味道涌入了她的口腔之中,还有她害怕簌簌流下的泪水。
男人灵活的舌头旋转着想钻入她的小嘴,品尝她的甜美。可是白黛玲却双齿紧闭着,不让他继续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时,男人狠狠地在她腰上一捏,白黛玲一痛张开嘴,不用想,明天早上腰上一定乌青一片。
男人迅速撬开了她的贝齿,深深地吮吸着她的小舌。
她含着泪花。“唔唔……你是谁……唔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黛玲口齿不清地叫喊。
不行,她要自救,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
于是她猛地向男人伸进的舌头咬去,恨不得咬断了他的舌头。可是下一秒,男人迅速地抽身离开了她的唇。
她的牙齿撞到了一起,颌骨痛得小牙差点磕断。
男人目露凶光地看着她,目光冷得像两把冰剑。他凶狠地喘着粗气,仿佛一只出笼的猛兽,想要将她吃得渣也不剩!
他放弃了她的美唇,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出声。转而攻陷起了她的细颈和白皙美胸。
疯狂地啃咬着,狂躁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的吻痕。然后,俯身含着她粉色的蓓蕾,牙齿用力一咬,像是报复,痛得她差点昏厥过去。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双腿间,男人滚烫的热物正抵着她。
恐惧在无限扩大……
此刻,白黛玲开始痛苦地呜咽起来,“呜呜……呜呜……”声音低低地。娇躯颤抖的宛如风中的落叶。
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就要被这个饿狼般的神秘男人夺取了清白。她答应过他不会再被别人碰自己,可是她做不到了。
她心碎的抽泣声终于换回了男人的一丝理智,他贴着她纤细地身子,在她耳边重重地低喘着,“为什么要去见他?”
她的神经绷劲成了一根弦。
白黛玲泪眼如花地看着他,惨白的双唇颤抖的不成样子。
是他吗?席慕容?他的声音她不会认错。
可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对她?白天他亲昵地喝雅乐在一起;晚上却将她拽到这处没有人的地方玩弄。
他到底想怎么样?!
白黛玲还未来得及细想,席慕容又紧紧扣住了她的粉颈,同时一手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想要将她掐到窒息。
氧气在一点点的流失。肺部像炸开似的疼。她呼吸困难地望着面前修罗般的男人,眼中露出了疑惑。
他恨这个女人!
只要他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被他折断,那她就再也伤不了他的心了。
可是,此刻他又下不去手。因为他发现,只要这个女人笑一次,他就会高兴好几天;可看她哭一次,他就会难过好几年!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他恨他对她有这样的感觉。
终于,他还是放开了手。
“这是最后一次,别再让朕看见你和他在一起!”他警告完,在月色中大步流星地离去。
白黛玲如陨石般坠落到地上,浑身瘫软成了一滩水,无声地抽泣着。
他生气了,她看见她和他在一起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容她和他解释?她没有和他在一起,她是清白的,她的心里只有他,只有他……
白黛玲狼狈地回到了重华宫,童贞见了吓了一跳,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白黛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敷衍地说自己不小心跌到了沟渠里,衣服被树枝勾坏了,才会弄成这样。
童贞和白黛玲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成了小人精。娘娘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显然是被人欺负了。
偌大的皇宫敢欺负娘娘的只有皇上,难道皇上和娘娘和好了不成?可是看娘娘惨白的脸色又不像。
童贞没有多问,帮白黛玲换下了衣裳,拗了一把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接着,把自己今天打听到了事情讲给她听。“娘娘,奴婢听小李子说,昨天雅妃要跳河自尽被皇上救了起来,才会和皇上在一起。雅妃缠着皇上不肯让皇上走,皇上才会在玉河殿过夜。皇上和雅妃什么事都没发生,您就不要怪皇上了……”
她就想嘛!皇上怎么可能去玉河殿,一定是雅妃纠缠着皇上不让皇上离开。
白黛玲听着,脸上却没有过多的高兴,心中想着,雅乐只是他伤害她的工具,他故意和雅乐亲人也只是想警告她而已。
只是今天晚上的他和白天不同。他说如果她再见他,他不会再轻易放过她!他真的会动手杀了她吗?
“娘娘……娘娘您在想什么?”望着她出神的样子,童贞轻声问道。
“没什么,童贞把宫门关起来吧!本宫这几日谁也不想见。”她靠在床头,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过了耳鬓。
他是骄傲的,不可一世的。
也许每个人都是一个皇帝,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听她的解释,他也不听你的理由。
而她也是高傲的,不屑解释的。
如此,一张床的距离就变得像海一般深,一样宽。日子久了,人和人只见就隔了万水千山,老死不想见。
“是……”
娘娘这是在躲着谁吗?
宫门关起来,要是皇上来了可怎么办?
可是望着白黛玲的神情,童贞也不敢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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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站在辛者库外,手里拿着一包银子,四处张望踱步。
不久,敬事房的小玲子獐头鼠目了一会儿,趁没人看见走了过来。
青莲悄悄在她耳边说:“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钱呢?”小玲子万分紧张地看着四周。
要不是他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也不会冒死往宫里带这种东西!
青莲将事先准备好的银子交给了他,问道:“这个药力怎么样?”为了这个东西,她把霍长安给她的礼物全都变卖了。
“你放心吧!这‘合欢散’是怡红院的嬷嬷专门用来管教女儿的,吃了之后保准欲仙欲死!”小玲子虽然是个太监,但常和那些大人们去那种三教九流的地方鬼混,有得是机会弄到这种东西。
“那就好。记住,别说是我要的,否则我一定让霍将军杀了你!”
“是,是!”
小玲子也是机灵人,他早就听说了青莲和霍将军有一腿。他只是要银子,拿了银子就立刻闭嘴,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青莲握着手里的合欢散,眼中发出一丝寒光,向着计划好的御膳房走去。
御膳房里,一个个厨子正在忙碌着。
青莲知道白黛玲每天有喝燕窝的习惯,看见一个小太监端着燕窝向重华宫走去,于是默默跟了上去。
小太监转过一条弯弯曲曲地回廊,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钱袋。他四处望了望,发现没人。放下燕窝,上去捡起了钱袋。
就在这时,青莲偷偷的将‘合欢散’散进了白黛玲要用的燕窝里,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藏起来。
小太监见钱袋里有一两银子,高兴地揣到兜里,没注意到燕窝被人已经动过,继续向重华宫走去。
完成了第二步计划,她满意地点点头,又朝云楚天住的别院而去。
云楚天被安排在蕙兰院里暂住。
这时,他正和随他一起来的小禄子商议着事情。小禄子卸去了伪装,露出了原来的真面目。原来,他就是李民,他一直就跟随着云楚天!
“主人,属下已经在皇宫里里外外找过好几次,依旧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人骗我们?”
“应该不可能。”云楚天说。
他查过,北辰国确实应该有那样东西,如果他说得属实,那席慕容下台的时间就不远了。
“那我们一直找不到怎么办?眼看没几天我们就要回国了。”
“要是白黛玲肯乖乖听朕的话就好了!可惜她现在一颗心都系在席慕容身上,要她再帮我们真是难上加难!”他泄气地说道。
那夜,她说不再见他,就再也没出国重华宫。这几日,他去了重华宫几次想找她,都吃了闭门羹。
他解释忏悔了一次又一次,那个女人就是不肯回到他身边,看来要她再帮自己,要想其他办法才行。
这时,青莲轻手轻脚地走进了蕙兰院。
平日,这里有好几个宫女,这时一个也不见了。
青莲正在奇怪,她原本还在想要是见了那些宫女要如何解释,现在一见没有人,正好省去了麻烦。
看来就连老天也在帮她,安排她报仇的机会!
“嘘!有人来了。”云楚天对李民使了个眼色,李民立刻带起人皮面具,易容成了太监小禄子。
青莲敲了敲门,在门口候着。
不一会儿,小禄子打开门问道:“你是?”
“奴婢是伺候黛妃娘娘的宫女,这是黛妃娘娘要奴婢交给你家主子的信。”青莲将自己事先模仿好的白黛玲笔记的书函交给了云楚天。
青莲的书法是向白黛玲学得,所以她的笔记她也能模仿的七八分。
小禄子接过信道:“谢谢姑娘,奴才一定交给我们主子。”
“那奴婢就回去了。”青莲点点头,想着蕙兰院外走去。
不过,她并没有走远,而是偷偷地躲在蕙兰院外,安静地看着云楚天什么时候出来,好掐准时机准备下一步。
不久,云楚天看了信,露出了诡笑。他当她有多矜持,看来早就被席慕容调教成了荡妇。
信上说自己还不能忘记他,希望约他见面。
“主子,看来您的计划成功了!”
来之前他们就计划好,云楚天利用美男计让白黛玲心软答应帮他们。可惜白黛玲这次却怎么也不肯再与他重修旧好。
眼看他们的计划就要落空,这封信正好正中下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青莲就望着云楚天离开蕙兰院,向重华宫走去。
她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白黛玲,这一次我一定要你比我上次痛苦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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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嫣进宫来探望白黛玲。白黛玲看见许久不见堂妹尔嫣,既很好,后来因为舅舅被调离了京城,离得远了,她们才没有办法见面。
“我很好,舅妈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娘说一起进宫人太多不好,所以就让我先进宫来看你和小侄子,她自己过几天再进宫来看你。”尔嫣说。
“哦。”
进一次宫不容易,要经过道道审查。何况她现在的近况堪忧,还是暂时不要让母亲和舅妈多进宫吧!
这时,门口的小太监端了一碗燕窝敲了敲门,“黛妃娘娘,您的燕窝炖好了。”
“放在桌上吧!”
“是。”小太监放下燕窝走了出去。
尔嫣跑过去打开小瓷碗,从小她就是个嘴馋的小家伙。“是血燕窝呢!皇上对黛玲姐姐可真好。这么名贵的东西,尔嫣好久都没吃过了。”
以前尔嫣家里富足,吃个燕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现在……
都是她的错,尔嫣才遭逢大难,沦落到要逃到这里。
“反正本宫也没什么胃口,你喜欢就吃吧!”她说。
“谢谢黛玲姐姐,那尔嫣就不客气了。”
尔嫣小口小口的品尝着,觉得味道不错,把一碗的燕窝全都吃进了肚子里,舔了舔小嘴,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时,童贞跨进房里,说道:“娘娘,太后娘娘要您去康宁宫一次,好像是有关小皇子的事情。”
“本宫这就去。”白黛玲对着尔嫣道,“尔嫣,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嗯!”
白黛玲随童贞走出了重华宫。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尔嫣感觉头晕晕的,身体也越来越热……
“嗯……黛玲姐姐你在哪儿……我好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
一阵阵燥热在身体里翻涌。她脱去了衣服走到床边躺下来,将被子裹在了身上,浑身难受地呻吟起来。
不久,云楚天按照约定来到了重华宫。
重华宫的门敞开着,他探进去不见有人。心想,可能是她故意为他把人都支开了吧!于是,他大胆地推门走了进去。
这时,丽贵人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有人会去重华宫和白黛玲私会,要她去看场好戏,于是她来到了重华宫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躲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隐隐约约看见果然有个男人走了过来,悄悄地进了重华宫。
于是她对身后的婢女问:“紫竹,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娘娘,他好像是从东旖国来的云楚天。”上一次她帮姐妹去惠兰院送饭,见过他一次。
“他就是云楚天?”丽贵人顿时兴奋起来。
那个写匿名信的人说得果然没错,看来白黛玲果真和他有奸情!
想着,她立刻就往干清宫的方向走去,准备让席慕容过来。
云楚天走进重华宫,隐隐约约听见里面发出了细碎的低咛声。
他推开房间,只见满地都是女人的肚兜衣服,嘴角勾起了狎笑。
看来里面的女人已经等不及了。
云楚天本人和他的外表卓然不同。他外表风度翩翩,宛如谦谦君子,实则骨子里却是一个道道地地禽兽不如的家伙。
他走进去,关上了房门。房内昏暗一片,他看见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呻吟,低咛着:“好难受……嗯……我好难受……”
尔嫣浑身冒着细汗,正被‘合欢散’折磨的浑身酥痒。她白皙的香肩露在外面,手臂拨弄着帐幔,春色撩人的令人血脉膨胀。
听见她细碎地低咛声,云楚天一激动,一边除去衣服一边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宝贝,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他俊脸笑得之极,和往日的无害俊美判若两人。
重华宫内,一重重婉约的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暧昧的气息在房内流动,绯色的身影在床第间纠缠。
这一场错乱的开始,注定了一生痛苦的纠缠。
等白黛玲回来,又会起一场怎样的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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