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连堂屋里的饭菜都没看一眼,委屈的冲陈憨实撇了撇嘴,她不过就是好奇嘛。
再说了,这问问还有罪了,她不是没孝心,不过就是没人用她,她也努力的找了些活儿干,可每次都做不到几天,就做不下去了。
“好了,别伤心了,你还不知道你娘,刀子嘴豆腐心的!”
陈憨实人如其名,平日里也最紧要着这个他这个宝贝女儿了,这会儿见她被自己妻主数落,自个儿倒是先红了眼眶。
李萍的一腔委屈在看见陈憨实那红红的眼眶就瞬间收回去了,“爹放心,我没事!”
“我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你放心,我劝劝你娘,不过你娘说的也没错,你自个儿要找找活儿干,成天和胡老二混在一起,时间久了,以后怕是连个夫郎都娶不上!”
陈憨实越说越觉得担心,那扭成麻花的眉头,看的李萍心头一阵哆嗦。
不是吧,这怎么又扯到她的婚事儿上了,不行,得想个法子开溜,不然她估计耳朵都会被她爹的啰嗦给化脓。
想着,连忙打住他接下来的话,脚底抹油,先溜为上了,“爹,你快去看看娘,给她留的饭菜她还没吃呢,我先出去了啊,溜达一圈就回来。”
陈憨实看着她逃一般的跑开了,低着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想到她的话,又连忙抬脚往里屋走去,这小的他没本事管的住了,这看的他可不能没本事哄不住啊!
“妻主,这才傍晚,不吃点东西吗?会饿的!”陈憨实扯了扯她裹着得被子,见她无动于衷,手下放松了力道。
又说,“萍儿又出去了,不知道今天晚上又要鬼混多久了,你刚刚拿了私房钱给她?”
话音刚落,就看见李可乐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恨恨的拍了几下床板骂到,“拿个屁,你没看见刚才她那副脸色吗,我还拿钱!我说就是你整天给惯的,稍稍,现在长得比那铁丝还弯了,咋都不改,真是气死我了!”
陈憨实听见那噶几噶几的床架响声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嘴角,见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他倒是放心了不少,这下子好了,只要她的气儿出来了就行,就怕闷在心里憋坏了,到时候多的事儿就出来了。
“妻主,原先咱们不是都说只要她健健康康的,没啥毛病,好好长大不就好了,我倒是高兴,她能有许多朋友,说明她人挺好啊!”
“得了,别跟我说她了,提着就来气儿!”李可乐掀开被子,随意的穿上鞋子,“饿了,去把饭菜给热热!”
“好,那妻主先吃点其他的菜,有两个温在炉子上的,我去给你拿!”陈憨实见她不想提这茬,他就顺从她的意思。
这会儿又见她要吃,又连忙把之前温好的菜给端了上来,好在他都习惯了,只要妻主有点进账,她们娘俩就得闹腾段时间,这回隔壁院租出去了,指不定得闹多久呢!
夜,变得越来越黑,白天热闹的街道,此时变得有些冷清了,除了少许的几家酒店开着门,多数已经关门打烊了。
刘子安有些困倦的掩了掩嘴,他都不记得这是他今晚打的第几个哈欠了,从萧家出来的这段时间,萧婧夜里总是睡不好,一点点动静,她就会醒,每到第二天看到她黑着个眼圈,他就觉得心疼不已,好好的富家小姐,干嘛非得受这份罪。
今天晚上,像前几日一样,刘子安伺候完萧婧后,顿时觉得自己腹胀难受,但是整个人却精神的不得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望了一眼睡得有些浅的萧婧,自己坐在圆凳上等了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直奔茅厕去。
屋里,雕花床栏的女床上,萧婧猛的睁开了眼,等了一会儿,才神智清醒过来,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枕边,没有发现刘子安的踪影。
又转头看了一眼屋里,发现没人时皱了皱眉头,这大半夜的,刘子安跑哪儿去了!
她听着窗外的各种静悄悄的,睡意全无,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回来,萧婧皱了皱眉头,这大半夜的能去哪儿,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想着,连忙坐起身来,把床边架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外走。
好在一开门,她就看见院子东边有亮光,她想了想,好像那边是茅厕的方向,顿时她觉得有些好笑,刘子安不会上厕所忘了拿手纸吧!
她想着,抬脚就顺着院子里的青石板路往东面走去,刚踏出一步,就听见传来一声惊呼。
“哎哟喂!”
然后就是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那“咚”的一声,吓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也顾不得脚下石板路湿滑,快速的跑了过去。
果然,刚到茅厕门口不远,就看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刘子安一脸惊吓和愤怒的站在边上,手上还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拆下来的木板。
“安郎!”萧婧上前,叫了一声,见他毫无反应,直接去拉他的手,谁知道刚碰着他,就被他手上的板子一拍。
“嘶!”
痛得萧婧手一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撞了个满怀。
“妻主,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