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你不知,昨日我爹爹才差人把那誓死要迎我进门的湘央首富二姨妈的侄子的表弟的堂兄赶出了黄府,弄得那厮差点儿在我们黄家府门寻死,金公子你是不知道他那阵势………”黄妙儿小姐双眼发光,双唇依旧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说得那个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黄小姐,不知今日可否与金某到酒楼的后院赏花?”金含烟忍无可忍,终于找到一个既正当,又蹩脚的理由暂时性的先让这位“麻雀黄”先安静一会儿。还好她金含烟不是男人,不然真要是被这黄姓女子给赖上了那后果定是不堪设想。
“啊?金公子你说什么?”黄妙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双目圆瞪,受宠若惊得当场石化。
“在下是说,黄小姐可否与在下去赏花?”金含烟压抑着胸腔里正在熊熊燃烧的怒火,重复道来。大爷的,这个女人真的可以去死了!
“啊……那恭敬不如从命。”黄妙儿先是一惊,复而按下那欢快雀跃的心,佯装镇定的含羞答道。
“那黄小姐请。”
在走去后院的路上,无聊得东张西望的金含烟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嗯?那不是尤璞吗?前几日不是声明了一定不参加什么联谊活动的吗?那他今天来做什么?还有……旁边那人谁啊?能使那放浪不拘惯了的尤璞何时变得那么安分守己?怪怪……不过尤璞旁人背影看上去怎么有点眼熟?金含烟一系列的心里活动都哗啦啦出来了。
暂且不管是谁,现在金含烟想到可以借尤璞脱身。
“哎,尤璞兄尤璞兄。”她故意等到尤璞等人都进了厢房后才喊出来,也是怕那尤璞来找自己,又没个清静了。
“咦?金公子是在唤哪位?”看见金含烟突然大声叫唤,黄妙儿疑惑抬首,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
“黄小姐,在下的好兄弟已经到来,在下还有事与其商议,就不能陪小姐赏花了。”金含烟回首,故作为难状,真像是那么一回事般,让人毋庸置疑。
“可是金公子称兄道弟的兄长尤璞?”
“正是尤璞兄。”
“这……既然金公子有事,那定是办事要进,妙儿可自行赏花,并无大碍。”好不容易有一个与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还是在那么诗情画意的环境之下,黄妙儿虽然心里无比失落,但表面依旧保持矜持,可那黯淡的双眸早已经把她出卖了。
“在下先行告退。”
“金公子慢走。”黄妙儿望着那决然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收回眼神,直至那抹身影消失在其视线之内,她无声的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得转身朝门外等待的轿子走去。既然不能与心上人一起,那待在这儿又还有何意义呢。
金含烟自知走到了黄妙儿眼不及之处后方深深出了口气,哎……吓死老娘了,还以为要追上来呢。
黄妙儿那炽热的目光差点把金含烟的背给灼穿了。这可不好玩,还是青楼女子经得起调戏,以后还是离这些闺中大小姐远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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