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臣妾等你

箫断,情陷

    ()()穿过一扇又一扇的珠帘雕花门,前面就是江可顔的寝殿幽室了,柳玦清于帘外顿了顿脚,合起手躬身施礼道:“臣下柳玦参见皇上”

    “进来吧”杨玄辰看着身下意识模糊的女人,她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所爱的男人就在几米之外吧嘴角邪妄一笑,旋即他一把掀开将二人覆盖住的衾被,使两具身无一物的身体在烛火之下毕露无遗。

    下一秒,他刻意摆出与她的姿势,抱起她倾身一挺——他就是要当着柳玦清的面,要了她。

    而此时可顔意识尚未清醒,当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之时,她唯是潜意识里感受到疼痛,虚弱地呻吟着。

    柳玦清一步步向里走进,每多走一步,里面的声音渐渐清晰。男欢女爱,呻吟声乱,这旖旎之音很快搅乱了玦清的心智,脚下也变得疲软无力,前进的每一步都在好似踩空一般,仿佛下一秒便要倒地。

    柳玦清有些晕眩的地向一旁的柱上靠去,修指深扣起太阳穴。俊眉深拧,紧咬皓齿。袖中卧箫的手,越攥越紧,手心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那柄名‘玦’的玉箫断裂!“哐当”一声折落在地!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阵阵刺痛,就好像万箭穿心一般,令他千疮百孔。然而这样,他亦无法控制自己不透过云屏向那红绡帐中望去

    当玦清清楚的看到红绡暖帐中江可顔闭目承欢的那张脸,那张落满红晕、额头沁珠,令他此刻无比陌生却又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的心仿佛被撕裂!

    听到一声尖锐断裂声的杨玄辰心下冷嗤了一声,稍稍停下了身上的动作,他冷冷说道:“柳乐师,既然来了,怎么还不开始?难道想抗旨?呵,朕和爱妃能否尽兴,就有劳你了”说完,他继续肆虐般蹂躏着身下的绝美的女子,气焰更甚。

    屈身人下,玦清心亦知,这是杨玄辰他刻意为之,却又不得不照做。旋即,殿中便响起了那古筝曲《梅殇》,柳玦清喜梅花,这是他常弹的一曲。然而不同于往日,这时这地,这曲弹着却很是凄婉,如泣如诉,哀怨缠绵

    杨玄辰听着,面露些许得意之色,精通音律的他自然知抚琴人心绪。他要的,就是堂下之人心如死灰

    也许是这久违的琴音太过熟悉,当它萦绕耳边,江可顔竟倏忽间清醒过来。才睁开还透着虚弱的凤目,便偱音望去——见,云屏之外一角,果然是她最熟悉的人

    “玦清”她口中幽幽吐出这么一句,却只有近在身侧的杨玄辰闻听到。杨玄辰有些惊叹她竟这时清醒过来,却恼承欢在自己身下的她醒来后第一眼妄图看的,竟然不是自己

    “颜儿朕爱你,嗯?”既然做戏,那就要做足了,杨玄辰强熄下心中火焰,手轻抚她的鼻翼,言语暧昧挑/逗道。

    江可顔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时这地竟然处于这般‘恬不知耻’的不雅境地,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顿时羞恼地无地自容,转过双目不再敢对着玦清。两滴晶莹的泪珠在她两颊,静静滑落,却又无力再去解释或者改变什么。

    杨玄辰一双鹰目见她落泪,更是不悦,身下便惩罚性地再次肆虐。他这样,无疑给身下的女子带来撕裂般的疼,但她,却全部含在了口中,只侧过脸静静落泪。

    不远处的柳玦清此刻何尝又不是心魂俱裂呢?他的眼,再次为她湿润

    正在这时,煎药回来的小灼急急的便闯了进来

    “皇上娘娘奴婢该死,一件小事却耽搁了这么久”小灼一边急急端药走着,一边嚷道。当她看到一旁靠在柱脚两行清泪的柳玦清之时,便已感到蹊跷。再向云屏之内看时,一时间目瞪口呆,手中的姜汤玉碗顷刻间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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