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王啊!”
两个相互笑着的男人抱拳冲着对方行礼,各安心思。
“南院大王大驾怎么回来了?”韩德让是汉人,却深受太后的恩宠,暗地里都在说,他是太后的男宠,耶律斜轸不是没有听到这样的流言,只是太后是他妻子的姐姐,他不能随便说什么话,太后这么年轻就守寡了,找个人嫁了也是没有话说的,只是,韩德让是汉人,这是不合规矩的媲。
“我怎么会回来,韩大人不会不知道吧。”耶律斜轸别有用意地笑着,用肘子顶了韩德让一下,“韩大人是太后的心腹,我们就不要说见外的废话了。丫”
耶律斜轸的话让韩德让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耶律斜轸在太后心里重要性,在变脸之后,他立刻就恢复了笑脸,讪讪地笑道:“大王说笑了。”
“听说太后把你家夫人赐死了。”他的脸色大变让耶律斜轸更加坚定相信他才是太后身边最重要的人,扯开唇角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韩大人,有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就好。”拍了下韩德让的肩膀,高深莫测地笑着走开了。
“大王留步。”韩德让急忙回头叫住了他,疾步追上他拦在他的身前,脸色严肃,“大王话里有话,不知道是不是在下哪里得罪了大王?”
“我就是随便一说,哪里会话里有话。”耶律斜轸停住脚步,微笑着看着眼前有些慌张的男人,“韩大人,快去见太后吧,我想太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韩大人商量吧,你们文官就好好在太后的身边出谋划策,我们当武将的会在太后的前头保卫她的安全,我和北院大王耶律休哥都是这样的武将。”
伸出手用力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唇角掀开一个冷冽的微笑,“韩大人也要注意一下,要是谁吃饱了撑的在太后面前说我们武将的不是,我耶律斜轸第一个不会饶了他。”说吧,再也不给韩德让机会,流星大步地越过他的身边,追耶律休哥去了。
韩德让呆立在原地,心里充满了不安,耶律斜轸明明是话里有话,难道是太后说了什么话引起了他的怀疑吗?
以后他做事要小心点,他再得宠,也是个汉人,比起军工高高在上的南北两院大王,他在契丹人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眼角闪过一丝杀气,汉人又怎么样,他就要做一个身份比任何一个契丹人还要高贵的汉人,到时候,耶律休哥,耶律斜轸都要朝他下跪行礼。
耶律斜轸走出皇宫的大门,看到耶律休哥正在等着他,还有个人当然是不会少的,萧阳站在耶律休哥的身边,高兴地在说着什么。
“大舅子,你又在偷懒了。”抛开心里所有的不快和伤心,他的脸上扬起了轻笑,犹如以前的耶律斜轸那般毫不在意地说着,“休哥,你是住萧阳那里,还是去我那里?”丢给耶律休哥一个难题。
“我那里人太多,还是去你那里。”萧阳丢给他一个特别的眼神,示意他有事找他谈谈。
“去你那里吧。”耶律休哥翻身上马,“我们走吧。”刚才萧阳和他说的事情太令人惊讶了,他要和耶律斜轸好好商量一下。
耶律斜轸左右看了下,惊讶地叫道:“柳天霖人呢?”
“他大舅子自己去玩了。”萧阳也翻身上马,朝他使个眼色,“放心吧,有耶律昊跟着去的,不会丢的。”缰绳一提,双腿一夹,跟着耶律休哥的快马快速地奔跑起来。
“我家在那边。”耶律斜轸惊愕地看着他们朝城外的方向跑去,心里暗骂了声,急忙上马追了上去,不是说去他家里,怎么这会儿是朝城外去的。
一路狂奔,三匹快马出了上京的东城门,急速地野外跑去。
远远将上京城甩在了身后,耶律休哥这才慢下来,看了看身后紧追不舍的二人,微微一笑,他的马永远跑的是第一位。
“耶律休哥,你发什么疯?”耶律斜轸策马走到他的身边,恨恨地问道,“我家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了?”
“萧阳有话要和我们说。”耶律休哥简单明了地说道,没有对耶律斜轸表示出什么不满,“刚才你留在太后那里,又说了些什么话?”他心里清楚自己在太后的心里比不上耶律斜轸,当然没有丝毫争宠的意思,他是他,是耶律休哥。
耶律斜轸的脸色一黯,“太后对柳天霖起了杀心。”
“在我的意料之中。”耶律休哥微微一笑,“你能和我说实话,说明你在太后面前替天霖说了好话。”递给他一个感。”
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都楞了一下,他这话也说的太直了。
“不用那么奇怪地看着我,她是大辽的太后,更是我的表妹萧燕燕。”萧阳挑挑眉,“她才是三十多岁,丈夫死了,找个情人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再说她是大辽的太后,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只是,那个韩德让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分了。”
“太后赐死韩德让的妻子,还不是为了和韩德让做长久夫妻。”耶律斜轸冷哼道,“那是她的私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愿意去管。”
“什么叫恃宠而骄,我现在看到韩德让看见一回想揍他一回。”萧阳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太目中无人了。”
“我们不是来听你废话的,说重点。”耶律休哥打断萧阳的愤恨,“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我也知道你不会为了个人的恩怨去记恨韩德让。”
“你和休哥是好友,也是我的好友,我们三个从少年时期就开始交往了,也算是知根知底,你就直说吧。”
“逼宫。”萧阳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南北两院的大王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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