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什么呢？除非我死了或者变成个真正的傻瓜，不然哪能忘得掉今晚的一切？她这样说无非是要我不在别人面前吐露今晚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真不明白她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在这一点上偏偏如此清楚）。['`]于是我叹了一口气，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我只记得我下车就直接回家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并没有吻她，便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走去。
卓老师在那里愣了一会，才匆匆追过来，又叫了一声：小舍！
我没有停步，也没有回答，却有流泪的感觉，喉咙哽哽的。
小舍，你站住！卓老师又叫道，高跟鞋叩击在地下格格地响，追了上来。(纯文字)但忽然，她一声惊叫，接着便有身子扑地的声音。我一惊，霍然回头，只见卓老师摔倒在地上。。。。。。
我扑了上去，一把抱起她，急切地道：摔着哪里了？要不要紧？
卓老师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有些散漫，但里面却有欢喜。她只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摔得不要紧，然后悠悠问：你。。。。。。为什么不吻我？
我微微转过头，不知从何答起。她在我的怀中，并没有挣扎，我也没有移动，就这样静静地享受那一刻。她又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我不值得你再吻了？
我拼命摇头，一种莫大的伤感无边地袭来，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那你还不来吻我？卓老师的声音温柔得让我要哭：傻瓜，除了你，还没有任何人有过这种机会。。。。。。
我努力压制着，缓缓道：我不敢吻。。。。。。
那你开始怎么吻了？她的声音里又带着一种娇嗔的味道：现在怎么不敢？
如果。。。。。。我吸了一口气，道：如果，现在我吻你。。。。。。就要吻一辈子！你别想跑！
她又悠悠一叹，道：这不可能。。。。。。
我想问为什么，可是喉头已完全哽住，简直发不出声。心里已完全让一种巨大的伤感笼罩着，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啪啪地往下落，直从她的衣服旁边滑下，落在地上，很快就会凝成冰。
我就这样别着头，任由眼泪无声地滴落。但忽然，我的脖子被一双手环住，一个香甜的唇就吻在我的脸上。我一惊，瞬间就明白了，扭过头，竟然看到卓老师的脸上也沾满了泪水。我的嘴唇在那一瞬间仿佛打起了哆嗦，怔怔地不敢动作。但也就那么一两秒钟，我就发疯一般地反吻着她，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泪。。。。。。
过了不知多久，直到她粗重地喘息，我们才分开。她又蜷缩在我的怀抱里，一动也不动，任由我抱着她慢慢地走。
小舍。她终于道：你就这样把我抱回去，然后，然后。。。。。。她支吾了一下，又道：到了明天，就忘了这一切，好吗？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只是抱着她，走进了吉祥楼，走进了我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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