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第四十二章 不良王妃5

    第四十二章不良王妃5

    二丫有很多年的记忆都成了空白一片,她还是固执地认为她从来就不是个容易被吓到的人,心里立即来了主意,也许京极律不会来,她在他的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一个王府里有着好多个女人的王爷,还会记得她这个小小的二丫吗?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一个王爷对自己亲睐有加,甚至是在明知与国舅爷是死对头的情况下来救她,好象不太可能,也许呢,李无垢也根本没有派人出去通知京极律,她想得太多,面对着危险,她只能接下敌人送过来蕴含着毒汁的橄榄枝。

    “国舅爷有话不妨直说。”她的小小眼睛『露』出来晶亮的光芒,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想要狠狠地抓住,“那些人真是奇怪,一个眼巴巴地上来叫我‘九皇婶’,另一个则说我是他的王妃,他们以为我傻呢,一个权倾天下的九王爷,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江湖女子,国舅爷一席话到让二丫从梦中醒来,果然做梦比较好呀!”

    她一脸的愤慨,到后面的话又有些唏嘘,听上去像是看透了红尘似的,与其那张犹带着一丝稚嫩的清秀脸庞格h格不入,有些青春少女硬装成老女的别扭感。

    国舅爷听了这话,轻轻地点点头,脸上的慈悲表情一直未曾散开去,眼皮盖住他精睿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就如他的面孔般无害,“你一时被京极律所诱,上了他的当也是必然的,怪只怪京极律引人深谙女子的弱点,让女子对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奉上生命也是在所不惜。”

    一时被京极律所诱?

    二丫心里暗暗地猜测着国舅爷的话有几分真实,没一会儿,她得出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前面的话不是事实,后面的话也许是事实,就着京极律府里那些个女人来说,存在这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让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性』命攸关的时候,她没空注意这个。

    “看来我很傻?”她反问,清秀的脸开始流『露』出一丝纠结的样子,“我至今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真如你们所说的是廖江颖,廖江颖是丐帮的人,江湖中人,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王爷?”

    这话说出去,换在以前,她没有碰到京极律之前,她听闻京极律娶江湖女子之时,还觉得挺好奇的,可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让她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一个堂堂的九王爷,手握着朝廷的重兵,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娶她?

    “你本是丐帮的长老,身入京城,无意间被京极律发现你右臂的铜钱疤痕与天清王女儿左臂间的痕迹一模一样,就倾情相诱于你,你被他所诱,在太后面前假冒了天清王之女,更将小女即将到手的王妃之位夺走,之后你对他言听计从,对假冒天清王之女心安理得,甚至回到丐帮,想让朝廷之力介入,拱你为丐帮帮主,还对天清王的旧部起了杀心,引得京极律率重兵包围天清王旧部,你在混战之间,被京极律弃于悬崖。”

    “国舅爷,你确定你所说的是我?”她听到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的真实感,与京极律的浅浅说法比起来,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觉得京极律没有多加解释的话可信些,反而对国舅爷这一副慈悲的嘴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他话里的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丐帮的长老?

    她还想做丐帮帮主?一群乞丐的帮主,这得管多少乞丐来的?她那时是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会有这种念头,难道是被权倾天下的京极律用权力给诱『惑』了?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还真想扯开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狠狠地嘲笑面容和善的国舅爷一回,她只是没有记忆,可不是傻了,任人这么一说,就一股脑地相信下来,有时候太容易相信别人,这是个不好的习惯。

    相比起来,她还是相信京极律多一点,下意识地相信,不是全然的相信,相比之下多一些而已,两方人的话综合下来,相信的只有那么几点:第一,她是叫廖江颖,而不是她醒来时窜入脑袋里的两个字‘二丫’;第二,她曾经是丐帮的长老;第三,她的的确确嫁给了京极律,成为九王妃;第四,她掉下了悬崖。

    “多谢国舅爷将我过往所做的荒唐事如实相告,若不是国舅爷,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再一次上了京极律的恶当。”不待国舅爷再说些什么,她立即接着开口,在国舅爷的面前,小小的眼睛很适宜地『露』出对自己的鄙视之意,很深很深,然后跪在国舅爷的面前,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疼意瞬间让她的额头有些麻木,还是支撑着把话说完,“还请国舅爷明言,欺君之罪,我如何将功折罪?”

    国舅爷看着她的背,颇有些得意地扫过黑衣人一眼,仿佛是在说黑衣人的手段不如他,放下手里的茶杯,他起身将她扶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慈眉善目地问道:“江颖,你今晚可是去过哪里?”

    “今晚?”二丫顺势站了起来,心里到是巴不得离他远些,忍一时之气,风平浪静,这话她是懂得的,李无垢的书,她虽是没看过多少,记『性』到是挺好,“小姐房里不需要我侍候,我就早早地睡去了,后来听到他们大喊刺客的声音才被吵醒的,赶紧跑到小姐房里看的。”

    她回答得有板有眼,仿佛那会儿,她就是那么做了,眼睛直直地面对着国舅爷和善的面容,没有一丝的慌『乱』。

    说谎是需要有技巧的,她好象做起这事来,一点也不会心虚,也不会让人看出端倪来,这个时候,她静静地站在国舅爷面前,任由黑衣人阴毒如蛇般的目光紧紧地纠缠住她,眼里的清白无辜一直未曾褪去。

    “那好,也晚了,你先回去睡吧,回去不要告诉无垢。”国舅爷是这么说的,提到他的长女之时,『露』出慈爱之『色』。

    二丫那颗高高悬起的心,始终不肯轻轻地放下,脚步轻轻地迈开,从黑衣人的身边走过,朝着门口过去,那手触到门的时候,她的后前还挺得极直,仿佛她只要一个松懈,身后的黑衣人便要将她置于死地,她觉得背后已经让冷汗湿得找不到一处干燥的。

    “冽真?”

    身后传来国舅爷和善如春风一般的温煦声音,二丫却是连头也没有回,推开门往外走去,一举一动之间没有任何的迟疑,好象根本没有听到那话儿似的。

    黑衣人与国舅爷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再去找,找出曾玉静为止。”国舅爷一把和善的面容,和善如同女人脸上的劣质蜜粉一般层层地掉落下来,阴狠地命令着门外的侍卫,“京极律,你的女人落在我的手里,看你还怎么与我作对!”

    “国舅爷,在下还是觉得那个丫头有些可疑,不如先等等。”黑衣人更为谨慎,在他看来失去记忆之事,好象有些不太靠谱,向来不轻易信任于人,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是利益,他就可以结盟。

    国舅爷对他的话并不认同,大手一挥,『露』出志满意得的表情,还劝着黑衣人来,“年轻人呀,小心不是坏事,太过小心就有些畏首畏尾了,那个小丫头,你完全不必担心,她如果有记忆,必不会做到这般不动声『色』,她还没有那样的修为。”

    “但愿如此。”

    黑衣人简洁地回了一句,身影就如大鸟般飞出了国舅府。

    国舅爷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发誓:“自不量力的东西,竟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待大事一成,立取你的首级。”一说完,他举起茶杯到嘴边,茶水已冷,他立即将茶杯掷出门外。

    “老爷,九王爷京极律来了。”

    刚巧进来的是国舅府的管家,小小的眼睛,透着绿光,整个人阴测测的,见茶杯飞了出来,立即闪身避开,绕开碎在地面的茶杯,他走了进去。

    “什么?”国舅爷见他进来,脸上的不耐之『色』瞬间敛去,站了起来,向来不来往的死对头竟然在深夜里来了自己的府里,“是他本人来的?”

    “是的,老爷,奴才不好相拦,好话说了一箩筐,九王爷一定要入府,奴才只得领他到前厅,还请老爷拿个主意。”管家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也是阴测测的,话一出,就像是一阵阴风从身前吹过。

    国舅爷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轻轻地一拍管家的肩膀,率先走了出去,管家连忙跟在他的身后,拿过一个侍卫手里提着的灯笼,殷勤地照亮着路。

    此时侍卫手里的火把都已经熄来了,府里各处的灯笼亮了起来,侍卫的行动也慢慢地缓和下来,前院之处的侍卫已经停止了寻找的动作,国舅府深夜里来了一位贵客,不太受国舅爷欢迎的贵客。

    “原来是九王爷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厅里坐着的是九王爷京极律,深遂的面部轮廓透着一股子由里到外的阴沉,无情的薄唇深深地抿紧着,一身深蓝的锦袍,左手的大拇指间戴着一枚翠绿的玉扳指,右手轻轻地搭在玉扳指上面,浑身看得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黑豹子,谁也别想在他的面前讨得任何好处。

    国舅爷远远地就看到他的身影,还未走入前厅,人未到声先到,大笑得迎上京极律,一副殿为官者的热络之态,仿佛与京极律一向交好,未曾有过交恶。

    然而,有人驳了他的面子,京极律的身前挡着一个人,那人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挡在国舅爷的面前,硬生生地将他往前之势给阻了下来,一脸的斯文笑意,整一个书生打扮的模样,是李誉。

    “请国舅爷留步。”他满面笑意,好象他刚才的举动极自然不过,没有半点的抱歉之意,甚至不怕得罪这位当朝的国舅爷,“我家王爷一向不喜人靠得太近,还请国舅爷海涵。”

    国舅爷与九王爷同殿为臣,已经有十几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有这个怪僻,自是知道这个怪僻是冲着他这个国舅爷而来,脸上的笑意却是半分未减,一点儿也没有『露』出怒意,还是乐呵呵的样子,“既然如此,老夫就托大一回,请王爷自便,自便。”

    他坐了下来,右手臂放在桌面,疑『惑』地望向来与他政见不合,且处处与他作对的京极律,尤其是他左手指间的玉扳指,令他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两眼,多年下来,心里怨气已经憋了很多,如东海的水一样多,他还是按捺住心底的趣般地纵容着她的小动作,手里却是毫不放松地玩弄着手心里还不丰盈的柔软,小归小,还是让他兴致勃勃,就是不肯放开,看着她的耳垂通红,一时就怎么都忍不住地往她的脖子间凑了过去,伸出灵活的舌源尖『舔』弄着那里。

    她怎么经得起这个已经经历过无数女人的男人,被他一『舔』弄,温热及痒痒的触感令她整个人不禁一颤,连忙跟惊弓之鸟地般想往后躲,顺便逃离胸前那只强势的手,只是,她的后背被他紧紧地扣住,徒劳无功。

    这话,她到是听出味儿了,他一直就知道她在国舅府里做了什么,甚至是她碰到的这些事,全都落在他的眼里,根本逃不过他的耳目去,瞅着他流『露』出情欲之『色』的脸,那双幽暗的眼睛活生生地想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她不由得心中极恼。

    这会儿,她用力地就用脑袋撞向他的胸膛,这下子,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将他狠狠地撞倒在马车里躺平,她怕他再起来,先一步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不顾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胸前,那衣襟已经敞开来,微微隆起的弧度若隐若现。

    “你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在个虚伪的国舅爷面前经历了什么鬼事,你居然这么晚才来!”她气极,低下身去,冲着他碍眼的脖子,就张开了小嘴儿。

    人一气,就容易脑袋晕,二丫就犯了这个『毛』病,平时她一直觉得她是个挺有脑袋的人,这会儿,自认为用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下去,结果,她还没碰到他的脖子,人已经被反压过来,轮到她平躺在马车里,身下是柔软的毯子。

    “怎么呢?”京极律将她压在身子底下,不让她动弹,目光落向她的胸前,眼神深幽了许多,其间更是透着几丝火光,“还真是个小丫头,气极就会咬人。”

    他揶揄着她,修长的手指像是对待得世上最精致的物事般,将遮挡住她光洁额头的发丝给撩开,沿着她她的脸部轮廓轻轻地往下,颇有些兴致地轻弹她的鼻尖,看到她眼里涌出的不驯,幽暗眼睛里的笑意加深了些。

    二丫无奈地被压在他健壮的身子底下,那么大个人,压得她几乎不能动弹,只得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小小的眼睛不怎么乖顺地瞪着他,特别是落在她鼻间的手指,看样子,比她的脸还要有光泽,甚至细滑,让她心里暗暗地发出忿忿的不屑。

    “我就是个小丫头,怎么了呀?”她不悦地瞪大还自由的小小眼睛,满是不服气,“你是王爷,又怎么了呀?故意眼睁睁地让我受惊吓了?还说我是你的王妃,我有难,你故意看着是不是?”

    “这张小嘴儿越来越厉害了。”京极律的手指从她的鼻尖下来,弹了一下她柔软的粉『色』唇瓣,对她毫不客气的话也不生气,一个翻身,将她抱起来趴在他的身上,小小的身子,可不能让他给压坏了,到时候可没有像这次的运气这么好,还能见她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后背让他的右手臂给轻轻松松地压住,她识相地没有动武,昨天吃过的亏,她还清楚地记着,面对一个武功比她高的人,她完全没必要去硬碰硬,可她还是她的脾气,不能这样子轻易地就原谅他的晚到。

    “哼,你在盘算些什么?”她不是一事不知的笨蛋,他与国舅爷之间是死对头,这事整个皇朝的人都知道,更何况她三个月来一直待的王府时,怎么可能错过此事,她小小的眼睛眯了起来,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凑向他的下巴,“是不是你想着等国舅爷出手了,才闯进去,以他伤九王妃的名义将他抓起来?”

    她试探地问道,心里觉得七上八下的,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她就是被利用,生平最讨厌的事就是被利用!

    生平最讨厌的事?

    她忽然一滞,不知道怎么地从脑袋里突然地冒出这几个字来,好象从来都是这样子,理所当然之事,抵住他胸口的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额头,目光里有些茫然。

    京极律心里盘算的正是如她所想,他心中有此念头,也有十足十的把握,能让她全身而退,国舅府再森严,也禁不住他的渗透,最终,事情没有发生,她安然地回到了李无垢的身边,要说他心里没有大大地松一口气,那是骗他自己玩的。

    听着暗卫的报告,他确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从暗卫嘴里听到的话,却是让他迁怒于国舅,竟然想对她洗脑,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这让向来自傲的京极律有些不安,是的,是不安,他竟然害怕她听进了国舅的那一番话,从而对他起了隔膜。

    他绝对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果,绝对不愿意。

    “想什么呢,你以为国舅府是什么地方,我没有皇帝陛下的圣旨能随便地闯进去吗?”他安抚着怀中的人,竭力地不想让她起疑,胸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拍她的后背,“不过是有那么一两个传递消息的人,国舅府里出了事,守卫森严,他们也是出不来,待得出来之时,时间都晚了,我哪里能及时赶到?”

    她听着他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确实国舅府里今天夜里守卫得如铜墙铁壁般,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他的人也不可能及时地送出去消息,这么一想,她也就将此事丢到脑后去,只要他没起过利用她的念头,她还算是好说话的人。

    她惊呼出声,连忙将衣襟拉紧,将胸前遮得严严实实,小小的眼睛不悦地瞪着他,见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无赖样子,双颊立即红了起来,嘴里结结巴巴地挤出破碎的话来:“你、你、你就是个、个坏蛋!”

    “怎么是坏蛋呢?”京极律心情极好,见她的注意力已经从他未在她被国舅叫出来之时就去将她弄出来之事上转移开去,也乐得与她拌拌嘴,凑脸过去,贴着她的唇角,“哪里呢,说出来给我听听,我哪里坏了?嗯?”

    磁『性』的声音落入她的耳里,竟让她觉得右胸无端端地感到一阵心悸,她无暇去理会那是什么感觉,连忙地抬起自己的头,与他的脸离得有些距离,才算是放松下来,觉得那边被他贴过的脸颊热热的。

    她的手揪住他的衣襟,小小的嘴儿张了又张,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抹不开脸去将他的无赖举动给说出来。

    她一个完全没有身为人『妇』的自觉,还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丫头,他的出现,让她瞬间成了『妇』人,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居然还跟他厮混过一夜,她心里有一种感觉,就是他把她给污染了,这个男人,府里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想吃她这棵嫩草,让她心里极度得不舒服。

    京极律也不强迫她,反而收回右臂,双臂一起枕在脑后,慵懒地躺在那里,幽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角『露』出自得的笑意来。

    “你帮我一个忙,把曾玉静给弄出来吧。”她不跟这个没皮没脸的人再扯下去,到时正事没有扯成,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我把她放在李无垢的房里,明天她要去大相国寺进香,会把曾玉静给带出来,你能帮我给曾玉静找个安全的地方吗?”

    “颖儿,这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我做这种事的?”京极律的眼底掠过一丝冷意,迅速地闪了过去,快得令人来不及捕捉住,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一下。

    二丫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的身边,身下的马车毫无阻碍地往前行进,她眯紧了小小的眼睛,那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线,粉『色』的嘴唇嘟了起来。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她是他的王妃,那么,现在需要她自己承认这个事实,一旦承认了下来,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甚至是她一辈子都得跟在他的身边,做他的王妃,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活活地堵地那里,不让她放下心防来。

    “你帮忙也不好,不帮忙也好,我绝不会让你一定要做到我所想要的。”她此话一出,立即见到他敛起了笑意,慵懒的姿态一扫而光,整个人都散发着强势,重重地向她压过来,那气势压得她难受。

    不过,她还强自镇定心神,手指从他的拇指间将玉扳指拿了下来,翠玉的扳指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被她拿在手里,温热的体温仿佛钻入她的手心里,她轻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综合了你与那个国舅爷的话,我身上的疤痕,还有我惟一记得的玉扳指,我不得不承认我自己就是我所听说的廖江颖,也是你的王妃,如果你愿意在看在我是你的王妃的份上帮我将曾玉静给弄出来,我会很感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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