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常,背后都有原因。
吴畏第二天就买了国外的机票,在手机上跟方伽尧道了晚安,之后三天就再没见着人。
方伽尧晚上一般没事儿的时候,有的时候还会回自己原来的公寓待一会儿,之前的那盆海棠在新土里开的正盛,吹着夜风方伽尧胳膊搭在窗户上少有闲情地修剪花枝。
开了窗户,晚上还算凉快的夜风吹进来,他浑身舒坦,桌子上摆的是吴越礼给的请柬。
日期就是这周末,也就是明天。
吴畏的出差计划只进行了一半,等回来还有三四天。
他打开抽屉,把之前积压的旧衣服往外搬,里头包括第一次跟吴畏见面的时候在楼下被披上的黑皮夹。
夹克保养得当,拿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上面油光细致的纹路。
想来肖瑶这个标签人物对吴畏来说,的确是个能排的上号的人。
也就是在吴畏心里,肖瑶不管怎么说都存在过。
关于肖瑶,方伽尧其实想问。
但又觉得没必要。
盯着黑皮夹克出了会儿伸,才接到方黎明的电话。
“臭小子,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等我听到信儿都是几手的消息了?!”方黎明话说的况大不一样了,这人情大了去了。
“我就去一次,让他见着人,别为难你,到时候找个时间我自己从那儿离开,”方伽尧对着镜子把后面从腿后就开始包身的盘扣一个一个扣上,动作还算熟练,身上让吴畏留下的印子淡了不少,所以他敢穿得大胆。
方黎明还是觉得不行,“我工作没了再找就行,你可别因小失大让吴越礼找着把柄,再落了一身不是。”
“我有数,吴越礼想找肖瑶,我就去一趟,正好有点儿事儿弄不明白,”方伽尧收拾好自己对着镜子看了一圈儿。
两个人就站在老地方,还是会所那层的后台,只不过今天因为日子特殊,没营业,只是内部人员在晚宴开始之前的准备,因为正紧缺着人手,方黎明,也就顺便留下了。
这次方伽尧挑了顶齐肩中短发,耳环因为原来耳洞闭合,自己临时用耳钉戳透了,现在有点儿流血,他找了棉签止血,顺便泛着桌面柜台上的的化妆台找口红。
“这样儿,等会开始的时候你跟吴越礼透个风声,就说人找到了,到时候我自己摸过去就行,”方伽尧嘴里安排着,手里捏着管儿阿玛尼烂番茄,在嘴上试了色,上下唇一抿,算齐了活儿。
等着方伽尧伸脚进了祖母绿的细跟儿凉鞋,抬头跟方黎明就确认一件事儿,“确定吴畏晚上来不了?”
方黎明压力大的抽了根烟,磕着烟灰,“是么事儿我都能说不准唯独这件,畏爷手里接了个大单子,如果按照正常程序,估计得谈个三四天,所以基本上确定,畏爷现在指不定搁那儿个海口晃着高脚杯看日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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