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
雪子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于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雪子,舒服吗?”
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顶出来…不要那么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更是分享…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老公,你明天下午就要回台湾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会啊,好老婆你放心,老公每天锻炼身体,等你两个月后带千寻回台湾,再生一个小baby。”
“讨厌啦,老公你真的准备好当爸爸了吗?”
“是真的,不然我每天练身体,你以为只是要让你昏倒吗?当然也是为了我的小baby。”
“又来了,不正经!”
如我所愿,雪子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看着雪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啊?”
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老公……”
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
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我……”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雪子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雪子深深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的吐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永…远…属…于…你…的。”
正文第25章
我顿时语塞,看着眼前雪子,一股强烈的暖意和感涌上心头,喉头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不光是女人,有时男人也能轻易地被感动。
说来也奇怪,窗户中不时吹来的风似乎真的没有了冬天的凉意,一股暖融融的热流在工作室内弥漫着。
曾经在爱情路途上迷失方向的她,在这一吻中见到了温暖的曙光。
我深深的相信,牵着她的手,我就能看见不远处正朝我们微笑着的希望。
“嗯嗯,小俩口真是久别胜新婚喔。”
原来是曼妮不知站在门外多久了,我们俩都没发现。
“曼妮姊,”
雪子衣衫不整的赶快从工作台上跳下来,用跑的跪在曼妮面前。
曼妮惊讶的上前扶着雪子“雪子,你这是干什么?”
“曼妮姊,我、我有话要说。”
雪子哭的淅沥哗啦,下面的话无法言语。
“曼妮,雪子要跟你说三件事,我把雪子要说的三个条件对曼妮说了一遍。”
“傻妹子,起来,先起来。曼妮扶起雪子然后说着你答应我当初所说的事,我已经很高兴了,结婚证书只是一张纸,最重要的是纸上名字的心,没有了心,那也是废纸一张,你想想看,傅家因为有你而人丁兴旺,那是大伟的福气啊!”
“要跪,也是大伟跪才对啊!”
啊!我跪!好、好、曼妮算你狠,我跪,等你下礼拜回家,看我怎么让你向老公求饶?我呲牙咧嘴的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呵呵,开玩笑的啦,雪子,我的好姐妹,不要想太多,赶快下楼吧!千寻在找妈妈呢?”
吃完雪子做的早餐,家里留下雪子的斗桑、曼妮和千寻,我则和雪子到村长家带着筱娟一起逛街。一路上碰到村民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嗨,你桑。这次是轮到雪子帮我翻译,他们是在叫你呢,大熊猫先生。嗨,我也同样热情的回应着。
没想到这一次的日本求婚之旅,变的家喻户晓的人物了,真是始料未及的结果。
隔天,曼妮仍然留在日本,准备帮我和雪子办着一些必要的结婚证件和单身证明。
我和筱娟搭着同班的飞机回到了台湾,下了飞机在入境大厅里我说着“筱娟,这次真的是谢谢你,这次没有你,恐怕我是事倍功半呢。”
“哪里啦,你们的爱情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长了知识,能够认识你们真是幸运耶!”
“啊、啊,你是大熊猫先生?对吧!可以帮我们签名吗?”
对于旁人的惊呼打断我和筱娟的对话,我愣了一下。
“你慢慢的签吧,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筱娟在人群之中消失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好奇的问着。
“我们也是到日本观光的,昨天早上不但日本的晨间新闻有报导,而且还是报纸的头条呢,况切youtoub的点阅率已经破25万人次了,很轰动你不知道吗?”
“呵呵,我不会说日语也看不懂日文耶!”
“那你怎么追日本小姐?又怎么能够教日本的小女孩唱台湾的儿歌?”
“用心”我坚决肯定的回答着。
“哦!哦!哦!”
回到公司上班和到学校上课,同事和同学都为我如英雄凯旋般的欢呼着。
曼妮比我晚一个礼拜回来台湾,回来后当然是和以往一样夜夜,等待着两个月后雪子带着千寻来台湾。
这段时间和雪子通电话才知道,雪子正教着千寻中文和汉语,听了真是有一点的惭愧,自己也应该好好的利用时间学学雪子的母语才对!
时间在等待中很快的过去,“老公,下礼拜雪子就回来了,你应该要禁欲了,把这一个礼拜的份量,让她满足将近四个月的期待哟。”
曼妮正舔着已经射过两次精半软的说着。
“对哦,我现在才想到,还是大老婆英明,什么事都想的周周到到的,曼妮,有了你和雪子,我这辈子夫复何求啊?”
雪子回来的当天,曼妮去接机,下午3点三个人就到了家。
我因为晚上还有课而且正准备着毕业考,所以没办法请假。
当我兴高采烈的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了,一进家门静悄悄的上二楼,然后步伐极轻的往小房间走去,只看到小房间门没关,曼妮和雪子正看着睡的极甜的千寻,两人还不时的交头接耳说着我听不到的细语。
我轻轻慢慢的回到大卧室,开着暖气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哈哈!”
我发出高兴的叫喊声,“曼妮,雪子,快来呀,我…我……”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大卧室这里跑来。
“老公,你怎么样了?”
曼妮和雪子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脱光衣服的我。
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我光着身体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服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上,脸上露出色情的笑容,“没怎么样,因为我小老婆和女儿回来了,我想做一些快乐的事而已。
“呀!”
雪子转身被我吓了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曼妮的背后,“曼妮姊,我们被坏坏老公骗了。”
曼妮张臂做势护着雪子,随着我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老公,脱得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叫的那么大声,万一吓醒了千寻,怎么办?”
“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好老婆快救我一救。”
我嘻皮笑脸的继续向前逼近。
“老公讨厌啦,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救命了。”
不愧是我的好曼妮,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做势附合着我演戏,说着这话时,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
雪子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曼妮肩上探出头来喃喃说道“人家才一回来你就要?你很坏耶。”
“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
曼妮的风情、雪子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想继续耍花枪可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曼妮在雪子耳边嘀嘀咕咕,雪子轻拧了曼妮手臂一下,二女窃笑几句,同时分头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曼妮和雪子想干啥?正纳闷时,只见她们俩人一左一右坐到床头,分别给我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
大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的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雪子绕在脖子上的淡黄色丝巾。
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曼妮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晃动几下就丢到地上。
这倒是相当诱人啊,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神秘感和让人迫不及待的想掀被一观的冲动,她们俩什么时候学会玩儿这种花招了,看看也好。
我停住前行的脚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饶有兴致的看着两女的表演。
被子中间的那一团鼓鼓囊囊不断的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从外套到裤裙,从发带到首饰,女人身上的零碎本来就不少,两女折腾起来倒也游刃有余。
最让我惊异的是,有一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条黑色的女装裤,这……黑色的……不会吧?想到两个女人相互轻解啰裳,早就一柱擎天的愈加不可一世的狰狞起来。
衣服饰品再多,也有脱完的时候,从被内丢出的已经变成了贴身的内衣,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双肉色丝袜过后,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黑色蕾丝胸罩,光看那型号就知道,肯定是曼妮的,因为雪子很少穿黑色的内衣。
那幽暗的精灵在迷茫朦胧的昏黄灯光下转了两个圈儿,“啪”的落在地上,让我心脏跟着一跳。
同材质的黑色蕾丝小三角裤也和她的内衣姊妹做了伴,之后出场的是白色的内衣,这该是雪子的吧?隔着几公尺,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动人香气。
最要命的是最后那条窄小的薄纱刺花白色低腰小内裤,被一支葱管样的玉指顶着转起圈来了,一圈,两圈、三圈……我眼睛渐渐有些花了,那团飞旋着的白色好像鼓风机的叶片,把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催发得不可收拾起来。
终于,离心力让小东西挣脱了那根手指的束缚,眼前白影一闪,小内裤“噗”的一声落在我的脚前。
我只觉额角血管猛的跳了几下,脑中“轰”的一声,这下可是真个儿要变身成野兽了。
“老婆们,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
“我来了!”
大吼一声,我朝着宽大的床面直扑过去。
娇妻爱妾知情识趣,用尽花招让我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的,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人的资格吗?揭开被脚“哧溜”一下钻进去,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看不见更让人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自己想像。
比起贝齿红唇,粉乳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情。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
二女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曼妮的粉腻脂香,雪子的如兰体气,无不时时刻刻刺的分开。
刚才和雪子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情动不已,再被我这样挑逗,私密处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口,可口中香甜的汁液还是源源不断的涌来。
反手按上了曼妮丰挺的隆臀,我迫不及待的大力搓揉着那雪玉粉团,肥美滑嫩的臀肉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蜜。
我并不满足于此,还试探性的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嫩菊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曼妮丰厚淫美的蚌肉上去,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
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乐萦绕耳边。
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神,勾魂摄魄?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曼妮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在这样的刺几乎要让我疯掉。
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
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曼妮、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雪子。
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雪子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我嘿嘿冷笑,“曼妮你说,我们该怎么让雪子舒服呀?”
“啊?我不要!”
雪子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体,想要逃跑。
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
雪子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我把雪子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夫。
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曼妮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曼妮是从来不落人后的。
“不要啦,老公,我不要啦。”
雪子见情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曼妮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半身,“老公,快呀!”
我早在行动了,强行把雪子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呈四十五度,娇艳的粉红媚肉和浅褐色的菊门毫纤毕现在我的眼前。
口随着身体扭动开合,清澈的汩汩而出,把鲜红充血的肉片和阴核浸得晶莹透亮,几根耻毛也被浸湿,卷曲着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诱人。
“老公坏死了,你坏死了,”
雪子趁我不备挣脱了束缚,翻过身来,两只白生生的小脚在蓝色的床单上乱踢乱蹬,“人家今天才回来……嗯,坏老公,你最会欺负我了。”
“嘿嘿,小老婆雪子,一家终于团聚了就应该大家一起恩爱嘛,想死我了。”
对着雪子的娇嗔我心中大乐,“再说,就是因为你刚回来,老公才特别照顾,先‘欺负’你一次,你看曼妮,不知道等得多心急呢。”
曼妮闻言“嗤”的一笑,“是啦,我的好老公快点开恩过来疼爱我们吧!”
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瞟过来,差点儿没把我的魂给勾走。
雪子啐了一声,“哼,想得美哟你!应该是我们姐妹俩开恩让坏老公享尽艳福才对吧?要是老公不乖,到时看看心急的会是谁。”
这妮子,独处时柔情似水,娇羞无限,可同床共欢时总是要和我作对,恐怕还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赧本能在作怪吧?作为她男人的我,当然有彻底瓦解她这种坏毛病的义务,太伶牙俐齿了,对我好像林黛玉对付贾宝玉一样,毫不手软。毕竟,无论平日多么温文淑雅的女人,在床上时,男人总是希望她们成为荡妇的吧?
“是吗?”
我笑嘻嘻的先把目标转向雪子,”
我倒是想要试一试呀。”
“嗯,老公,你想干嘛?”
想不到自己一番话惹来这样的后果,见我来意不善,雪子惊惶起来,“我…我…嗯…”
“太迟了,”
我摇着头,脸上仍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淫邪笑容,抓住雪子护在胸前的双腕。
“不行,不行啦,我…我不要…老公…”
雪子猜到了之后要发生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身酥腿软,怎么也没法挣出我的控制。
“要,我当然想要喽,这么娇柔的雪子,我早就想好好疼爱一下了。”
曼妮兴冲冲的爬起身来,肌肤上兴奋时的嫣红还没完全消褪,双眼亮晶晶的,“老公,我该做什么?”
“嗯,我想想。”
不顾怀中雪子又羞又急的微弱抵抗,我把她仰面朝天按倒在床边,“这样吧,看见那两粒可爱的小没?我现在授权给你,暂时替我好好疼爱她们。”
曼妮兴致勃勃的凑过来,“雪子,对不起了,出嫁从夫,老公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听啊,你可不要怪我。”
说着,趴在雪子身边,闭目吻上雪子那玲珑剔透的艳红小。
“啊…曼妮姊,你…也要,也要欺负我。”
雪子立刻玉体绷直,娇躯紧缩,做出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等一等。”
我伸手制止了曼妮。
“呼……”
身下的雪子长出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怎么了?我才开始呢。”
曼妮奇怪的抬头看着我。
“不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吗?”
我笑了笑,将手探到雪子的两腿之间。
刚才在被内肢体交缠,耳鬓厮磨,又看了那场脱衣活色生香的春宫,雪子私秘处早已泛滥。
我用几根手指将清亮粘滑的掬起,在我手指与雪子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好湿啊,不知道心急的人到底是谁哦?”
不顾雪子掩面发出的腻人娇吟,我将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她硬挺的小上,“曼妮现在可以了,尝尝看,加了佐料是不是比刚才美味多了?”
曼妮迫不及待的凑前一饱口福,吃得“吧唧吧唧”的同时还不忘含糊不清的开口称赞“嗯,嗯,雪子,你连那里都是香的。”
“那当然,我小老婆雪子的天然兰花体香可是万中无一,”
我对曼妮今天的表现满意至极,举手在她高翘的隆臀上轻拍一下,“干得好,大老婆待会儿给你奖励。”
“啊…啊…不可以,那里…不行呀…曼妮姊…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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