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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就乐说我说的对。
钱从什么时候起成了人生活的中心和目标钱又从什么时候起支配起人来了
我在家里拣到了一个团徽问淘气儿“这是谁的”
“我的。”
“你哪来的团徽”
“我入团了。”
“啊你啥时候入的”
“早就入了。”
“这么大的事你咋不告诉我一声”
“那有啥说的”
“你咋入的团”
“我们老师说有几个团员的名额问我们谁入”
“有要入的吗”
“谁入那个呀我们班没有一个要入的。最后老师点到谁谁就得入。一共四个有我一个。”
“你写入团申请书了吗”
“写了。”
“你咋写的”
“在网上下载一份就得了呗”更快捷、更省事了
“下载完了你就交上去了”
“啊。”
“来我问问你你为什么入团”
“我们老师说入了团在中考和高考录取时占优势。同样两个人分数一样一个是团员一个不是团员肯定录取团员。”
我问他“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入团的”
“就是为了这个呀不为这个老师让我们入我们才不入呢”
这就是他入团的动机如果非团员比团员的分数高出一分他和老师所说的团员的优势就没了。
人变得功利和现实了包括孩子。
我问他“团的知识你学了吗”
“没学。”
“连个手册也没给你们吗”
“没有。忙着中考呢交了申请书就入了接着就考试了。”
信仰危机不只是在团员中在党员中也很严重。
我记得有一个对党员的不记名的问卷调查中问你相信能够在人间实现吗
提出来了就已经是个问题了。正因为相信的人少了才有了这个疑问。
有一个党员在卷子上打了个对号就是相信能实现后面还附上了一句那是佛的世界。
党员队伍中真正信仰的有多少表面上信而实际上不信的有多少假如把党员一个一个地用测谎仪测会得出一个什么样的数字应该是惊人的。把入党作为积攒政治资本、捞取个人实惠的人不是没有。在领导干部的提拔中党员占有相当大的优势的。
很多党员出于一种自保的本能而不说实话党的多次运动把人锻炼出了这种本能。当一种政治运动来的时候只要基调定下来你是错的你就百口莫辩没有人去为你辩护或者说没有人敢为你辩护也或者说即使是有人为你辩护了他也会成为受迫害的一员了。文革就是个例子。谁敢保证文革以后会没有类似的政治运动、政治迫害的生谁能打这个包票
人的信仰不是强迫你去信而是自人内心的自愿地信从心里面敬仰它膜拜它这才是真正的信仰。不只是写在纸上、挂在墙上。人的思想不是靠行政的那一套去严格管制才能管好。管出来的是人的表面行为放松的时候人信的还是自己的那一套。
党的管理存在着问题而且问题很大我能做的就是把它们说出来。
实现那个目标离我们的生活太遥远了
我的人生同样缺少指导缺少规划我像迷路一样不知道该信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迷茫。
回想这十二年来情感生活占据了很大的一块尤其是性它是很难过的关我不能回避这个问题。
与几个人生的性的关系是我人生中的污点不管是以什么样的理由和方式生的都是不应该的。在我了解到了有关爱滋病的知识后更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怕我在冒险和侥幸他们几个人中如果有一个得了这种病传染到我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但名声毁了生命也毁了。今天这个明天那个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是现在我是不会那么去做的。人要珍爱自己珍惜自己。自重别人才能尊重你。你先就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上了别人更不会尊重你了。
我的生活圈子很有限认识的人更有限别说是丧偶的就是离婚的都很少即使是有离的与我的年龄及各方面相当的也是少之又少。条件般配也要看彼此能不能接受不仅是双方还有孩子。这个年龄有正是爬坡的阶段孩子成长上学都需要花钱负担很重。现在又多是独生子女都是掌上明珠都娇生惯养的。再婚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结合而是两个家庭人的结合了即使两个人能合得来孩子们能不能合得来呢一些熟悉的人怕担责任怕落下埋怨也不爱给介绍。单身了这些年条件太不好的呢我也不想找找不好了再过不长呢条件好的呢也不想找我人家还想找更年轻的更没负担的呢。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再婚这块没有解决;性也难以通过它来解决了。
我需要性我又不能随便地就和人搞我的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但是不解决人也会疯。
我认识一个女孩她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他们中有三个博士有两个硕士她没有考上大学高中毕了业她不念了。她想走与他们不同的路通过自学获得诺贝尔奖当居里夫人第二。她经常上大学去看书没有参加正规的学习没有参加工作这样过了五、六年她疯了。光着身子跑了出去见了人就想脱裤子。有人说她得的是春病是性压抑所致如果她有个男人如果她结婚就好了。
几十年以前假如一个中国女人的丈夫去世了她能守得住寂寞没有再嫁
人死后人们会为她立一块很高、很大、很华美的牌子叫“贞洁牌坊”她是样板是标竿人们歌颂她赞美她以使更多的女人们来向她学习。有一个女人在守了6o多年的清孤后临死之前把她的儿孙们全叫来了她张开手心给他们看那里面是一道道到很深的疤痕那是她自虐的痕迹她向她的后代们说“在我们这个家族中将来如果再有丈夫死的不要再让她守了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要帮助她找个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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