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东流瞅了瞅被关在铁笼子里生死不明的辛粒,问道“这,是什么”
国师搓搓手舔舔唇,压着嗓子说道“回禀皇上,她是臣前几日跟您说的那名怪异女子,臣曾尾随他们一段时间,发现其体质与常人不同,能自愈伤口,我瞧着她必定是星像所说的异类女子。”
“哦”严东流来了兴趣。
“饮其一两血终身无疾,使其一斤肉长生不老啊”严东流口中的国师,是一个身材矮小佝偻弯腰嗓音沙哑的老年男子,他舔着唇一幅见了美食的模样,他的眼角嘴角处全是皱纹与深坑,他抖动了下双腮,甩了甩头发“皇上,您看”
“甚好”
天底下哪有不想长生不老的帝王呢秦始皇都想得到的东西,何况是他
辛粒方出虎穴,又入狼窝,被人五花八绑的丢在马背上,一路颠着向南。
辛粒趴着听他们两人的交谈,内心一千万匹草泥马随风而过,kao这是什么鬼结论,她可不是唐僧肉吃了能长生不老,况且,这熟悉的面孔。
她一拍脑门,她说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旺记门外那个鬼鬼祟祟的江湖神棍啊。可他是先神棍后国师还是先国师后卧底神棍呢现下瞧着像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现在她中了周祯下的迷药浑身无力欲死不能实在无自救能力,她也想不明白为何那么久了为何身体还未自行清理毒素,莫非这是周祯为了困住她特地研究的专药亦或是她的身体发生了改变,即将死亡
想想都有想哭的冲动,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都不是她能承受之痛。
周祯骑着马一路追赶,他知,此次自己必定有去无回,可他的手他的足就是不听使唤,好像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要去救她。
“啊啊啊”
“主公,莫急”一士兵道。
他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慌严东流的出现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本是在陈社返程路上设下了诸多机关,这些机关都是他毕生所学曾经也助他保家卫国过多次,现下他的国不再需要他,那它的作用就变了,变成了要保护更重要的人。
严东流的兵马行得快,周祯紧追其后奈何兵力不及严东流,还是在半路追了空。
半路,无名小平原休憩点。
“皇上吉时将到”国师双手捧着一碗液体小心翼翼的搁置在铺满折子的小桌上“皇上长生药现下正鲜着呢,您可要趁热啊。”
“哎哟”国师被踹倒在地,连连求饶“皇上皇上饶命啊。”
“哼鲜你如何知道鲜,你是不是偷食了。”严东流生性多疑性格暴戾,现下又如何能饶过那个面容丑陋的男人。他想想更气了,站起来又一脚踩他脑袋上“说,你是不是也想长生,是不是想抢朕的皇位”
“哎呦冤枉冤枉啊”国师连连磕头“皇上皇上”
严东流不理他,任由他在跪在地上将脑袋磕得血肉模糊,他捧起那一碗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红色液体,深吸一口气,笑了。
鲜,果然是极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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