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弃医从农后我在星际扬名立万

83.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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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元帅来了”吴硕说。

    头他们在机甲里显出一瞬的茫然,隐约的震惊和兴奋,有多久,他们没有一起并肩作战过了。

    “头”冯因主动移交控制权,但是被拒绝了,“您这是”

    “所有跟着吴硕去找埃尔德,保护那里的一个人。”封肃说着,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

    他们收到了封肃传的讯息,虽有疑惑,服从却是第一天职,三三两两按计划撤离隐藏,直奔任务目标。

    封肃支开这些人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他要见的那个人,不便告知他人。闭眼在睁开,哪里有什么水流,刚才那一切不过是认为构造的精神图景,封肃要暗队撤离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

    他有两台机甲,格里芬能伪装的和帝国给将领配备的机甲一模一样,是以无人察觉。他极少用帝国给的那台,现在拿出来,是为了通过里面的一些小装置,找个人。

    机甲设计师同机甲之间有一定的共感,尤其是这种专门定制的。于是封肃轻而易举的在废墟里发现了那个人,捂着嘴在咳血的青年,帝国的三皇子。

    维尔因冯提,人前的备受尊崇,都变成了此刻的狼狈不堪。他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封肃,笑的有些嘲讽,他恨透了封肃,明明一切顺利的计划都被这人毁了。

    “你来杀我吗”维尔因问。

    “军事法庭会给你裁决。”封肃说。

    “法庭哈哈哈,咳,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好笑,”维尔因被血呛到,咳的喘不上来气,“你过手的人命比天上的繁星还多,真是讽刺。”

    三皇子除了雇佣兵,还带了亲卫队的一部分人。有个露出军装,沾满血迹的人艰难的撑起身,想用武器攻击封肃,而封肃头都没转,靴子捻在那人颈上,漫不经心的,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个人再也起不来了。

    维尔因瑟缩,强撑起来的面具被粉碎的一干二净,巨大的恐惧窜入大脑,他疯了一样手脚并用往后爬,直到被逼到墙角。

    “别过来,你别过来”维尔因神色惊恐,“我是帝国的三皇子你不能杀我我说,我说,我知道还有谁派了人在你军舰上,我都说,只要你放过我”

    封肃依旧波澜不惊,只是气势更甚,道“说不说在你,听不听在我。”

    吴之言听埃尔德说的那声小怪物,头直发懵,他一个激灵,可又动不了,只能任由埃尔德动作。

    他被推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抽血,还有各种扫描,干涩的眼睛淌不出泪,汗下了一层又一层,心脏也越跳越快。

    “这么废,”埃尔德划着一系列数据,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这种人来暗杀封肃,搞笑的吧,“你这体质来接近封肃,怪不得他让你活下来。”

    弱到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自然不足为惧,埃尔德想了想,吴之言确实外表性格都挺招人的,这样一解释留着人不动也挺合理。

    “你要干什么”吴之言没太有力气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不如,把你脑海剖开看看”埃尔德摸下巴,“平时他们都不愿意跟我打交道,因为我说的话里面总有一些他们听不懂的东西,而你,一个第一次见我的人,似乎适应良好”

    听不懂的东西吴之言脑子有点浑,埃尔德说过什么很晦涩难懂的话吗

    “可别这么看我,”埃尔德挽起衣服袖子,他的胳膊上也都是褪不掉的疤,“诶你这叫什么来着我见犹怜”

    “我见犹怜”吴之言重复着,他学会星际通用语后脑子就深深记住,跟原先的汉语、英语无差缝翻译,当有人用其中任意一种语言说话时他的大脑会自动翻译成他能听得明白的意思,所以埃尔德说了那么多成语,他都丝毫没发觉。

    仔细想想,他来到这里见过的那么多人,只有埃尔德会说那些过去人们脱口而出的话。那些成语,确实只有埃尔德说过,而他看了那么多书,没有一点提到过华国,还有世界上别的国家。而历史的介绍,是从人类踏入星际的内战开始的。

    “等一等”吴之言艰难的大张嘴喘气,“你是不是知道华夏”

    你是不是也曾看到过我的国家,是不是也曾在书中领略过霸秦强汉、盛唐富宋,是不是也在图片里见过滚滚长江怒涛黄河,是不是也读过屈辱百年,看我们艰难的站起来。

    冰冷的刀刃划过吴之言的脸,此刻的埃尔德就像草原上的一只鬓狗,连吐息都带着杀戮的意味。

    “你刚才,在说什么”刀刃逼近,一滴血珠沿着刃尖滑下。

    “你知道华夏”在哪里吗

    身上发热,吴之言看着眼前视线恍惚,他努力撑起上身,颤抖的手抓住了埃尔德的衣摆。

    “我想回”

    手垂下,身体砸回手术台,眼睑一颤一颤,最后还是闭合上。

    埃尔德嘴唇发抖,他能听见自己上下牙打颤的声音,一瞬间他确实想杀了吴之言,手放在吴之言脖颈上又无法发力。他就像在雨中扑翅的蜻蜓,立在那里就是萧瑟,手缓缓放下,他带了链接装置,虽然这样对他的精神力可能有损伤,却不会在探查途中侵损到吴之言。

    “算了,就看一眼,”埃尔德像是在跟自己说,又像在念叨给别人,“就一眼。”

    吴之言觉得自己又做了一场梦,梦到从前,就像是真的一样。还是那么忙碌,天天手术衣一拖倒头就睡,放假还得去给老头子帮忙搞课题,偷懒不去就要被骂欺师灭祖。偶尔找师兄哭穷,羡慕一下师兄天天被师侄投喂。一日太阳雨,他没带伞,跑的太快撞到了人,抬头去看就被吓醒了,那张脸也不可怖,可他醒了就再也不记得样子了。

    “嘶”吴之言揉着脑袋坐起来,左边脑袋一跳一跳的疼,好像埃尔德给他做手术,打了麻药,然后发生了什么,就都不记得了。

    《弃医从农后我在星际扬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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