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好孕人生 作者:盈澈逝雪
第49节
他越不让看,徐辞年越好奇,往旁边一弯腰,钻过瞿城的手臂,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东西。
这是一堆木头,长条、方块……钉在一起,已经搭起一个简单长方形架子,旁边摆着一本杂志,弯腰拿起来一看,是一副diy婴儿床的教程图。
徐辞年惊讶的挑了挑眉毛,回过头看瞿城,“这是……?”
“行了行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闭眼!回头,找鸡腿儿去。”瞿城拿走他的手里的教程图扔到床上,两条粗犷的眉毛高高跳起,嗓门提的老高,似乎是生气了,可是徐辞年一眼就看出这无赖其实是不好意思了。
徐辞年愣了愣,接着控制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连肚子里的小豆丁都跟着动了动,“哈哈哈哈……瞿城,你该不是脸红了吧?哎呦喂,瞧瞧这皮黑的,跟一头扎进煤球堆儿似的,原来你还会脸红啊,哈哈哈……”
“徐辞年,闭嘴!不许笑了!”城老大怒了,可是徐辞年仍然笑的前仰后合。
“再笑我他妈就亲你了。”
“哈哈哈……唔!”
徐辞年的笑声被瞿城一下子堵在嘴里,吞进肚子里还带着笑的颤音。
炙热粗犷的吻,带着瞿城惯有的霸道不讲理,一帮之主的脸面极其重要,就算是孔雀戳破了也得好好教训。
徐辞年配合着扬起了头,嘴巴张开,缠住了他的舌头,双手摸着瞿城脑袋上黑硬的短岔,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招他稀罕。
怀孕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又三番五次的经历各种凶险劫难,两个人心惊肉跳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温存,壮年男人禁=欲了这么久,如今干柴烈火凑在一起,就像是火苗遇到了扬起,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瞿城紧紧捧住徐辞年的脑袋,把他拉向自己,双唇把他含在嘴里,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徐辞年用柔软的舌尖勾着他的口腔上颚,看着这个男人暴躁又急切的样子,就心痒难耐,更加想尽花样逗着他玩。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追逐嬉戏,一个穷追猛打,一个狡兔三窟,擦枪走火,欲罢不能,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嘴唇之间蔓延,在柔软温馨的新房里回响。
偌大的一间房,两个人,一个家,谁也少不了谁。
瞿城的吻越来越激烈,很快就不再满足,他撩开徐辞年的衬衫,顺着光滑挺拔的脊背往上抚=摸,把人抱起压在旁边的床上,徐辞年配合着解他的纽扣,抬头舔咬着他的滚动的喉结,穿着牛仔裤的腿勾住他的月夸骨,抚=摸着瞿城结实的屁=股。
这个迎合顺从的动作彻底点燃了瞿城的欲=火,他的眼睛瞬间沉了下来,浓郁的黑色仿佛翻涌起浪潮,埋下头一口咬在徐辞年的ru=尖,惊得他仰头叫了一声,肚子里的小豆丁紧紧贴着瞿城的小=腹,随着徐辞年亢奋的情绪游了几下。
瞿城的手此时已经扯开了徐辞年的腰带,小=腹的皮肤感觉到小豆丁的起伏,瞬间让他顿住了,一张脸被欲=望侵蚀成亢奋的红色,他垂着头埋在徐辞年的肩膀,两只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剧烈的喘着粗气。
“抱歉……我忘了。”忘了徐辞年肚子里还有一个宝贝疙瘩。
徐辞年的脸也红了,仰面朝上也在喘着粗气,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眼睛里熊熊火光和强制压抑的神情暴=露无遗。
“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徐辞年吐槽了一句最近在网上刚看到的流行语。
瞿城憋不住笑了起来,结实的肩膀颤了颤,身=下的器官已经有了反应,咬住徐辞年的上嘴唇往外一拽,弹回去的时候发出轻微的一声口水音。
“妈的,还不是你先勾引的我,你个孔雀精。”
“呸,先肯上来的谁啊?”徐辞年笑着骂了一句,侧着翻过身枕在瞿城的手臂上,“四个月了。”
提到这个瞿城哀叹一声,戳徐辞年的独自,“我知道……豆丁你个兔崽子比你哥哥还磨人,不就是告诉我还剩六个月吗,我他妈忍了。”
说着他搂住徐辞年的脖子,凑上去使劲啃了一口,拿着舌头把人从里到外亲了个结实才不甘心的下了床,“那什么……我先去浴室洗个澡,你……躺一会儿,我去把鸡腿儿给你抱来跟豆丁玩。”
说着他像个困兽似的抓了把头发,顺手脱掉衬衫扔到一边,露出精壮性=感的上身,顶着裤子里那硬邦邦的一团往浴室走。
徐辞年用胳膊撑着脑袋,此刻看到他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gay,喜欢的是男人,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视觉动物,看到瞿城这样的身体瞬间有点心痒。
还他妈说我勾=引你,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他一把扯住瞿城的手腕。
瞿城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往后退了一步,“孔雀,你离我远一点,我发誓,你要再碰我一下,我他妈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辞年仰头躺在床上笑了起来,伸手又捞住了他的手腕,似乎非常喜欢看瞿城被自己逗的脸红脖子粗,野兽兜圈子似的样子。
眉毛一挑,似乎在说:你的意思是不让我碰了?我看你敢不敢。
“操……行,你问,赶紧的。”瞿城咒骂一声,没再挣扎,不过裤子里的大家伙已经硬的越来越厉害了。
徐辞年瞥了一眼放在旁边,已经搭出雏形的婴儿床,笑嘻嘻的说,“你干嘛非要自己动手做小床啊?房子都买了,没钱买床?”
提到这个瞿城又有些尴尬,低咳几声低声说,“我就想给豆丁做点什么,窝窝那时候……我当了个甩手装柜,完全没有给孩子近一点父亲的职责,后来赵睿跟我提起三年前你有窝窝的时候遭的那些罪,我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这次好不容易留住这个小儿子,我必须给他全世界最好的。”
徐辞年没说话,拿起瞿城的手仔细看了看,上面有不少伤口,新伤压着旧伤,显然为了做这个吃了不少苦头。
想来也对,瞿城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只会打打杀杀,让他做这种细致手工活根本是痴人说梦,但是为了这个新家,他竟然真的做了,而且又是做的悄无声息,要是今天不被他撞破,又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这世界上怎么有他这种人?
徐辞年想象着瞿城这样身份的人,为了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家,甚至连床都要自己动手,边边角角全都细心照顾到,整个房间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就像这个男人的温情一样,从不说出口,只是细水长流的默默付出着,做好一个父亲,一个爱人应该做的事情。
像大海一样,包容、宽广,无边无际,给他充分的安全感。
一瞬间,徐辞年眼皮有点发热,接着拽着他的手往前拉了拉,戳他的屁=股,“喂,瞿城,你上来。”
瞿城不明白所以低下头。
“再过来点。”
他一条腿压上床,整个人伏在徐辞年身边。
一只手突然搂上来,拉下他的脖子,瞿城措不及防跌在床上,徐辞年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眨眨眼笑着说,“傻蛋,我刚才说四个月不是那个意思。”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听徐辞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缕笑意,用清润的嗓音轻声说,“四个月是可以运动的意思。”
可以运动的意思是……
没等瞿城问出来,徐辞年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间,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长的手指衬在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分明,一瞬间让瞿城的呼吸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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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医院打了吊瓶,回来太晚了,就写了这么一点,非常抱歉┭┮﹏┭┮
话说,下一章对城哥相当重要来着,猜猜会是啥,哈哈
多谢渐璃筒子的长评,很感动,我身体好一点就加更回报!(づ ̄ 3 ̄)づ
☆、79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听徐辞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缕笑意,用清润的嗓音轻声说,“四个月是可以运动的意思。”
可以运动的意思是……
没等瞿城问出来,徐辞年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间,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长的手指衬在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分明,瞬间让瞿城的呼吸都乱了。
坚石更的家伙不受控制的在裤子里跳了几下,被拉锁卡住,散发出勃=勃的侵略意图,让瞿城沙哑的闷哼一声,接着按住徐辞年的手,“孔雀,别玩了,你他妈这是诚心折磨我。”
隔着裤子,徐辞年都感觉到掌心zhi=热的温度,想象着那个东西粗青=筋缠=绕的样子,如今被憋在裤子里受气,忍不住笑了起来,翻身躺在瞿城身上,用指尖撩拨着他最=感的部位。
“我折磨你什么了,嗯?你说啊,我折磨你什么了?”
瘦长的手指从根部滑过,勾勒着粗壮的线条,最后停在顶端用力搓了两下。
“嗯……”瞿城喘了一口粗气,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让他的眼睛瞬间涌出几缕难耐的红血丝。
伸手一下子探进徐辞年的后腰,顶了几下,揉着他两团多肉的pi=股,狠狠地骂了一句“卧槽”。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别招我,六个月之后看我草不死你!”他往上挺腰,坚硬的部位,撞击着徐辞年的大腿内侧,这时候还不忘托住他的腰,不要伤到脆弱的小豆丁。
趴在瞿城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全身都仿佛放松了下来,徐辞年舒服的翻了个身,往前蹭了蹭,咬他带着青岔的下巴,“你真的不难受吗?六个月可就是半年,一百八十天,难不成你要天天这个样子去冲凉水?”
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解开瞿城的裤子,抽掉腰带扔下床,金属腰带口砸在长毛地毯上,发出很轻的声响。
微凉的右手探进裤子,隔着黑色紧身子弹裤,摸到了勃发的器官,大家伙碰上老熟人,激动地吐了几口白沫子,像个活物一样在徐辞年的手心里跳了几下,恨不得一头就要钻出来。
徐辞年低笑,把手指伸出来,举在瞿城跟前,此时指尖已经被粘腻的液体沾湿,泛着暧昧煽=情的亮光,他毫不犹豫的伸进嘴里舔了舔。
瞿城的呼吸陡然一滞,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只死孔雀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冒火,更何况是这样明目张胆的gou=引,随便一个眼神就让他石更的头皮发麻,揉捏徐辞年pi=股的手更加的肆无忌惮,揉搓、把玩……狠狠地向两边分开,用膝盖磨蹭着中间最隐=秘的地带。
“嗯……”徐辞年哼了一声,声音带着难得的软意,尾音像小刷子一样钻进骨头缝里,撩拨着瞿城的神经,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不主动,但是这头一次主动就快要了瞿城的命。
“别出声!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瞿城受不住了,全身燥热的像是掉进了沸水里,他翻了个身,把徐辞年轻柔的放在床上,大手捂住他的半张脸,盖住他漂亮狭长的眼睛和散发着勾=人声线的嘴巴。
徐辞年闷闷的笑,抓住他准备逃离的手,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看着瞿城因为自己而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他控制不住兴奋起来,就好像把这个男人的七情六欲都掌握在手心里一样,他会因为自己而伤心快乐,火烧火燎,这种滋味远远是肉体征服做不到的。
“瞿城……”他轻声叫他。
瞿城哀叹一声,双手撑在徐辞年脑袋两侧,激||烈的喘着粗气,喷发出可以将空气都点燃的热度,“草,都说别这么叫我了!”
小舌头在手心里不断地摩擦,简直快把他逼疯了,他现在脑袋里全都是怎么把徐辞年按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把他自己狠狠地埋进去,使劲的草,让他再使坏,让他再发搔
“瞿城,真没事儿。赵睿说了,三个月的不稳定期已经过了,我现在总躺着对豆丁不好,要适度的动一动了,再说……”
徐辞年咬了一口瞿城的鼻尖,说到最后脸颊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我想要=你……你忍心扔下我冲凉水吗?”
一句话简直像是点燃了火山,直接喷发出滚烫炙热的岩浆,彻底将瞿城淹没。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这句话能从徐辞年这么硬的嘴巴里说出来,简直让瞿城全身又酥又痒到骨头里了。
一下子抬起徐辞年的双腿,在他后腰上垫上厚实的垫子,控制着手上的力气,生怕激||烈的动作让他失手将徐辞年就这么撕碎吞进肚子里。
轻摸着初露端倪的小豆丁,他用最后的理智问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确定没事儿?赵睿也说可以了?”
徐辞年笑着“嗯”了一声,说只要不剧烈就没有问题,结果尾音都没说完就被瞿城一下子扯开了衬衫,脱下裤子,整个人彻底扒=光在床上。
瞿城的眼睛浓稠幽深,带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意图,开始从头到尾口勿遍徐辞年的全身,落在肚子上的时候,用手指不断地安抚着,低头亲了亲肚脐,“豆丁,你乖乖睡觉,一会儿爸爸带你坐‘摇篮’,记得不许睁开眼睛知不知道?”
徐辞年哈哈笑了起来,被瞿城分开了双腿,避开他的肚子,把裤子里石更的发疼的家伙拿了出来,紫黑的色泽,qg=筋缠=绕,顶端带着煽情的液体,抵在了入口。
“先打个招呼。”瞿城笑着往前探了探,鸡蛋大小的圆头在入口画着圈,轻轻顶进去一点接着再拿出来,过家门而不入,惹的徐辞年的耳根都红了。
徐辞年翻了个身,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避开瞿城坚石更的大家伙,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瞿城坐上来。
瞿城以为刚才那个姿势他不舒服,也没说什么翻身骑在他身上,徐辞年这时候双手已经能完全的摸到他,手指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下来,连nei=裤都不愿意二次动手,直接扔到床下,伸手探进瞿城的后pi=股。
从来没有人探到的位置被摸了几下,让瞿城的脸一下子青了半截,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徐辞年的手还在往下,抬头亲口勿他的下巴,“第一次,有点经验不足,不过你忍忍就过去了,我给你扩=张好了,你自己坐在我身上动吧,你也知道我现在不能乱动,就委屈你了。”
一句话让瞿城的脸彻底青了,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
“孔雀,你他妈是……想x我?!”
徐辞年一脸坦然,笑着舔他的手心,“刚才不就说了吗,我想要=你。每次冲凉水也不是办法,我不能乱动,但是你可以啊,这总比你天天靠右手强多了吧?”
这话的口气就跟“我多为你着想,你还不快点来谢谢我”一样欠揍,瞿城被徐辞年勾起来的火全都憋在身体里出不来,下面已经石更的发胀,笔直的挺着,胀的有些骇人。
亏他刚才还纳闷徐辞年怎么突然边这么乖,原来他发搔不是想要他前面这一根,而是惦记上了他的pi=股!要不是因为心疼小豆丁,他现在一定二话不说把这只死孔雀生吞活剥,草的他只能张嘴叫哥!
“就一次呗,你体谅体谅我,你看,我也石更了。”为了让瞿城上钩,徐辞年抓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间。
此时那里已经zhi=热难耐,笔直的翘起,被瞿城粗糙的手掌一捧,更加激||烈的跳了几下,引得徐辞年喘了几口气,抬起头眼睛水润,“就一次……好不好?”
“刚才你还说要为了小豆丁做个好爸爸,现在为了不要惊动他,你就委屈一下吧……瞿城。”
他的尾音不自觉地往上挑,带着罕见的软糯,甚至还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瞿城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孔雀,手掌缩紧,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器官。
徐辞年“唔”一声闷哼,配合着挺腰在瞿城的手里zhuang=击着,额头上的汗淌下来,滑过他的嘴角,引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双手不老实的继续在瞿城身上到处点火。
瞿城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盯着徐辞年红润的嘴唇,眼睛愈加深沉,双腿分开撑在他身上,低下头一瞬不瞬的开口,“你刚才说舍不得我去冲凉水是真的吗?”
“当然。”徐辞年看他已经松动,惊喜的眼睛都亮了,双手往瞿城的gu=间探,下面的鸟儿已经石更的有些发疼,急不可耐的仰头啃他的嘴唇。
瞿城的嘴唇压着他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乱,“你想x我,是怕伤着豆丁?”
徐辞年不好意思说自己有这个想法许久,他也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永远满足在下面。
不过这么作死的话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还是不说为妙,仰起头,他大言不惭的眨了眨眼,“要不然你以为呢?以前没有豆丁的时候,我被你折腾的还不够惨吗?”
“哦。”瞿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那来吧。”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狂喜,“你那什么……别害怕,我帮你润一润就不疼了。”
指尖伸出半截,在半空中被瞿城强硬的按住,接着他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翻过身,避开徐辞年的肚子,低下头一口han=住了他笔直的器官。
“!!”
徐辞年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你他妈干什……嗯!”
瞿城重重的嘬了一口,让徐辞年的腰瞬间就软了,zhi=热的口腔、湿润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一声,接着鼻尖上戳过来一个巨大坚石更的肉块,一滴透明的液体淌下来流进他的嘴里,xg=膻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含着。”瞿城强硬的命令道。
“瞿城!你刚才明明答应让我x……唔!”
徐辞年撑着床板就要做起来,结果瞿城压根不跟他废话,在他张嘴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把自己x进去,一下子堵住了徐辞年的嘴巴,呛的他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瞿城双脚分开,半撑在徐辞年身上,把小豆丁严严实实的保护在彼此之间,不会因为彼此的动作压到他。
他张嘴勾勒着徐辞年器官的线条,用粗糙的味蕾o=擦娇嫩的前端小=眼儿,“好好的舔,舌头运动总不会伤到儿子吧?”
“瞿城你他妈使诈!嗯……别舔……啊……别碰前面,嗯……”徐辞年的腰不停地抖,两个胳膊不停地在床单上抓蹭,坚石更的圆头随着瞿城的动作一下又有一下拍打着他的嘴唇,让他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明明计划的是让这个高大强悍的男人乖乖的分开腿,让他去肆意征服,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刚才可是问过你了,是不是真心想让我爽又不伤到儿子,你瞧,现在这样多好,一举两得。”
瞿城一边卖力的舔着,一边箍住徐辞年的身体,让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除了在他的掌控之下扑腾以外,连肚子都动不了一下。
“你放开我……嗯……我不要这样!你他妈……要不就骑上来、让我x,啊……要不就别来这一套!”
徐辞年被瞿城完全的箍住,碍于肚子,他不敢使劲挣扎,两条腿被瞿城死死地压住,两手又推不开这个强悍的怪力男,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流动起来,连带着小豆丁都开始欢乐的游来游去,似乎很喜欢两个爸爸这样亲昵的相处方式。
感觉到他肚皮的动静,瞿城低笑,“你瞧,你儿子也喜欢,老实点赶紧舔。”
他挺腰,让肉块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徐辞年的嘴唇,双手玩弄着他笔直翘起的器官,舌头还不断地往褶皱紧缩的入口chuo刺。
“啊!那里别碰……嗯……我刚出院还没洗澡……你别舔了,脏……”
徐辞年被他舔的全身都软了,想象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来,被瞿城这样光明正大的wan弄舔shi,就羞耻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瞿城闷笑,更加用力的分开徐辞年的双腿,=感的入口碰到微凉的空气不受控制的缩了几下,他把舌尖一点点的往里探,“嘴上说不要,腰扭得我眼睛都花了。别总让我伺候你,乖乖张嘴。”
徐辞年羞愤的脸都涨红了,但是全身的火气已经被瞿城挑了起来,这时候眼前一片昏花,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巴,把瞿城坚石更的家伙吞进了嘴里……
“草……孔雀,你真热真软。”瞿城舒爽的扬起脖子,护住徐辞年控制不住跟着乱晃的肚子。
湿润、柔软,带着比体温略高的热度,丝缎一样紧紧地裹=住最感的部位,跟进到下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又紧又滑,喉咙不断地颤抖,给他强烈的刺激,让瞿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更深的埋了进去……
“咳……咳……”徐辞年被呛得难受,眼眶湿漉漉的都红了,左右摇摆着脖子想要躲开不断往自己喉咙里的xx,可是这东西就像是怎么都吞不完一样,不断地往里深入,甚至抵到了他的喉咙口。
他憋得闯不过气,张嘴就要咬,这时候瞿城简直像心灵感应一样把自己快速拿出来,拍打着他的脸,“收起牙齿别忘了你的宝贝也在我嘴里呢。”
说着他做了一个深口侯,把徐辞年完整的吞下去,用牙齿轻轻一咬,在他觉得疼的时候瞬间收紧喉咙,两旁的嫩肉收缩,把徐辞年一下子夹=在里面,随着呼吸不停地=抖。
“哈啊……不行了……”徐辞年抖得越来越厉害,四个月的禁=yu让他全身都感的要死,这时候碰上瞿城这么厉害的手段,差一点缴|械投降。
瞿城捏住顶端不让他释放,舌头模仿xo一样往入口戳刺,舔舌氏着柔软的g=肉。
“忍着点,用后面身寸。”说着他更用力的把自己挺进徐辞年的嘴巴。
“唔……唔!”
巨大的xx戳的徐辞年的嘴巴很疼,喉咙也疼,嗓子眼又像是被棍子使劲搅和过一样,麻嗖嗖的带着点痒,每一次他想用牙齿逼着瞿城推出去,自己下面的东西就会受到同样的惩罚,折腾的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不得不放松手里,把瞿城更加深入的含进嘴里。
“别傻愣着,用舌头仔细舔,前面也要舔,对就这样,乖孔雀。”瞿城慢条斯理的指挥着,舌头和手指并用的liao拨着徐辞年,下面却凶猛的大举进攻。
徐辞年唔唔的闷哼,没有任何经验的学着瞿城伺候自己的方式来照顾他,没一会儿嘴巴就酸了,可是瞿城没有一丁点要释放的意思。
快点身寸,快点身寸!
他心里不断地嘟哝,手指恨恨的薅住瞿城的毛发,使劲的拉扯,无师自通的用柔软的舌尖往前端小=孔里钻,好不忘像用吸管一样不停地嘬。
“草……孔雀你他妈……啊……”瞿城舒服的口申口今几声,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往他嘴里撞,同时往徐辞年已经湿润柔软的入口里x进两根手指,随着他进攻的动作,不停地撞=击,每一次都精准的戳到徐辞年身体里最敏感要命的一点。
“啊啊……啊……”徐辞年嘴里含着瞿城,全部的口申口今都被堵在喉咙里,舒服的全身=抖,肚子里的小豆子都在来回的晃。
巅峰来临的那一刻,瞿城把三个手指狠狠地拿进去,抵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死命的x弄,同时不断动着肉=块,顶端冒出来的液体随着手掌的o|擦变成煽情的乳白色,随着迅猛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徐辞年仰着脖子,发不出声音,眼睛半眯着,随着瞿城的攻击不断地吸气,把坚石更的肉块更加用力的往喉咙里嘬。
巅峰来临的时候,他全身发抖,发出短促的叫声,接着激++烈的喷发出来。这个时候,瞿城xg=感低哑的喊了一声,像困兽濒临死亡一般的低吼,用力撞进徐辞年的嘴巴,跟着一起喷出了一道道浊液……
激||烈的浪潮过去,两个人满身大汗的抱在一起,第一次没有进入,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动一下,就这样疯狂的达到了巅峰。
徐辞年感觉自己简直像死过一次一样,到现在还头晕目眩,四肢瘫软在柔软的床上,大口喘着气,肚子里的小豆丁游的很快,似乎很享受他“运动”过后升高的体温。
瞿城回过头,把手臂当做是枕头让徐辞年躺着,左手摸了摸游来游去的小豆丁,低下头口勿了口勿徐辞年的嘴唇,笑着开口,“对这个‘运动’还满意吗?”
“呸。”徐辞年瞥他一眼,心有不甘。
“你刚才都答应让我x了,结果又耍赖折腾我,说什么想当个好爸爸,还不是个有diao没脑的禽兽。”
瞿城搂着他失笑,“明明是你仗着儿子的面子要挟我,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脸银=荡的冲我发搔,我要不是好爸爸,早他妈草的你pi=股开花了,还能让你有心思惦记我的pi=股?”
“滚!你他妈的才银=荡发=搔!”
没把瞿城吃到嘴里,徐辞年非常的不爽,翻身压在瞿城身上,张嘴咬他的脸和脖子。
“喂孔雀,你属狗的啊!嘶……你还真咬?”
徐辞年的牙齿一对,在瞿城的脖子和下巴上咬了两个鲜红的齿痕,结果还是觉得不满意,又搂着他的脖子留下一圈齿痕,乍看上去鲜红刺眼,跟带了条项链似的。
雄性的本能决定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就像是小狗尿尿占地盘一样,总是忍不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迹。
徐辞年咬人,瞿城当然也不甘示弱,张嘴在徐辞年的脖子上用力嘬出一个鲜明的口勿痕,像个刻章一样打上自己的烙印。
两个人啃了半个多小时,嘴巴怎么也分不开,满身是汗也不嫌弃,腻腻歪歪的搂着抱着,两条腿交缠在一起,被抵在两人中间的小豆丁无知无觉,继续安静的当小电灯泡。
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x爱,彼此的身体都很感,随便撩=bo几下就又有了反应,两个坚石更的肉块抵在一起,像顶卯似的互相chuo弄,让两个人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徐辞年无声的蹭了蹭瞿城,眨了眨眼睛。
瞿城咬住他的嘴唇往外一拽,啪嗒一下又弹回去,发出轻微的口水音,“又发=搔了?”
“就一次还不行吗?事后我给你煮红鸡蛋,还给你发红包当开包费不行吗?”徐辞年不死心,两只眼睛水亮,简直像在说:快点儿点头啊点头。
这个神情跟窝窝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让瞿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说那小兔崽子长得跟他像,其实骨子里的性格还是像这只死孔雀。
起身把徐辞年一下子抱起来,在他惊呼声中走下床,“别说一次,半次也不行。先去洗个澡,一身汗热死了。”
“喂!凭什么我次次都要在下面?”
“因为我是大老爷们。”
“那我就不是爷们!?”徐辞年瞪眼。
“行,咱俩都是爷们,都不去洗澡,等咱俩浑身上下都长蛆吧。”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斗着嘴,瞿城重点保护着徐辞年的肚子,把他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长毛覆盖住脚面,瞿城只顾着跟徐辞年说话,一时忘了看脚下,迈出去几步突然脚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下意识的抬起脚,身体一瞬间控制不住平衡。
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卧室的鸡腿儿被这个变故惊得喵的尖叫一声,慌乱的躲到门后,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
在他怀里的徐辞年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同时摔倒会伤到小豆丁,下意识的抬手扶住旁边的电视柜,结果动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瞿城顿时流了鼻血。
“你没事儿吧?肚子疼不疼?”
“你没事儿吧?鼻子疼不疼?”
两个人都顾不上自己,抓着对方同时发问。
徐辞年摔在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细的护住,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点惨,鼻血一直流,脚上也破了一个大口子,这会儿也在不停地冒血。
“怎么搞的,这地毯里怎么会有钉子?”
徐辞年心疼了,赶忙抬起瞿城的脚,钉子已经捅进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刚才瞿城落脚的地方,被长毛毯覆盖,用手拨开一看,里面和赫然散了七八个钉子,地毯旁边的木地板上放着还没做好的婴儿床,原本放在上面装钉子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
“估计是鸡腿儿刚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都怪你刚才叫的太大声,害的我都没听见鸡腿儿捣蛋的声音。”
“闭嘴,不许说话,我给你止血。”徐辞年瞪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拿出酒精和纱布,看了一眼门后说,“鸡腿儿,出来,钉子是不是你弄撒的?”
听到被点名批评,鸡腿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蹭到徐辞年脚边,拉长声音喵喵叫了两声,冲着瞿城的脚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
“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这伤口你可不能舔。”瞿城举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还不忘揉鸡腿儿的脑袋。
鸡腿儿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到徐辞年腿边,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猫咪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是认错低头的意思,徐辞年看到它就想起窝窝,肚子里也没气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给瞿城处理伤口。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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