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啪”的一声坐下,也不管那瘦弱的椅子能不能承载他的体重,如果我在之前在那上面放了一个仙人球,现在会是什么光景?
当然,这只是一个意滛而已。
我在之前叫了啤酒,自己没喝,现在给他倒了一杯,讪讪地笑着,“魏哥,这次的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没能帮到你兄弟,实在不好意思。”
打官司嘛,总是有输有赢的,没人规定我必须要赢,输了,也不应该会有人要责怪我。
他好像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接过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随后打了个酒嗝,“郑律师,这事儿不怨你,要怪就怪那个三八!婊子!”
我吐,这骂人也不分场合的,还这么大的声音,虽然我这个人无拘无束地习惯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想让别人看扁自己,咽了一口口水,“别气别气,也许等她醒了,可以还赵泽兑一个清白呢!”
“我呸!不指望那个贱货能做什么好事,她只要不给我们添麻烦就行了!”
看来这个魏沾是无比地恨高蕊。
我低头笑了笑,想要结束这个无止境的话题,于是对他们说:“这样吧,下次我请你们吃饭。”
魏沾猛地抬头看着我,我还以为他觉得我太小气了,只是吃个饭而已,刚准备说点别的,他来了一句,“那怎么能让郑律师出钱请吃饭?请客是男人做的事,明天吧,明天我去接你,对了,你在哪儿上班?”
这么快?我说的请吃饭至少也得到周六周日啊!明天?明天我还要去照顾我妈呢!
“这个,我,其实……”
我支支吾吾地说了几个字,就听见魏沾鼻孔里一声沉闷的声音,接着就看见他好像有点不开心的声音,“怎么不愿意跟我们这些街头混混一起出去吃饭吗?”
这话的意思就是我鄙视他们罗!
当然我没有这种想法,只是被他们这么一想理所当然,于是当下一拍桌子,“怎么会?吃饭是吧,行,我,那个,我在a大教书,明天下午六点你来接我吧!”
他一听下巴都惊讶地要掉下来了,“你在a大教书?”
我点头,他颔首,“原来你不仅是郑律师,还是郑老师啊!身兼双职。”
这有什么,我们系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我这不算什么的。
接着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来来来,为了感谢郑小姐,我敬你一杯。”
这是要整我的节奏吗?刚刚做好的准备不喝酒了,现在又给我倒酒,是想让我这几天都醉生梦死吗?我干笑了两声,“不用不用,你们自己喝就好了。”
于是我又听到他的一声像是不高兴地闷哼,吓得我马上就端起杯子,听见旁边的小王嘀咕了一声,“是条汉子!”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纳入了女汉子的世界。
男人交朋友就是这样简单,不像女人一样,要通过很久很久的交谈才会发自内心地把对方看作是闺蜜,他们只要有同一种爱好,就可以结为朋友,而我听着他们几个的经历,也真心觉得这三人不坏。
魏沾是修车的,所以他对很多车都很熟悉,也很喜欢车这玩意儿,可惜的是自己没钱,买不起太好的车,剩下那两个人,一个是酒保,一个是无业游民。
他们把自己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问到我的时候,我却隐瞒了很多,有的时候,如果我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们,也许会影响他们对我的看法,或者说,他们跟我的交谈也会变得奇奇怪怪。
我不想让友谊被这些而影响。
回家的时候,魏沾又要送我回去。
看着他那辆拉风的摩托车,我撇撇嘴,这刚喝了这么多酒,肯定是不能去医院看我妈了,待会儿被她看到又要拉着我念叨。
于是做好了决定,直接回家。
第一卷第44章魏沾的狐朋狗友
我这个人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关于我的长相,是属于普通的那一种,所以当顾锦跟我说他不想再跟我做兄妹,要跟我做情人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幻听,照情形来看,像顾锦这样的男神级别的人物,他所喜欢的女人,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
因此,我并没有把杨建树日日来看我妈放在心上,没了我,他还有会有很多个候选人。我在等着准备顾锦的回来。
个把星期的不见面,我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想念他,从前以为,一刻见不着,就会想的要发疯,甚至是做梦时都会是他的身影。
我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魏沾那辆非常拉风的摩托车,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因为裴肃的缘故,学校里认识我的学生还是不少的,也不是我嫌弃他,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我慢吞吞地像一只蜗牛一般朝着他走过去,本来没什么人注意到的,结果这厮实在很不给力地吹了一个口哨,把校门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了。
……真是丢人!我恨不得给他一拳,叫他闭嘴,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于是我一脸黑线地走到他面前,用力地推开他手里的头盔,戴头盔太没感觉。我板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想再众目睽睽之下坐上去。
他拍了拍身后,“郑老师的专车接送,怎么样?是不是?是不是很享受?”
享个蛋,净给老娘丢人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车,只希望这些学生能不把我放在眼里,别把这事儿宣扬得沸沸扬扬。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大的火气?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风中飞扬着他戏谑的声音,我伸长了双手圈住他的腰,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没事做吹什么口哨。
我不说话,他以为我没听到,加大了音量,“开心点儿嘛!板着一张脸,可真像个律师的作风啊!”
不知道别的律师是不是这样,反正我跟裴肃绝对不是,整天嘻嘻哈哈是我们的本性,我差点就要掐他一把,想了想这可是关系我的生命健康,只好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老实点儿,别乱动!”
他就真的老老实实地不逗趣我了,隔了好一会儿听到他哼着小调,似是很开心的样子,火红的霞光映在天边,一种萧索的气氛蔓延,风扬起额前的碎发,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能清楚地看见前方迅速的倒退的一帧帧画面。
“你喜欢吃些什么?能吃辣吗?”风夹杂着他的声音飘进我的耳中,我靠近他一点儿,回应着,“当然了,我是无辣不欢的!”
他一阵痴笑,我的脸都被风吹得有些麻木了,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团,直到他停下车来,我才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像一个老人家似的行动困难地下了车,他随后也下了车,一看我摇摇晃晃的,似乎要摔倒一样,长而壮实的手臂一伸,稳稳地握住了我的手臂。
一阵阵似电流般的奇怪触感瞬间闪过全身,我面部表情一僵,跟被点了|岤似的立刻就站着不动了。
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给我理了理头发,“让你带头盔又不听我的,头发这么乱。”
他见我有一点儿僵硬,又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突然间觉得自己真没用,他不过就是友好的拍了我一下,我就害羞地说不出话来。故而咧嘴一笑,用力地回了他一拳头,“我想吃火锅哎!”
他“啊!”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本来要带我去的地方,是一间饭店,我没来过这里,不过看得出来,他可能想要带我来高级一点的地方。可惜的是,我平常吃多了这种东西,很少会吃一次烧烤,而这次,我想吃火锅。
他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般,“好吧,靓女有要求,我当然是有求必应了。”
我催着他快点儿走,快要饿坏了,一个转身看到一辆别克停在我们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位戴着墨镜的妇女,穿着得体大方的衬衫西裤,顿时让我无地遁形。
居然是顾锦的妈妈。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小得可以,想见到的人见不到,不想见到的到处都可以看见,而我以为那边下来的会是顾锦,结果竟然又看见了郁芸璋。
她俩暂时还没看见我,这颗脑瓜儿还是有点儿用的,眼疾手快一把从魏沾手里抢过头盔,迅速地扣在头上。
魏沾一脸迷糊地看着我,我二话不说坐上车,催促着他快点走。真不清楚郁芸璋怎么就那么喜欢缠着顾锦老妈,还真以为自己是她儿媳妇呢!
跟着魏沾到了他常去的一间餐馆,装修很普通,却是我很喜欢来的地方。
他帅气地摸摸头发,皱了皱眉,我实在不明白他有必要在我面前耍酷吗?就他那点儿心酸史。
老板跟他是熟人,看样子也是哥儿们的关系,用方言交谈了几句,才注意到身后的我,用他们那儿的方言说了一句什么。
前面他们说的话我没一句听懂了的,这一句我一听就懂,老板说:“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啊!”
魏沾老实地说:“不是,你别开玩笑了。”
这时楼梯口走出来一个女人,浓妆艳抹,超短裙下面一双修长的美腿,性感撩人,我看着都要血脉喷张了。
美女一看到魏沾就说道:“魏哥好久没来了,赵哥呢?出来了没?”
魏沾耸肩,走到她面前,又开始用方言聊天,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于是我只好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老板见状况忙上前来招待我。
“美女,以前没见过你,姓什么啊?”他的笑容十分猥琐,说的普通话我实在不敢恭维,还好只说了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不然我可就没法接招了,于是笑着说:“我姓郑,你叫我郑棠就行了。”
他伸出手要跟我握手,“郑棠啊?我外号叫麻子,他们都这么叫我。”
我吐,还有人叫这么一个外号的,真是奇葩。跟他握手,他就直接坐在我对面了,“你以后常来我们店,给你打折。”
“一定一定。”
那边终于聊完了,不然我真听不懂老板说的普通话。
魏沾左摇右摆,故意在火锅店里的美眉的注视下耍帅,坐到了我旁边,对着对面的麻子说:“还不叫人上菜,好好招待郑老师。”
麻子点头称是,让我们慢慢聊。
我尴尬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边的女人一脸不高兴地瞅着我,看我一不小心看到了她,出于礼貌笑了笑,结果她毫不领情,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干嘛啊这是!我没招她没惹她的,没事做对我暗送愁意呢!我别过脸,魏沾跟我有说有笑的,瞬间明白了,这个女人不会是把我当成假想情敌了吧?我跟魏沾两人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说了一会儿话,终于上了菜,魏沾看了看我,“你皮肤这么好,没化妆吧这是?”
这话说的我心花怒放啊,得意且自豪,“当然,除非是出席重要场合,我一般不化妆。”
他放下蔬菜,金针菇等等,“嗯,吃火锅不化妆才好,你平常都吃辣椒吗?”
我点头,一天不吃辣的喉咙都痒,他又说道:“这么吃脸上都不长一点儿痘痘,可见皮肤是真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说这话有些拍马屁的意味,我皱着眉,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筷子,“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直接说就可以了,不用拐弯抹角的拍我的马屁。”
“我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放心吃吧。”
我半信半疑,说到这里又有些伤感,“赵泽兑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啊!我也尽力了。”
其实那天我家里还出事了呢!他像是惋惜,“可惜了泽兑要在牢房度过这么久的日子。”“兴许还会有转机呢!只要高蕊醒了肯说实话,一切就都还有救。”
我双眼放光,想要传给他一点儿希冀,而他却勉强一笑。
“你喜欢什么风格的音乐?”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跟调查户口似的,只得老老实实回答,“看情况,什么都喜欢。”
“最喜欢的呢?”
“摇滚的吧。”
“真不像个律师的风格啊!你最喜欢哪个歌星?”
“周杰伦。”
“这么巧?我也很喜欢他哎!你平时还喜欢做些什么?”
“听听歌,写写字,看百~万\小!说,下下棋。”
“这样哦!”
……那个女人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高跟鞋“蹬蹬蹬”的踏着地板天摇地动,一屁股坐在魏沾对面,抽出一根香烟,在我对面肆无忌惮地吸着,非常享受地吐着烟圈。
本来就在吃辣的,捏着嗓子,现在还闻到这么呛人的烟味,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我迅速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你姓郑是吧!正好我表姐也姓郑。”
我不太明白她话里是什么意思,眨巴眨巴眼睛,“所以呢?”
魏沾已经有点儿不满意了,压低了嗓子,“阿翊!”
那个被叫做阿翊的女人丝毫不理魏沾的怒吼,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她是魏哥的老婆!”
那也就是说你为你表姐鸣不平咯,我尴尬地坐在这里,看着阿翊对我投来的不友好的目光,接着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圈,熏着我的眼睛,“你会不会抽烟?”
我的生活圈子里,好像还没有这么堕落的人,于是木讷地摇摇头,她一声轻笑,魏沾挥挥手,“要抽烟到旁边去,这里是公共场合,别在这儿影响别人。”
阿翊的那个烟熏妆,真让我无语,顶着一双熊猫眼,把魏沾瞪了回去,而旁边的一些吃饭的人也有些不大满意。
这时的我突然想起那句很经典的话,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你没在公共场合抽过啊?”阿翊嗤笑一声,接着又蔑视了一眼魏沾,起身慵懒地走了。
我深深吐纳出一口气,一旁的魏沾有些不好意思,给我夹了一块鱼肉,“女人多吃鱼肉,对皮肤好。”
不管怎样,我对于魏沾的看法,已经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第一卷第45章放纵欢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魏沾是个实诚的人。
作为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他不愿意跟我说他以前的生活故事,我当然不好问起来,比如说刚刚那个阿翊,他也似乎不太愿意跟我多说。
“她就是这样的个性,去年刚从学校出来,不知道跟谁学的,你别介意啊!”
当然很介意啦!不过为了表示我的大度,非常潇洒地一笑,“没事儿,她很有个性呢!”
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为我的不追问。
我本人也没那么八卦,只是刚刚走开了的老板神情有些无奈地走到我们面前,附在魏沾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我想说你们完全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说悄悄话,估计我也听不懂。
而魏沾听到他的那句话后本来满脸是笑地也像是蔫着了一般,跟他说了些什么,老板点点头,抬首看见我正看着他俩,象征性地一笑,转身走了。
我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他摇头,“本来想带你来这儿吃饭的,毕竟这里都是我的熟人,结果碰到了这么多让人不开心的事儿。”
这我当然不会不开心,像阿翊那样的女生,一定是她曾经经历了一些什么,才会让自己变得这样堕落。
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
饭吃到一半,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低下头一看是裴肃打来的。
“你现在在哪儿?”他的语气还是很淡定,听不出喜怒。
我看了一眼魏沾,“在吃饭啊,怎么了?”
“高蕊清醒了。”
正吃得欢快的我听到这一句差点儿就岔气了,瞪大了眼珠子听他继续说,高蕊醒了,却说当时不知道是谁从背后砍了她,我问他她是不是在撒谎,他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毕竟这样的角度,她是很难看到对方是谁的。
挂了电话后我本来仅存的最后一丝丝希望也灰飞烟灭了,却不敢跟魏沾说,不想让他难过。
我知道赵泽兑跟他的情谊,是一条内裤都可以共着穿的,这么深厚的感情,就像是我跟宁沅一般。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慢慢地吃着碗里的鱼肉。
他仔细地给我夹着鱼肉,说说笑笑的,我也表现得很自然,吃得辣得很欢快。
吃完后他本来还要带我去玩的,很不碰巧的事我必须得去医院看我妈,他忖了忖,“伯母怎么了?要不我也去拜访拜访!”
我忙摆手,心想要是碰到了别的人可就不太好了,也拒绝了他要送我的事由,独自一人打车回去。
夜幕降临,月光倾城,我哼着小调到了医院,妈妈正在无聊地看电视,眯着眼睛似乎就要睡着了,我蹑手蹑脚进了房间,把电视的音量调小,坐在床边,陪着她坐了一会儿。
看样子她也是真累了,睡得很沉,我把一旁的空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在这里守夜,结果门被轻轻推开,杨建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我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心领神会,默不作声地走到我身边。
耳边一阵酥痒,他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
这一瞬间,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身边的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有他们在,我不用担心得太多,五十我总在让自己懈怠,懒散,现在连自己的妈妈,也要交给一个外人来照看。
本来想要拒绝,他坚定的眼神像是不容我反抗一般,伸出双手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换你来。”
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妈妈,回头嘱咐他千万不要让她去挠痒。
他笑着说ok,我才慢慢离开。
等我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九点钟左右了,看了看苍旻,繁星缀满了天空,衬得明月如此耀眼,清冽的光束倾泻而下,笼罩在周身,带来一丝凉意,把此刻我的无尽的思念全部逼出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水一般席卷而来。
我低下头,数着脚下的步子,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家里走去。
清凉的晚风如一双温柔似水的手,轻轻拂过我额前的碎碎的发丝,我兀自叹着气,身后熟悉的味道慢慢靠近。
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听得一清二楚,连眼睛也陡然睁大,双腿有些发软。
背后一暖,靠近一个宽大的怀抱里,耳边尽是他的呼吸声,脸颊一阵湿润,他柔软火热的双唇贴上来。
我迅速转身,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从喉咙里溢出他的名字,“顾锦……”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呼唤,双手托住臀部,唇用力地摩擦着,吸吮着,舌头长驱直入,亲得我都快缺氧了,一时间也不分地点场合,迎合着他,与他一起沉陷。
腿渐渐不听使唤,越来越软,整个人像一摊泥一般靠在他怀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揉搓,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溢出口,静谧的夜里只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以及那叫的欢快的蚊虫声。
他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我的t恤,从下至上,一直到那两块柔软处,揉搓着,挑逗着上面的那一颗坚硬挺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内衣已经松散了。
伴随着他的动作,每一下都让我无比酥软,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热,情不自禁地让自己紧紧地贴着他,感受着他下身同样的火热,坚硬无比,同样的空虚。
“顾锦,我好想你啊!”手指伸入他的头发,抱着他的头,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心上像有一千只蚂蚁挠着,抓着,我张着檀口,吸着他的舌。
他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似乎就要撕裂我的衣服,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头低下来,探进衣服里面,不断地舔着胸部,吸着,咬着,惹得我火燎火燎,最后竟然要去解我的皮带。
这里随时会有人来,我跟顾锦的关系还没有公开,这样做,实在不妥。
可是他的热情似火我难以抗拒,贴着他的胸膛听他快速的心跳声,无力的手探入他的下腹,解开他的裤子,他的表情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他突然搂着我的身体往后面一扳,从后面攻入,那一刻,才感觉全身都被释放了,空虚感也不再有了。
在这样的危险的地方,我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的每一下都是这些日子思念的完美释放,而后我正对着他,看着他顺着脸颊下巴流淌至胸前的汗水,颤抖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运动的,欢快地喊着他的名字,诉说着我的相思苦。
结束后,他把我抱进了屋里,ia睡得正香,随便“汪汪”叫了几声,见是主人便再没什么反应了。
我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迷恋地看着他的眼睛,鼻子,下巴,还有性感的嘴唇。
伸出手,开会抚摸着他的嘴,却被他张口吞了进去。
我痴痴笑道:“你太过分了,突然间侵犯我,我要是不知道是你,估计就要大喊了。”
他腾出一只手,在我臀部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坏笑着说:“你要是叫,我就吃了你。”
我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把玩着他的衬衫扣子,时不时凑过去挑逗他,在他额上轻吻,又在他耳边咬了咬。
他无奈地握住我的手,与我鼻尖相对,吐纳出清爽的气息,“我这几天不在家,你就跟豺狼虎豹似的。”
现在到底是谁跟豺狼虎豹似的?乱说话!我羞红了脸,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乱说!你从实招来,有没有见到那个美女把持不住?”
他一阵苦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伸手一把按住我的脖子,细细地吻着。
好不容易刚刚偃旗息鼓,现在又开始欲火焚身,我忙推开他,拉紧了衣服,不让他继续下去。
他无奈,憋红了的脸上写满了不满意,接着故意扭动了一下,换成了我满脸不好意思,倒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地说些什么。
说到莫绯怀孕的这件事上,他沉思了一下,然后一把攫住我的下巴,啄了一口,“其实我觉得我们俩也可以有一个孩子,最好是龙凤胎,女儿长得像我,儿子长得像你。”
汗,我才不想生那么多,再说了,女儿长得像你,那得多高啊!还是不要了。
一夜依偎在他的怀中,卿卿我我,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经觉得顾锦太过分了,脖子上全是吻痕,身上到处都是一片紫一片青的,男人果然都这样,几天不碰女人就跟几十年没吃过饭似的。
下身隐隐传来胀痛感,昨晚实在有些太猛了,现在浑身还是酸软无力,也没睡好。
他从身后搂住我,在发丝间嗅着,我回头吻了他一下,抱着他的头深情地吻着。
我听说,每天早晨接吻,可以减肥的,这是我非常想要的,看来以后要经常向他索吻。
第一卷第46章怀孕?一击即中?
结课后本以为裴肃终于有多一点的时间来陪宋郸,这样我也能轻松一些,结果这还刚刚结课,他就又有事要出去,把这么一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了我。
临行前我问他,什么时候结婚,或者说什么时候让她见你父母,他撇撇嘴,“不太清楚哎,总得让我忙完这一阵吧!”
我都不知道他一天有多忙,这么一点小事也要拖拖拉拉,实在不是律师的风格,
周六,我只好去找宋郸。
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强光,我来到他家里,结果刚一下计程车就看见对面一辆超级拉风的奔驰迎面而来,顿时心里有些疑惑,于是站着注视了一会儿。
车上下来的好像是一对夫妇,两人一看就知道是裴肃的亲生父母,丫丫的这长得也忒像了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简直是。
想起裴肃临行前嘱咐我的话,让我尽量不要把宋郸带到外面,他这里很少有人来,除了他父母偶尔会来一次以外。
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笑眯眯地对着二人鞠躬,“两位是裴律师的双亲吧!久仰久仰!”
二人严肃地看了我一眼,又对视了一下,裴爸爸才出于礼貌地说:“你是?”
“我是裴律师的,嗯,委托人,今天想来拜访他。”
他很相信我,端庄大方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们今天也是打算来看看他的。”
我眨了眨眼睛,忖了两秒钟,“不过我刚刚进去,里面没人,于是打了电话给裴律师,他说他出差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我想二位今天可能也见不到他了。我听说您也是法律方面的专家,恰巧我有事要咨询,不如一起去喝茶怎么样?”
裴爸爸顿了顿,又看了一眼裴妈妈,没说话,这时裴妈妈开口了,“你们去吧,我先进去看看。”
我就纳闷了,都说了里面没人了怎么还要进去?宋郸大着肚子被他俩看到,先不说别的,裴肃肯定要责怪我,这也就算了,还不知道这两人思想开放还是保守,对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会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以后宋郸要是真嫁给了裴肃,还能被他们看好吗?
裴爸爸点头,我忙说道:“既然这样,裴太太不如一起来饮茶?”
裴妈妈有点儿狐疑地皱眉,我也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儿多了,人家去自己儿子家里,我还来管东管西,吃多了没事儿做呢!
无奈之下我讪讪地笑了笑,只好由她去,裴爸爸转身打开车门,我却没什么心思继续跟他周旋拖延浪费时间,两只眼珠子几乎就要黏在裴妈妈身上了,看着她穿过林荫小道,从包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我瞪大了眼睛,而这时,钥匙居然打不开门。
难道裴肃早就把锁给换了?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害我白忙活了半天,还说自己是他的委托人。
一颗心落了地我也就不担心那么多了,转身微笑的朝那辆黑色奔驰走过去,还没等我上车,就听见“咔擦”一声,门开了。
一定是宋郸,她听到了什么声音,以为有人来了,所以开门来迎接。
我刚刚躬下身子准备钻进车里,听到这声音马上又钻出来,看到宋郸摸着隆起的小腹,目瞪口呆地望着来人,半晌后又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视线扫过裴妈妈,落在我身上。
这一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总不能说宋郸是裴肃的好朋友吧,不管怎样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何况这孩子都有了,今天不坦白,总有一天要说明的。
裴妈妈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
她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了一句,“你是?”
我也没管裴爸爸的表情,冲过去挡在宋郸身前,傻笑了两下,“额,这个,”才发觉我不是说谎那块料,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想痛骂裴肃这个没良心的,自己出去逍遥快活,把这烂摊子丢给我,我都词穷了。
宋郸温柔一笑,轻轻推开我,“我是裴肃的未婚妻,伯母,你好。”
这话一出,我有两种感觉,一种是觉得终于不要我出声了,另一种是觉得,完蛋了,本来裴肃说的还要拖一阵子,这一下也不用装了,一切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太阳底下了。
裴妈妈倒没有太过惊讶,反而是裴爸爸,大步走过来,眼睛从不离开宋郸的肚子,“那这是?”
“这是裴肃的孩子。”宋郸甜蜜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进来说吧!”说完率先走进了屋子,我低着头等他们进去,才有苦不能言,想走不能走地苦着一张脸进去了。
“裴肃从来没跟我提及过有一个未婚妻,”裴妈妈直接切入主题,“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宋郸给他们倒了一杯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她一把,她冲我笑了笑,回头对两人说道:“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你还年轻,应该没多久,我喝了一口水,心里念叨着。
裴爸爸一改之前的气愤,就怕自己老婆话说的太重了影响孕妇心情,把宝贝孙子给憋屈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们?裴肃出差了,你一个孕妇呆在家里,要是出事儿了,谁来负责?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
我差点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这裴妈妈态度转变得也太迅速了吧,变脸比翻书还快啊!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顾锦的妈妈来,不太清楚如果今天未婚先孕的是我,他的妈妈会怎样?就算再不喜欢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会不会稍微平和一些,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咄咄逼人。
这两人估计也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对宋郸那个好啊!简直都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范围了。
我随后跟裴肃说清了这件事,他在电话那头使劲儿压抑着自己,最后下了一个结论,一定是宋郸自己打电话通知他爸妈的,不然怎么可能明明还在国外度假的两人一下子就跑了过来,还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明显地有猫腻。
我想说这都已经这样了,不管是谁打的电话检举揭发,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反正你也是要娶宋郸的,早也要娶晚也要娶,不如早点完事,省的天天躲躲藏藏的。
下午我才碰到好久不见的萧湘,她自从结了婚几乎就很少跟我们聚在一起,因为莫绯怀孕了的缘故,我们就两姐妹单独逛街,并没有叫上她。
她一见到我,就非常兴奋地说:“我最近在一家店看见一件衣服特别适合你的发型,待会儿你去我家里拿!”
我一脸黑线,这厮嫁了个有钱男人就忘记了曾经大学时期的我们过得有多心酸,整天大手大脚的。
“你少花点钱,别把你老公给吸干了。”我小声劝道。
“不怕不怕,钱这玩意儿,只有用出去了才是自己的,哎呀,亲爱的,”她突然狡黠地笑了笑,拿起我手里的包包,“这个包我喜欢,高贵奢华又不艳丽浮夸,非常有我的范儿!”
一听这话就知道她的意思,我撇撇嘴,豪爽地从肩上取下来,大方地说:“喜欢就拿去,反正从小到大我都被你剥削习惯了。”
她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接过,“哈哈,以前我们剥削你,你还不是剥削宁沅?这就是被剥削的命,注定要跟姐妹们同甘共苦一辈子。”
我突然笑不出来了,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光圈,光怪陆离,而那些属于我们的年少的美好时光,曾经一次又一次被我们讴歌,怀念的感人事迹,好像也越来越远。
至今,我们所能聊的,不再是学校里哪个哪个风云人物又有了什么新动态,不是我们最喜欢最憎恨哪个老师,也不是早上吃什么中午玩什么,更加不是从古至今谈天说地,嘻嘻哈哈地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女人喜欢说的东西,比如房价,老公,婆婆,孩子等,这些世俗的东西,总也让人无法逃避,于是我们便在不知不觉中,朝着自己曾经最鄙视的生活方式走去。
“我听说莫绯怀孕了,这家伙一击即中啊!说怀就怀,神速!”她竖起了大拇指,一副很佩服的表情。
叹息怅惘了一番,目光突然落在一个装饰简单,却又极为温馨甜美的蛋糕店。
顾锦不喜欢吃甜的,可我却喜欢吃。
宁沅说,雌性动物有时会抗拒不了甜食,比如巧克力,糖,而我时常受不了甜食的诱惑,偶尔会吃一些,顾锦不太爱吃,却因为我喜欢吃,他才吃。
“为了结婚减肥,我都好久没吃蛋糕了。”我仿佛都能听到一旁的萧湘口水直流的声音。
回头鼓励她说道:“那就放纵一回,其实我也想吃,顺便买点儿给顾锦。”
“你还念着顾锦呢!拜托你了,你俩这关系尴尬着,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蛋糕店,像个老婆婆似的念叨我。
随意走过那些看起来甜蜜诱人的蛋糕,我忖了忖,若无其事地说道:“其实也不是很尴尬,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还没什么关系呢?兄妹啊!你俩是要上演蓝色生死恋还是咋的?这也太偶像了吧!”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一点,一旁的店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俩,我把她推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跟她说:“哎,跟你说件事,别告诉别人啊!”
她立马皱眉,说起保密,她的嘴绝对全是紧的,怎么都撬不开的那种,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跟顾锦并不是兄妹,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第一卷第47章他的保证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萧湘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诧,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我,随后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亲戚,难怪你俩一直这么坚定地要在一起,感情是这方面的原因呢!”
我淡定地笑了笑,故作潇洒地回头去挑选蛋糕,“哎,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不是?”
“我是猜到了这点,但不敢确定,杨建树知道吗?”
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我随便捧起一个慕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