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眼睛!
意识到危险的慕容司,头往扯面一偏!
孟兽兽手中的玻璃锥子刚好指向慕容司太阳|岤!孟兽兽心中一紧,手跟着一偏,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速度,玻璃茬子只是划开他一个口子,并没有造成死亡的代价。
这时,慕容司迅速捏住她手腕,狠狠一撅,孟兽兽吃痛的松开了手中的玻璃茬子,由于刚刚握着的力道过于猛,手上全是湿湿的血红。
得到反攻的慕容司一手将孟兽兽重新摁倒在地上,一双紫眸被人点怒,他恨不得一手揉碎这女人!
可看到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粒,跟着滑下隐入发间。一双漆黑勾人的星眸,仍然没有半分害怕,带着她独有的高傲与气场。
那种目光,看得他心底谋生起一股恨不得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别的人不知道,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是孟兽兽修了千万年的,说散去就能散去?
也不知道怎么了,狠狠摁着孟兽兽肩膀的手突然有些松懈,紫眸里那团不可压抑的火也跟着熄灭下去。
他缓缓站起身,丢下一袍子堆在孟兽兽身上,好将她诱人的美好遮住,免得他又蠢蠢欲动。
转身到茶几前拿起一包香烟抽出其中一根,用钢制的打火机啪得点燃。
淡薄的烟雾蒙住了他紫眸里的神色,他瞥了一眼,那边已经坐起来的孟兽兽,从她身上,他没有看到在其它女人面对这种情况的柔弱,那双坚毅如柱的目光毫不胆怯盯着自己看,从她目光里捕捉到一种叫深深厌恶的东西。
这些年来,他经常从别人的目光里看到,但从来没在这么渗着丝丝傲意的眸子里看到。
他抬手摸摸太阳|岤那块伤口,鲜血像是滴蜡一样,顺着他侧面一路流下,他感觉不到任何痛意,或者说他已经麻木了。
“你别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告诉你!既然你来到了这里,你就别想出去,或许你哪天听话点,好好将我伺候舒服,或许我就放你出去,让你和你的修哥重归旧好。”他的脸上不在挂有平时那副又假又渗人的笑容。
孟兽兽在心中感叹了一把,这个小东西,终于正儿八经了一回!
孟兽兽毫无顾忌的看着他,一张小脸仍然倔强的很“你困不住我的!”
好样的,以前很多神看孟兽兽从上到下都没有一丝儿上神的样子,今儿面对这等困境,别不失大神骨子里的傲气所在。
慕容司恢复一贯的神色,这是他听过最不自量力的语言。
他没有回答孟兽兽的妄言,而是离开了这所地下房间。
慕容司没有继续侵犯孟兽兽,不是因为他心软同情她,也不是因为她当时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而是她刚刚奋不顾身跪过玻璃碴子,双膝都成一刺猬了,都想要戳瞎他的眼睛,这让他回想到了一些当年几乎雷同的情景,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那双清澈的瞳仁,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干净的东西,他到现在都不能忘怀。
只要看到她血淋淋的膝盖,他就没有任何性趣做什么事情,只要他一闭上眼想到的都是那个人!
孟兽兽见那人走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倚在侧面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神经放松之后,全身上下所有的痛楚都在一时间占据着她痛觉神经。
或许是身体内的药物还没散去,所以脑子里的像要爆炸的难受并没有因此褪去,而全身像是被气枪冲了气体进去一样,胀的难受,更重要的是膝盖上的痛意有一阵没一阵的传来。
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去理会这些,闭上眼养神,等她休息一会儿在想办法离开吧,她现在实在是太累了。
暂时性的,慕容司不会回来再次找她,看起来慕容司心情特别不好,不好就对了,她最喜欢看人不爽,不管自己付出了多大代价,反正人家心里不舒服,自己只是身体上不舒服,两者对比之下,她还是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时,膝盖上的血丝已经凝结了,没有血流不止。
或许真是她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头也不像起初疼的那样剧烈。
身体上紧绷的肌肉,也有了一丝丝松动,孟兽兽发现了这个问题,原来这药效是一阵一阵的!
她扶着旁边放着花瓶的凳子,艰难的站起来,每当自己运动一下,玻璃茬子就往看皮肤层里更进一点,她拧眉疼的倒抽一口气。
她没有理会膝盖上传来钻肉得疼,而是裹着慕容司丢给她那条毯子,咬紧牙关上前寻找出口!
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离开这里,她也坚信,她会为修哥保留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走到前面宽敞的厅内,她错愕了,尼玛这四周根本就没有门!
她心下慌了神,不顾自己浑身不适,冲上前摸索那贴着富丽堂皇墙纸的墙壁,她是怎么进来的?慕容司是怎么出去的?
她想这中间一定有机关机关设置,她仍然不肯放弃想要逃出去的念头,血淋淋的右手和干净的左手,耐心在墙上四处摸索。
找了接近半个小时的样子,孟兽兽几乎摸完了每一寸墙壁,最后是找到了,可是那么高科技的玩意儿她也不会整啊。
面对着那一串数字,她胡乱按了一串数字,谁知下一秒房间内就想起嗡嗡翁刺破耳膜的警报声,无论她怎么按,那难听的警报声都没有停下来。
就在孟兽兽撒手什么都不做的时候,警报声自己停了声儿,透过那个高端的仪器里传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你别费力了,密码要是输错一次只是响铃谨以为告,要是输错三次,就会引爆房间里暗藏的炸弹,你会死的连渣都不剩,呵呵。”
孟兽兽瞪着那个声音来源处的仪器,恨不得将里面说话的人揉成渣渣。
之前之所以没有对慕容司痛下杀手,可能是因为她潜质里本就身为神,对于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本就有种保护欲,拯救苍生,为苍生谋福,一直是天界那些做神的宗旨。只是在生在冥界的孟兽兽意识没有天界那些人那么强烈,但骨子里还是会流露一些。
再者说,她现在本就是逆了规矩来人界,要是杀了人,犯了罪过,改写了生死薄,造成了世间秩序混乱,估计回冥界,不必天界来出马,冥王也自会来处置她!
所以从前以她的脾气不去人界第一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人类,第二是因为她懒得去。
所以平时就在冥界玩玩鬼魂,玩死了一只又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冥王自然不会管她。
现在看来,她还真愿意受个几年罚,然后当时杀死慕容司那小变态!这时想想都觉得后悔啊!说不准慕容司这人渣死了,还为人界谋了不少福!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机会错失了,也回不来了。
孟兽兽过去坐在沙发上,却如坐在针毡上难受,她心里不服气,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没有任何办法来解决么?
心里渐渐无助起来,心里念叨着楚修的名字,希望他能快点来救她出苦难。
——
当楚修回到家时,发现几个佣人纷纷蹲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在那里发抖,目光扫过厅内那些碎片时,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一个箭步过去拎起其中一个佣人,厉声询问。
那个佣人脸色比平时还要白上一分,她脸冒着冷汗,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胆战心惊的事件一样。
在佣人吞吞唔唔发着颤音儿的解说下,楚修终于将事情的来源去脉理解通顺。
他一把甩开佣人,恍的回想起昨晚上以及今天早上的孟兽兽身体上表现出的异常,从昨天到回家为止,接触孟兽兽的人屈指可数。
那个城管明显就是一个普通人,唯一的漏子就是出现在昨天兽兽在茶楼里会见的人,以及去慕容司那里,坠落泳池那刹那。
他突然想明白了,越是混乱的时刻,就越好往兽兽身上作案,因为那时刚好是他们每个人警惕性最低的时候。
兽兽虽然脑子转的不够灵活,想在她身上轻易下药,却没有几个能近的了她身!
他将目标锁定在了慕容司,如果单向这么去索要,慕容司肯定不会承认,还会打草惊蛇!想必现在兽兽身上所有通讯仪器,都被他们销毁了!
他摸出手机给赵深打了个电话“将慕容司所有很少去的私密住宅全部查出来,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必须查出!”
挂了电话,楚修就开车离开了别墅,他知道,只要他慢一分钟,兽兽就会多一分钟危险,从接触慕容司来看,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面对这事儿,光明正大用蛮力是解决不了的!他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慌不能乱,按照思路一步步来!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涉世这么多年,从未有一件事让他产生过害怕,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
如果兽兽损伤了一根毫发,他一定会让慕容司千刀万剐仍不解恨!
回了公司时,赵深刚好查出几个慕容司名下很少去的几个别墅,唯独有一个最为可疑,那是一个位于rh市偏南的一个郊外,那里可以说是人烟稀少,听说慕容司在那里将方圆百里的地都给买了,仅仅只占了三百平方自己修了一栋别墅。
其他那些别墅都在别墅区里,唯独那里却诡异的很。
而且那栋别墅,并不是以慕容司来命名,好像是刻意要抹去他就是那栋别墅主人的意思,一般人或许查不出来这么隐性的东西。
但对于kubei这样跨于国际的大集团来说,这点资料用点手段还是翻得出来的。
赵深随意准备了一下,领着二十来个身手教好的兄弟,跟着楚修去了那块野地。
众人突兀的闯进别墅,这里很干净,不像是没有人长久居住的地方。楚修领着人进去那刻,还没来得及处理眼角伤口的慕容司刚刚从地下室上来。
看到楚修一袭人,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挑唇笑着“呵呵,楚先生,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将你和你的手下们都聚集在这里了?是来做客的吗?我很是欢迎呢。”
慕容司故意装蒜,楚修能找到这里,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好惊讶的,但是楚修就算找到了这里,能不能找到孟兽兽和将孟兽兽带回去,那又是另外一件事儿了。
楚修看着他的目光冷的比南极冰山还要冷上几分,声线低沉暗哑“你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趁现在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我劝你最好收手!”
慕容司摸出手帕,擦擦额角上的血债,紫眸平波如水,一脸的茫然“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呢,如果是合同上有问题,直接联系我公司的人就好了。如果是私事,大家就留下来一起用个晚餐如何?呵呵,我不会介意的。这里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呢!”
装继续装,反正现在慕容司的防御态度就是身处毫不知情的状态!
只想说,他演技真心很棒,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丁点儿心虚的状态。
一般人多多少少会流露出一丝儿痕迹,可一向看人很深的楚修,却没在他脸上捕捉到半分蛛丝马迹。
赵深侧脸对后面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后面二十个人一拥而上,四处散开,到处搜索。
面对如此没有任何询问情况下,就开始搜寻他的房子,慕容司没有任何不悦,然而挑眉,面露笑意“呵呵,大家可以尽情参观我的房子,我不会介意的。”
显然,慕容司心中是有十全的把握!
经过楚修手下一轮搜寻过后,几乎对房子每个几乎可以藏人的暗角做了一番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其中一个手下附在赵深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赵深漆黑的瞳仁微微一缩,转而又跟楚修低语了两句。
楚修神色没有任何松动,隔了一会儿,楚修抿成一条线的唇才缓缓有了丝翕动“打扰了。”
说完,楚修头也没回转身离开。
随后他的手下也尾随其后相继离开。
回到车内,楚修眸里一片阴鸷“赵深,安排几个人守在这里,回去准备炸药,适时就将这里夷为平地!”
赵深回答“先生你确定嫂子就在这里?”
“刚刚我进去了,里面的地基与外围的完全不同,下面应该还有空间。”楚修面色冷沉的解说着。
赵深似懂非懂地点头“可是会不会伤到嫂子?”
“不会,地下室虽然有点影响,但她绝对是安全的。”楚修坚定反驳。
“但是慕容司他会无动于衷看着你将这里给炸毁了吗?”赵深继续将心中疑惑问出。
楚修眼中闪过一道异色“那时他倒是有这个本事来将反抗我!”
——
这时处在别墅地下的孟兽兽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一般盯着墙壁发了呆。
脑海里极力搜寻着关于慕容司的资料,可惜这货没有血债,所以她根本就翻不出。这样耗费自己的体力,还不如好好保存体力等会去面对慕容司对她的攻击。
她现在体力完全透支了,浑身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唯独撑住自己的就是自己活了万年的神识,她怕自己睡着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这样撑着至少还知道自己是如何挂的,到时回冥界至少还能跟那些小渣渣们一个说法。
这里没有时间,看不到日出与日落。
孟兽兽只是觉得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特别的长,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过。
实在觉得眼睛有些发酸的孟兽兽,才刚刚闭上眼睛,对面玄关口的密码器突然嘀嘀叫起来,这无疑是道最有效的醒神咒!
孟兽兽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睡意全都被吓得散乱了,精神振奋,心脏还噗通噗通的跳。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墙壁已经往两处移开了,只见慕容司端着一个银灰色托盘进来,面无表情,额头上隐隐藏着一股黑气,他眼角处的伤口已经简单用了一张创口包扎好了。
孟兽兽警惕盯着他迈着步子离她越来越近,她抬起下颚“小东西,受什么刺激了?”
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慕容司离开这里时与现在完全是两个样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跟踩到牛屎一样!
慕容司没有回答她讽刺的话儿,走到她对面,两人之间仅仅只是一张茶几之隔,他端着托盘的手忽然一松!
啪!哐当!
震耳的声音让孟兽兽的注意力不得不移到托盘内,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些包扎伤口简单的一些工具以及药物而已。
“看来你挺有精神的嘛,我都小瞧你了。”慕容司冷哼一声。
孟兽兽将目光移到慕容司脸上,轻笑一声“你想不到的事儿还很多呢!”
慕容司俯下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孟兽兽下巴,他的手如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一样,白皙滑嫩,修长分明“你的修哥还算有点本事,竟然找到这里来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将你办了呢?”
孟兽兽又惊又喜又悠,惊在慕容司现在要拌了她?凉拌还是干拌?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还吃人肉!
喜在修哥已经找来了!
又悠在要是找来了,她应该早就看到他了,可现在这个消息是慕容司说出来,就说明修哥失败了。
她心中凉凉一片落叶飘过,真是悲伤!
慕容司见孟兽兽半天没有说话,掐住她下巴的手指不禁加重了力道,咬牙切齿说“我说了,你别妄想了,他不可能找的到你,就算他知道你在这里,他也打不开我这道门墙!这里是经过我独特的设计与精心打造而成。如果硬来,只会玉石俱焚!虽知道你有点二,但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能理解清楚吧?”
孟兽兽也不知怎么的,看了眼前这副嘴脸,虽然说容貌长得好,却让她看着十分作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她被慕容司掐的有点疼,抬手一把打开他的手,由于自己右手掌心还是伤着的,就这么一个动作让她伤口裂开,鲜血又重新流出,染了慕容司的手。
他倏地敛紧眉心,掏出手帕将手上的血渍擦干净,后将沾了星点的血丝的手帕丢进垃圾桶。
看得出来,他很是不喜欢血!
慕容司绕过茶几,过来坐在她旁边,毫不温柔地扯过孟兽兽的手,轻易的摊开她手心,看着那猩红一片,他眉心敛的更紧了“你是觉得血的味道很好闻还是血的颜色很好看?”
孟兽兽甩开他的手“不好闻也不好看!但也碍不着你的事!”
“不好闻不好看,你干什么不将它擦干净?”慕容司挑眉问,原来这东西真的很不喜欢看到血!
孟兽兽翻翻眼白“我喜欢!”
慕容司面不改色拿过一瓶医用酒精,丢到她面前“赶紧洗干净!”
孟兽兽瞥了一眼那瓶医用酒精,既然这样能让慕容司感到不舒服,那她干嘛要洗干净让他舒服?
反正她无所谓,自从自己以肉体活在了这三界内,她就从来不会在乎外在伤。即使现在暂时为人类也是一样,骨子里那种根深蒂固习惯,已经改不了了。
“看着你不舒服的样子,我心里就很爽,所以我不想做让你舒服的事儿!”孟兽兽微微颌首,看起来十分欠扁。
而这一举动很如愿的激怒了慕容司,他的紫眸流动的一种叫做怒气的东西,他猛地起身,一手摁住孟兽兽的肩膀!
受不住这道强大力的孟兽兽,出于惯性的后仰,背部抵在沙发上。
“很好?非要跟我这么较劲不可么?你是想我就这么没有人性上了你么?既然你喜欢这样我就成全你!我告诉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我!”他紫色的眸子多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鲜艳的血红!
与正常人的黑色搭配起来,看起来十分不着调!
慕容司话音刚落,就埋下头,炙热狂躁的吻落在她脖子上以及她敏感的肌肤上。
这人像个狗一样,又咬又啃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宣泄他心中的怒气,弄痛了孟兽兽!
孟兽兽用尽自己仅剩的力气来推他,却仍然阻止不了他的暴行!
“你不是没有心情动我吗?”在慌乱之中孟兽兽急急问出这个疑惑!
就在几个小时前,就他俩大战哪会儿,从眼神里她明明就看出那时他对她没什么兴趣,或许她某个举动勾起他内心情绪了吧。
至少在那时候是这样的!当时看他受创受的挺深,还以为会有好一阵子才愈合。实在没想到这好一阵子来的太快了!
“我现在正有心情!我发现我太低估楚修了,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估计过不了今晚他就会找到你,但这之前,我想我得好好品尝你一番,不然可不就白忙活了?”慕容司没有停下动作,声线喘息着说。
对天下的生意人都一样,他们都不会愿意去做亏本的生意!
现在慕容司是进退两难,因为他猜测,外面肯定会有楚修的人在外面守着,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将孟兽兽转移阵地!
这场局,他唯一就输在低估了孟兽兽在楚修心中的重要性!
他没想到,楚修竟然穷追不舍,用尽一切手段想将这个女人要回去!
他真不知道除了这女人长得是惊艳了些,唯一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唯一突出的属性就是太二了!优点就是有一股顽固的二愣青子劲儿,眸中永远抹不去那丝因萦绕的傲气。
依照孟兽兽坚毅的精神,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不顾慕容司在她身上作何举动,她两只手四处摸索,想要找到一个靠谱能解救她一时危机的东西!
这个男人真心让她感觉好怕好怕,她从来没有陷入这等恐慌过!如果她现在全身不是被那该死的药物控制,想必她拼死拼活也要将这小东西打的叫娘!
可是现实并不允许,在挣扎的慌乱中,孟兽兽抓住了矮几上的花瓶,心下一狠,没有停顿一秒,急速又准确的砸到慕容司脑袋上!
真心的,当时她就慌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么一击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她心是处于没有思考的阶段!
就知道这人弄痛了他,出于下意识想将那些痛楚讨回来!
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个瓶子砸下去,瓶子就碎了,那人就倒下了。
没有如自己想象中那样,不过倒是因为这击,慕容司动作停顿了。难道下一秒就倒下了?孟兽兽心中还暗自庆幸着!
谁知他弓起身,咄咄目光射入孟兽兽眸子里,带着愔愔死沉。
“女人,你胆儿可真够肥的!”每个字儿几乎都是在他齿缝中生硬的钻出一样。
接着,他一手抓住孟兽兽的手臂,往地上狠狠一甩!
男人力道真的很大很大,就这么一个动作,孟兽兽就像一个熊娃娃一样,被慕容司扔到地板上。
小腰先着地,她痛呼一声,她可怜的老腰喂~!今儿算是委屈了这副养了万年的身体了,几乎没有哪一处躲过噩耗!
“慕容司!擦,你这王八蛋,下辈子别想投胎了!”孟兽兽瞪着慕容司,一手用胳膊抵着地板,一手按着发疼的腰杆,从来一向不怎么会骂人的孟兽兽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突然觉得都不像她了,一届大神的形象算是毁了。一般都是都是对别人说“下辈子别想投个好胎!”这回直接来句下辈子别想投胎!
这就能看出孟兽兽对慕容司的不共戴天之仇了!那胸腔蓄积的恨意,恐怕她记性在怎么不好,都不会忘记今儿慕容司对她做的禽兽事儿!
忍过那突来的痛意,回神时慕容司已经走到他跟前,从上而下俯视她“你别以为这么做就能躲过什么!我现在吃的痛,等会我都会在床上让你百倍奉还!”也不知道他手中何时多了一条鞭子和一根蜡烛!
s!孟兽兽脑海中冒出这个新鲜词儿,可以说这男人已经到达了一个巅峰了,简直无人能及!
“你能积点德么?”孟兽兽微微张唇,吞吞口水,想着等会将要发生的事儿,她心里就有些毛慌慌的,显然是被吓到的意思。
阴鸷的紫眸终于有了一丝缓和,是一种带着嘲讽意味儿的笑“积德?那是那些笨的无可救药的人才会做这种无聊的玩意,我从来不相信有下辈子,也不相信会有报应两个字。”
孟兽兽捂着腰,身体根本动不了,只要她每动一下,全身每一处都会传来一阵急促的痛意。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世间一切都是因果循环,你这辈子所做的一切,将来通通都要还的,你别想躲过去。我还要告诉你一声,这世上是有神这个存在的,你别不信!”
或许慕容司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他所凌辱的对象就是一个神,或许他哪天知道了这个事实,会不会后悔呢?
“你现在好好担心你自己吧!”说着他挥起鞭子对着孟兽兽脚踝,抽下一鞭!力道把握的刚刚好,不说皮开肉绽那么夸大其词,少说也起了一道红痕,磨破了一点皮而已。
虽然不是那种钻心的疼,但也让她尝到了一丝火辣辣。
她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慕容司,他眼里正燃着一丝兴奋。接着他开始解开衬衫扣子,一个接一个,直到最后一颗纽扣在他手指之间弹开,小麦色肤质呈现在孟兽兽瞳仁里。
嗯……没有修哥身材好!
同时孟兽兽也在心里默默哀嚎着,她发誓她以后绝壁不会再到人界来傻逼逼当个人类了!原来一点都不好玩!真心不好玩!只有别人玩你的份儿,哪里轮的到你来玩别人!
当慕容司脱下那件单薄的衬衫后,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单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如果是一般铃声或许慕容司不会理会,可是这个分组的铃声……
他眉心一紧,警惕地瞥了一眼地上手足无措的孟兽兽,竟然放弃了直接孟兽兽的机会,转而过去,找到自己手机,滑开通话键走到一边接通电话。
孟兽兽在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在这样玩下去,她的小心脏真的快要爆炸了!
尼玛的,要行动就快点行动,不要在给她希望,如果最后真的防不胜防,她就自杀了算了,第一次惹得她这么捉急的。
她还是喜欢爽快点的!这样勾的她真的有些累觉不爱了!
那边慕容司挂了电话,脸上乌云重重,像是要打雷下雨了,而起先那股子兴奋劲儿也被一层幽深覆盖!
他将手机丢在地上,手机电池顿时脱离后盖保护而弹跳出来。
什么破手机啊!这么不经摔!
他对那边地上的孟兽兽挑唇一笑“小美人儿,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既然是天意是这样,那你就和楚修一起葬身在这里吧。”
说完他走过来,捏捏孟兽兽脸蛋“说真的,我还有点舍不得你,你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如果说你能听话点别这么倔,说不定我会对你很好的。”
对她好?啊呸!孟兽兽心里才不稀罕!她是倒了上万年的霉才碰到了这个神经病!他对她好的方式,应该就是s了!
最后慕容司拍拍孟兽兽脸蛋,直起身来到那块设有密码锁的墙壁,刻意用身子挡住他的手势啪啪按了几下,最后密码核对正确,他迈步跨了出去,墙壁又重新合上。
这真是一个高科技的玩意儿!
等慕容司完全离开了,孟兽兽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双手合十,比在胸前,唇畔蠕动着念叨“冥王殿下,知道是你老人家在保佑我!我孟婆要是安全离开这里,回去一定去人界的你专属的庙里给你烧几柱香。回到冥界后,我一定将你以前看上的那几颗夜明珠送给你!我还将彼岸花妖安子送给你,让她给你洗澡!啊不,是洗脚!”
孟兽兽有种强烈的直接,那就是慕容司不会回来了。
她艰难的往前移动,倚在沙发轮角上,沉沉睡了去,她真的太累了,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要眼前危机解除了,她就不想在顾其它的了。
先让她睡个天荒地老吧!真是太折腾人了!
——
一直在车内闭目养神的楚修,他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可事实总是那么不如人愿,他越是让自己镇静,心里就越是慌乱。
夜色渐渐拉下,兽兽已经失踪接近十二个小时,他心一直扯扯的痛,总能感受到她应该是出什么事儿了。
这时同在车厢内的赵深手机震动起来,他接通电话,小心瞥一眼楚修,生怕打扰了他休息。
最后听完对方那边的情报后,赵深挂了电话。
“搞定了吗?”楚修仍然闭着眼,开口询问。
赵深抬头看向躺在皮椅上的楚修,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睡。
赵深点点头“嗯,那边的人打电话说,已经成功将慕容司暗地里操控的制毒场所给炸毁了,而且干得无声无息,警察查起来只能得出是电路出故障,找不到我方任何证据。得到这一消息的慕容司肯定会赶过去的,我们现在可以赶到那所秘密别墅里去了。”
“那边确定还有什么慕容司的人么?”楚修再次问道。
赵深如实回答“有,留在那里的几个人已经现身,与慕容司的人开始厮杀,我们现在过去支援刚刚好。”
楚修缓缓睁开眼睛,那盈盈目光已经出卖了他的冷静“那走吧!”
赶到那块荒废的野地时,就能听到枪战声纷扰不断。
楚修带来了大概十几个人加入了战斗,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枪声渐渐停歇,楚修这才下车。
持着枪过来的赵深,对楚修报告情况“炸弹都布置好了,需要立马就炸了这里吗?”
“嗯!”燎原黑夜隐没了楚修的目光。
就在楚修的手下快要引燃炸弹时,一辆狂按着喇叭的白色小车奔驰而来。
这道突兀的喇叭声,惹起了众人的警惕,纷纷将手枪上好了膛,指向那辆已经停好的白色小车。
最后车里走出一个挺拔的身影,啪的关上门“楚修!这个不能炸!炸了孟兽兽也会死的!”
站在车身前的男人粗狂的对楚修这边吼着,茫茫夜色,大家并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男人见众人没有几个听他的,而是将黑黝黝的枪口子对着他,他心里凌乱了,不顾一切跑过来。
“本少说了不能炸!这个房子每一处都安装了一种威力很强的隐形炸弹,如果那么多炸弹全部引燃,后果肯定不堪设想,你知道最多炸弹在哪儿么?就在孟兽兽待着那间房!几乎每隔一米就放了一颗,一栋别墅三百平米下来,几乎就接近有一百多颗炸弹!到时连你们外面的人都会殃及到!”原来是沈晋那张又慌又乱的面容。
楚修抬抬手,示意让那些人暂时不要行动。
“你怎么知道的?说不清楚,今天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楚修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儿。
沈晋急的跺脚“今天我从学校逃课出来,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看到孟兽兽与几个男人在车上,而坐在前面的是两个女人,本少有点面熟,因为其中一个跟我发生过一夜情,叫妖妖,那次她喝醉酒,无意吐露她就是干绑架这行的,干了很多年了。孟兽兽平时一般不会跟任何陌生人接触,更别说跟这些人同坐一车了。然后本少就跟踪他们,他们到了郊外,本少就没有跟上去了,因为那样会暴露我的目标,最后等他们出来后,车上已经没有孟兽兽的影子了,本少继续跟上去,到了繁华市区中,那几个男人下了车。那两个女的直接去了机场,本少叫了几个有点本事的兄弟,将她们活捉了,你要是不信,现在可以去看,那俩娘们现在还在我车里!”说完沈晋指指自己的车。
楚修和赵深互相对视一眼,赵深率先过去,扯开沈晋的车门,里面果然有两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还被靠着手铐,两人浑身是伤。
赵深将两人拎到楚修面前。
楚修冷眼扫过两个嘴角带着淤青的女人“她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怎么会被你轻易抓住,而且她们怎么会告诉你这些事?”
沈晋嘿嘿笑了一声“忘了告诉你,本少那几个兄弟都是从特种队伍退伍出来的,收拾这两个娘们轻而易举。她们两个就像是一只双头蛇,只要狠狠抽其中一个,另外一个看着心疼,你问她什么都说!可好玩儿了,反正狠狠抽就是了,特别是抽本少曾经的小情人,旁边这个冷美人就心疼的要命!比打在她自己身上还难受,这说明感情深了,那也是一种连累。”
“那你带她们来干什么?”楚修继续问,肯定不是单单证明他清白那么简单。
沈晋挺起胸脯,骄傲的扶扶墨镜“当然是给你排忧解难来了,孟兽兽好歹是我同桌,我比谁都不希望她出个什么事儿。这个房子里所有密码都是这俩娘们一手设计的,包括炸弹位置所在,哈哈,她们的主人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会半路杀出个本少这么个程咬金!破坏了他一切计划!”
这个闷马蚤货,连大晚上都戴着一顶墨镜,真不怕摔死他!
“领着她们进去赶紧将房间密码给破了!”一向很少相信别人的楚修,这次还是选择相信了沈晋这个看似吊儿郎当很不靠谱的家伙。
楚修过去拎起木木就往别墅里面走,却被沈晋拦住了“等等!本少的小情人妖妖已经被本少打了一个晚上了,估计撑不下去了,现在该打打这个女人了!换着打换着打!不要老是打一个,万一把人折腾死了怎么办?本少还答应我那几个兄弟将她们两个事儿办完之后送到警察局呢。”
楚修听后,一把将木木重新扔到地上,从赵深那里拿过一把刀,递给沈晋“在我们没有出来之前,你就一刀一刀往她身上割!直到我带着兽兽出来为止!”说完他转眼看向旁边的妖妖“你的姐妹受的罪多与否,全取决于你配合我的速度!”
这招阴啊真阴!
妖妖瞪着楚修,轻啐一口“我去你大爷的!有本事别跟老娘玩这种卑鄙的手段成不?要割在老娘身上割,你别动我木木姐!小心我跟你拼命!”妖妖有些激动的挣扎,却被楚修手下狠狠禁锢着,在怎么动也没能脱离束缚。
“妖妖,其实木木姐没事儿的,木木姐从来不怕疼,咱们就是不说,看谁耗得过谁!有本事他们杀了我们,我木木又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倒在地上的木木看着妖妖,一眼的湿润,但一股韧劲儿却呈现的淋漓尽致。
“啊呸!本少去你丫的,想死哪里那么容易,最难受的是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沈晋摘下墨镜,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直直瞪着有士气的木木。
说完沈晋将那把匕首丢给楚修其中一名手下“你是专业的,你的刀法准些,本少今晚上已经打的本少手都发麻了,让本少歇会儿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