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在日本的那些日子

我在日本的那些日子第14部分阅读

    !”

    从她惊慌的语气里,陈天也能看出她的紧张和不谙世事,她被若花这么一激,立刻表露本相。

    第七十三章两女之争

    与若花的成熟、若无其事相比,她身旁的那位女孩要青涩许多,俗一点,就是“嫩”很多。她对于若花的挑逗已经脸颊绯红了,再被若花一番调侃,她的心登时怦怦直跳,她心跳的声儿陈天隔着很久,清晰可辨。

    “这个……姐姐……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话语的仓促,足以显出女孩心中慌乱的心情。

    若花制住陈天后,转头看着女孩,眼色犀利、奇妙,阴阳怪气说到:“哦,妹妹果真如此想,那好似甚好的,姐姐名声已经传了出去,妹妹可要好好保重。倘若真喜欢这小子,你只需吩咐一声,姐姐立刻放他于你,这档子事姐姐全做不知道,如何?”

    陈天紧张地看着女孩,他真是希望能从她嘴巴里蹦出的是肯定的答案,虽然知道机会微乎其微,但是心里还是这样子想,想想总还是可以的。女孩抿嘴凝思,似乎在考虑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在她心里是不愿意看到陈天受到如此待遇的,适才自己和姐姐分别受伤,自己虽佯伤做作,但是的确是受了不轻的伤。陈天眼见若此,他不是想到要下手除根,而是奔到自己面前,为自己看伤,乃至于还亲自为一个敌人疗伤。自己行动不下百次,从来没有见到过像陈天这样的敌手,他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她有预感。

    可是,姐姐就是上峰制定的负责人,自己必须听命于她,倘若稍有不从,她表面不会有任何表现,但是她的手段女孩还不清楚嘛!两种想法在她心里纠结着,让她不知所措,这是她执行任务以来首次如此迟疑不决。

    “怎么,妹妹可想好?”若花见她眉头紧皱,就知道她心里难以决断,她一定要逼她速下决断,自己可不能埋一颗炸弹在自个身边,那样的话,死期也不会太远了。

    “这个……”

    女孩还是下不去决心。

    “妹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迟疑了,举棋不定可不是我妹妹的作风。”

    面对若花逼人的气势,女孩有些扛不住了,她银牙一咬,抿抿樱唇,皓齿微启:“这个……全凭姐姐做主。”

    她最终还是叫心里的怯意打败了,她放弃了陈天,她选择了妥协。

    若花笑了,陈天在心里只想哭,本以为有翻身之机,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呀,还是雌的。做人不能太善了,陈天悟出了真理,但是这与他们道家的教义又发生了歧义,这哪跟哪呀!

    陈天心里只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若花笑语盈盈地拍了拍女孩的香肩,贴近女孩耳边,声音很轻:“如果想通了,那么还是可以找我,我替你留着。”

    女孩的脸又红了,这次红到了耳根处,通红鲜艳,若花瞧在眼里,乐在心里。

    女孩转身过去,若花很是开心,她再次靠近陈天,再次端起陈天的下巴,再次眯起美瞳。“好了,坏东西,妹妹不要你了,但是姐姐可疼你。”

    陈天已经尽量不使自己起鸡皮疙瘩了,但是还是皮痒得很,头发麻得也很厉害。这典型的是痴女嘛,话语软得能让你的骨头酥掉,魅力入骨,以陈天的定力心情也开始摇曳起来。这女子的功力不可小觑,陈天很是懊悔死了,都是大意才招惹了这等灾祸。

    女人牵起陈天的手,慢慢拂来,她可不顾这还是外边,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只顾自己的性子,什么合她的性子了,什么也就无所顾忌了。陈天硬是把头撇过去了,不想看到这么屈辱和肉麻的一幕,此刻,他双手被制,只能听天由命。

    若花把朱唇凑了上去的,她的意图显而易见,她要亲吻陈天的手。陈天这样好的猎物可不能错过了,若花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她现在满脑子就是陈天的影子和亲昵的想法。

    现在的若花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也是她防守最薄弱的机会,可惜陈天被制,无法施展奇术。要命的是,陈天的双手被一股不明之物锁住,不然,凭陈天的手段,痛击两女应该不是问题。

    若花待要亲吻下去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刻下起了蒙蒙细雨来了,滴滴细雨打在了三人的身上、膀子上、脸上、嘴唇上……若花本来就身着紧身衣,紧身衣就是薄极,再经过雨水一淋,全身湿透,曲线愈加凸显,若隐若现,媚妩万分。陈天现在可没有好闲心看来若花的身材、脸袋、曲线,他现在顶要紧的是关心的自己的命运。

    自己会不会被一个女子强行轻薄,说来真是好笑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小女子“非礼”,这说与旁人,别人指定以为你在大话了,这实在是太无稽了。

    可它偏偏发生在陈天身上了,而且是真实的,不是在梦境,也不是在虚幻之世界。陈天想把手从若花的手里抽回来,任他使劲浑身解数,可是还是徒劳无功,这一切都是白费气力,这丫的武器太过诡异、霸道了。

    若花也在雨中就这么淋着,她没有丝毫的厌恶,反倒就地大笑数声,“来的好,来的太妙了,这雨正符合我现在的心思,巫山云雨,雨云翻腾。”

    如此露骨的话,全日本怕是见不着第二个了,就是放眼周天诸界,怕也是寻不出第二人来!

    陈天绝望了,雨下的开始大了起来。

    若花嘴就在陈天手的咫尺,她伸出了舌尖,舔触陈天的手臂,和着雨水,那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呀!

    欲望和雨水的交织,若花此刻也是深陷其中,谁还知道谁,莫说陈天被制,若花何尝不是被欲望、情欲所制?

    舌尖渐渐往上游走,快到陈天的颈部处了,陈天全身酥麻难耐,说不出的难受,他没有销魂蚀骨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寒意。有来自若花的,也有这阵不明雨的,寒意侵入陈天的内心,陈天一个得瑟,直吐冷气。

    天就这么静下来,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吻着手臂,吻着吻着就快到陈天的脸上了,陈天已经受不来了,这到底是什么呀,陈天真是痛苦至极。

    “啪”的一声,打破了沉寂,男人、女人都倒下了,而刚刚害羞过度的那个女子却还站在雨里。

    原来,她趁着若花意乱之时,用肩肘痛击了若花和一脚踢晕了陈天,所以他们俩才双双倒在雨中。

    这场雨下的愈大了,好像下不完似的。

    第七十四章醒在床上

    一摸阳光撒在陈天的身上,陈天眼皮跳了跳,他的意识开始渐渐苏醒和恢复。他抱着涨疼得厉害的脑袋,看着周围的物什,他觉得这应该不是自己的宿舍呀。原因很简单,自己的宿舍不可能那么豪奢的,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宿舍,还有一点陈天可以判断出来,就是自己的宿舍里,就是他宿舍里没这么大的床,陈天估计这床足可以躺下三两个人来,陈天撑开双臂,还绰绰有余。

    陈天眯起眼睛,头还是很疼,他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对了,那是一个下雨的天气。

    雨淅沥淅沥的,陈天这点记得很牢,因为那雨实在太诡异了,陈天印象很深刻,不容易忘记。两个女人,也是,还有两个人呢,是两个……两个黑衣的女子,一个很邪,一个很……陈天的脑子还是清晰起来,后来自己因为一念之任,被大个的女子制住了,她怎么……怎么着来着。

    陈天的试图回忆起那天的事情来,可是那些散碎的记忆似乎很难找回来了,或者它们在抗拒自己的拾回。陈天很恼、很奇怪,似乎受了控制,陈天的脑海中被凭空抽掉了这么一段记忆,就像一条完整的链条断了一样,接不起来了。

    雨……女人……情欲……手段……击倒……

    陈天糊涂了,他无法将刚刚那段记忆归拢到一块,可是先前和现在的记忆却如此清晰,他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职务和所处的国家,就是惟独记不起那天事情的经过来了。一只手抓住了陈天的记忆,生生地扯断了,结果就是陈天暂时失去了那段的记忆,他完全记不起来了。

    陈天扯着自己头发,很恼火,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倩影推门进来了,她端着一盘东西,好像是早餐呢,陈天看到早餐,肚子“咕咕”叫了以来,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难怪会如此。陈天的目光很快转到了那个女的身上,她很熟悉,气味、容貌、举止陈天都晓得,但是就是记不住了,想不真切了。

    思维的片段:陈天又想起了那个雨天,两个女人……

    “你……你是?”陈天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但是他的警惕心没有下降,他看得出那女子没有丝毫恶意,从 她纯洁的眼眸里和鲜花绽放的脸上,陈天可以看得出来。这点,她骗不了人,陈天可是这方面的高手了,他精于此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女孩倒是没有任何吃惊之色,她的面部不着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冷漠和不理不睬,她的脸可以赛过年前的坚冰,冷得叫人直得瑟。

    “我……好像有些印象,但是记不太清楚了,你是……”陈天还是扯头皮,但是他是徒劳的,他没有想起关于这位女人的任何记忆。

    “好了,忘记也好,不要再去遐想了。过来吃点东西吧,如果觉得没事了,那么你就可以回去了,或者你睡一觉再回去也没事。”

    说完,就出了房间,只留下呆呆的陈天,兀自纳着闷。

    陈天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盯着床上奇怪、好看的家私,鼻子里还一个劲地蹿进来女生特有的香味和床上淡雅的芳香,陈天断定这是一张女人的床,可自己又为什么在床呢?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女人是谁,自己的头为什么那么疼?

    “咕咕”,陈天的肚子可是抗议了,已经快两日没有进食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它非得罢工不可。陈天也摸摸瘪瘪的肚皮,一阵严重的饥饿感涌上心头。

    “还是不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填饱肚子先。”

    陈天一个咕噜跳出那张床,凭良心讲,那张床真的很香、很迷人。陈天倒是不用担心菜食里会有毒,如果那个女的真相弄死自己,那么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就可以下手了,用不着那么多花花肠子了。

    陈天来到桌子边,看着那女的做得早餐,奇怪的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日食早餐。日本人是极为重视早餐的,因为那是一天的开始,他们必须摄入相当大的能量才能投入紧张的工作。与我国的饮食有许多相同的地方,一般早餐为一个鸡蛋,一碗米饭,1块烤鱼,再加一碟纳豆,或者是少些的咸菜,有时候会加上一碗酱汤,十分丰富。如果西化严重的,也会加上牛奶或者土司面包。

    而陈天看到的不是这样,他居然看到了稀饭(要知道,日本人在早餐是出来不食稀饭的),还有一大碟榨菜,还有一盘煎豆腐。这样略带中式的早餐是最对陈天的胃口的,他突然觉得食欲大增,胃口出奇的好了起来,他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一伙功夫,那些早食就被陈天一扫而光了,这可以说是陈天来日本后吃的最舒心的一顿早餐了。虽然日本的早餐较之国内丰富,但是陈天还是习惯和怀念家里的早食,油条啦、馒头啦、粢饭啦、豆浆啦……陈天想起来流口水,陈天一直怀疑,如果自己不是选择了这个专业,说不定会成为一个不错的美食家或者大厨的。

    “嗝”陈天吃饱了,他这顿吃的很满意,没想到会在这里吃上这么一顿美味的早餐。陈天忽然觉得这房间似乎很美妙,而且这里的香味也很怡人,更主要的是这里的人儿居然会烹调中式的食物,这让陈天倍感意外。

    陈天觉得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自己虽然身遭暗算,但是能品尝到如此美味,何尝不是美事一件呢?

    陈天又想起师傅的教诲来了,对福祸不能简单地定论,只要看穿福祸、贫富、生死,那么就可以超脱于物外,达神人之境。陈天总觉得那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但是他第一次感觉离自己那么近!

    陈天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开打房门,他才发现他真的是置身在一处自己陌生的场所,在陈天看来,这应该是一栋别墅,很大、很豪华的别墅。

    陈天挑眼望去,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陈天脑海里晃过那天的雨,还有那个媚妩的女人来!

    第七十五章早餐的激|情

    陈天看见了黑色的发际,欲火满满的眼珠,而镶嵌两汪水珠的脸袋,却是绝色之姿。陈天脑子里有些印象就是想不起来了,奇怪了,这两女自己都似曾相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了,这着实让陈天恼极,这算怎么回事吗!

    不过出于礼貌,陈天还是很礼节性地伸出了他的大手,很标准的微笑,也是很迷人的。

    “您好,我叫陈天,谢谢您的关照。”

    陈天懒得用日本人的那一套,干脆用起了西方人的礼节形式,咱握手不是很好么。

    那女的俏脸上挂满了惊讶,刚刚昨夜还恨得自己咬牙切齿呢,巴不得揭了自己这身皮。如今,这是怎么了,主动向自己示好,若花可不疑有他,型男向自己伸出手来,那自己还能拒绝吗?拒绝一个自己看好的男人,可不是若花的性格,她恨不得现在就把陈天吞进自己肚子里去,好独个慢慢享用。

    若花也慢慢伸出手去,一把就抓住了陈天的手,细细摩挲,好似观摩一座玉雕似的,在她眼里,陈天可要比玉雕好上万分。陈天被他摩挲得痒痒,可他又不敢收回手去,自己这可是在人家家里,什么叫“客随主便”,陈天懂得。

    也就是巧了,就在陈天和若花“亲昵”的时候,另一位女孩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她本意是来叫姐姐吃饭的,早饭她做了两份,一份给了陈天,另一份她就是给姐姐的,当然这是两份完全不一样的早餐,中式和日式。

    她没有任何的波动,仍是平静地说:“姐姐,好了,你可以来吃早饭了。”倒是陈天和若花不好意思了,一个被自己的救命恩人瞥见一个妩媚的女子正在爱抚自己的手,而若花却是被自己的妹妹撞破与以男子亲热,虽已不是第一回了,可若花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这毕竟不是好事。

    若花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嗖嗖”地放回自己的兜里,佯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奔楼下去了。陈天也是急忙地赶上来,解释。可人家女孩不听。鼻子“哼哼”就也离开了,丢下陈天一人在原地傻站着。

    陈天憨笑着,心底直犯嘀咕: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陈天也随了她们下了楼去,这才窥得了整个屋子的全貌,陈天这才被震撼了,什么叫奢靡陈天才算是真真感受到了。这里面的随便一件都够自己攒好些日子(“外快”当然不算在其中),大就不用说了,装饰就一个调调——金、富贵金,从家具到地毯,从大件花瓶到餐具,陈天都觉得是镀金的,这是哪啊?

    陈天以为好似来到了传说中的“黄金王国”,陈天竟然木在那了,不知所谓起来。两女看见陈天那怂样,都在暗自偷笑,这家伙,忒是好玩了,没见着过这样的屋子么?

    “这里是……是什么地方?”陈天发出了自己的想问了好久的问题。

    “这是我家哩。”

    若花一本正经,强忍住自己的笑意,她要逗逗这个男人。

    “你家是什么个地方?”

    “就是我家咯!”

    “哦?那你们又是哪个?”

    陈天起了四川的调子,他的日语掺杂进了他家的方言,所以有些难懂了。若花听不真切,她将耳朵竖起来,再次问道:“你说什么,再请说一遍吧。”

    陈天刚要开口,在一旁的女孩就开口了,“他问姐姐,你是谁?”

    陈天再次称奇,自己的夹杂着乡音的日语她居然也能听出来,这真是了得,就是那位“前辈”也有些糊涂呢,没想到眼前这位地地道道的日本女子居然能听懂。

    若花不以为然,一边吃,一边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这是在我家,而且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

    “倒是要请教了。”

    “说来也简单,却也不简单。两点:第一,听我们俩的话;第二,老老实实地给我待着,不要瞎跑,不是我吓唬你,在这里,除了我们俩,其他的都是死人了,死人是不会瞎跑的。”若花说的很轻松,陈天听得很毛骨悚然,这简直无疑于恐吓了,而且带点恐怖。

    陈天试着退一步作想,反正自己请了半月的假,就陪你们俩丫玩玩,说不定还能摸出点道道呢。“要是我不同意,或者违背了你们的意思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自然有法子处置你,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那要是你叫我自戕,或者其他害人性命的事儿,我就会变成死人么?”

    若花嫣然一笑,微启朱唇,眼波流转,喃喃而语:“我舍得你死么,笑话,疼你还来不及呢……”旁边的女孩听不下去了,干咳了几声,使劲推了推了若花,这好歹是敌人,若花弄得跟自己的情人一样,言语暧昧之极,连她都听不下去了。

    陈天也是很不好意思,这姑娘的脸皮真是……这样话都讲的出来,好像自己真的跟她有一腿似的。要是小原在这里,陈天岂不是冤枉死了,小原那丫头醋劲正酣,要是这时候再加上一笔,陈天还活不活了?

    若花也知道自己的失态,她对陈天摆摆手,说:“好了,别傻站着了,过来吃早点吧。”

    “可是我吃过了。”陈天倒是实诚,不做蹭饭的主。

    “就不会再吃点啊!”若花那叫一个气,平日里,一帮人等着和自己吃饭,自己理都不理他们。今儿,给陈天一个机会,他居然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这大大打击了若花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心,这家伙真是“百毒不侵”么?

    若花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一把拉扯陈天过来,强按在桌椅上,把早食端到陈天的面前,甩出一个字:“吃!”

    陈天面对丰盛的早餐,就是掉不起胃口来,自己已经吃饱了,哪里还塞得下这么多东西,自己可不是猪猡,就知道吃。若花可不管那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可不管陈天吃不吃早饭,她在乎的是陈天坐在她身边。她可以开始肆无忌惮了,若花抬起秀腿,手下摆到裙尾,撩起裙子。露出了白皙迷人的玉腿,修长毕现,肌肤胜雪,好白、好滑嫩,比之国内的豆腐还要滑腻。她将大腿渐渐地靠近陈天,很近很近,最后贴上了陈天的腿。

    陈天觉察到了一团肉靠上来,腻滑异常,陈天肯定是女人的大腿,不用想,肯定是那个人的。陈天手心里冒出汗,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七十六章请不要这样

    陈天拿筷子的手已经停下,与其说是停下,不如说是陈天因为若花的“马蚤扰”不得不停下筷子。陈天觉着那双细滑之物使劲地、来回地磨蹭自己的大腿,陈天心神荡漾,只要是男人,在此番诱惑下不心动,那肯定是个太监。陈天清晰地感觉到那双秀腿渐行渐近,摩擦的很有节奏,而且若花细腻滑嫩的肌肤蹭到自己的皮肤上,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溢出。

    按理,陈天修为已经已有时日了,年深日久,自然对诸般诱惑有十足的抵抗力,但是偏偏女色这关陈天过不去。陈天千好万好,就是有点小色心,就说陈天答应接拍v片。其实就是陈天的心里在作祟,一股无名地推力把他推向“许可”的界限。既然陈天心里已经默认,那么去拍v,自然也就心安理得,金钱有时候只是借口,追求欲望的救赎才是根本。

    陈天上了大道,得神仙般的人物指点,但宿缘的解放还是要靠陈天自己来完成,谁也帮不了他,谁也救不了他。陈天在欲望里慢慢煎熬,或许这也是修道之人必由之路,纵观陈天来日本这些日子,他有点力不从心了。

    眼前就有一桩诱惑在此,陈天能否过得去,还得看他的造化了。若花可是越来越放肆了,她磨蹭得更厉害了,她也在享受着,这般滋味,绕是她这种情场妙手也是黯然销魂,这真比脱光了赤膊大战来得刺激多了。

    她愈加大胆起来,她把大腿逼近了陈天至关紧要的部分,亦是最敏感的部分,若花要挑逗就要挑出火来,这才是她的作风。陈天感觉到了若花的过分,如果失守,那么意味着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被双双俘虏,这才是大大的不妙。

    要么,从欲望、欲火中剥离;要么,自己“死”在这里。

    若花不亏为调情高手,半点的功夫就把陈天撩拨得不行,险些失了方寸。危难之时,总有吉星自佑,陈天的运道不行,但是福源还是蛮不错的。关键时刻,总能想起一两个比自己更重要的人。

    第一个人影儿:小原。

    第二个:爷爷。

    第三个:师傅。

    “陈天君,谢谢你,谢谢你的帮战,你真是……”

    “娃,话也不要多啰嗦,你好自为之就中。”

    “道门之法最重心修,倘若你稍有差池,只怕永无反身之日了,望念之,牢记之。”

    人影的翻动、谆谆教诲和情意软语的厮磨,陈天脑海中一股清泉喷涌而出,灌入心田。邪念和外年失礼,大败而逃,正义之力占据了主峰。陈天此刻意识如明镜,欲望被压制,理智回归了。道法回升,灵光盖顶,陈天忽而明白了。

    陈天清醒过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陈天微微运力,掸开了若花的大腿,立马站了起来,并后退一步:“请不要这样,望请小姐自重。”

    陈天终于没在最危险的时候,失去本真,他挨过了欲望的第一轮考验,这一回合虽然表现不佳,但总以让陈天的修为有一个的跨越式的猛进,能将欲望本性压制本身就是心修达到一定水平的一个标致。

    人嘛,谁没点欲望哇!

    坐在若花一旁的女孩愣愣地看着陈天,一口呆滞,其实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能逃得去她的眼睛,早在若花伸出腿去的时候,她就比陈天还早察知到,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相较于姐姐的多情,老于情事来讲,自己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而已。不过,在他人面前她还得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来,免得惹人笑话。

    “姐姐,她说什么?”

    若花呆在一边,她对这个陈天真是无语了,难道他真的对自己免疫,还是对所有的美女都免疫?自己这番大胆,他居然还是跟个和尚一样。

    当代柳下惠——好好先生的榜样,除了这样理解,若花还能怎样?

    “他说叫我自重!”

    “什么——自重。”女孩特意对“自重”两个字咬了重音,半秒钟过后,两女相望一眼,随之,爆发出一阵“铺天盖地”的狂笑。

    若花还一边指着陈天,一边张狂地笑着,嘴都咧得不成样了:“他跟我说,要我自重,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

    两女都捂着肚子,笑得实在不行了,已经翻滚到地上了。一边翻滚,还一边指着陈天,嘴里嘟哝着什么,可陈天已经不可闻了。

    陈天看着两女在地上打滚,不知为何她们会对自己的一句话如此大动干戈?

    “难道真的很好笑么?”陈天也自言自语起来。

    第七十七章不解风情

    “停下,给我停下。”

    被这样子莫名其妙地耻笑,陈天是不能接受的,这样当面的“侮辱”,陈天是绝对不能接受。难道自己站出来指出若花的无礼之举,甚至是带有挑逗意味的举动,陈天可不是随便的人。在她们眼里无礼的举动变成了正常的行为,黑白颠倒了,陈天的思维逻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颠覆。陈天甚是拷问起了自己的行为,自己的行为是可笑的吗?

    两女哪里理他,都在原地捧腹而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无所顾忌,连那位矜持的女孩子也是笑得不成样。

    陈天的忍耐到了极限,他不能再这么傻站下去了,他运气而发,在嗓音中加入了劲力,随着声带送出,很是响亮。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直响,竟然有回音之效,久久没有散去。

    “适可而止,你们可以停下了。”

    两女被一震,心神荡漾,耳膜震颤,这才稍稍止住了笑意,捂嘴掩饰止不住的笑声。

    若花忍受不住了,一只手搭在女孩肩上,道;“妹子,可不能再笑了,肚子可要破了。”女孩频频点头,恢复正容,已然止住了笑意,她缓缓落座,好像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好,若无其事地吃着桌子上的早食。

    若花也收敛了些,把恣意暂且搁在一边,继续吃她的食物,把陈天当成是陌生人、如空气般透明。

    陈天也随着坐了下来,他现在的气愤化作了一股耐心,他需要她们给他一个解释,一个很全面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们又是谁,还有在我和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她们凭什么笑的这么骇人?

    陈天将问题一一抛出,然后正襟危坐,等待她们的答复。

    若花舔舔勺子,俏皮地冲陈天眨眨眼,面露难色:“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听。至于其他的问题,你可以问我的妹妹,她会不会告诉你,就要看你的魅力啰?”

    管他三七二十一,能解答一个疑问算是一个,其他她们若是不说,自己不会去想法子调查啊,不要为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特工耶,特工是干吗的,特工的天职就是机关消息,无一漏网。

    “哪个问题。”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我倒是好奇得很。”

    “这个么”,若花似乎有所犹豫,为难道:“你真的要我说?”

    “那是当然,说嘛。”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情人咯,除了情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关系了。”说这话的时候,若花又笑了起来,只是没有上一次那么夸张做作了。

    “胡扯。”陈天的脸成了猪肝色,都快熟了,估计是得了猪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戏耍,再好的耐心也会恼火的,何况像陈天这样严谨的人,对于这种玩笑是甚为反感的。有时候,班里的女生对他开起了这类玩笑,陈天也是大声斥责的,更不用说这两个女的。

    “你说胡扯,那就胡扯吧。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也没必要说了,你可以问问我的妹妹,说不定她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呢!”

    这个妮子,陈天真是无言以对了,遇到过会耍宝的女生,但是这样“独特”和“另类”,陈天真是第一遭。

    陈天把眼光投向另外一位女孩,他一直对她有比较好的感觉,他有一种原始的信赖,这个女孩子不是一个坏心肠的人。

    “还未请教这位小姐的名字呢?”陈天说话的样子很亲切,他把她当成是他的学生来对待了。

    “她叫若草。”若花毫无掩饰,替若草抢先答道。若草满面羞红,紧忙拉扯若花的衣角,嘟红的脸显得的很不好意思。陈天一看,心里觉得这事八成有戏。对付那个“蛮女”自己只有举手投降的份,但是对付此类的小女生,陈天有的是法子,自己手底下好几十号人呢,还不是手到擒来。

    “没叫你说,她叫若草,你们姊妹相称,那你一定叫‘若花’了?”

    “脑子倒也不笨。”

    陈天已经没有什么气可生,他索性不理睬若花,他现在目标是若草,只要把她拿下,那么眼下所有的疑问都将解开面纱,陈天也有个想法和知晓。

    “请问若草小姐,我提出的疑问,您能为我解疑答惑么?”

    若花有些失落,眼前的这个男子,她真的有些瞧不懂了。自己面首无数,以自己的国姿天色,加之坐拥的财富,多少男子趋之若鹜。自己的大名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可偏偏今儿碰到了一个傻蛋,先是中了自己的计策,被自己活活生擒。自己看上了陈天谜一样的味道,再者,多方挑逗、撩拨,可鱼儿偏偏不上钩,害得自己心情低落。眼见这么好的猎物,居然对自己索然无味,她——一向自豪于自己姿色和权势的女人,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子将她击败么?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对自己的妹妹起了兴趣,这着实痛击着若花的心理底线。

    “真是一个不解情意的男子么”若花望着眼前谜一样的陈天,心中突发此问。

    第七十八章落花无情

    若草看看姐姐,希望从她的眼神得到一些提示,可她姐姐把脸撇过去了,不只是冲陈天,也是冲着若草的。凭自己的艳姿,多少男人臣服于自己的脚下,可自己连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的。这个妹妹在身边就是摆设一样,当然她也是美极,但是她不懂得俘获男人的心,在男人面前她就是一尊冷冰冰的好看雕塑,惹不起人的欲望来。相比之自己的活色生香,自然风头大压若草,从小时候直到闲杂长大成|人,自己都没有被妹妹压制下去,自己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绝对焦点。

    可这次,自己栽了跟头,一个很大的跟头。自己的魅力和诱惑好像失真一样,对其毫无吸引力可言,而一向不善言谈和待人的妹妹反而惹他的注意。真是咄咄怪事,难道,什么时候自己真的不如妹子了?

    若花脑海里激浪翻腾,久不能平静,她的自信心有出生以来第一次遭受到如此的打击,对她造成的冲击不是一时半伙能平复得了的。

    若草可没有想那么多,既然姐姐不给提示,那么就表示自己不能信口开河,虽然自己的心里很想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坏人,可是自己还是不能,姐姐不同意是没办法的。

    若草遗憾地摇摇头,抿紧嘴唇,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脸上挂满了无可奈何的表情,让人不忍。

    陈天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答复,这个女孩子只听她姐姐的,她姐姐说风,她不道雨;她姐姐指三,。她不敢望四。陈天又察知到,这两姊妹样貌相似,但是性子和举止却是天差地别,相距万里不止。姐姐的轻抚、风马蚤,妹妹的纯真、不谙世事,这简直就是极端的两个对立面。

    真的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么,陈天感到不可思议,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陈天也没有丝毫的遗憾、失望的表情,他不想为难这个女孩子,他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学生了。“那么好吧,既然我就只能抱歉了,相信您也有您的难处。”陈天的说话的时候看着若花,笑容里满是诡异,若草看着他的奇怪的表情,心里不是滋味,而姐姐则更是干脆不看,她有她的心思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还望两位指教呢。”

    陈天说话已经是十分客气了,照常,他是没这么好的脾气的。跟她们扯了这么多,也该言归正传了,绕是她们口风吃紧,陈天还是从她们的嘴里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陈天那次参加完评级测试,留在基地里培训了一周时间,把所有有关“特工”的基础知识和常规理解和掌握,教授陈天这些的正是老钱,不消说,老钱肯定是“正牌特工”出身,业务极为熟稔,自然信手拈来。

    还多亏了老钱呢,自己这时候派上用处了,陈天按照老钱的教授的方法还真得出了一些“真知”来。

    若草指指若花,示意陈天:这个,你得问姐姐,她才决定你的去留。

    陈天明了,加大了嗓门,把若花的魂又给引了回来,刚刚她神游出外了。

    “若花小姐,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若花听到了陈天的声音,他要离开?哼哼,与公与私,都不能放她走啊。与公,上头给自己下了严令,一定要搞到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动用色相;与私,在自己没有征服他或者俘获他的心之前,也决计不能让他从自己的手里逃了去。这样的理由,他还能走的了吗?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哦,我是什么身份?这点我倒还不知道呢。”陈天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陈天不是很清楚。

    “你现在的身份!”

    “身份?”

    “若草,你告诉他,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哦。若草得到了姐姐的命令,开口答道:“你呀,现在就是我们俩的俘虏呗,真笨。”

    陈天大呼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们的阶下囚了?如果说昨日自己被俘,那完全是她们耍阴招,害得自己上了当。如果公平竞技或切磋,她们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在陈天的惯常思维里,成败都是绝对公平的,可是他太理想化了。成便是成,败也是败了,不论是否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