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后来呢?”
“后来,老将军逃命到此地,幸好将军夫人有先见之明,早已在此地置了房产,一家人才能继续生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快老将军的儿子,就是咱们老太爷凭着自己的本事做起了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就有了现在的齐府。”
“因为是军人出身,老将军家教严谨,不许子孙三妻四妾,不许从事不良经营。老太爷自然是遵从的,老爷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因为一件事才破了家规。”
“什么事让老爷娶了两房媳妇呢?”
“大奶奶是二表姐,老爷原本中意的是二奶奶,他们从小青梅竹马,而且在十岁的时候就订了亲。就在十五岁要完婚那年,大奶奶看上了老爷,并且非老爷不嫁。可齐家家规甚严,老爷既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娶她,您知道大奶奶有个兄弟是作药材生意的,不知她给老爷下了什么药,老爷一下一病不起,寻医问药久治不愈,大奶奶说可以治好老爷的病,条件是要老爷娶她!”
天哪,这和电视剧一样啊,我给柳儿倒了杯水,示意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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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家事(二)
“老太爷没办法,为了儿子能活着,就答应的这门婚事,可老爷病好了以后虽然娶了大奶奶,可从来没进过大屋。”
“啊?!!!”
“嗯,大奶奶那个气呀,连续七八天,天天把屋里砸个稀巴烂,可一点用没有,不知谁给大奶奶出了个主意,就说只要和老爷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像老太爷求情让老爷娶二奶奶进门。老爷一听这话态度顿时好转,加上大奶奶性情也变得很体贴,很温柔,两个人的关系慢慢也好了起来,直到二奶奶进门,两个人的关系又有些僵化,可也没办法,最后老太太为了一家太平,规定老爷一个月各屋里住一半,到现在仍然是这样。”
“那敬略为什么让我小心大娘和二少爷他们呢?”
“老太爷死后,大奶奶一直觉得老太太偏向二奶奶这边,而且觉得老太太年纪大了,应该由她当当家主母,其实老太太真的有点力不从心,可是二奶奶这边的力量太弱了,那会儿三少也不在身边,四少爷年纪小,如果她一旦放手,大奶奶难保不会霸占家产,对二奶奶这边不利,有老太太镇着,大奶奶多少有所顾忌,而且据说当家主母手里都有一个信物,不管产业在谁手里,只要掌柜看到这个信物,必定会听其差遣,物业全部可交给此人掌控,所以大奶奶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二少爷两个人呢?”
“哎哟,我的好少奶奶,容我喝口水再说!”柳儿拿起茶杯,咕咚咕咚猛喝了一气,这丫头竟说我没个小姐样儿,自己却也这般狼虎。看我笑她她也一笑“知道您笑我什么,只是我一通口舌,为的是让您今后行事有个谱,不好叫屋里的那位主子听得我在这嚼舌根。要说两位奶奶肚子真争气,比着赛似的都生了两位少爷,正好凑了文韬武略四个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大少爷和四少爷脾气秉性随了老爷,二少爷却和大奶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了,连娶的媳妇都是一路货色!”说完露出一脸鄙夷之色。
“你这个丫头,说归说,怎么自己还带上气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知道你原来是那屋里的,可巧我来了,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还没好好谢我呢!”
“也确是我遇到您这么个贵人,要不依着二少奶奶,非给我弄到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去。”说着红了眼圈。
“瞧你,你好好的跟我这待着,我保你吃饱穿暖,不受了委屈,别多想了快点接着说,要不你四少爷醒了,打你个皮开肉绽。”
“竟拿话吓唬我,四少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这二少爷是个阴险的风流鬼,外表看着一天点郎当的,除了逛窑子就是玩古玩,其实私下里东自己那份产业还是很上心的。加上他娶那媳妇是城东严家的长女,那严家也是家事显赫,所以这门子婚事真是强强联手。二少奶奶,对生意上倒没什么见识,但是说起j诈手段,那真是没人比得了,也不知道这么个大户人家是怎么出来的。按说咱们家规甚严,可既然破了老爷的例,那再往下倒也不好管了,那二少爷天性风流,让他占了的姑娘数也数不清,有他真看上眼的,就娶了回来当姨太太,要不就外边养着,玩腻的就成心在他媳妇那吹风,他媳妇一生气就替他打了。可这么个霸道毒辣的妇人为什么还能容忍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您猜得找么?”
“还用猜!你不是说她去破庙求过方么!”
“哈,啊,倒是我这嘴快,说完了却也不记着。没错,这女人要是不能生养,那在婆家真是抬不起头来,要不是有家世顶着,怕是休了她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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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家事(三)
这个道理我倒是明白,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也竟是看不孕不育的。“那大少爷有孩子么?”
“有的,大少爷有一字一女,大少奶奶是江南人士,父亲是一位谋士,不经商不做官,只帮人出谋划策,却也财源滚滚,只有这一个女儿,极是疼爱,早年受过老将军恩惠,所以就把女儿嫁给大少爷了,原是为了报恩,没承想到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大少奶奶平时只是相夫教子,并不过问生意上的事,大少爷也是把钱财看的极淡,一般就是看看账,重要的事才由掌柜报告等待定夺,反正也是大奶奶家的,别人倒不敢有什么想法,也就安生许多。”
乱七八糟的事,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家大业大钱多鬼也多,真是豪门恩怨危机重重,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心慌,做个缩头乌龟,老老实实过日子,恐怕也不见得安全,可一直混吃等死的我,要想反抗却也没有那么大本事,我该咱么办?原来只为钱愁,现在还多了一样,连命都愁,说不定哪天一不小心,还走在了经略前头,想到这倏的打了个冷战。
看我不言语柳儿也知道我想什么“横竖有老太太镇着呢,哪就担心那么多了,再说还有三少爷呢,二少爷是最怕三少爷的,别说那一身功夫,就是办事也比二少爷硬气许多。二少爷为了生意,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怕是三少爷早就知晓,只是压着不说,却让二少爷心里硌硬着,难过无比。”
说起三少爷到让我想起来那份见面礼,送我那把小飞刀说不定哪天真的派上用场,“柳儿,给我收拾细软,我要逃跑!”
“啊?!!!”柳儿真是被我吓了一跳
“你能跑哪去?”敬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
“讨厌,偷听人家说话!”柳儿心事重重的看着我“傻丫头,哄你玩呢,有吃有喝的哪会跑出去受苦。去端点水果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哪有这样哄人的,真被你吓走半条命!”说完拍着胸口走了。
“别走,我拚死也不会让他们伤了你!”敬略握着我的手,我才感觉到,刚才听得紧张,连身上也出了冷汗,让他一握身上暖了不少。
“傻话,一句玩笑骗到两人,亏你整天百~万\小!说,连个玩笑话都听不出来,不是看成呆子了吧。”把手抻出来,转身进屋拿了一把梳子,顺手解开敬略有些散乱的髻 。“每天多梳梳头,对身体大有好处,头上位多,梳头也是按摩,有病去病,无病强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和他聊天。
“月儿,自我生病以来我就明白,现在是拖一日赚一日,所以把生死早就看开了,可自从你来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怕很快就离开你,我怕我死了别人欺负你,我怕——”
“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我倒真死过一回,可又活回来了!想不想知道怎么回事?”
“快说说!”敬略果然被我的话给吸引了。
“我呀因为和人生气,在河边喝酒,喝完了把酒瓶子一扔,扔到河里了,我们那儿有专人管这事儿,结果被他现了,他追过来要罚我钱,我哪有钱呀,我就跑,一直跑一直跑,结果脚一滑掉到河里了。”
“啊!就扔了一个酒瓶,至于没命的跑么,追上来大不了挨顿说么,今后可不能这么疯闹了”敬略被我惊出一身冷汗。
“呵呵,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么,瞧你急的!”虽是这么说,心里真的很感动,放下梳子学着廊里小工的手法给他按摩“我原本也是会一点游泳的,可当时喝了酒又加上心慌,就那么沉下去了,等我一睁眼周围黑漆漆,阴森森的,突然眼前一亮,一扇大门吱呀呀的打开了,我就往里走,走到了一个大厅,看见左右两排凳子,中间一个大条案,后边一张硕大的宽凳,就像是皇上坐的那种。周围烟雾缭绕,我使劲睁着眼睛往里走,看见宽凳上好像坐着人,于是走过去问问是不是他救了我,我过去一看,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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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编故事
“那人估计身高八尺,肩几乎和凳子一样宽,头都炸立着,脸色黑红,正在那批阅什么,我正琢磨此人是谁,那人抬起头来看着我,看得我心惊胆战,想跑腿又不听使唤,腿软却不能坐下。”
“那又是为什么?”敬略不解的问。
“输人不能输气势,我要是坐下了,他肯定知道我害怕呀,那还不随意编排我。他看我,我看他,谁也不说话,我一看他不理我,我腿也缓过点劲,转身想走,谁知他手指一伸一道刺眼的白光朝我袭来。我以为他要把我杀了,可我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什么反映,只觉得周身越来越暖和,说不出的舒服,睁眼一看周围被这白光包围着,光也柔和了许多。我不解的看着那人,他终于开口了,那声音有如洪钟,震的我耳朵嗡嗡的,他说‘你为何总是那么不听话,生死也是儿戏么?竟然阳寿未尽就跑来捣乱?’我说‘我哪想来捣乱,我是不幸掉河里,不知怎么就跑这来了!’那人笑笑‘死丫头嘴硬,看来不让你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错了!来呀’我一听这是要用刑呀,我大喊一声‘等等!我知错了,虽然我不知道错在哪,但你说我错我就错,我最怕疼了,你不用这么费劲,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人哈哈大笑又厉声道‘你这丫头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就罚你去人间再受几十年的苦’”
“啊?原来你到了地府!”
我点点头“是啊,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那时已经死了,只不过他看我实在不怎么样,留下也没什么用,又把我给轰回来了。我心想难道留在这还有什么好的,能让我活回来我还得感谢他呢,我就说太谢谢您了,敢问您尊姓大名,那人也不抬头招来一个白衣服的男子,大声说‘此女顽劣,但阳寿未尽,轰了回去!’那白衣男子说道,‘前日见老将军愁苦,想是为他孙儿的病焦虑,不如——’那人一听眼前一亮,嘿嘿一笑,‘如此甚好!算是为老将军分忧吧。’就这样,我被那白衣男子领了出来。”
“那白衣男子又是谁?”
“不要打岔么!那位白衣男子,长相可真是俊美面带微笑,只是脸色其白无比,他对我说‘判官念你年幼无知,放你还阳,可你以前做事诸多不妥,今日对你小惩大戒,派你去京城齐老将军府去拯救一人,如果此事办好,来生让你投个好人家,如你将此事搞砸,小心下来受那炼狱之苦!’这是来了一位黑衣男子,样貌竟比白衣男子还要俊美,只可惜表情冷峻,让人想看又不敢直视,他冷冰冰的说‘难得见你送人上去,今天是怎么了?’‘送上老将军家办事的!’‘哦,就凭她?’我一听,这分明是对我的侮辱么!我生气的对他说‘我怎么了?看我把事办好回来撕你的嘴巴!’黑衣男子一听眉头紧皱,旋即又展开了,轻轻一笑‘倒是没选错人,既然这样,白兄也不必送了,咱二人许久未拼酒了,今日难得相遇,咱们不醉不归。’白衣男子笑道‘好,老地方,你先去,我交代她几句就来’说完一阵凉风飕过,黑衣男子便不见了,白衣男子看着我笑道‘你这丫头不知死活,连黑无常也敢得罪,我看过你的命簿,多是绝处逢生,但也会受些苦,你好自为之。记住我说的,如想来生投个好人家,就要好好照顾齐家四少爷,不然——’我一听心里就乱了,不知到底要我干什么,就问他‘要我干什么呀?我可没什么本事,你们会不会帮我呀?’他也不回答我,只说没人帮你,走吧,我就觉得一阵阴风袭来便失去知觉,在一睁眼就是到这里的事了,你都知道了!”
说了大半天,手也没停着,不知不觉地给敬略的头梳好了,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慢慢消化听到的故事,只听几声大笑从月亮门传来“四弟休要叫这丫头蒙骗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少爷敬武,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和香蕉走到石桌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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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识破
“三哥,来得正好,原来月儿有这样的奇遇。”
敬武听见月儿这两个字脸色微微一变,“四弟今日的头有些不一样”
我抬头一看,晕!我竟迷迷糊糊的给他梳了一个贝克汉姆曾经的型,头部上方五条蝎子型的辫,尾挽成一个圆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梳的,而敬略听我讲得入神,也没注意我怎么折腾他的头,此时也没有镜子在手边“是么,我倒没注意,适才月儿帮我梳的。好看么?”
“弟妹真是心灵手巧又会讲故事,四弟娶到你真是有福了。”
听他酸溜溜的讽刺我,心里很是不爽,拿起一块苹果要往嘴里放,一看就笑了,“想是又有什么好笑的事,快说来听听!”敬略拉着我的手,我下意识的缩了回来,却看到两个男人的神情都变了一变。
“三哥想是轻功了得,走路行事都不易被人察觉,想必着听墙根的功夫了是一流。”
敬武听我话里有话,遂问我“弟妹此话怎讲?”
我拿起一块苹果举到他眼前“这苹果沾了刀具,加上暴露在空气中,切面开始氧化,如果马上食用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如果耽搁时间越长,氧化得越厉害,看着切面颜色已经锈,想必三哥已经站的时间不短了。”
哥俩被我的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敬武脸露尴尬之色“弟妹知识渊博,敬武佩服。只是方才的故事引人入胜,竟不自知的站了许久,还请四弟和弟妹见谅。”
“哈哈,三哥如今也有佩服之人,真是难得。”敬略大方的帮哥哥掩过尴尬。“月儿,你说的那个什么空气,什么氧化的,是什么意思?”
刚才只顾着报复,竟然说出了现代词汇“只是一些家乡口语,懒得和你们解释。”
秋天午后的太阳晒的人懒洋洋的,让我忘了该有的仪态,趴在石桌上一口一口的吃着水果,半天不见谁说话,气氛很怪异看来还得我来活跃一下气氛:“对了,咱们都有哪些物业?”
“怎么?刚过门就想查帐?”敬略调笑地说。
“是呀,要是一天到晚就这么闲呆着,那还不长虫了!”
“你倒是问着了,正好三哥在这,平时也都是他来打理生意上的事,等你闲了让三哥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店面。”
“后天吧,后天就可以出门了吧,咱们一起去!”我兴奋异常,来到这个时代,都没机会出去看看。
经略脸色一暗,随即道“你和三哥去就行,我也不是很懂。”
“那就后日来请弟妹同行。”
“好啊”三人又闲聊了几句,敬武就有事离开了。
敬略好像又有些累了,我真得很奇怪,前两天还好好的,我以为他的身体远没有我听说的那么差,可今天一下子变得这么弱不禁风“又累了?到屋里歇歇。”
“对不起,本想陪你在这多待会。”敬略满脸歉疚。
“我可不想被晒焦,我也累了,我也要休息一会儿。”
我趴在床上,敬略靠在床边抚着我的长“为什么前两天你都好好的,今天一下子就差这么多?平时也都这样么?”
“大婚前日大娘送来一只上好的人参,说是为了---”敬略脸红的说不下去。
“你吃了以后精神就好了,连体力也充沛了?”
“是的。”
这个大娘果然狠毒,人参虽然是大补,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的,像敬略这样长期卧病在床的,身子虚,所谓虚不受补,一下子大补将身体里的能量调集起来,一旦能量用完那时元气耗费过多,对身体是大不利的,幸亏那晚没有圆房,不然红事白事一起办了。可恨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他,不由得生起气来,“你那个大娘费尽心思治你于死地,以后凡是她送来的吃喝用具,一律不要动,记得么?”
“怎么了?你现什么?”
不想让他担心,懒懒的回答“没有,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敬略一下一下的抚着我的头,搞得我昏昏欲睡,“敬略”
“嗯?”
“刚才的故事是我编的!”
“呵~我知道~”
我们同时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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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请安
古代的生活真是好,想睡便睡,想吃便吃,只是没有电灯电视,没有娱乐节目倒让我彻彻底底的休息了。
“月儿,月儿,快起来,今天给老太太请过安就可以出门了。”
“啊!真的!?”我腾的从床上爬起,可恨的锦被却还赖在床上,让我几乎和敬略袒诚相对,看到敬略的表情我赶紧拉起锦被躺下,可在敬略看来更成了暗示,俯下身来——我一把推开他“人家还没漱口呢”便跑到屏风后边换衣服。
出来时看见敬略失落的坐在床边,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明白既然嫁了敬略,就应该把他当老公,可总是不敢面对他的热情,这一点也不像原来的我。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躲到外边洗漱,柳儿帮我梳好头,叫了我两声我才醒过神来“就是天仙,也不用这么陶醉吧!”
“小丫头就会取笑人,明个把你许给裁缝,过了门就把嘴缝上,看你还牙尖嘴厉的”
“哟,少奶奶这心也忒狠了,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就要把我嘴给缝上,真是没地说理去了。”说完捅捅我,我回头一看敬略痴痴的坐在桌旁呆。
让柳儿先出去,走到敬略身旁,给他倒了杯水,“你可知你大娘在你大婚之前给你吃的那根人参,可能会害死你?”
“怎么会?”敬略被我的话吓了一跳。
“我不知她是不是故意,但以你的身体情况,实在不该吃下那根人参。”我将其中利害跟他细细的说了,敬略也是聪明人,明白我并不是要说大娘的事。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我摇摇头,我既然嫁给你,就是你的人,妻子该尽的义务我一样不会差,但是都要等你好些再说,说完我主动的亲了敬略。
“我陪你过去!”敬略依依不舍的放开我。
“不用,柳儿陪着我就行了,在自己家你还怕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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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四少奶奶给您请安来了”柳儿大声的喊道。
“奶奶,孙媳妇给你请安。”按照惯例,第一次行礼是要下跪的。
“快起来,以后除了年节,不用行此大礼。”老太太示意芸妈扶我起来。
“奶奶,孙媳妇有一事相求,还请您答应我。”我拦了芸妈。
芸妈让屋里的丫环都退下去“怎么了,敬略欺负你了?”老太太笑问。
我也笑笑“不是,是想问问您那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哪句?”
“您说让我好好帮敬略料理他的产业。”
“自然是真的,怎么问起这个?”
“奶奶,虽然我是因为冲喜才嫁给敬略,可我不觉得委屈。齐家对我有救命之恩,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嫁给敬略我就有了自己的家,我真的觉得好开心。既然是我自己的家,我就想好好的经营,这府里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只是希望能好好保护敬略,保护我自己的家。”
老太太拿着丝帕按了按眼睛“乖孩子,难为你这么想,说吧,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要您相信我,我要你相信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敬略,为了保护咱们自己,我和您来自不同的地方,行事可能有些不同,所以可能会让别人产生误会,所以,我要您相信我,无论什么时候,都给我机会解释。”
“好,我答应你!”说完老太太站起来,亲自把我扶起来。“不过——”
“啊?怎么还有不过?”
“不过,你行事也要注意分寸,不可以太过孟浪,还有自己要小心!”
“谢谢奶奶!”真的好喜欢这个奶奶,像现代老太太一样开明,让我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地拥抱了良久。
芸妈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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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首战恶少
出了老太太的内园一路无语,柳儿倒也没打搅我的思绪“柳儿,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少奶奶,我陪着您吧!”柳儿倒没见过我这么沉静过,竟然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去看看你们少爷吧。去厨房给他端点水果回去,不要洗过的。”
“明白了!日头正毒着,您也快回吧。”
站在偌大的人工湖旁,心里却显得有些乱,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脱胎换骨般的改变了脾气秉性,也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福是祸,既来之则安之吧。
想到这,湖边的景色一下子漂亮起来,原来心境不同,看到的景色也是不同的,虽已入秋,园子里的景色却还满眼绿色,长长的垂杨柳枝,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摆,偶尔有几片柳叶飘落到湖面,泛起朵朵涟漪,闭上眼,张开手臂,深深的吸了口气,空气中夹杂了些许的清香,让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弟妹好兴致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可能刚才看水面时间长了,眼睛竟然一片花白,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来人,正要说话却看这小子眼光一直盯着我,看得人浑身不自在,低头一看原来刚才深呼吸动作过大,领口已经小露春光了,赶紧转过身去整整衣服“二少爷请自重!”
“怎么叫得这么生分,前儿个不是才叫过二哥么,今怎么就改了口气?”
“只是个称呼,何必计较呢,敬略还等着我吃饭,失陪了。”这个狐狸还是离她远点好。
“慢着!”刚一转身他却已经挡在我面前,若不是我慢了一步,必会让他占了便宜去。“也算个美人,却甘心陪着那个药罐子守活寡?不如——”嘴里说着手却伸向我的脸。
“二嫂!”啪!再狡猾的狐狸也有上当的时候。
“臭表子!给脸不要脸,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冲喜的丫头,洞房里的落红还不知是那个赐的呢。”
王八蛋!老娘最不怕的就是打嘴仗,混蛋的几句话激起了我的斗志“那也比不了二少爷风光呀,家里外边的养着花花草草的,一不留神抬头看去,绿油油的帽子竟戴了七八顶,让我吃惊的是,您还一个劲的玩命往家里拣呢,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你!哼,想气爷?爷就喜欢辣的,今个爷也送四弟一定戴戴!”说完竟紧紧地把我抱住,一张臭嘴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完了,这么多丫鬟小伙的怎么也不经过一个呀,妈的拼了,使劲一个抬腿,啊!
“哼,想占姑奶奶便宜,再等几年吧!”说完转身便走,此地不宜久留!不知是害怕还是着急,不知不觉地越走越快,直到奔跑起来,路上招来差异目光无数。
急着逃走,路过一人身边时却没看到他。
“我警告你,以后离她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弯着腰在原地蹦的敬韬没想到会被敬武看到这一切,心里有气不敢朝他撒,却又不服气直愣愣的说了一句“想必你也有所想吧!”说完咬着牙慢慢地走了。
原来敬武早就看到我在湖边,只是没有过去打搅我,正要走开却看到敬韬走过来,以他对那个混蛋的了解,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便在旁边看着我们,原本要出手相助的,谁知老二却被我教训了,倒让他省了力气。
可是敬韬的一句话却他心里一闷,拳头不由得攥紧,刚动心就要死心,那样的痛无法形容,也是旁人无法感受的,站在静静的湖水前,心绪却不能平静,嘴里辗转缠绵的品味着那个人名字---小月,默念一遍,心痛一次,嘴里碎碎念,直痛到淌血——
他不知原来他也会情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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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见钱眼开
这该死的院子怎么这么大,跑得呼哧带喘的竟然还没到,找个石礅坐下来,想想刚才又是惊又是怕,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好像才是真正的我吧。
“很好笑么?”冷冷的问话打断我的思绪。
“我笑我的,关你鸟事!”刚打走一个又来一个,今天怎么这么背。
“你最好把的嘴管住,免得惹着不必要的麻烦。”
“你担心我?”挑衅的站起来,距离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一声叹气后,我的脸被按在了他胸前,“你干吗?”闷闷的声音从胸口挤出来
“别动!”他的手在我头上,一通拨弄,原来刚才一阵疯跑,头擦着矮树枝,挂了一头树叶回来。
“以后不要惹他知道么。”
“你看见了为什么不帮忙?”真气人,这家伙竟然在一旁看戏,害我差点被人欺负。
“你就该受点教训!”说完面带微笑的走了。
“什么意思!喂,你给我说清楚!”不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气死了。哈,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头, 砍死你 !谁知他头也不回的,轻轻一闪就躲过了。
“哎哟,我的好主子!少爷都要急疯了,不是我拦着非去老太太那儿要人不可,快回去吧!”柳儿看我正慢慢地往回走,跑过来抓我。
“月儿,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半天?”敬略也迎出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来了这么久都没在园子里逛过,今天心血来潮想到处看看,就忘了时间,对不起!”怕他担心没有告诉他生的事。
“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这样的弱的身子,早该陪你到各处看看。”痛苦的自责满满的写在他的眼睛里。
“不过是些人造的景物,看一次就够了,等你好些了,咱们出去走走那才有意思,柳儿饭准备好了么?”
“早就备好了!”
拉着敬略进了屋,这一上午的运动量太大了,一下子吃了两大碗饭,连敬略都被我感染了,也吃了满满一碗饭。
“少爷,少奶奶,芸妈来了!”柳儿领着芸妈进来。
我正在给敬略梳头,芸妈看了一笑“哎哟,打搅小两口了!”
敬略红着脸,赶紧拉下我的手,“芸妈快坐下,是不是方才月儿惹老太太生气了?”
芸妈把手里的一个小布包放在桌子上“哪的话,老太太正高兴着呢,说您好福气娶了一个好媳妇呢,这不老太太说少奶奶以后要帮您管着物业,少不得要用钱,特意让我从库里提了些银子,方便少奶奶用着。老太太还说,只要是少奶奶要用,没有她不应的,您瞧这是何等的疼爱呀”
敬略吃惊的看着我,我明白在他心里怎么想,在这种封建社会一个冲喜之人是没有地位的,如今老太太这么厚待我,任谁也是不敢相信的。
直到芸妈走了敬略还云里雾里的看着我,“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也认为我只是给你冲喜的女人,给了我一个正室的名分已是厚待我了,现在老太太这么对我,你觉得不可思议,也觉得我不配是么?”不知为什么,我越说越生气。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看不起你,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在我眼里你就是来救我的仙子,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敬略急急的解释着。
原是我自己耍小性,却惹来他的深情告白,“哼,说得好听——”逃避着那炽热的眼光,跑到桌子旁打开布包,哗啦倒出一堆碎银角子,还有几张银票,都是一百俩一张的,“哇~喀喀,财了!”看着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里画满了~~~
“少奶奶,少奶奶!口水,擦擦口水”柳儿拿着帕子摇醒我,敬略在一旁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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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巡视(一)
“月儿,出去听三哥的话,这边你人生地不熟的,不要乱跑——”
“知道了这已经是第一百遍了!”我捂着耳朵崩溃的喊道。
柳儿为了我第一次正式出门,狠狠地给我打扮了一下,鹅黄的丝织中衣,玫瑰粉镂空轻纱罩衫,腰系同色锦缎,脚穿||乳|白缎面矮邦凉靴,因为已婚夫人的髻实在老气,敬略也不喜欢,柳儿就给我梳了一个简单的散花辨,用簪子别好,铜镜前一个娇巧可人的小姑娘转来转去的臭美。
“想晚上才出门么?”又是一句冷冰冰的片汤话,浇灭了我大半热情。
走到已经看呆的敬略旁边,在耳边轻轻的说“多吃水果,多吃饭,除了柳儿端来的吃的,其他一律不许吃,记住!”我现敬略这几天没有吃药,除了有些累,其它也没什么症状,加上我暂时不能出门,所以也没有让请大夫在来看看。
“知道,我有点后悔让你出去了!”看着我这样的打扮,敬略轻轻地说。
“你想关我一辈子呀,我很快回来。”心里竟然用上一点点不舍,真好笑,摇了一下头试图甩掉这个念头。
“三哥请!”走到敬武身边,难得礼貌一回,让他有些不自在。
“四少奶奶!”清风伸出手来要扶我上车,可半路被人捷足先登了,清风等敬武和我坐好放下竹帘,跳上马车,因我没有准备马车突然一动让我先仰后爬差点扑在小桌子上。
在我狼狈之时,就听旁边一声轻笑,回头怒目而视“你怎么不扶我一下,我差点摔着!”
“你摔你的,关我鸟事?”板着臭脸的家伙,竟然用我的话来堵我,该死!
哼~懒得理你,免得破坏了我打好心情。第一次坐马车的好奇很快把不愉快轰得烟消云散。有钱人家的马车,外表低调,外边只是原木色顶棚,车身深蓝棉布包围,里面却别有洞天,酱色缎子深浅条纹的衬里,米色短绒地毯,两旁条凳可以折叠,后边宽宽的春秋藤凳,靠背是长长的大棉垫,搭着一条麻织长巾,夏天靠在上边也不会感到热。
听着外边渐渐的热闹起来,知道到了商业区,忙掀开小帘往外看,分明是一个小型庙会么,小商小贩很整齐的摆着摊子,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各种小饰的,还有卖帕子长巾的,还有各种水果小吃,五花八门,看得我眼花缭乱。这边看完正要绕过矮桌到另一侧看看,马车突然停了,一下子失去重心眼瞅着要摔出车外,一只手臂把我拦腰抱住,顺着惯性坐进了手臂主人的怀里,姿势那是相当的暧昧。
“不是不管我么?”尴尬的挣扎着起来。
“怕你甩出去给少爷丢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语气。
“少爷,四少奶奶,客栈到了!”清风在车外喊道,还好没有掀帘子,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还不下车,让我给你抱下去么?”说着站起身来,吓得我赶紧往外窜,和现代的公共汽车比起来,马车还是非常非常窄的,我的腿差点把桌子给踢出去,当然我又一次差点飞出车外,还是那条手臂救了我。
赌气下车的时候,故意忽视那只伸来的手臂,按着清风的肩膀跳下了马车,掌柜早已站在门口迎接:“三少爷,四少奶奶,快请进!”
“你们去忙吧,我自己先看看,有不明白的再向您请教!”我尽量谦逊又不失气势的交待。
“哎,少奶奶客气了,折刹老奴了。”老掌柜赶忙鞠躬示意。
“去把你们的账本拿来,一会儿给四少奶奶过目。”敬武吩咐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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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巡视(二)
这是一家不算大的客栈,四方的院子里四面二层楼,看来和电视剧里的场景几乎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