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闪婚娇妻,老公你好

闪婚娇妻,老公你好第12部分阅读

    在走廊里抹眼泪,也不过数日的功夫,原本光鲜明丽的陆妈妈竟然半头灰发尽显了老态。

    “贝贝,你别劝我了,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分开这么多年,我恨都恨死了,你让我怎么办?”陆铭炜说罢接过郝贝丢来的饭盒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那模样竟然像是多少天没吃过饭的难民一样,郝贝看的眼酸酸的埋怨着:“这几天我有些忙,你别等我吃饭,你要不想见你妈,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不是有护工吗?”

    陆铭炜吃的太快,噎着憋的满脸通红,郝贝赶紧把边上倒好的水递过去,陆铭炜没用手接直接就着杯子喝水……

    病房门口,长焦镜头对准病房里的甜蜜无间的两人,拍下了永久性的纪念。

    当长焦镜头又伸向另一间病房时,病房里病人发现了,推门问是做什么的?

    拍照的男人拿出记者证,笑称是南华日报的记者在作一个温馨病房的专题策划,到时候还会评出最温馨病房的奖项,是由读者投票的。

    从这一日开始,医院的走廊里就多了位南华日报的记者。

    而这一切,郝贝每天急来急往的却是毫不知情。

    随着郝贝她弟婚礼的逼近,陆铭炜身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出了院就跟郝贝一起去陆家帮忙,起先郝家人还反对陆铭炜的到来,但听了陆铭炜解释当年的事又听说陆铭炜为了郝贝还了刘佳一刀时,郝家人对陆铭炜的态度就好了许多。

    但郝贝妈还是拧着郝贝的耳朵骂她个不争气的。

    ------题外话------

    二贝不争气吗?其实不然,之于一个正常人来说遇上这样的初恋这样的青梅竹马都不可能说放就放得下的……呜呜呜,不要骂二贝咩

    054:江州裴家

    面对她妈的指控郝贝心里也委屈呀,她跟陆铭炜说好了,她已经结婚,丈夫还是个军人,两个人只能是朋友,再也无可能。

    是陆铭炜刚养好伤,说在家里看着他妈烦,要过来帮忙的。

    因为郝贝他弟要结婚,裴靖东打来电话说把两个娃儿暂时送回江州老家,裴靖南也因为生意的事情没有再出现过。

    实际上,此时的江州裴家,秦司令带着爱女秦汀语正在裴家做客。

    江州位于南华邻市,单车程也就几个小时就可以到。

    裴家老爷子裴红军乃是现任江南区陆军司令员,一生戎马,与秦汀语的父亲秦立国乃是当年一起抗枪上过战场的铁血战友。

    两家人的交情便是从父辈开始,秦汀语小时候也常来裴家,甚得裴母喜爱,故而早早的便说了将来要讨来做儿媳妇的。

    此时,裴家位于江州城东城的郊区别墅里,裴母欣慰的拍着秦汀语的手道:“小语可真真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很有当年小柔的模样呢……”

    客厅里正与裴红军闲聊着的秦父身子一僵,眸底划过哀伤,裴红军横一眼妻子问:“阿南呢,怎么还没回来?公司的事就有那么重要吗?你打个电话让他快点回来……”

    裴母眼圈儿红红的站起身子去打电话,秦汀语黏人的搀扶着裴母一起去偏厅打电话。

    裴母的电话打过去时,就听到对方那儿明显在声色场所,一阵喧闹之音,电话也不是裴靖南接的,没说两句就挂了。

    裴母拍拍秦汀语的手道:“小语呀,你也长大了,阿姨别的不说,只说一句,你是我们裴家认定的媳妇,把心放宽了等着嫁给阿南。”

    秦汀语白净的小脸上带着梦幻般的色彩,嘴角噙着文雅的笑容,“阿姨,我相信阿南也不会抛弃我的,说起来我都二十五了,要是六年前没有出国,这会儿估计也能跟东哥哥一样有两个可爱的宝贝了呢。”

    说起两个萌宝乖孙,裴母保养精致的眼角细纹乍现。

    “是呀,这两个小家伙,在晴晴那儿玩的都不想回家了,你不知道那天刚回来就嚷嚷着要回南华,好像那儿才是他们的家一样……”

    听裴母这样说,秦汀语心里更加肯定了一件事——裴家不知道裴靖东在南华的事情,想想也是,要是有心去瞒的话,那么裴家这儿得不到一点儿消息也正常。

    “其实他们是想妈妈了,要是方柳姐能回来看看他们就好了……”

    秦汀语状似无意的言语,裴母眼底却是一闪而过的犀利,方柳那个小贱人是别想再入裴家的门,当年给过她机会,她不要,如今那是别再想了!

    “汀语呀,你在国外学的传媒,那以后裴氏的公关部可就交给你了,你早点上手,阿南也能轻松一点。”裴母欣慰的说着,顺便埋怨着小儿子这些年总是忙的不着家。

    晚上八点开饭,一家人一边说话一边看新闻,秦汀语是个孝顺的孩子,言说看完江州新闻得看看南华的新闻,说父亲一直都有这个习惯。

    秦司令还笑言,到别人家作客,客随主便之类的。

    但最终,七点半中央新闻过后,电视还是调到了南华电视台。

    新闻嘛,无非就是当地政府的一些会议之类的,而后是专题策划新闻。

    “下面为你播报由南华日报独立策划的温馨病房专题投票结果……此次温馨病房策划是本着……由读者投票,最终选出三名幸运病患获得幸运读者称号,更有一位感动你我的甜蜜小夫妻……”

    电视画面上出现了长焦镜头在南华仁爱医院拍下的一幅又一幅温馨画面。

    有年轻的儿女照顾年迈父母的温馨,有年轻的妈妈照料患病的儿女的感人画面,更有小夫妻甜蜜喂食的有爱画面……

    那一对被电视台称之为小夫妻的不是别人,正是郝贝喂陆铭炜的喝水画面。

    裴靖南走进家门时,看到的恰好就是电视上这样的一幅画面。当场定格,墨色的眸底波澜不惊,嘴角微扬,车钥匙在食指上随意的甩动着,荡出一个又一个圈圈,一副邪魅又浪荡的公子哥样儿十足……

    “阿,阿南,你怎么回来了……”秦汀语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秦汀语,唯有秦立国精明的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是失望。

    “呵,怎么?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裴靖南语带讽刺的看着秦汀语,眸光高深莫测。

    电视的画面还在播放着,主持人特别讲解了这对小夫妻是因为闹嘴妻子拿刀捅了丈夫,还告诫年轻人做事莫要冲动……

    沙发上的裴母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握住,掌心都让指甲掐的生疼,一双美目中波涛汹涌……

    “子兰,可以开饭了……”裴父见儿子回来就吩咐裴母可以开饭了。

    但迟迟不见裴母应声,当下浓眉一拧重复道:“子兰,可以开饭了……”

    如此重复一句,裴母才如梦初醒一般惊悚的站起来。

    “哦,对,开饭,开饭……”脸上扬起温婉的笑容,嗔怨的看一眼裴靖南道:“阿南,不是妈说你,小语多难得才来一次,你还……”

    ……

    裴家的这顿晚餐极其丰盛,两个小娃儿是到了饭点才从楼上下来的,刚刚坐定,裴父就怒极的喝道:“贺子兰!”

    裴母被丈夫这一吼,当下心神不宁的站起身,又带动身前的暗红色餐巾,连带的把餐巾上放着的筷子汤匙也扯的七零八落。

    “吴妈,扶太太回房休息,王叔重新布菜!”裴父眉头高高挑起,声音愠怒的吩咐着。

    边上的佣人吴妈立马上前扶走了裴母,管家王叔上前重新摆好了菜。

    秦父倒是不怒面带温和笑容的摇头:“老裴呀,不就摆个菜,你那来那多规距,想当年你我在越南……”

    裴父缓和了情绪跟秦父聊起来当年的事。

    裴靖南坐在那儿,嘴角噙了抹玩笑莫测的笑,看着让王叔重新摆好的菜若有所思,贺子兰一向守礼节,怎么会犯这种把鱼尾朝着客人放的白痴错误?

    一顿饭,裴秦两老就着陈年老酿喝了个痛快,裴靖南时不时的也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

    饭后,秦家两父女被送到了副宅——清水苑。

    秦汀语终于长舒一口气,轻拍胸脯,刚才吃饭时吓死她了……

    “汀语呀……”

    一道悠长而醇厚的声音自秦汀语前方传来,秦汀语一抬眸便看到父亲如炬的目光,心又是紧跳一拍。

    “爸爸……”秦汀语的心一惊眸中有泪蕴起,爸爸只有在生气时才叫她汀语,一般都是亲昵的唤她小语的。

    “汀语呀,你要时刻的记得,你是我秦立国的女儿,莫要做失了身份的事!”秦立国面容生冷,对于晚上电视新闻的事,直觉上没那么简单。

    “爸,我没有,我只是怕阿南会……”秦汀语赶紧的开口解释,六年前她坚持出国都已经惹了父亲不快,这会儿是万万不能再惹了父亲不高兴的。

    “怕?笑话,我秦立国的女儿有何好怕的!”秦父的声音拨高了几分,看着这个女儿,竟然有丝陌生的感觉。

    银月如盘,夜风微凉。

    裴家主宅二楼主卧浴室内,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淋浴下,滚烫的热水冲刷着精壮的躯体,一道道浅咖色的水渍顺着男人粗粝的短发滴滴落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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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真假新闻

    片刻之后,男人伸手关了淋浴,赤身站在浴室的镜前。

    黑色的短发一根根的竖立起来,虎眸眯起,拿着浴巾随意的擦拭了身上的水珠子,倚在洗手台上,捻了根烟出来点燃,狠吸两口,一个抛物线过去,准确无误的把烟头投入马桶里。

    长臂一伸,勾起浴室架上的裤子,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

    “艾米,南华日报,南华电视台,今天晚上新闻上温馨病房专题的事……”

    电话未打完时,男人机敏的听到浴室外的动静,快速的挂了电话,伸手扯了裕袍披上,顺便开了淋浴。

    抬眸从顶柜上拉开一个暗格,大手伸进去,出来时,一把黑亮的5已经在手中,迅速挂档上膛,眸底闪过一抹阴戾,轻开了一条门缝……

    窥到那抹纤细的身影时,紧绷的身体放松,而后嗤笑一声,把枪手收好,转身放回暗柜,又从里面拿出个盒子,取出一颗浅咖色的药片,干吞下去。

    而室内,秦汀语轻手轻脚的关好房门,听得浴室内哗哗的水声,心跳愈发的快了起来。

    她不能失败,爸爸说的不对,如果她不用些手段,如何能让阿南一心一意的对她。

    紫色的衣裙一件件的脱下,她来前洗过澡,特地用了从国外带回来的催|情香水,可以刺激男人的欲望,内里也是一件紫色蕾丝镂空的睡衣。

    浴室的门锁滑动,昭示着主人即将出来。

    秦汀语脸上乏着热气,怯生生的回身,纯紫色衬的她的肌肤格外的白晰,她自信她的身材也是一级好,波涛汹涌的c罩杯,白嫩的沟壑,这些无一不是吸引男人眼球的法宝。

    但……

    从浴室出来的那个男人,他一头浅咖色的短发上还有水珠子,颗颗滴落,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一直滴下,他的眼中满满都是轻蔑……

    秦汀语不禁又想到父亲说的那话——【小语,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贱了自己。】

    而此时,她才明白父亲那句话的意思,因为她自眼前这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轻蔑与不屑,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廉价的货物那般,只差没有称斤算两估估价了。

    “啧啧,小语,清水苑住的不习惯,想住我这屋子吗?”男人邪笑着调侃道,倚着浴室的门,并不往前走一步。

    秦汀语怯生生的往前挪一步,触到男人眸底的讽刺,真心不敢再往前,干脆回身,去帮男人把床上的被子掀开,灰白相间的被子掀开,下面是同色的床单,可以嗅到一点点男人身上独有的古龙水香味。

    “阿南,不是这样的,清水苑很好……”秦汀语坐到床边上,一副新嫁娘羞涩的神情低语着,晕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裸露在外的白晰肌肤上,更衬的她我见犹怜……

    “清水苑当然好,那可是宅子里给尊贵客人居住的宅子,档次不低于主宅。”

    男人说着走到衣柜前,打开拿了套纯黑色的休闲西装,也不管屋内还有一个女人在,穿上裤子后脱掉浴袍,再穿上白色的衬衫,最后把西装搭在手臂上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儿,让给你了。”

    “阿南……”

    秦汀语飞快的起身扑上去,从后面环住男人的腰身,小脸紧贴着男人的后背上。

    “阿南,你不是说你没有别的女人吗?那你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秦汀语白净的玉指轻解男人的衣扣,男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缓缓转身,正面以对,还未说话,秦汀语便一勾手,故计重弑的想要献吻,男人的大手却是飞快的捏住她纤嫩的下颚。

    “证明?小语,你以为你是谁?裴家少奶奶吗?我裴靖南何需向你证明什么?”男人眸深沉如万年枯井,嘴角一抹轻蔑的笑,一甩手,退后两步,眯眼看秦汀语毫无防备的跌倒在地板上。

    而后冷酷的转身走到门口高喊道:“王叔,呆会儿让人把我屋里的东西全都换一遍,下次再让不相干的人进来,你这个管家也可以切腹谢罪了。”

    楼下的王叔闻声赶紧上楼应是,随之而来的还有裴母贺子兰。

    “阿南,是妈让小语给你送杯茶的,你……”

    “贺子兰,叫你声妈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成!”裴靖南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越过呆愣掉的贺子兰往楼下走去。

    “太太,这,要让老爷知道……”王叔在边上抱怨着。

    裴母一个厉眼过去:“老爷知道了,第一个先开了你。”而后往卧室里走去。

    卧室里,秦汀语狼狈的跌坐在地板上,看到有人进来,慌张的爬到床边拿起外套胡乱的往身上套……

    “小语呀,别生气,阿南就这样,他这是跟我生气呢,你别怪他,等……”裴母说着宽慰人体己话,秦汀语却觉得冷的直发抖,变了,一切都变了,阿南也变了……

    “阿姨,我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尽快跟阿南成亲,这个事情还得麻烦阿姨您跟伯父提一提。”秦汀语站起身,冷静的穿好外套,温婉一笑,把这个难题丢给了裴母。

    ……

    翌日,裴父在早餐时便提了裴靖南与秦汀语的婚事,但并没有像秦汀语想像的那样直接结婚,而是说先订婚再结婚,该有的礼节都要走齐了。

    对此秦父没有反对,只有秦汀语心底不如意之极。

    对此,裴靖南是毫不知情。

    ……

    南华。

    郝贝每天都忙的晕天昏地的,唯有晚间两个小宝贝儿会打来电话说会话。

    裴靖东有好些天没打电话了,按照他说的是在执行任务,不方便与外界联系。

    这一天,便是郝贝她弟婚礼的前一天,伴郎的人选最终由陆铭炜担任,陆铭炜梦寐以求的伴娘却不是郝贝而是郝贝的闺蜜夏秋。

    丽晶酒店里,郝贝一家人正跟婚庆公司商讨着明天婚礼的细节问题。

    却是从外面冲进来几个人,说是要找郝贝。

    郝贝看着眼前的一群人,两个男人三个女人,总计五个人,有一人还拿出南华日报的记者证。

    “郝贝小姐借一步说话好吗?”其中一个男人个头不高,身材微微发福。

    “二贝,报社找你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郝贝妈母鸡一样的把女儿拉在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那两男三女。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陆铭炜时,眼前一亮:“陆先生,这事你也有份的,我们那个温馨病房的专题……”

    ……

    当郝贝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怒眼直视陆铭炜气极的吼着:“陆铭炜,你在搞什么?”

    搞什么飞机,这几天她忙的跟陀螺似的压根不知道自己都上电视了这事,要不是这几个人来说,怕是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贝贝,你别生气,我当时就这么跟医生解释受伤的事,他们找来时,我也当是医生……”陆铭炜的解释憋脚之极,许多说不通的地方,但郝贝也不想再计较。

    这两男三女中,其中一人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播王露,因为播报了郝贝与陆铭炜的事件而被台里开除,连带的报社里这次策划的记者也被开除了三名。

    “郝小姐,你行行好,帮个忙吧,我们只是在工作,不知道这条新闻不实,现在工作都要没了,这……”电视台主播王露的意思是要请郝贝帮忙出面澄清这则新闻的真实性,并非假新闻。

    ------题外话------

    【郝贝会是小白兔好欺负的吗?发现没,真相就要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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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她。”

    她三年的无悔守候依然敌不过男友初恋情人的回归,被他无情地抛弃。

    而意外出现他的让受伤的她有了尽情放纵一次的疯狂念头,

    那一晚,她拉着他的领带疯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记疼痛。

    一觉醒来,她留下“买身钱”逃之夭夭,却被他在十二个小时内堵住,将她留下的钱塞入她的胸口:“女人,你敢动了我的人,就该负起你的责!”

    056:真相即将

    郝贝冷笑一声,杏眸愠色渐起,一一扫过面前的两男三女。

    “我没告你们诽谤都是不错的了,你们还想让我出面给你们做假新闻?”

    面对郝贝的责问,两男三女脸上都不好看,其中一人还说:“郝贝小姐,只要你能帮我们这一次,我们愿意对郝小姐做出补偿,听说郝小姐现在还没工作……”

    “就是,我们社这会儿还缺个较对,如果郝小姐有意的话……”

    “……”

    两男三女你一言我一语,那完全是替郝贝做了决定,只要出面证实他们没做假新闻就能给郝贝安排一份好工作或作出其它的补偿。

    “都闭嘴吧!你们都要没工作了还想着给我找工作,姐也不稀罕你们那工作,想让我出面作伪证,你们是想让我犯重婚罪上军事法庭的吗?”

    郝贝怒吼吼的呵斥完,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妈蛋的,幸好自己够正义,不然的话,这要上电视澄清新闻真实,那不就间接的承认自己婚内出轨,那可是犯法的呀!

    “郝小姐,你听我们说……”那群人还想劝什么时,郝贝使了眼色给夏秋。

    一直在边上做壁花围观的夏秋笑眯眯的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顺便扬了扬正在拍摄视频的手机。

    郝贝回了一笑,而后看着那五个人:“我这儿呢,已经把刚才你们所说的话录了下来,我希望可以看到你们澄清这则新闻的真实性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公开对损坏我的名誉的事情道歉!”

    两男三女同时一愣,完全没有料到郝贝会来这招,额头上都有细汗渗出,后怕的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灰溜溜的撤了。

    等这些人一走,郝贝指着陆铭炜娇喝着:“陆铭炜你给我走,从现在开始别让我再看到你!”

    “贝贝,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贝贝……”陆铭炜赶紧解释,可是又知道郝贝要真生气的话,他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郝小宝这儿呢,跟陆铭炜相处几天,得了陆铭炜不少好处,这会儿自然是帮着劝的:“姐,明天的伴郎还没人呢,你把伴郎赶走,那把姐夫叫来给我当伴郎吗?”

    如此,好像赶走陆铭炜不太可能了的。

    但郝贝心里气呀,她这人就这样,要是生气,那就是真气的见了惹她生气的人都恨不得一刀宰了才痛快的。

    这会儿看到陆铭炜就觉得眼疼心烦,拿出手机来,拨了裴靖东的号码,拨了一次不通,又拨一次还是不通!

    恼极的就差没把手机给摔了,却在这时,手机响了。

    看一眼号码不认识,也赶紧接了起来:“喂。”

    “嫂子,我是展翼,我听东哥说嫂子的弟弟最近办婚礼,不知道是那一天,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电话里传来展翼温润如玉的嗓音。

    郝贝眼中一喜:“有,那个你现在在哪儿,能过来一下丽晶酒店吗?”

    展翼言说自己就在附近,马上就到。

    于是,十几分钟后,长身玉立的展翼就到了丽晶酒店。

    等展翼一到,郝贝把他往郝小宝跟前一推:“那,伴郎展翼。”

    如此,陆铭炜这伴郎的重任也没了,被郝贝鄙视的一丈之内都别想近身,更别说郝贝的身边还有一个护花使者展翼。

    翌日,天空碧清如洗,春风万里,郝家要娶儿媳妇,早早的小区内便闹腾起来。

    郝贝这一大早的就接了裴靖东的电话,言说自己不能回去,让郝贝把给小弟结婚的红包包大一点,郝贝也没客气,用裴靖东的钱包了个大红包给他弟。

    而后又是裴靖南来的电话,说回头让人送了礼过来。

    最后又接了一个电话,竟然是秦汀语的。

    挂了电话,郝贝的心里还是怪怪的,按理说她跟秦汀语认识,秦订语又是裴靖南的女朋友,那么自己为何这样讨厌秦汀语呢?

    想到秦汀语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她跟阿南的订婚日,郝贝就莫名的觉得秦汀语是在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样的心境,总之就是不爽,憋了一口气在心底。

    最后想了想,大概是因为秦汀语说过裴靖东跟她结婚的事裴家不承认,而秦汀语跟裴靖南不过订个婚,还特意跑到江州裴家去订婚的事惹得她嫉妒了。

    不过,好奇怪,裴靖南要订婚,打电话也没跟自己这当嫂子的说一声。

    “姐,那个女人怎么会来?”杨清一身新娘妆,看到走向她们的柳晴晴时本能的排斥着。

    别说杨清了,就是郝贝也不喜欢柳晴晴。

    不过来者是客,柳晴晴还是包了红包的。

    “嫂子,我正好路过,看到这儿是你们家办喜事就来了,不会不欢迎吧。”柳晴晴笑容满面的道着喜说着场面话。

    面对这样的柳晴晴,郝贝能说不好吗?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是说好了。

    可是这柳晴晴那叫一个黏人呀,一直跟在郝贝身边,时不时的打个下手帮个忙什么的,像足了一家人的模样,可是把郝贝给噎的够呛。

    但这柳晴晴这姑娘,今天还真让郝贝挑不出任何刺来的。

    然而,是狐狸总有露出狐尾的一天,中午的宴席过后,柳晴晴的狐狸尾巴便露出来了。

    那种状似无意,又刻意为之的举动,可真真让郝贝想不发现点什么都不可能了。

    “嫂子,你们家可真会选结婚的喜日子,据说今天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日子,裴哥哥今个儿订婚呢……”

    裴哥哥?

    如此熟悉的称呼,如此特意又告诉她一声!

    柳晴晴说罢又赶紧一副说错话了的模样改口:“啊,不是,嫂子,我不是说姐夫订婚,姐夫都跟你结婚了,怎么可能去订婚,我是说裴家二哥哥今天在江州订婚……”

    郝贝心中早已是巨浪翻滚,面上却是浅笑着:“是呀,阿南早上跟我打过电话,对了,阿南的未婚妻秦汀语你见过吧,长的可真漂亮,两人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呢……”

    柳晴晴眸底闪过狠色,那是一种女人嫉妒的神色。

    而这一切,未能逃过郝贝的眼底。

    “晴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郝贝直言的问了出来,柳晴晴却是不敢再说其它。

    “嫂子,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呀,不知道呀……”柳晴晴低泣着一捂嘴小跑着出去了。

    那边展翼看到一这幕心中一紧,而后走到角落打了一个电话。

    婚宴是在下午三点才结束的,送走客人,只留下郝家人还有伴郎伴娘。

    郝贝中午喝了点酒,但脑海中却越发的清明起来,秦汀语的话如果没有任何意图,那么柳晴晴的话,就不得不令她深思。

    柳晴晴明明是暗恋裴靖东的,管裴靖东喊过三种称呼——姐夫、东哥、裴哥哥。

    但是刚才柳晴晴情绪失控就在说裴靖南订婚的时候失控的,郝贝心底一紧,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南华陵园那个叫裴靖东的墓碑!

    她打了裴靖东的电话没打通后展翼便打来电话!

    裴靖东和裴靖南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裴黎曦对裴靖南微冷的态度!

    “妈,你们先回家,我去给大伯带点酒……”郝贝这样说完,看着展翼道:“展翼你知道南华凌园不,我大伯就葬在那儿,你陪我去吧……”

    展翼如玉的面容微僵。

    郝贝她妈在边上皱着眉头骂她:“二贝,你是喝多了不成,大喜的日子说这干嘛!”

    展翼的车子稳稳的开在路上时,郝贝却是说先回玉欣园,状似无意的说着:

    “展翼,我跟裴靖东扯证那天,他拿了个卡片,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等会我们先去看看,然后再去墓园,我跟你说哟,上次去给我大伯时,我还看到那儿有一块墓碑上刻着裴靖东的名字贴着裴靖东的照片,你说可笑不可笑……”

    咝——

    展翼手一抖,方向盘一滑车子拐进另一行车道,险些与对面而来的货车撞上,赶紧拨正了方向,展翼满头大汗的看着郝贝道:“嫂,嫂子,你在开玩笑的吧……”

    ------题外话------

    【今不废话了,就一句:恩,明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妞儿们都不要缺席了咩,明天静哥要看到你们的影子咩……恩,就这样子,懂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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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都说大叔都爱萝莉的嘛,怎么你却一点都不动心?”粉嫩女孩儿挫败的垮下肩膀,随后故作惊愕,“您老是不是老摸上面那杆枪,下面那杆枪不中用了?”

    某男斜睨着她的胸口处,“太小,擦枪不走火!”

    某女气极,昂首挺胸,“哪里小了,试试!”

    磨磨蹭蹭一会儿,某女盯着男人某处高高支起的帐篷笑的一脸邪恶,“您的枪都快破裤而出了大叔!”

    057:真相+先上(高嘲求首订求月票)

    郝贝冷笑一声,开玩笑吗?

    她倒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但这他妈的是在玩笑吗?

    秦汀语那莫名而来的敌意,柳晴晴欲言又止时的神态,此时全挤在她小小的脑袋瓜子里。

    喝了酒的脑袋本就发晕,这会儿更是晕了个彻底,心底似有一股岩浆要喷出一又被她狠狠的压下……

    车子稳稳的停在玉欣园小区楼下,展翼扶了郝贝下车。

    郝贝看着展翼,脸红头晕的直乐呵:“展翼,你要不要跟你家首长打个电话呀……”

    展翼额头细汗丝丝,虚扶着郝贝劝着:“嫂子,你喝醉了,先回家休息吧。”另一只手却在口袋里却摁了一个快捷键的号码。

    “呵呵,喝醉了吗?我倒想是喝醉了,可是展翼你告诉我,为什么墓园里有你家首长的墓碑呀,他没死干嘛给自己立块碑呀……”郝贝想不通呀,这是活人能干的事吗?

    “嫂子,你肯定是看花眼了,我扶你上去……”展翼冷汗都出来了,嫂子是不是都知道了?这可怎么办?哥呀哥,你可真扔给小弟一个大火球!

    “好呀,是不是看花了眼,呆会儿我们就去证实一下吧。”郝贝一把推开展翼,踉跄着往楼上走。

    她记得裴靖东曾把扯证那天那件过时的黑色西装扔过来让她负责洗干净,但实际上,她压根就没有洗,直接扔在卧室衣柜的一角里去了。

    展翼虚扶着郝贝到六楼已经是脊背渗了细细的汗渍,靠,哥到底在干嘛呢,不带这么玩人儿的,还没个消息过来,他真想一个手刀过去把小嫂子打晕了算了,这简直就是折磨人呢还是折磨人呀!

    六楼一到,郝贝就推开展翼,纤指一伸,指着对门602的门命令展翼:“你,把这门给我打开!”

    “嫂子,我没钥匙呀,这是二哥的屋子……”

    “呵,没钥匙,你们当兵的不都能开别人家的锁吗?”

    “……”展翼哑然,他们是兵又不是小偷,什么叫都会开别人家的锁。

    “好呀,你不开,那我就打电话叫开锁公司的人来……”郝贝说着竟然拿了电话,打了小区物管的电话。

    没多大一会儿,真真就有一个开锁的来了。

    郝贝给物管看了证件,登记了名字,再加上查了物业登记全登记在裴靖东的名下的,所以想当然的给郝贝开了锁。

    602的房门打开那一瞬间,郝贝以为自己眼花了——这跟601的压根就是一模一样的,沙发的颜色,屋内的摆设……

    甚至连桌椅的摆放位置都一模一样。

    嫩黄|色调调的墙饰在夕阳的余晖下乏着暧暧的光晕,这间屋子很干净,并不像她第一次到601时那般灰尘漫天。

    也就是说,这间屋子应该是长期有人居住的!

    郝贝扶着门框没有往屋里走,只觉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一般,呼吸急促了起来。

    转身,拿出钥匙,颤抖着手打开601的房门,展翼要跟进去时,郝贝没给他机会,一把甩上了门。

    而此时,同一片蓝天下,远在江州裴宅二楼主卧室的男人捏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他把郝贝和展翼的对话全都听在耳里,

    虎眸一眯,浓眉拧成‘川’字型……

    展翼这儿呢,看着关上的房门,长舒口气,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走进对门的屋里轻声的问着:“哥,你都听到了吧。”

    对方轻嗯了一声,良久没有其它话说。

    展翼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脸疲累的神态道:“哥,呆会儿嫂子要去陵园怎么办?”

    “她要去你就带她去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股苍凉与无奈,早晚都有这一天的不是吗?

    “哥,你能回来下吗?”展翼又问一句:“嫂子的情绪不太好,中午还喝了点酒,我怕她……”

    “嗯,老头子派了一装甲的兵力把我困在宅子里了……”男人嗤笑一声,说的也随意之极,这点兵力,想要困住他吗?笑话!

    “那好,哥,你最好是能回来解释下,这边我先帮你看着。”展翼说完听对方应了后才切断了通话。

    展翼轻手轻脚的趴在对门听着里面的动静,轻微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也让他听在了耳里。

    实际上,郝贝还真是开了电脑,百度了一大堆的问题。

    她在想,如果那块墓碑可以当作证据的话,就能证明裴靖东已经死了,跟自己扯证的不是裴靖东本人,那么这样一个情况,百度出来的结果就是婚姻无效。

    再或者,如果裴靖东就是裴靖东,假扮了裴靖南跟秦汀语订婚甚至结婚。百度出来的结果是裴靖东就犯了重婚罪。

    郝贝的心里更偏向于前者,谁会没事干给活人立块墓碑呀!

    心底呼出一口气,是前者多好呀她还是一未婚的大姑娘呢,还能跟她青梅竹马的陆铭炜一起恩爱到老呢。

    但她的眼晴为什么酸酸的流出透明的无色液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叫难受情愫在环绕?

    虽然两人有些亲热举动,但最终没有到那一步,再者说了,就算到了那一步,也没什么呀,自己为什么要难受?

    心里虽然有了定夺,但又觉得难受的要死,胸口憋的闷闷的,嗓子眼都让什么堵住了一样,无以复加的悲切!

    最后,郝贝总结了下,她难受的是自己真的真的很点背,就跟她这名字一样的背。

    如果裴靖南现在出现在她眼前,她没准会控制不住给他一巴掌或者更狠的给他一刀痛快的完事。

    她想哭,却又闷闷的又哭不出来,眼底的水雾都快结成冰了一样,慢腾腾的走到衣柜前,拿出那件让她随手扔进去的黑色西装……

    只需要再有一样东西就能证明了,证明这个男人是裴靖南,证明他们的婚姻无效!

    可是,她却不敢伸手,不敢去拿那张卡片!

    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再吸再呼,最后才颤抖着手去摸西装内袋,手硬硬的触到了什么——圆圆的一个盒子,还有一张卡片。

    郝贝杏眸圆睁,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掏出来的东西,一个红色绒布盒子,还有那张卡片。

    打开卡片的手有丝发抖,闭了下眼,再睁开,而后慢慢睁大,瞳孔中写满了一种叫作惊喜的东西……

    那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