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我拧大了开关,使水流更猛烈些…全身的体温也渐渐升高了,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笃笃笃…”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我心里一阵紧张。
“谁呀?用着呢?”打断了我的享受,我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说。
“哎哟,兄弟,打扰了。我不行了,急用。”外边传来了一男音,有些焦急,又有点哀求。
“哦,等下,马上。”我也不好多耽搁,随便洗洗,擦干就出来了。
“谢谢啊!”一开门那男的就往里挤,也没忘了表示感谢。
“哦,甭客气。”我心里倒有些失落。
我躺在床上,夕阳冲破对面高楼的阻挡,透过阳台上的玻璃窗照在这软绵绵的床上,照在我疲倦的脸上。在这个迷离的大都市,我还能享受到如此暖意的阳光,那一份美好知道现在珍惜,值得将来回忆。在阳光的抚慰下,带着一点疲惫,一点困意,一点彷徨,一点温暖,进入了梦乡……
门轻轻的开了一道缝,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门缝里一个洁白的女子正站在床边偏着头梳理着她的青丝。胸部不大,但与她的身材很相配,她很坚挺,傲然翘立,嫩红;肚皮平滑如雪原;小肚脐调皮而可爱;森林茂密黝黑,遮住那个关键部位;腿部修长,大小腿匀称而性感。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那女子突然抬头看见了我,是郑莹!她示意我进去,我有些紧张,有些兴奋。她一下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勾住了我的脖子,香唇抵在我的唇上,使劲的啃着。我回应着她,并且索取了她软滑的小香舌,拼命的舔着,贪婪的吮吸。
我的转移了阵地。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只手紧握着她坚挺而软绵的。我的嘴含住了另一个,用舌头舔着她嫩红的。我的嘴离开那温柔乡,不断向下,滑过雪原,挑逗着小肚脐,深深的埋在那茂密的森林里……
第六章、大海
突然,下体一阵冰凉。我猛地惊醒了,一场春梦。
外边的柔和的阳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只有对面楼上的点点灯光,心里涌起莫名的惆怅。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一下子睡了五个小时,已经没什么疲劳感了。下身极度的不适,我又去冲了个澡,打了个寒战,感觉腹中空空如也。
突然想起了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九点多了,冬天的夜长,又冷,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父母应该睡了吧?电话把他们吵醒,起来接电话冻着了反而不好。父母年纪大了,这些年为了我上学吃了不少苦,身体也差了。这些年来,为了改变父母的生活条件是我努力学习的动力,也是我唯一的信念和支柱,现在将要毕业了,可是……想到这里,心中泛起一阵酸苦,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我的内心深处存在着脆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夜,这种脆弱激烈的跳了出来。把它当做一次宣泄吧,明天依然要坚强的走下去。
我止住了泪水。想了想,还是给哥哥打个电话吧。
还有,张楚,给他也挂个电话吧。我跟他说了下情况,又闲扯了几句就挂了。
我就着矿泉水,随便啃了几口面包。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乱七八糟,一团浆糊。由于明天要出去找工作,很辛苦,我不得不逼迫着自己平静下来,最后还是数着羊睡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被自己的闹铃吵醒了。哎,已经七点钟了。好像再在床上眯一会啊。但我还是凭着坚强的毅力战胜了温暖被窝的诱惑。随便的吃了点东西,把地图,简历放在包里,就匆匆上路了。这里离市中心有5o公里呀,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小时。找工作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呢,哎,头痛。
轻轨人不多,我好想再次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我昨天坐在哪里呢?
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昨天倚在郑莹肩膀上的那种感觉是那么的令人神往啊。想到了你我和她刚见面的时候,想到了她那微笑的表情,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梦,脸上不觉得通红起来。我闭上眼睛,深情的回忆和她在一块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份甜蜜涌上心头。
昨天那么多机会,我为什么没有问她的联系方式呢,甚至连她的学院,专业也不知道。我为此懊恼不已,甚至有些痛恨自己了。知道了又如何呢?我会去联系她,会去找她吗?我不敢肯定。她,是公主啊!
二十多年来,从来还没有女孩让我如此牵挂。只有郑莹在我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郑莹,我们还有缘再见吗?
一路就沉浸在甜蜜与懊悔之中。
到了宜山路,我决定不走了,就从这开始吧。
没有找工作的经验,千丝万缕,却理不出任何头绪。我再次迷惘起来。
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眼前一亮,报亭!对!买份报纸,那上边应该有招聘信息,电视上都是这样的。
我找个台阶坐下,认真的翻看起来。我感觉我到上海的时间太不好了,招聘会都在周末,现在才周二啊,找工作的成本这么高。我有些失望,但仍不肯放过报纸的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报纸的中缝现今天文化宫有一场招聘会,而且就在附近,我有点像现新大路一样高兴。
问清了方向,就朝文化宫奔去。
招聘会规模不大,只有几十个摊位,人也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我感到一丝窘迫。我在摊位之间徘徊,单从岗位要求上看,几乎没有合适的。哎,可怜的专业,可怜的人啊。勉强投了几份简历,招聘方都没表任何意见,哪怕是简单的询问。
偶然在招聘信息栏里现了一根稻草。一个贸易公司招聘行政助理,还有销售。我想可以试试。马上电话预约,那边简单询问了我的一些情况后,就同意面试,告知了具体的地点。还好,距离很近。
那公司的办公区不大,一间总经理室,一间副总经理室,然后就是几个办公桌。一个工作人员让我等一会面试,然后客气的倒了杯水,这可正合我意,早上出来到现在还没喝口水呢。办公室还有俩人,一男一女,看样子也是来应聘的。那他们公司的其他人员呢?不会是一个总一个副总一个职员吧?不过那几个办公桌好像都有人用的样子。带着满脑的疑问,看了一下公司简介,也没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就那样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那个文员示意我可以进去面试了。
那个副总年纪不大,应该不到三十岁,看起来很清爽的样子,穿着也很整洁。他示意我坐下,然后要出了我的简历,看了看。
“路尔岚?”(靠!简历还用假名字?)
“嗯。”
“h大学,大学生啊?”
汗!用得着这么惊讶么?现在的大学生还不如那些流浪的猫狗呢!
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身份证,有点不相信的意思。
“好,就这样吧。到时候等电话通知吧。”
这样一说,估计八成没戏。
离开了贸易公司,已近中午了,随便找了个地填饱了肚子。下午按照报纸上的信息,联系了几家公司,都没收获,有些灰头土脸。天快黑的时候回到了家里(暂时的也算吧)。见到床就升起了亲近感,我太累了,一双脚酸疼,顾不上这些就沉沉的睡去。
一连两天都没有任何收获,身心具疲。期间还特意去了s大,还去了大学城的食堂,吃了好几顿饭,但都没有遇见郑莹。一个s大有几万人,一个大学城有几十万人,几率太小,哪里去遇见呢?也许,我和郑莹,就只是一面之缘吧?
傍晚的时候,那个贸易公司的打来电话,让明天早上八点去培训。尽管时间有点早,逼迫明天早上六点之前起来,但这个消息足以一扫前两天拢在心头的阴霾。早早的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紧赶慢赶,终于在八点的时候到了那个贸易公司,我气喘吁吁,出了一头的汗。小小的办公室聚集了十来个人,那个副总正带领他们喊口号呢,我有些惊恐,怎么像是搞传销的呢?我留意了一下旁边放着的一排手提袋,装的好像是保健品之类的。手提袋旁边还有几张简单的折叠式的小桌子。不会到街头摆摊吧?晕死!果真就是这样。那个副总让我跟他们一起出摊,被我委婉的拒绝了。
我像做贼似的逃出了那幢写字楼。刚才还一心的兴奋劲荡然无存,我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心中强压着怒火,还有一丝悲哀。那么早出来,天还没亮,顶着清晨的薄雾,还有刺骨的寒风,确实这样令人极度失望的结果。一直以来都知道工作难找,但当我切切实实的体会到的时候,还是缺乏必要的心理准备。我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阵阵悲凉从内心深处向全身袭来。我好想对这空旷的地方大吼几声。
鬼使神差的来到大海边。冬日的海滩是那么的寂静,死一样的寂静。只有阵阵浪涌,刀子似的海风,还有孤独无助的我。我想大哭,却从何哭起?我想呼喊,却连呼喊的勇气都没有。我在海滩的荒草地上徘徊了良久,良久……
浪花呼啦啦的声音好像在嘲笑我。我蹲下来,海水浸湿了我的双脚也顾不得了。轻轻的抚摸着大海,冬日的海水还是那么的温暖,像母亲的怀抱……
冰冷从脚底刺透到了心里,我有一些清醒。突然想起了那句经典的诗,大声的吼了出来:
“大…海…啊,真t的大!长…城…啊,真t的长!”
第七章、烤红薯
回到家里已经十点了,双脚钻心的疼。变天了,温度骤然降了下来,我忍着疼痛,艰难的关紧了阳台上的窗户,寒意还是侵袭了全身。我顾不上许多,赶紧咬牙洗了个热水澡,那温度都有点烫人了,为了把寒意逼走也只有这么做了,明天得跑场大型的招聘会。
晚上不知什么时候,我被迫从香甜的梦乡出来,被冻醒的滋味必死都难受。气温降了,才显得被子有些单薄。我裹了又裹,还是无法抵挡住寒意。没法子只好穿上毛衣接着睡,迷糊了一会还是冷。再次起来,厚些的衣服全都找出来压在身上,无奈我本没有带什么衣服。被窝失去了昨夜的温暖。我缩成一团,勉强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的闹钟吵醒,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窗外的天依然阴暗着,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吱吱的钻了进来。我打了个激灵,赶紧穿上了衣服。
外边的风很大,冷风只管往缝隙里钻,我紧紧的缩着脖子。用戴着手套的双手,不停的交替护着脸和耳朵。当我捂着耳朵的时候,那声荡气回肠的“鹿耳朵”萦绕在耳畔。我环往四周,这个陌生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人。哎,要是我的耳朵是鹿耳朵倒也好,那样就不怕冻了。
今天周六,上海体育馆有场大型招聘会。九号线转三号线,在漕溪路下就到了。
两个场馆都摆有场子,人没有想象中的多。印象中的招聘会的人都是挤破门,挤坏电梯似的多。今天俨然没有达到那个震撼的场面。
我在会场转了两圈,初步了解了整个会场的招聘单位的简单信息。重点关注了几家招聘单位,其中就有一家名叫中锌集团的公司。单从公司简介上可以看出这个公司还算挺大的,这次是上海分公司在招聘业务员。它的展台前就只有一个里穿黑色深领毛衣,外加白色羽绒服,扎着马尾小辫的女性招聘人员。跟其他公司的两名甚至更多的招聘人员比起来,有点不同。她正低头看着什么,刘海遮住了它的脸庞。
“我想应聘你们公司的业务员。”我在走到招聘台前坐下,递出了简历。
听见我说话,那女子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她大约二十四五岁,皮肤白皙,脸圆圆的,有点可爱。眼睛闪亮,深处却略有一丝忧郁。鼻子小巧,嘴唇红嫩。我仔细观察着,似乎有些熟悉。
“哦。”她面无表情的应和道。然后接过我的简历,低头看了起来,口中还默念着什么。
她看得很仔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审阅。我全身都紧绷起来,我的简历很精短,好一会她才看完。
“嗯…”她抬起头,望着我,迟疑一会又接着说:“这样吧,简历先留下。我们主要是做建材生意的,你要感兴趣的话下周一上午到公司去面试吧。”她的声音很好听,语气温柔,表情比刚才温和了些。
“你把公司地址和电话记一下吧。”还没等我回答,她又忙补充了一句。
“有没有名片?”我有些小心的问了一句。
“哦,这个…用完了。”她冲我微微一笑,真可爱。
“我给你写一下吧。”她边说边低头找了一张小纸,在上面写了起来。她的手不是很细嫩,却显出了她的干练。
“给。要是找不到的话,就打那个电话。”写完之后她递给了我。
“哦,好的。谢谢啊。”我接过纸条,道了谢,离开了。
那纸条上是一行娟秀的小字,看不出字体,算是自创的吧,有一些漂亮,一些文静,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第一次觉得从字里面还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现在能写一手可以看的字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个场馆里的招聘单位看来还算可以,旁边的才令人失望,主要都是房产中介,保险之类的。我又转悠了一圈,已经十一点多了,准备打道回府。
出了场馆,浑身一哆嗦,好冷啊。狂风肆虐,又湿又冷,上海靠近海边,太潮湿了。
我惊喜的看见街边居然有卖烤红薯的!我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兴奋的是在这里看见它是那么的亲切,担忧的是怕城管来了把它给没收了。
我呆呆的站在它的面前,想起了学校东门外的烤红薯。自制的烤箱,有好多个小屉子,洗净的红薯被一个个的放进了屉子里,慢慢的变得嫩黄。香气随风而散,远远的就能闻到,待到走近的时候,口水已经在嘴里转了好几圈了,不等老板招呼,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然后,顾不得滚烫,就掰开来咬了一口,嘴里不停的哈着热气,兄弟几个相视大笑。我最喜欢吃那被烤的焦黄的外皮,有一些硬,有一些香脆,但能遇到这样的却是极少,在仅有的几个烤熟的里面翻来覆去,都失望至极。每次,老板都笑着说,下次一定给你烤个那样的。每次,张楚、高仕他们就劝着说,有的吃就已经不错了,后面还那么多人排队等着呢,你就知足吧。
“要买烤红薯吗?”在女老板急切的询问下,我才回过神来。连忙付钱,买了一个。
拿在手里,它不像以前那么滚烫了。掰开咬了一口,也没有烫嘴哈着热气的快感。红薯依然是嫩黄的,可是没有学校东门外的香甜,不知道是红薯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原因。它只是比它贵了许多而已。
几天之前,还和那帮兄弟们在享受着吃烤红薯的快乐,笑声犹在耳畔;现在却孤独的吃着用来充饥的烤红薯,响在耳畔的是一辆辆行驶在街道上的汽车出的令人心烦的噪声。好怀念啊!
“喂,鹿耳!”我拨通了张楚的电话,那边传来惊喜的声音。这个时候,我特想跟他们聊聊,也许这就是朋友的作用吧。
“在干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正和高仕在三河吃刀削面呢。我们正说整个鹿耳朵当下酒菜呢!哈哈…你吃过了没?”张楚显然没有感觉出我的异样。
“还没呢。你们先吃吧,有…有空再给你打。”我的声音有些颤。
“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张楚好像是听出了什么,有些急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怀念咱们在一块的时候。”我努力的平静着。
“哦,工作找的怎么样了?我过几天……靠,我还没说完…别抢…靠…等等…高仕给你说话。”看来高仕在抢电话。
“鹿耳,我高仕,工作找的怎么样?”
“正找着呢,还没什么眉目。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别急,慢慢来。考前冲刺吧。其他没问题,就是有点怕英语…d,该死的英语。”
“应该没问题吧,正常挥就行了。这几天我就不给电话了,安心考就是了。你们吃饭吧。我挂了。”
“那好。在那边小心点。挂了。”
短短的几句话,就能带走心中的乌云,这就是友情。
我收起电话,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一家兰州拉面馆前。今天中午就吃兰州拉面吧,几天没吃面倒有点想念。
一碗拉面下肚,那个真叫爽,那个温暖呀直到心里。
想当年北伐到学校的时候,满城尽是面条馍馍,让我这个吃惯米饭的人几度营养不良晕倒。几年下来却被同化了,不但吃面食的水平大有长进,而且时常会去想念。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第八章再相见
坐在地铁上,我又想起了和郑莹一块的那些经历。哎,这些天我对她可以说是日思夜想了。她对我还有没有印象呢?
我决定再去一次s大的校园,看不到她,看看她就读的学校也好,那里有她的气息。
我在校门口徘徊了良久,很渴望见到她,却也怕见到她,我这个颓废的样子,太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围在她身边的男生一定不少,也许她心里压根就已经没有我的印象了,那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看来云层增厚了。
我整了整衣服,沿着前两次来的路线再次走了一遍。郑莹,你在哪里?你知道有一个人对你日思夜想,现在多想见你吗?
前面一个穿着白色外套,深色牛仔裤,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正在快步前行。多么熟悉的身影!我的心停止了跳动,呼吸也停止了,这个世界也仿佛停止了一样。我擦了擦眼镜,揉了揉眼镜,没错,肯定没错!
我一个箭步冲过前去,在她前面站住,兴奋地喊道:“郑莹!”
“神经病!”那女孩惊恐的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话跑开了。
晕!一只恐龙!
“靠!你没事穿什么白衣服,扎马尾啊。”我冲着那个背影喊道。路人都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我。一阵失落,我有些无地自容。
当你紧绷的神经突然间松掉之后,感觉就像散了架,这时的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还抱着一丝希望,继续寻找着。
远远的,我看见她了,郑莹,没错!是她!抱着几本书,正从图书馆里出来。还是上次的那个打扮,我仿佛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我几乎要喊了出来,但为了良好校园环境,我还是生生压制住了内心的激动,心要跳出来了。我小跑着向她而去,畅想着再次拥抱的情景。
她正向我走来!她是不是看见我了?
她走向了一个男生,但不是我。
那个男生比我高大,长被染成了些许浅黄|色,帅帅的,酷酷的,但我感觉他很恶心。他骑着单车,载着郑莹向我这边走来。
我的心碎了…真的碎了……
我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全身冷。
越来越近了,郑莹的头倚在黄毛的背上,无法看见我。
我闪向一边,却多么希望她能看见我啊。
她静静的从我身前数米的地方过去了,静的悄无声息,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郑莹的脸上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尽显甜蜜。
几天前,她的笑容让我感到幸福;现在的笑容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我的心痛到了麻木。
我嫉妒那个黄毛,我想把他当做沙袋一样暴打。
郑莹,你看我一眼吧!我在心里祈求,是祈求她还是祈求上天?
郑莹依旧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之中,悄然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天,好像下雨了。
泪,从眼角落下了两滴。随同着雨水滴落在地上,滴落在留下郑莹足迹的校园里。为何人伤心的时候总要下雨?是被这悲伤的气氛感动的吗?
刚才还充满渴望的校园,现在让我如此的厌恶。我冲出了校园,漫游在街道上。
街边的廊里,雨天沙哑的声音穿透了空气,也穿透了我的心。
我心中呐喊的时候
你见不到我的伤悲
啊…
会哭的人不一定流泪
会哭的人不一定流泪
会痛的心已经分不清是非
爱你是不是有罪
我会哭,我流了泪,我的心却也滴着血。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也许吧。要不我为何这么伤心?我不得不承认我感情的脆弱,一个虚无飘渺的东东,也能左右我的情绪。难道仅此而已吗?不是这几天心中积愤的一起宣泄?
雨水浸湿了头,顺着头溜进了脖子里,一阵冰凉,让我清醒了。不知觉中已经走到了小区里。雨不是很大,但也能淋湿衣服,我感到了寒冷,在电梯里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打开防盗门,又看见了那个短女孩。她有些诧异的的看了我一眼。
“淋雨了?赶紧擦擦,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女孩依然冷冷的。
我苦笑了一下,算是表示了感谢。在这个偶然组成的同一个屋檐下,还有人给我关怀。让冷冷的话,却让我的心温暖起来。
是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可不能在感冒这翻了船。我马上把湿衣服脱了下,晾了起来。然后冲了个烫烫的热水澡。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吃了两片快客。
躺在床上,把电视频道翻了几遍,也没找到什么好看的。是心情的原因还是电视台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中国每个省市县都有电视台,而且每个电视台都有若干个频道,那么多电视台频道肯定有好看的,肯定是心境的原因,我不会欣赏吧。
雨一直在下。看了看时间,快七点了。本想去大学城食堂吃的,避免淋雨,还是打个电话叫了份外卖。想想电梯里那些小广告,其实也不错,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得自己出去买了。
酒足饭饱之后,有看了看那些sb节目,别说还挺sb。也许是身心具疲吧,不大一会就支持不住了,在还有点意识的时候把电视给关了。这一夜睡得是出奇的的沉,竟然连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早上,再想了最后一遍闹铃的时候才把我给吵醒。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还没有放晴的意思。我全身乏力,懒洋洋的。我摸了摸头,好象没有烧,但也实在是不想起来,再躺会吧。
突然,另一个隔壁传来了一阵响动。这房子简陋,隔音效果太差,估计晚上说梦话那边都能听见,要是干点别的什么……难道昨天住进来人了?那边的声音大了些,我屏气细听,好像是轻微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嗯…”是个女人的呻吟声。
“啊……嗯…啊……这…边…点……使劲……”声音越来越大了。
靠!看来他们在做晨运。这也…太那个啥了吧……这个动静这个大屋里的人应该都能听到吧。东边的那两姑娘听了是什么反应?这影响太坏了吧?
或许他们是夫妻吧?更大的可能是一对野鸳鸯。不知道他们能有多大的几率最终走到一起。不知道他们各自结婚之后,躺在丈夫身下或伏在妻子身上的时候会不会想起这一个呢?
我有点受不住这个刺激了,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强大的力量让我起床了。我以最快的度清理完毕,逃似的出了大门。在关门的一刹那,我依稀听见那个声音仍在继续……
刚才那个声音让我变得烦躁起来,尽管天气依然阴冷,但我浑身燥热,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想到了短女孩的小,还有那个深沟;我想到了那个梦,那个穿着丝质睡衣的郑莹……
郑莹会不会和那个黄毛已经…应该会吧,现在大学生男女朋友那有几个不同居的?哎,如此清纯的女孩……
想到这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内心的一扫而光,甚至连找工作的兴致都没有了。
第九章面试
周日,虹口足球场和光大会展中心有招聘会。去了之后,失望至极。寥寥几家单位,寥寥的几个人,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悠然之间走到了师大旁边的康健园。寒风肆虐的冬日下午,看不到行人的踪迹,这个世界似乎只有我的存在。漠然之间,一丝恐惧升了起来。虽说是冬日,但园内依然油绿,我很想和它们作伴,犹豫许久,终没有进去。
河边的凉亭成了我独自享有的容身之所。冬日,寒风,凉亭,阴冷的天气,狂舞的柳枝,有些绿的河水,还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如果我是一个画家,必能把它变成世间最优美的画。
我有些累了。悄悄的,我睡着了……睡梦中,感觉一颗冰凉的泪从眼角流了出来。当它流出来的时候,我醒了。我是该醒了……
随便吃了点饭,回到家的天已经黑了。无事可干,我想给我的亲人朋友们打个电话,但又怕把我的悲伤带给他们。无聊的人,无聊的电视节目,当我有困意关掉电视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了那让人无限遐思的声音。也许他们也很去聊吧,总得找个事做来打无聊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准时被闹钟吵醒。好亮啊,天放晴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来上海也整整一周了,愿今天交个好运。
列车在轨道上前进,明媚的阳光照进了车厢,照到我的脸上,我感觉到了温暖。
准备拜访下几个公司。我决定最先去宅急送看看,然后顺道去中锌集团。宅急送的面试结果不乐观,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看来是没戏了。那只能把希望全寄托于中锌了。出了地铁站,一眼望去,除了高架就是高楼。还是先打个电话问询下吧,一是避免唐突,二是也好问问路。
“喂,你好,中锌集团。”电话通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你好,我叫路尔岚,是来应聘的。”我急忙答道。
“哦。那好我帮你问问……”然后是一会等待。尽管只有不到一分钟,感觉好是漫长,真是度秒如年。
“主任说可以。你在哪?现在过来吧。”那边又接着说。
“我在柏树地铁站。请问怎么走?”
“出地铁站向东走约两百米,有个远景大厦,我们在11楼d座。”
“哦,我知道了。谢谢啊。”
“不客气。有什么不清楚就打这个电话吧。”
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肯定能找到。我的智商不高,但怎么也有125吧,虽说没到25o,但至少还是半个吧。
我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那个光棍楼层了。爬了11层楼,累的我气喘吁吁。按道理说这个高级写字楼里应该有电梯的,可我愣是没找到,亏死了。
推开玻璃门,暖风迎面扑来。正前的墙上,“中锌集团”几个鎏金大字和公司标识格外闪亮,排场挺大啊。我仔细一瞅,下面还有几个小字,“市场部”。原来只是一个市场部的办公区啊,还以为是上海总部呢。一个市场部都这么豪华,那总不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前台见有人推门进来,抬头向我看了一下。一个穿着制服,略施粉黛的小美女。所有前台应该都是美女吧?这是个窗口。我那见着美女就紧张的毛病此时又犯了,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行动也迟缓了。一个不注意被门口的地毯给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那个小美女见此状况,先是一愣,然后就捂着嘴偷偷的笑了。我有些窘迫,有些愤怒,真想找个下水道钻进去,脸更烫了,红到了脖子根。
“我是来应聘的。”我依然窘迫,红着脸说。
“路尔岚先生吧?请随我来。”小美女,恢复常态,很客气的起身对我说。见此,我也从容了起来,大公司的工作人员素质就是高啊。我仔细观察了下这位小美女,身材高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有些宽松的裤子也无法掩饰她丰满圆翘的臀部;走路的姿势优雅,有点赏心悦目了。
我随小美女进入办公大厅,很宽敞整洁,合适的地方还有绿色植物,办公桌有几十张的样子,却也整齐不凌乱。整个办公大厅好像是分了三大块,中间被走道给隔了开来,只有其中一块人是满的,其他两个区域有很多空着,但又不像没人用。然后还有三间封闭的办公室,应该是经理室之类的吧。
“主任,他来了。”小美女引我来到一张办公桌前,对一个正在埋头工作的女子小声说。
“哦,知道了。”那女的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当领导就是好啊。
小美女冲我微微一笑,转身走了。我点了点头,也回个微笑,算是表示感谢。
那女子还在写着什么,并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站在原地,屋内的温度让我有些受不了,还有刚才上了11层楼的运动量,再加上心里的紧张,我的汗从额头上慢慢的渗了出来,贴身衣服更不用说已经湿了。我又不好宽衣解带,只能愣愣的。
“不好意思啊。”很快那女子写完了,抬头看着我,略有歉意的说。
哦,是那个招聘的白衣女孩,今天没有把头扎起来,穿着职业装,所以我刚才没有看出来。原来她还是个领导呀,真后悔当初没有尽情展现我的魅力。我有什么魅力可以展现吗?不知道,好像没吧。
“哦,没关系。”我冲她微笑道。
“跟我来吧。”她起身说道。
在经理室门前,她停下了,敲了敲门。
“经理,他来了。”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对里边说。
靠,还有更高一级啊!等级够森严的,大公司都这个样子么?那在这工作还不得压抑死。现在我有些渴望,也有些不情愿。渴望的是一份工作,不情愿的是这样的不人性化的等级划分。想到这些,我内心平静了,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
“嗯,让他进来吧。”里面一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女强人啊,年轻些好,要是更年期就难伺候了。
我进去之后,她这个小领导退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关上了。那经理坐在办公桌前,正敲打着键盘,往电脑里输入着什么,胸部饱满,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淡妆附身,长略略卡住,只有三十岁上下,看样子很精干,果然是个女强人。办公室不大,整洁朴素,应该和她的作风有关吧。
“坐吧。”她边敲打着键盘便对我说。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办公桌前的沙旁轻轻的坐下。
“路尔岚…跟照片上有些差别呀。”那经理抬眼看了我一下,略有微笑的说,语气挺随和。
“哦…人是会变的嘛。”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出口之后觉得有些不妥。
“嗯,好。”那经理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饮水机旁拿了杯子倒了两杯水,向我这都了过来。她递了一杯给我,我有些受宠若惊了,忙着站起来,双手接过。
“嗯,坐,坐…别客气。”她在我旁边的沙上坐了下来。
“哦,对了…这个是我的名片。”她刚坐下,就递给了我。
我再次站起来,双手接过。“中锌集团市场部上海分公司总经理叶知秋”,一排小字出现在那张小纸片上,不过好像顺序不太对吧,名字倒是挺文雅的。
第十章同居
“你的简历我仔细看了,很精简啊。今天呢就是随便聊聊。”她喝了口水,顿了顿,又接着说,“你在学校还是挺用功学习的啊。还没毕业是吧?”
“呵呵…比别人多看了几本书而已。还有几个月才毕业,现在想出来锻炼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嗯,你们学历史出身的人我喜欢,做事认真,有原则。今天我想向你请教些历史知识。”
听到这我浑身冒起冷汗。说实在的,外行人都认为学历史的都是在记那些历史年代历史事件,其实这是天大的误解。记得以前一个给我们上课的教授说了这样了个笑话:我的一个学生,又一次被人的一个历史事件给问住了,又不想丢我的脸,情急之下就说,我们学历史的是研究历史规律,而不是简单的历史事件。好家伙,聪明。你们以后也可以这样说嘛,那些死知识记它有什么用?需要的时候可以百度下嘛。完了之后,大家都哄堂而笑,说道我们的心坎里了。
我本想那这个来掩饰我的短处,可是叶知秋并没有问太多这样的低级问题,大多是天南海北的乱侃,她都装着不懂的样子,逼得我竭尽所能了。
从她的话中了解到,因为市场部的地位特殊,所以它属于垂直领导,只受上一级市场部的领导。看来名片上是没有出错。
“哟,都有一个小时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叶知秋看了看表说。
靠,最关键的还没说呢,我不得不硬着头皮了。
“我想知道下薪资待遇。”
“哦,呵呵,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