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追溯五代都是农民,自己也只是一个私企的小职员。
想得头都大了,童巨还是没有想到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
迷迷糊糊的,蜷缩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屋子整个轻微的一震,沙发扶手上放着的篮球形闹钟一下晃倒,准准的砸到躺睡在沙发上的童巨脸上。
脸上一疼,神志不清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整个屋子里都弥漫浓浓的酒味,童巨费好大劲睁开眼,一些若有若无的白雾在屋子里流动,头昏脑胀的像喝下整坛的烈酒。习惯性的拿起闹钟一看:03:40。
颜莎在房间里传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呻吟声,童巨醉醺醺的下了沙发,赤着脚,跌跌撞撞的就走到房间门口。
轻轻一推,房间门竟然没有反锁,门一下打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一下将自己推得仰面倒地。
木然的揉了揉生疼的头,有些迟钝的返身爬到门边,房间里的情形,让已经醉得神志不清的童巨都大吃一惊!
大床上,颜莎仅仅穿着火红的蕾丝胸罩,一条几乎可以忽略的火红丁字裤,双腿上穿的细孔黑丝袜一只褪到小脚肚处,这样一高一矮的样式更加诱人,深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身体裸⌒露出的白皙部分都是湿漉漉的。
颜莎半跪着一边呻⌒吟,一边舔着她头前面悬浮的一个泛着淡淡黄光的东西。
童巨往前爬了一步,头伸进房间,就看清那个悬浮的东西:那东西有半尺来长,跟一根香蕉一般无二,通体泛着淡淡的黄光,一些网状的青色脉络若隐若现的隐藏其间。
颜莎白皙的俏脸显示的神情,已经显得心醉神迷,一条粉红的小舌头,不住的舔舐那个东西,房间里酒味浓稠,一些白色的雾气在房间里环绕,每绕到童巨面前,就充斥进自己的鼻孔。
童巨看着这诡异的情况,嘴里嘀咕:“救命,是不是捡了一个妖怪回来啊。”
声音却很小,本能的想往后退逃,却在数波白雾的冲击下,整个人醉倒在地。
“你手里拿着大刷子,我用力用力洗。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跳出了一堆鱼”篮球闹钟疯了一般在地上跳来跳去,童巨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抬眼往窗外一瞅,还好太阳升得不算太高,从地上挣扎起来,拿起篮球闹钟一瞅,顿时眼睛都睁圆了!
篮球闹钟上显示的时间竟然是:17:47!童巨很不敢相信的去摸自己的手机,摸出手机一看,眼睛直翻白:手机上多达三十七个未接!
按进记录一看,其中二十九个都是陈兰的,手机的背景时间不但和闹钟的完全吻合,甚至还显现出另外一个夸张的事实:自己这一觉睡了两天!
脑海里回放着那个酒气冲天的场景,现在整个屋子却一点酒味也没有。
颜莎的房间门大开着,揉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走到门边,童巨往房间里一瞅,昏沉的脑袋瞬间充血:什么情况!
颜莎一条腿上的黑丝已经完全褪到脚掌上,一条白皙似玉的美腿横陈在那,另一只却完好的穿着细孔黑丝袜,一黑一白相互交映,诱惑倍增。
冒火的目光贴着美腿一路往上扫描,细细的丁字裤凭一小块火红遮挡着重要部位,两边延伸出红红的细绳打着活结勒在细细的腰上,白白的小蛮腰右侧所系的活结已经松开。
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往上攀援,火红的蕾丝边胸罩半边松开,露出大部分鼓鼓的玉峰,沟壑依旧深邃,目光在这个起伏的山谷流转了一会,不住吞咽的口水终于还是从嘴角流下。
颜莎秀美的脸上,诱人的鼻子偶尔细微的抽动一下,满头长发撒落在自己那微显肮脏的枕头上。
就听见“滴答”的一声,童巨低头一看,地上歪倒的一只黑色高跟鞋上已经满是口水,现在更是滴上了一滴红红的鲜血。
又是习惯性的果断将手指插进鼻子里,几步窜进了卫生间。
面对颜莎这样的黑丝尤物,最大的考验就是本身的血液够不够多,一天数次的流鼻血,让自己烦恼不已。
好不容易用凉水止住了血,又抹了几把凉水脸,神智微微有些清醒,抬头一看镜子,吓得退后了几步:“妈呀!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个野人!”
往前一凑再一辨认,镜子里的那个野人有三分面熟,仔细一看,不禁一笑:“我勒个去啊!那不就是自己吗!”
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长长的像一团蓬草凌乱的堆在头上,仿佛疯长了几年一般,胡子也有邋遢的配合头发,完全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野人。
童巨收拾了一会,终于恢复原样后,伸手摸了摸脸,微微自恋的说:“小子,皮肤还不错么!嘻嘻。”
“喂,老色流氓,自恋够了没,我要方便一下!”颜莎甜甜的声音微微带着怒吼。
一回头就看见,披着那件宽大黑衬衫的颜莎,一副似睡非醒的样子,一只手挠着凌乱的长发,不耐烦的看着童巨。
童巨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出了卫生间。
“?!”颜莎刚关上门。
身子猛的一震,一下整个人都变得呆立,就觉得心里猛的激动起来,到底是哪里透露出一丝不寻常的东西。心里激动的想着,刚转头,立马呆住,地上是一条张扬的红色丁字裤,再往前就是一只黑丝袜,该死的鼻血又不争气的一涌而出:颜莎的下半身竟然什么也没穿!颜莎竟然就穿着一只黑丝袜!
刹那间彻底迷茫了,数次的用手指塞鼻孔,都觉得自己的鼻孔增大了不少。
激动一阵后,坐到沙发上,念了几十遍阿弥陀佛,稍稍平静下来的心里,就快速的回放自己记忆里最后的记录:浓浓的酒味,神智迷乱的颜莎,黑丝袜的颜莎,该死!这一段不用回放那么清楚!泛着黄光的香蕉状东西,颜莎诱惑的舔的样子,该死!又胡思乱想。
脑海里清晰浮现那个泛着浅黄光芒的香蕉:那是什么东西?
“啊哦”颜莎打着哈欠,完全忽视童巨的又走进了房间,童巨呆愣的看着颜莎一路走过,当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图像出现后,接着就是一声咆哮:“天啦!”鼻血随即再次奔涌而出。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悦耳的铃声响起,伸出两根手指塞着鼻孔,另一只手掏出手机:陈兰的来电,童巨用下巴顶了一下接听键。
“你死了吗?!怎么两天不来上班啊!”电话里就传来陈兰的怒吼声。
童巨也有些不知所措,谎话脱口而出:“我病了,急病啊。”
“你少捏着鼻子在那装重感冒!你这点鬼伎俩,我三年级就用丢了的!”陈兰继续喝骂。
童巨松开手指,刚要说话,鼻血还没止住,又流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又将手指塞了回去。
“我真病了,对天发誓!”
“还捏着鼻子装!快要下班了,我一会过去看看!你少胡扯,我到你那狗窝看见你没病,我就把你打死,这两天害我天天帮你编谎话!”
童巨抬头看着地上的丁字裤和黑丝袜,忙说:“你不用来看我啊。”
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整个人都急了起来,自己对公司的前台陈兰可是眼馋了好久,也献了百般的殷勤,眼看就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了,要是陈兰看见这内裤,看见这黑丝袜,再看见床上的颜莎,自己估计那辛辛苦苦建立的百分之一希望,要一下变成百分之一万的负希望。
忙乱的捡起地上的内裤,一股淡淡的香味就窜入鼻中;再捡起那只黑丝袜,手中的滑腻感觉,间接的就引发出颜莎的诱惑摸样,在这样的紧张情况下,自己竟然有了反应!可耻啊,可耻啊!
童巨想推开房间门和颜莎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处理办法,梳理了一下思绪,故作礼貌的敲了几下门,竟然没有反应。
自己也不知道房门有没有反锁,就轻轻的推了一下,没开。
童巨喊了好几声,还是没回应,童巨心里一发狠:“这可是我的地盘!”
怒气冲冲的猛的一撞,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冲进门去,直接不看颜莎就大吼:“你滚!”
猛得一撞,没开。
放佛像撞到了一团棉花上,没有剧烈的撞门声,门竟然也没开。
童巨一边喊一边撞,整个人彻底怒了。
直撞得腰酸背疼,就听见一阵清晰的敲门声。
“陈兰来了!”脑海里一片茫然,也停了撞门,转而低声的对门内说:“颜莎,开门啊。”
童巨计划用不在家这一招,躲过这一次。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天啦!陈兰竟然在门外打自己的手机,自己竟然没调静音,失误到了极点!
手机响了一会变得安静。
“童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你刚才还接我电话的,你还装不在家!你这一招,我十岁就用丢了的!”门外就传来陈兰的怒吼声。
万般无奈,只好低声对房间门内说:“颜莎,我警告你!好好呆在屋里,你要是敢出来,你就马上滚!”
一步一挪的走过去,双手一碰,天啦,自己一手丁字裤一手黑丝袜!惊慌的将手里的丁字裤和黑丝袜,塞到了客厅小桌上的抽纸盒里,嘴里故作惊慌:“上厕所呢,等一下啊,屁股都没擦!”
开了门,就见门外陈兰一脸的怒气,饿虎扑食一样冲进屋里。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么久不开门!”
陈兰环视了一圈,一脸狐疑的盯着童巨:“你电脑也在桌上没开,又不像在看不健康电影的样子。你怎么那么久没开门?”
又几步走进卫生间:“哼!水都没有冲过的样子,你也没上厕所!”
接着反身走到紧闭的房间门前,一脸冷笑:“小子,看不出来啊,就你这模样,还金屋藏娇啊,房间里藏人,你这一招,我十三岁就用烦了!”
童巨忙解释:“我那有藏人,没有?没有。”几步走到门边,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了。
陈兰退后一步继续冷笑:“你小子也不用解释,我和你纯属同事关系,你藏什么人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
陈兰嘴里那么说,手却轻轻的一推房门。
童巨刚才撞那么久也没撞开,也不担心,口里还是嘀嘀咕咕的狡辩:“里面真没人,就是一些好几天没洗的衣服,臭味难闻,不好见人啊。”
陈兰冷笑一下,门在她一推之下,竟然缓缓打开了!
童巨瞠目结舌之下,完全不敢说话,陈兰往房间里一看,竟然满脸通红的看着童巨:“你怎么这样!”
第五章飘扬的黑丝
童巨是背对房间的,完全不知道陈兰看见了什么,莫非是颜莎玉体横陈在床上?
正疑惑不定,就看着对面的陈兰一脸羞涩的举起拳头敲了童巨一拳:“还不去关了!你真恶心。”
回头一看,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人也没有,颜莎那台小笔记本电脑摆在床上,正在播放激烈的日本电影。
童巨挠挠头,松了一口气,忙走进去关那小电脑,却怎么也关不了机,童巨只好把那电脑屏幕合上。
回到客厅,就见陈兰已经满脸通红的坐在沙发上。
童巨心里忐忑不安:“颜莎藏那去了?”
“你真够可以的啊,两天不去上班,就窝在家里看看那样的电影。”陈兰没好气的说。
童巨这才略略分出点神来打量陈兰,陈兰看样子是来得挺匆忙的,连那一身职业的前台打扮都没换:黑黑的马甲里是素白的衬衫,黑色的短裙之下毫无疑问的是,略微有些透明的黑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更将职业性质体现出来。
“你这连杯水都不让人喝么?”陈兰态度缓和的娇声说。
再次挠挠头,收回目光起身去倒水,童巨眼光转动着瞟向房间,房间门大开着,那张老式大木床的床架又比较高,一眼看去,连床底下都一览无余,却根本没有颜莎存在过的痕迹。
晃了晃头,难道自己出现的长时间的臆想,却又觉得有什么不对。
到饮水机那接好一杯水,再往房间一看,童巨心就嘭嘭的跳起来,怪不得自己觉得有什么不对,那个硕大的粉红色行李箱端端正正的摆在床底下,自己刚才一心想看到颜莎,竟然忽略的行李箱,这个行李箱的存在,无疑证明那些事情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但是,颜莎到那去了?
童巨心惊肉跳的走回沙发边,心里实在是担心:颜莎要是突然冒出来,可怎么办啊。
心里想着事,童巨走到陈兰面前,心不在焉的将水杯递了过去。
“哗!”一杯水全部撒到了陈兰的黑丝腿上。
“呀!”紧随着就响起陈兰的尖叫。
童巨保持着递水的姿势,陈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也维持着接水的姿势。
惊慌失措之下,童巨忙伸手就去帮陈兰拍打两条黑丝美腿上的水。
“呀!你干什么?”陈兰满脸通红的看着童巨,童巨弯着腰,一双手正在陈兰的黑丝美腿上游走。
陈兰的腿和颜莎的比起来,稍胖了一点,看上去是另外的一种丰腴的诱惑。
童巨生来就是一慌就方寸大乱,手在陈兰丰腴的两条黑丝腿上游走了一遍,才停滞住,也是满脸通红的抬起头仰视陈兰。
陈兰的制服短裙本来就短,自己这一仰视,大半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岔进了黑色的短裙内。
陈兰穿的是裤袜型半透明黑丝,沿着黑丝袜往上一看就是黑乎乎的一片,陈兰黑丝袜里的底裤的颜色不喻而明:黑色。
童巨仰着头饱览了裙底风光。
“你怎么这样啊!一杯水也不让喝的吗?”陈兰伸手一挡短裙,往旁边走了几步。
“对不起,对不起。”赶紧连声道歉,拿起桌子上的抽纸盒就递了过去。“我真不是有意的,你用纸擦擦。”
“想什么坏主意呢,心不在焉的。”陈兰接过抽纸盒,却发现纸都塞在纸盒里,真是一个名不副实的抽纸盒,陈兰伸出细长的手指正要伸进抽纸盒里掏纸。
“啊!”童巨惊叫一声,一把抢过了抽纸盒。
那抽纸盒里可是藏着颜莎的红色丁字裤和一只细孔黑丝袜!
“恩?”陈兰一脸怒色的看着童巨。
童巨尴尬的一笑:“你还是去用卫生间的毛巾擦。”
陈兰狐疑的看着童巨,童巨开始胡编借口:“这纸相当劣质,一沾水估计就粘你腿上了。”
陈兰疑惑的看了自己一眼,“童巨,你什么毛病啊?”陈兰一边说一边朝卫生间走去。
童巨看着陈兰走进了卫生间,忙伸手将丁字裤和黑丝袜掏了出来,环顾了客厅一圈,心急火燎的也不知道藏那,这时卫生间的门一动,童巨吓了一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拉起裤子,将那丁字裤和黑丝袜一下就塞到自己内裤里!
童巨再朝卫生间看去,陈兰已经站在门口,一双白嫩的丰腴美腿甚是显眼。
“喂,想了一下,还是把我的丝袜晾一下,湿漉漉的穿着好难受。你这东西都晾阳台么?”陈兰一边问一边朝阳台走去。
自己这小客厅的侧面就是一个小台子,说是阳台还有些夸大,也就是一张普通课桌大的一个空间,外面围着铁栏,顶上牵了几根锈铁丝。
陈兰将黑丝袜晾晒在那,一阵轻风吹起来,两只黑丝袜就诱惑的在风中摆动。
心里稍稍安定,又想到自己裤子里塞着的丁字裤和黑丝袜,激动万分啊,裤子表面显眼的顶了起来,童巨接了一杯水放到沙发前的小桌上,随后迅速的缩坐到沙发上,一动不敢动,但是裤子里莫名其妙的就诞生热量和瘙痒。
陈兰晾完黑丝袜,坐回沙发上,看着桌上的那杯水,露出稍许满意的意思一笑:“算有一点像话了,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来呢。”
童巨也笑起来:“你这样的美女,我怎么会不欢迎哩,请还请不来呢。”
“喂,你真的病了么?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声音还闷声闷气的,现在听起来,很正常嘛。”
“真病了,你打电话那会,我正睡觉呢,你想想,我一个刚醒的病人,声音能不那样吗?”
“还是觉得你异常,你怎么也不请假啊,还有,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接?”
“都说了是急病,到医院的时候,我还晕着哩,手机根本没带,昨晚刚回来,也没顾看电话,还没醒,你电话就进来了。”
童巨脑筋飞快的转动,连自己都相信了这样严密的说辞,童巨偷眼看了一下精明的陈兰,就见陈兰想了一下,似乎觉得童巨的话也合情合理。
“哦,我来看你,本来还以为你是装病,和你提前说一声,我帮你编的谎话也是说你病了,没想到还真被我说准了,你还真病了。”
“天啦,我就说我怎么会病的,原来是你咒的!”
童巨摇头晃脑的嬉笑着说。
“少胡说,你有点逻辑思维好不好,我帮你编谎话可是在你病之后,真是的。”陈兰伸出细手敲了敲童巨的头。
“你摇头晃脑的干嘛,你这脑袋里,肯定左边前装的全是面粉,右边全装的是水,你还敢摇晃你的脑袋,你这一摇晃,左右一掺和,得了,一脑袋全是浆糊了!”
陈兰呵呵轻声一笑,整个身体一抖动,她穿的黑裙本来就短,这一动,裙底深黑的一块就时隐时现了,童巨注目之下,脑海里开始反复翻涌一句话:果然又是蕾丝边!蕾丝边啊!
自己的鼻血幸好经过了最近的加强锻炼,不然估计又要喷涌而出了。
陈兰端起水杯开始喝水,童巨以往看陈兰都隔着公司那个高高的台子,现在陈兰这坐姿,整个身体由于要喝水,微微往前倾,胸部那一块黑色的小马甲就高高拱起,里面的素白衬衫也紧勒出诱人的褶皱。
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两人之间没说话,本来就很安静,这一吞咽,“咕”的一个声凋就清晰的响起。
陈兰将水杯放回桌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都病了,还这么色。”
随即提起桌上的白色手提包站了起来:“唉,这次帮你跟公司说谎话了,你总要表示一下。”
童巨讨好的一笑:“你要什么表示啊?”
陈兰伸手将几根飘到额头的长发拨到头上,得意的一笑:“上次你不说带我去大雀塔广场看喷泉的么?”
“那挑个时间,你带我去看喷泉。”
大雀塔广场的喷泉一般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才开始启动,那个时间段一般都是情侣活动的黄金时间。
在这个城市,某种意义上来说,约会的含蓄说法就是---去大雀塔看喷泉。
陈兰这样说,间接的就是表明愿意和童巨约会啊!
童巨欣喜若狂,连连点头。
“看你这傻样。”陈兰娇喝一声,提着小包就朝门走去,临到门口,回头冲童巨抛了一个媚眼:“记得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记得哦。”
童巨完全是被这突然降临的好事弄得有些失态,快步走到门边,想送一下陈兰,却发现陈兰已经下了,童巨乐滋滋的跑到窗边,往外一看,陈兰正匆忙的离开。
看着陈兰诱人的背影,童巨心花怒放,最后目光瞄到陈兰白嫩的腿上,童巨停顿了一下,一扭头,看见小阳台上飘扬的两只黑丝袜,忙冲窗外喊:“陈兰,你的黑丝袜!”
陈兰恍若未闻的一般,快步离去,院子里一个老太太摇摇晃晃的举起拐杖,指着二的童巨骂道:“什么世道!你鬼喊什么!屋里有小孩在做作业!”
童巨忙捂住了嘴,院子里老太太摇晃几下,一下跌坐到地上。
看着飘扬的黑丝袜,童巨双腿间暖烘烘的,经过这几个动作,藏在内裤里的丁字裤和那只黑丝袜已经裹到了反应到极限的那东西上。
童巨心血膨胀之下,一回头,不禁双眼睁圆!
第六章浮想联翩
一回头,童巨不禁双眼圆睁,颜莎的房间里晃晃悠悠的,凭空飘出一根东西,揉了揉眼睛,正是晚上的时候颜莎舔舐的那一根香蕉一样的东西,这根东西此时已经飘飞到童巨的近前,也幸好平时看得电视电影里经常出现这些飞来飞去的玩意,稍稍惊讶了一下,开始仔细打量这根东西。
这根东西半尺来长,近距离看,质地就跟在博物馆看见的田黄石很类似,看上去滑润细腻,一些浅青色的脉络一样的纹路若隐若现,这根东西就悬浮在童巨脸前,自己一晃头,这东西也随着晃,一晃就散发出淡淡的酒香。
往后退了两步,那根东西也跟了过来,自己这一退刚好退到小阳台的边上,一阵风吹过,将陈兰晾晒的黑丝袜吹了一只,恰好就掉到自己的肩上。
那只黑丝袜散出淡淡的气味,气味里混合了陈兰的体香和丝袜本身的味道,童巨脑海里不断的回旋:陈兰竟然没有洗!直接就将丝袜晾在这了。这只丝袜完全就是一只原味丝袜!
这样一想,下面的燥热和瘙痒一下终于突破极限,完全不可控制的打了一个剧烈的冷战!
就在自己爽得微微有些脱力的时候,那根发着浅黄|色光芒的东西,“呼!”一下抵到到自己的额头。
强烈的撕裂感觉就从头顶传来,那东西散出强横的力道,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脑袋里钻,就感觉到额头的骨头都慢慢凹陷下去,整个人自然的往后一倒,竟然不是一下倒跌,而是整个身体完全僵硬着,直直的,一寸寸的往下翻转。
最后竟然凌空平躺着,悬浮在客厅的中间,那根东西散发出浓烈的酒香,似乎无数坛陈酿多年的美酒一起开缸,浓浓的酒气开始还是淡淡的环绕自己全身,最后完全散发为一团||乳|白色的,果冻一般的物质将童巨包裹其中。
那根东西这时已经陷进自己的额头里数寸,无法忍受的疼痛感,让自己不住的嚎叫起来。
那根东西一寸一寸的抵裂自己的头骨,慢慢的陷进头颅里,疼痛感是如此清晰,却又无法反抗。
童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明确的感到眼角都睁裂了;口里大声的嚎叫,嚎叫转为嘶叫,最后乏力的大张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整个脸部由于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抽搐。
强烈的痛苦之下,却竟然没有昏迷,而是清晰的感受那种裂骨的疼痛。
直到整根东西完全陷入头颅中,那些裹着童巨的||乳|白色才慢慢的又转化为淡淡的酒气,丝丝缕缕的也融进了自己已经裂开的额头。
强烈的醉意袭向自己,犹如一下喝了几十瓶高度白酒一般,头脑彻底迷糊,一下沉睡过去。
那些酒气完全融完,童巨一下像失去了支持,猛的一下掉到地上,就是这样从高处猛的一落的激烈撞击,也没让童巨醒过来。
酣睡在地上,童巨嘴里鼻里都呼出浓郁的酒香。
“哗啦!”
颤抖了一下,童巨满脸都是凉凉的水,伸手抹了一把脸。
睁开眼,就看见脸的正上方,颜莎正一脸讥笑的看着自己:“喂,色流氓,你怎么在地上睡觉啊?”
“呀!别动!”颜莎突然伸手到童巨的腰间一扯,童巨觉得下身撕裂了一般疼,心里更十分担心自己的额头,伸手一摸,额头完好无损,难道刚才那些都是幻觉?
“哎呀,你个色流氓,还真是色啊,竟然把我的黑丝袜藏你内裤里!你真是变态啊!”颜莎用两根手指捏着黑丝袜,鄙弃的看着童巨。
“你刚才去哪了?”
“刚才?拜托,我都出门一晚上了!你不会在地上用我的黑丝袜玩得忘乎所以了?”
童巨心里一惊,从地上爬起来,拿起闹钟一看:“天啦,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从颜莎被捡回来后,自己似乎就和昏睡搭上了不解之缘。
“啊!你个死变态!你还真是过分啊!”颜莎指着童巨的腰间,童巨低头一看,腰际露出火红的一小段东西,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颜莎的丁字裤!
这一下真是全身是口也说不清了,忙岔开话:“你昨天怎么开着电脑,放着那样的电影?还有你人怎么一下就不见了?你去哪了?”
颜莎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把扯出那条火红的丁字裤,童巨下身又是撕裂了一般疼,颜莎看着丁字裤上一片白白的污渍,恶心把丁字裤往地上一扔:“你恶心得没救了。”
满脸通红,童巨嘀嘀咕咕的嘟囔了几句,压低声音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颜莎此时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袖运动衫,短短的黑白格短裙下面,是到膝盖的半长黑丝袜,灰黑的帆布鞋鞋面细着素白的鞋带。
童巨眼睛流转在颜莎洁白的大腿和下面的黑丝袜上。
“看什么看,你这色流氓,又在打什么主意?”颜莎秀美的脸上流露出鄙弃。
“你在我电脑里看见什么了?”颜莎一边说,一边蹦蹦跳跳的跑进房间里将那台小小的电脑摆了出来,放到沙发前的小桌上。
童巨脑海里就浮现昨天看见的那些精彩的日本电影,本来黑屏的电脑就马上就开始播放童巨脑海里的日本电影。
“喏,就是这些。”童巨指着那小电脑说。
“哦,童巨,你心里也在想这么恶心的东西啊,你还真是色流氓中的极品啊!”颜莎满脸不屑的看着童巨。
童巨开口想要狡辩,颜莎伸出纤手拍着童巨的头:“我的小黑,在没开机的时候可以显示部分人的心中所想,你心里面想的东西也够恶心。”
童巨嘴里嘀咕:“你就吹牛,你这电脑能有这么神奇?”
颜莎哼了一声:“你试试?”
童巨盯着黑屏的电脑,心中努力的试着想点东西,由于颜莎的房间门开着,一阵风刮了进来,颜莎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关房间的门。
风将阳台上晒的另一只丝袜吹到童巨的面前,童巨脑海里幻想的场景就一下栩栩如生展现在电脑上,就见电脑屏幕上:陈兰上身用红绳勒着,丰腴的美腿上穿着细密黑丝袜,爬在童巨的沙发上,一只手不住的拍打着丰腴的圆屁股,眼睛媚眼如丝的不住放电。
颜莎“?”的一声关了门,又跑了过来,听着颜莎的脚步声,童巨连忙排除杂念,开始想一些纯洁的场景,在颜莎凑过头的一刹那,小电脑由那香艳的场景一下消失,一副温馨浪漫的场景就开始在屏幕上播放。
“信了?”颜莎看着屏幕上播放场景,脸却一下红了。
童巨看着电脑上播放的场景,真的就是自己努力想出来的温馨场景,自己的脸却也一下变得通红。
电脑里播放的场景:漫天的繁星映照下,蓝水晶一般的水里,上身裸露的颜莎和童巨对立站着水中,水漫到颜莎的腰际,颜莎手上套着到胳膊的黑丝手套,诱惑的摸着童巨的脸。
“我信了。”童巨心里所想的唯美场景,完美的显现了出来。
“你真恶心!小黑,开机!”颜莎怒目的一吼,那个黑色的小笔记本屏幕一变,开了机。
童巨伸手摸了摸那黑色的小笔记本,感叹:“还真是高科技啊,这电脑挺贵的?”
颜莎鄙视了童巨一眼:“别碰小黑!你这色流氓!”
那个黑色的小电脑竟然缩了一下。
“看不起你!”颜莎抱着小黑朝房间走去。
“你还没回答呢,你昨天去哪了?”童巨追问。
颜莎已经走到房间的门口,回头冲童巨一翻白眼:“要你管!”
“?!”房门一下关上。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手机铃声响起来,童巨拿起手机一看,是陈兰。
陈兰娇媚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埋怨:“唉,也不给人家打电话,不想和我去大雀塔广场看喷泉么?”
一听这声音的语调,童巨眼睛一瞟闹钟:18:13。心里也疑惑开来:陈兰原来可是一个相当矜持的女人,在公司都有“雪峰”的外号,这个外号一方面是反映陈兰傲人的身材,另一方面也是表现她的冷漠。
陈兰突然对自己这么浪,莫非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外表冷漠的冰山,内部都是马蚤浪翻腾。
童巨开始有些自信自己的魅力了:“嘿嘿,和大美女相约,当然要焚香祷告,沐浴更衣了,我还计划斋戒三天再约你的啊。”
“少来这一套,你这些花言巧语,我在十六岁就听烦了!快点出门,到大雀塔广场会合。”陈兰语气略微转凶。
童巨连声应答。
陈兰声音却又转为声音娇媚:“记得把我的黑丝袜带上。”停了一停,声音变得更加妩媚的咯咯一笑:“你不会弄了什么东西在上面,没事的,你也带过来,我可就那么一双黑丝袜哦。”
电话一下挂断,童巨被最后这一通话弄得脑血翻涌。心里也更加坚定:陈兰果然是个浪货,原来的冰山外表下,隐藏了那么激荡的一颗马蚤心。
童巨握着手机,呆立片刻,立马兴奋的开始收拾。
陈兰的两只黑丝袜散乱在地上,童巨兴奋的捡起来,卷成两个小团放在裤兜里,开始遐想陈兰说那话的含义。
童巨激动的凑头到颜莎的房间门口说:“颜莎,我出门了哦。”
“色流氓,听你语气这么兴奋,是不是要去祸害那家的白痴小妹啊?”颜莎打开一个门缝,探出秀美得脸,讥讽童巨。
童巨翻了下白眼,回头继续收拾。
“?!”房间门再次关上。“我要睡觉了,色流氓,不要烦我!”颜莎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
“烦你妹哩!老子和美女有约,回来再盘问你神秘失踪的事。”童巨心里暗自吼了一声。
颜莎关上了房间门,开始激烈的喘气,颜莎迅速的打开那个粉红的行李箱,拿出一个长长的碧绿色玉盒,拿出玉盒的同时,猛的咳嗽了一声,饱满的胸部晃荡起来,颜莎竟然没有戴胸罩,胸部很快变得很圆很硬,白色的运动衫被高高的顶了起来,颜莎口里也开始不住的呻吟。
颜莎恭敬的将玉盒放在床上,随即很快将上衣和黑白格的短裙脱了,然后怀抱那个玉盒,虔诚的念了几句的古怪的话语,那个玉盒一点反应也没。
颜莎又咳嗽一下,嘴角都渗透出血来,颜莎不禁有些慌了,忙自己摸自己性感的黑丝美腿,嘴里发更加诱人的呻吟声,那个玉盒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颜莎吓得脸都白了,“啪啦”玉盒盒盖竟然一下滑落,里面空无一物。
颜莎不禁惨叫一声:“啊!‘酒玄晶魄’不见了!”一口鲜血从颜莎紧抿的小嘴里喷了出来。
颜莎双眼迷离,两条黑丝美腿不断相互绞扭,滚圆的粉白屁股不住的抖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口,一张秀脸满是狰狞之色,颜莎握着玉盒一下在床上不住翻腾,口中不断流出的鲜血将玉盒染红。
玉盒猛的泛起绿绿的光芒,从颜莎手中挣脱,悬浮起来,飞出了窗外。
颜莎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大,童巨正在客厅穿裤子,清晰的听见房间里传出的哼叫声,不禁开口大声的吼:“唉!颜莎,你等我走了以后再弄么,你现在这样搞,我万一忍不住了,那可不怪我。”
第七章酒海
玉盒飞出窗外后,朝西南方向越飞越快,最后化着一道碧绿的光芒消失天际。
房间里的颜莎放佛没听见童巨的警告一般,声音叫得越来越大声,听得童巨双目冒火,热血翻涌,本来童巨就在幻想和陈兰的约会,被这呻吟声一催化,脑海里尽皆闪现出自己看过的那些不健康电影,童巨再也顾不得其它。
“嘭”一下干净利落的撞开了门,像一头发情的公熊扑进了房间。
童巨冲进房间的瞬间,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颜莎要是身上有衣服,一定要全部一下扯烂,然后将她那双黑丝美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直接动作,一定要发泄!
扑进房间,房间里所出现的景象,让童巨那种念头一下刹那间消失,就见颜莎嘴里不停的咳嗽着,嘴角渗着血,咳嗽的间隙就不住的呻吟,一张秀脸已经变得通红,脚上的黑丝袜也磨得有些残破。
童巨可没见过这种场面,心里的兽欲完全被担心取代:“你妹的,自己也太背了!颜莎要是出个三长两短,自己不被怀疑是逼⌒j、虐⌒j、变态滛⌒魔才怪!”
连忙抱起颜莎,这个不祥的黑丝尤物,可得赶紧送医院去,不然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抱着几近全裸的颜莎,惊慌失措的正要奔出房间。
“你要干嘛?”颜莎悠悠的醒过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送你去医院啊,你这副摸样”
“放我下来!”颜莎用力的一吼,咳嗽了几声。
“啊!你个色流氓,快放我下来!然后你立即给我滚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