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色系的。如果是他的影卫们看到他们的主子只因为一个女人送了一件衣服就高兴的一个晚上都咧着嘴没睡觉,而且这件衣服还是主子从来都不选择的淡色衣服的话,不知道该做何感想,想必这些年玉罗在他们眼中严酷,高贵的形像都要破灭了吧。
第二天玉罗心里美美的穿上白夕买的衣服,心情爽到爆,只差没乐得唱歌了。白夕自看到一脸开心的玉罗就在纳闷,这人是不是捡到钱或是捡到什么武林秘籍了,开心得成这个样,那嘴笑成那样都不累呀,她看着都替他累了。
玉罗自是不知道白夕在想什么,看到白夕心情更好了,这天白夕也换上了男装,只一套月牙色的长衣,腰间系了条白色的玉锦带,头发被高高的束在后面,倒显得格外精神,原来就带点英气的眉间此刻看上去更是英气逼人,完美的面容展现在他面前,比起之前的女装打扮平添了一丝别样的风采,眼球在一双灵动的眼睛里咕噜的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玉罗感叹着,这么一个尤物为什么他没有早些发现。
“小夕,早呀,下去吃点东西我们就上路吧。”玉罗先开口与白夕打了声招呼便下楼了。
“哦,好的。”白夕与流若两人一起下了楼,随便吃了点便匆匆的赶路了,她想早点赶到怀关去,从佳阴到怀关一般速度快些的话,一个星期便可抵达,可是白夕与流若这些一直是坐的马车,两人又为女子,跟上的行程自然是快了很多,按她们之前的行程来算,最少也得走十天左右才能到怀关。
自从玉罗与她们同行后,便没有让车夫随行了,而是由玉罗当起了车夫,要说这玉罗看上去贵公子一个,像是不问世事,娇生惯养的人,可赶车的技术却比起那车夫还要高出一筹,马车平稳的行走在路上。她们一路上因为有玉罗同行,行程上快了许多,连着赶了两天路,离怀关最多还有四天便能到达了,白夕心情越来越紧张,马上就能见到华轩了,自然是很开心。玉罗却是老大不爽,心想着一到怀关,她便与华轩郎情妾意,哪还有他的半点关系。
午时三刻,月黑风高,本是一个暗杀的绝好时机。玉罗背手立在窗边,听着跪在他身后的影卫的传话,眉头紧锁,全身迸发出的杀气逼人,看得出他此时心情很不好,跪在地上的影卫虽然知道眼前的主子很有可能会一怒之下把他了结了,可他还是大着胆子说:“主子,属下打探到,之前华将军大败阿鸬国薛康薛将军,身受重伤下落不明,但后被一名女子所救,属下听闻,这名女子仍是阿鸬王之女阿水云,而且……,而且属下还打听到,五天后,华将军与阿水云便要举行婚礼了。”他说完,不安的低着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主子听到华将军与阿水云成亲会这么生气,难道主子他……喜欢华将军,不会吧?
第十二章
玉罗双眉紧锁,紧握双拳,眼神似想要杀人般阴狠,好个华轩,好个华轩华大将军呀。居然敢背着白夕私自娶了敌国之女,亏得白夕那个傻姑娘千里迢迢的到怀关来找他,他却在这里享受天人之福,他知道,这阿鸬王之女阿水云是闻名天下的美女,而且一身好医术与不毒术,却心肠不坏,常常为百姓免费治病,博得很多人的一致好评,这样的女子,确实很能得到男人的喜欢。然而不管怎么样,他华轩是个有妻室的人家,如今却背着家里的妻子另娶他人,而且他家中的女子是他这生的最爱,他怎么可以容忍。
“这件事,太子是知道的吧?”玉罗沉声道。
“是的,太子他看上去很乐意促成这门亲事。”那影卫如实的回答。
“好了,你回去继续打听,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说完一溜烟就消失与黑夜中,生怕玉罗一个不爽快拿他开刀。
玉罗依然站在窗前,沉思着,这太子明知道华轩有妻子,而且是白家大小姐,却不以为然,还一心想促成阿水云这门亲事,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白夕的姑姑的当今贵妃,太子应该知道,得罪白家不会有什么好事。就算太子不在意,华轩也应该明白,这种事情一旦被白家人知道,被告到皇上那里,少不了是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难道他们成亲只是为了做场戏?
不管怎么事情是怎么样,他一定要阻止白夕去怀关,不然他无法想像白夕知道他的夫君背着她另娶她人,会做出什么事人来。
……
白夕不知道她爱着的男人此时在另一边正准备着与另一个女子成亲,她还沉静在即将与他见面的喜悦中,还有四天,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原来白夕打算休息一天便抓紧时间赶路,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怀关,却没想到在路上她们遇到一帮黑衣人,足有四五人,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一看就知道与之前遇到劫匪不同,显然这些人不会是普通劫匪只是劫钱财这么简单。玉罗与黑衣人很快就混战一片,他以一敌五,再高强的武功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何况他并不想暴露自已的真正的实力,打起自然有些拘束,很快身上便受了伤,白夕想去帮忙,却自知力量不足,只能干着急,那五个黑衣人中,似有人看到白夕与流若站在那里,不知为何突然向她们发现攻击,玉罗看到黑衣人攻向白夕,心下着急,对着其它四人发出猛烈攻击便不顾一切的飞身挡在白夕面前,就在这时,黑衣人的剑直刺在玉罗的左肩上,玉罗闷哼一声,直倒在白夕身上,白夕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不轻,伸手接住倒下来的玉罗,一时没扶稳两人同时摔倒在地。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几个影卫,与黑衣人打成一片,很快五个黑衣人中四人都被影卫击杀,只留下一个活口。
玉罗强撑起身,走到那个黑衣人面前,居高临下问:“说,谁派你来的?”
“哈哈哈,士可杀不可辱,宁死不屈。”说完用力一咬,嘴中流出一道鲜血,他咬舌自尽了。
第十三章
玉罗皱了皱眉头,似想到什么,阴冷着脸,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杀气,他自然想到是谁派来的杀手,自从半个月前与太子发生口角,三皇子便试图拉拢他,太子一直多疑,三皇子抓住太子的这点,多次与他走的近,想让太子误会他与三皇子之间有关系,这些人,不是太子的人就是三皇子的人,看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无论是太子还是三皇子,他这次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白夕看着浑身是血的玉罗,有些紧张,脸色苍白的走过去扶着他,玉罗身上穿着白夕买给他的淡篮色衣服此时早已看不到原来的颜色,他再次阴郁的想着,这件事,他一定要讨回来。
到医馆后,玉罗早就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虽然白夕在马车上为他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可是肩上的伤口太深,她又没有带创伤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血不停的流,她的眼泪也跟着他的血一起流,一路上她的脑海中都是玉罗飞身过来为她挡了一剑的情形,还有他在她身边的那句话“你没事吧?”他都伤成那样了,却还想着她有没有事,那一刻说不感动,除非是个无心之人。白夕一路上细细的打量起躺在她腿上紧闭双眼的男子,就算他因为受伤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般,也依然没改变他的俊美面容,如刀刻般的轮廓,浓黑的眉毛紧锁着,苍白的薄唇紧闭着,额头渗透出细汗,白夕温柔的帮他拭去,她从来都知道,眼前这个男子好看的不像话,却也从来都不曾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过他,白夕的心跳噗通噗通的不停的跳,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就算当初与华轩在一起也没有过,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男子,她是欠了他一条命的。
原本打算四天之内就赶到怀关的,却因为玉罗受伤而耽搁了行程,而白夕此时却一点也不着急,似乎忘记要去怀关这么一回事,只是安安心心的留下来照顾起玉罗来,玉罗昏睡了整整二天才醒过来,醒来便看到趴在桌子上沉睡的白夕,心下又是欢喜又是心疼。他挪动了下身体,想下床帮她盖件衣服,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动静就把沉睡中的白夕给吵醒了。白夕看到醒来的玉罗,开心的走到床边,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你醒了,饿不饿,我让流若去弄点吃的来,你等会。”说完便起身想去叫流若。
“我不饿,你陪我说说话就好了。”玉罗心情很不错的笑着说,他本来就长的俊美,又因为受伤虚弱,这么一笑,就如病美人一样惹人怜爱,白夕盯着他看了半响,再一次感叹,这男人没事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让她这个女人怎么活呀。
玉罗看着白夕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不叫她,心里美得很,原来自己还是挺有魅力,还是能迷倒她的嘛,他此时倒挺庆幸自己受伤的,不然他怎么能看到白夕原来也是会替他着急的呀。
第十四章
“小夕,我好看吗?”玉罗被她看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凑近了脸让她看的清楚点,风情万种的问了句。
白夕啊了一句,看到近在咫尺的玉罗,吓得身子后仰,差点摔倒在地,玉罗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她的腰,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搂住她腰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的说:“笨丫头,我有那么吓人吗?”
白夕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低眸不敢看玉罗,她感觉不对劲,看到腰间的手臂才知道,她此刻正被玉罗搂着,刚恢复平静的心,又噗通的跳个不停,脸上双红了几分,显得更加明艳动人,看得玉罗心神荡漾,恨不得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想归想,他可不希望占了一次便宜得罪了她。他不舍的放开搂着她的手,白夕抬着看向他,惊呼一声:“啊,你流血了,你看你,没事动什么,伤口又裂开了,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玉罗这次没有拉住她,看着她焦急的身影消息在门口,心里想,这次真是值了,看到她为他着急,受多重的伤都值了,他也没想,白夕对他的感觉会一下改变那么多,之前他们之间都一直保持着不生不熟的关系,彼此间的距离就如中间有条洪流般,谁都横跨不了,如今就好像有人在洪流上搭了座桥般,让他们一间一下拉近了距离,而且,他能感觉的出来,她对他的感觉在一夕之间改变了不少,或许她自已都不知道,她已经愉愉的对他有了些不一样的情感。
大夫为玉罗包扎好伤口,语气不善的说:“这位公子,你的伤要好好休养,不能再乱动了,如果伤口再裂开的话,你这只手就得废了,你好好照顾你家公子,我去看点药你让人随我去取药便是。”
“流若,你随这位大夫去拿药。”白夕送大夫到门口,吩咐了声走进房。端起刚刚叫厨房送来的清粥坐到床边,一口一口的喂起他来。玉罗一边吃一笑,笑得连眼睛都弯了,笑的无比灿烂,笑的白夕的脸又唰的红了。
五天后,玉罗除了肩上的伤外其它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他勉强能下地走动,三天前,影卫便传来消息说华轩与阿水云成亲的事,玉罗心里盘算着,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之前因为白夕对他毫无感情,现在不同了,他能感觉得出来,白夕在这段时间对他的感觉渐渐的不一样,只是白夕这个笨丫头还不知道。如果华轩娶了阿水云能让白夕对他断了念想的话,那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好事一桩。
白夕见玉罗的伤势好转,便又开始心急的想要出发去怀关找华轩,玉罗私里还是不想让白夕去见华轩,就算他感觉到白夕对他的感情,可那不是很明确的,他担心万一白夕见到华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玉罗万没想到,白夕会丢下他一个人,不告而别,与流若两人去了怀关。白夕见玉罗的伤势已没什么大碍,心想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这些天来她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好像感觉到怀关有发生什么事一般,那种感觉很强烈,所以她才会不顾玉罗下定决心带着流若两人去怀关,她清楚,就算她不在,玉罗也不会出什么事,她留了张字条便匆匆的离了开。
第十五章
玉罗眼神阴冷的看着手上的字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就这么放不下那个背判她的男人吗?她难道不知道,她去怀关会遇到什么事吗?对,她确实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许,她也一定会去,那个固执的笨丫头。
白夕两人快马加鞭的赶着路,原来要四天的路程硬是被她们两天就赶到了,刚进怀关的时候,白夕有种错觉,这个地方真的是在打战吗?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城门敞开,老百姓们笑脸相迎,并没有因为战事而满脸忧愁,城中家家户户都如平常一般,没有任何战争的痕迹,最初白夕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方,找人问了下确定这里是怀关没错,可为什么这里跟想像中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白夕随便找了家客栈投宿,在客栈中给了些银两给小二,顺便在他那打听了下这里的情况,结果得来消息就如晴天霹雳般,让白夕愣在那里半天没回神,她万万没想到,那个一个月前还对自己温柔承诺的人,此时却成为了阿鸬国的驸马爷,那个对自己百般照顾,百般呵护,让自己一直骄傲的以为这个就是一生的良人的人,此时却在温柔乡里享受,他难道忘记家中的还有年迈的父母亲吗?他难道忘记他家中还有一个满心期盼他回归的妻子吗?
白夕自知道这个消息后,没哭也没闹,只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已经两天了,流若在房门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大小姐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她了不用活了。
正在她焦急的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客栈外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流若不认识那些人,但那群中为首的一来便问掌柜她们的消息,流若本来准备下楼叫小二去厨房弄些清淡的饭菜来,却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打听她们,赶紧的上楼想去通知白夕,只是此时的白夕心如死灰,根本没精神去理会这些事,流若在房门口来回的走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走上楼向她走来,流若低着头,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可她一个大活人站那里,眼瞎的才会看不到她。
为首的那个打量了她一番,面无表情的说:“请问是流若姑娘吗?在下杨军,奉太子之命请华夫人随我走一趟。”原来这位便是挑起怀关战事的杨军杨将军。
“那个,你,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们这没有什么华夫人,你,你找错了。”流若有些紧张结巴的说。
“流若姑娘,太子之命不得有违,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杨军话虽说得谦卑,可语气态度却是不容有拒。
“你,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语呀,说了没有什么华夫人。”流若有些急了,声音也大了几分,屋里的白夕听到外面的动静,有些奇怪,流若是在跟谁吵架吗?她走到门口随手打开房问:“流若,你怎么了?”刚问完,打开门便看到门外黑压压的一片,惊了惊,平静了下心情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第十六章
“大小姐,你快进房,这些人让流若打发了就是。”流若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看这些人就不是好应付的善岔。
“华夫人,请随我们走一趟,太子有请。”杨军看到白夕,上前不卑不抗的对她说,语气依然是不容有拒的口气。
白夕诧异,太子?他找自己有什么事,自己根本与太子就无交集,这太子莫名找来。她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前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不管要发生什么事,这个时候太子派人明着说是请,实际上就是强行带走,跟绑架差不了多少,白夕自知无办法逃脱,大方的走出房门,便随杨军去会会那太子。杨军心想,不愧是华将军夫人,白家大小姐,这气度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不由的对她另眼相看。
……
玉罗心急如焚,十万火急的赶到怀关,可是他身的上伤势虽已好转,可是因为伤的太重,之前肩上的伤口两次裂口,这时候他本应该好好休养的,却因为白夕的事,急着赶路,刚到怀关人就支撑不住的昏倒在城门口,要不是被刚刚采药回来的一位大夫救到,恐怕他要暴尸荒野了,他肩上的伤口原本都已结痂,却因为骑马用力过大,又一路颠簸,伤口又从新牵扯到裂开了些,他不管不顾,任由伤口裂开,一路上汗水灰尘全都侵染了伤口,导致伤口发炎,他这才会还没有城里就昏倒。他昏迷了两三天才醒来,一醒来便想去找白夕,大夫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要不是治疗的及时,他看这人的手便就这么废了,不过现在就算没废,这手以后也做不得什么了,伤得那严重,又一而再的裂开,伤口发炎得那么严重了也不及时治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爱惜身体呀。
“年轻人,你在乱动一下,你这手就得废了。”那大夫不急不缓的说。
玉罗听到声音才发现自己现在躺一个医馆里,刚刚说话是一位头发雪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双老手颤抖的帮他的肩上换着药。
“老人家,多谢您的相救,救命之恩来日再报,我此时真的有要事去办,去晚了怕来不及了。”
“年轻人,你有什么事也得等伤势好些才行呀,你这样出去,随时伤口会再发炎,这样你要办的事不还是办不到,何况你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也不在差那么几天吧。”老大夫依然是不急不缓的说着。
“什么,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她,她定然是知道了。”玉罗一想到白夕知道这件事后的后果,担心她固执的性格会使她做过想不开的事来。
“你这伤口本来就伤的不轻,你如果不想废了这手,你就尽管走好了,反正我也不过是随手救了你而已。”老大夫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听,只是话中还是有着一丝担心。
“多谢您的好言相劝,只是如果我再不去的话,我就会失去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玉罗一说到白夕时,满眼深情,老大夫被他说的动容,也知道不好再说什么,迈着年迈的步子走到药柜前,从药柜里拿出些创伤药给玉罗,玉罗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了医馆。
他吹了声口哨,藏在暗处的一名影卫随即现身跪在他身后,恭敬的说:“主子有何吩咐?”
玉罗头都没转,说:“去查下白家大小姐的下落,快去快回。”
“是”说完一转身便去打探了。
第十七章
半刻时辰后,去打探的影卫带来消息说,白家大小姐昨天被太子的人请去了,至今未回。玉罗半眯着眼睛,太子把白夕请去是因为什么,肯定不会是想请她去喝杯茶,也绝不会好心请她去与华轩见面,那他的目的,会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他,不可能,太子不会知道他对白夕的感情,不会傻到用白夕来对付自己。看来,他是得去会会太子了,之前的那笔账,他还没跟他算清呢。
……
驿站,白夕被太子请来已经一天了,却连太子的人影也没见到,只是被关在房间里,哪里不能去,杨军把她送到这个房间里后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随身的几们待卫守在房门口,她知道那是看守她的,难道怕她逃走不成,这太子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
白夕表面上镇定自如,实际上早已心乱如麻,她现在被困在这里,想出去找华轩问个明白也没办法,每天只能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备受煎熬。正当她烦燥的想杀人的时候,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流若打开房门,有些奇怪,怎么会有煤娘来这里,还有那些丫环手里拿着的好像是喜服,今天是谁要成亲吗?怎么会,流若突然似想到什么,惊得睁大眼睛,看了看坐在里面恢复镇定的白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媒娘推开流若,自顾自的走进房间,捏着手帕用自认为最好听的声音说:“哎哟,大小姐呀,这怎么还坐在这里呀,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快快快,这吉时就快到了,还不怕帮大小姐浴衣更衣,梳妆打扮。”
白夕听到媒娘的话,猛然回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什么,成什么亲?与谁成亲?我可是已经嫁过人的,可是华大将军妻子华夫人,你这媒娘在这里胡说什么?”
“呵,看我这个糊涂。”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出来,放在桌上白夕的眼前,白夕不敢相信的看着桌上的信,信封上赫赫然然的写着“休书”二字,她颤着手拿起信封,拆开拿出里面的信纸,入眼的便是:“你我缘份已尽,无需多作纠缠,等立此休书,还尔自由。”
“啪,啪……”从没哭过的白夕,看到这句话时,眼泪不经意间流了下来,打湿了信纸,信上的字沾水即化,晕了开再也看清是什么字。可是那些早已深刻在心里的字字句句,伤透了她。
“哎哟,我说大小姐呀,你就别再伤心了,华将军不要你,这不,你还不是有人要的,这次娶你的人可是不比华将军差,你呀,就知足吧。”那媒娘就如麻雀般在她耳边吵个不停,让原本就伤心的白夕心里更加烦燥,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手一挥对流若说:“流若,请媒娘出去。”
“是,走吧,我家小姐不嫁人,你们快出去。”流若想赶走她们,那媒娘不依不尧,与流若争执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都在外面干嘛,还不去给新娘梳妆打扮。”门外这时传来一道深沉的男声,流若与媒娘停下争执,齐齐看向门外。那男子走进房间让流若大吃一惊,这人,这人不是当被到白家相亲的与华姑爷最后起留下的那个黑衣男子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十八章
白夕也发现了他,她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流若走到她身边悄悄与她说了句,她疑惑的看着这个男子,还是一脸的不屑鄙夷,好像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白夕厌恶的看着他,对这个人的感觉并不好。
“白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男子语气不善的说。
“我到想问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白夕不答反问。
“哈哈哈,白大小姐,我敬你是白府的大小姐才对你礼让三分,你别不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也只有我不嫌弃你,还愿意娶你过门做正妻,如若是别人,怕是纳你做妾都感觉嫌弃吧。”男子尖酸刻薄的对白夕说,他其实说的并没有错,在这个观念封建的社会,被休掉的女人是一文不值的,无论你的身份多么的尊贵。
“我不用你可怜,像你这种人,我就算是做尼姑去死也不会嫁给你。”白夕放下狠话,视死不从。
“你,这可由不得你,这桩婚事是太子主持的,你不想嫁了得嫁。”男子也撂下狠话,甩袖走人,走之前厉声吩咐道:“还不怕给她梳洗,耽误了吉时,唯你们试问。”
“大小姐呀,这可是太子应允下来的婚礼,刚才那可是兵部尚书大人的爱子于言于公子呀,嫁给他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就别这么固执,到时候不只你要受罚,我们恐怕连小命都不保呀,大小姐,算老奴我求求你了。”媒娘算是被于言吓坏了,低声下气的恳求着白夕。
白夕完全糊涂了,不明白为什么这太子会安排这些事情,当初她与华轩成亲的时候,太子也是有来祝贺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帮着于言,她心惊,华轩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不然她想不出什么理由华轩会休了她,明明之前对她柔情似水的男人,这个时候一纸休书就与她撇清关系,于言逼婚,他华轩不会不知道,怎么还会同意?
……
玉罗赶到太子住的驿馆,一路不顾阻挡的冲到太子房间,却没看到太子,抓到旁边的一个小待怒声问:“太子呢?”
小待战战兢兢的说:“在,在花园喝,喝茶。”
“妈,的”玉罗低声怒骂了句,转身又去了花园,一到花园便看到太子正在悠哉游哉的品着茶,看在玉罗眼里更是怒不可言。太子随意瞄了眼怒火冲天的玉罗,轻笑了声说:“二弟,你怎么来了,正好,今天是个好日子,等下留下来一起去喝杯喜酒。”
“大哥,你是不是请了白家大小姐来这里?”玉罗压制住全身怒火,不好就此发作,没有回答太子话,一早便表达了来这里的目的,他不想拖拉,只想早点带着白夕离开这里。
“嗯?二弟,你与这白大小姐很熟悉吗,大哥怎么不知道你认识白大小姐,我以为你只认白二小姐呢。”太子故作惊讶的问。
“我,大哥说笑了,我也是因为白二小姐与华将军才得以认识的,只是我刚听说太子哥哥你有请白大小姐来此喝茶,却没见着她,所以便问问。”
第十九章
“哦,哪个下人胡说八道的,今天白大小姐哪有什么闲空来我这里喝茶,她今天可是个大忙人来着。”太子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盯着玉罗看了几秒,却很失望的在他脸上没看到任何表情,难道是他猜错了?
“哦?此话怎么说?”玉罗心里焦急,却也不敢多言,甚至脸上连过多的表情都不敢表露,就怕让太子起疑心。
“哎,你说我这个媒人可真是不好当呀,先是促成了华轩与阿水云的婚事,这不,于言又到我这里要求说让我将白大小姐许给他,这让我多难办呀,人家白大小姐怎么也是华轩的妻子,所以我便让华轩写了份休书,今天正是于言与白大小姐的婚事,再等两个时辰就是吉时了,我们再坐坐就可以过去了。”太子一边说一边观察玉罗的表情,玉罗却依然是一副玩事不恭的样子,脸上带笑的抿了口茶,实际心里却是煎熬无比。
“哦,大哥什么时候做起媒人来了,什么时候也为弟弟做个媒呀?不过,大哥,这华轩与白大小姐本是夫妻,而且两家都是名门世家,白云又是贵妃,你这样来个乱点鸳鸯谱的,就不怕到时候出什么乱子?”玉罗满脸担扰,故作担心的问道。
“二弟,这事你就不懂了,阿鸬国本来与我国交好,如果不是事出意外,也不会打起来,父皇他并不想与阿鸬国打下去,如果可以找到不战而胜的方法,父皇他一定也很乐意,正好,阿水云对华轩有情,视华轩不嫁,阿鸬王说,只要华轩娶了公主,便就此休战。不过阿鸬王知道华轩有妻室,还提了个要求,就是要休了他的妻子,否则就算华轩娶了公主也不会休战。”
“所以你就命华轩写休书娶了阿水云?”玉罗心里咬牙嘴上却好像无所谓的说,这华轩一直对太子忠心耿耿,太子说一他向来不会说二,而且他明白,阿水云救过他,像阿水云这样的女子,长期相处下去,华轩自然是会对她动情。想必太子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他一背判白夕的理由罢了。
太子点了点了,抿了口茶继续道:“于言知道华轩一纸休书休了白大小姐,便到我跟前苦苦恳求我把她嫁给他,我自知这事我也有份,心里对白大小姐愧疚不已,想来,于言他必竟也是兵部尚书于大人之子,身份地位都不会比华轩差到哪里去,而且他对白大小姐的情意我想是看在眼里的,这便允了他们两个婚事,这件事待办成之后我便会回裕城鼎明父皇,想来父皇他们也会休谅我的一片苦心的。”
玉罗没有说话,听了这些话他明白为什么太子会大费周张的做这些表面上讨力不吃好的事,其实他这是一箭三雕的诡计,他不得不承认,太子的老谋深算是他所不能及的。太子表面上好像只是做了几次媒人,而且或许还会背上棒打鸳鸯的罪名,实际上,他是最大的得意者。华轩与阿水云成亲,华轩可以做为j细留在阿鸬国,而且阿水云对华轩死心踏地,阿鸬王对阿水云又很是疼爱,将来对他的帮助自然不用说,他也因此与阿鸬国结交友邦。于言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兵部掌管兵权,他这次随了于言的意愿把白大小姐许了给他,将来要他办事就好办多了。他一直不知道这么多年后玉罗对他是敌是友,而且,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这次也只是想拿白夕来试探他一下。
第二十章
太子看玉罗只是失神了片刻,没有别的什么反应,心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他这个二弟从小就很喜欢他,虽然在外游历多年,与他的感情到是一点也没变。他其实私心里不希望他的这个二弟对白夕动情,做大事者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动真感情,他希望玉罗能对他死心踏地,安安份份的帮他做事。
“二弟,我听三弟前不久来这里时说你受了伤,没什么大碍吧?”太子像是随口问道。
“多谢大哥关心,已无大碍,只是小伤而已。”玉罗笑了笑回答。心里确定了这次害他之人。
“二弟,之前我看你对白二小姐不错,怎么样,大哥这次回城再做一次媒人为你向父皇讨一道喜旨?”太子试探的问。
“大哥,我刚刚那可是说笑而已,你可别当了真了。”玉罗摆摆手笑道。“大哥,我出去有点事,你先坐坐,等吉时到我再来喝杯喜酒。”说完也不等太子开口,大步向外走去。
……
玉罗一出驿馆,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向天空发出一道信号,片刻便有一群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出现在玉罗面前,其中一人低首用沙哑沉闷的声音说:“主子,有什么急事居然要发放信号召集我们?”
玉罗用阴沉的声音说:“玄符,你吩咐下去,今晚有任务,你安排几个去驿馆里把白家大小姐救出来,记住,小心点,太子在里面,守卫森严,别被发现了,安全带出白大小姐后带她到玉离宫等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
玉罗心下暗叹,这次动用玉离宫的势力也是逼不得已,他并不想让人知道玉离宫的存在,玉离宫自他创建以来一直都神出鬼没,无人知晓它到底是否存在,只是有些时候会有它的某些踪迹出来,可随即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玉离宫在江湖里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江湖人也对它无所谓,只当是一个小门小派罢了,却不知道,它的势力遍及大江南北,无处不在,势力雄大无人能及。
驿馆,太子居首位,玉罗站在人群里看着首位上的太子,眼神透露着阴狠,只一瞬便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与旁边的人有说有笑,像是心情挺不错的样子,满脸堆笑。
华轩与阿水云不知为何也来了,华轩有些尴尬,必竟现在要成亲的是他当初的妻子,他背判了她现在还假情假意的来祝贺,多厚的脸皮此时也有些挂不住,如果不是太子发话要他一定带着阿水云来参加,他打死也不会来的。
阿水云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俏小的身子努力的靠在华轩的身上,用娇滴滴的声音对着华轩说了句什么,惹得华轩也顿时笑了起来。玉罗看着这对郎情妾意的玉人,心里即为白夕感叹不值,又在庆幸这华轩背判了白夕,这样白夕对他便会彻底死心。
要说这阿水云确实长的貌美,身材娇小,大眼睛俏鼻子,樱桃般的小嘴里发出如黄莺般的清脆嗓音,也难怪这华轩会舍得抛下家中妻室选择了身边之人,大家心里都是如此想着,如若是他们,也定会抛掉家里的糟糠之妻选择眼前的美人。
……
第二十一章
吉时一到,媒娘便牵着白夕出来,玉罗发现白夕行走起来僵硬,似像被人点了|岤一般,他偷偷在身上拿出一点碎银,手指一弹。白夕感觉身上某处被什么击打了下,身体一下轻松了许多,她活动了下手指,高兴的发现身上的|岤不知什么时候解了。白夕随手将头上的喜帕掀开,众人哇的一片惊讶,惊的是白夕的天人之姿,要说刚才众人来还感叹阿水云的美貌,那此时他们便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白夕的美貌了,众人都低声细语的讨论着,这白家大小姐比那阿鸬国公主的容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不通这华将军为什么会抛弃这个漂亮的妻子,难道真的是再美丽的女人用久了也会厌烦?还是因为这阿鸬国的势力比白家的要强大?
在众人讨论的津津有味时,白夕自头上拔下一根金钗抵住那媒娘的脖子,白夕就算武功不强,可是比起不会武功的人来说自然要强些,那媒娘被白夕的举动吓的软了脚,有些站不稳,白夕也发现,要挟媒娘无什么用处,便把媒娘推出去,一手将金钗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众人又是一阵惊呼,想不到她的性子会如此刚烈。
于言见她用金钗抵着自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