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也不肯跃了出来。
易简想到这里,眼神带着一抹感伤。
他的唇瓣,不由自主的抿了抿。
徐昂看着这样的易简,不知道如何宽慰,却只能轻声的说了一句:“少帅,只要您对她好,总有一天,她会懂得的。”
是么?
总有一天,她懂得么?
是啊……现在的他,也只能等着那一天来临。
别无他法。
其实,他也不知道,如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毕竟………出国三年,征伐三年,他从未有过一个女人,也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更没有对别的女人心动过。
对着感情,他自己也是陌生的很。
但是他却知道,别的男子能为自己女人做的事情,他却是都可以,一一为了她也做!
☆、达成协议【18】
但是他却知道,别的男子能为自己女人做的事情,他却是都可以,一一为了她也做!
他自己的女人,定然是不会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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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她每夜都是去故园度过的。
兴许是少帅在易家真的是一手遮天,而且吩咐了什么,也没有人敢违背,所以,她是安全的。
愣是没有被大太太和何安媛发现了一抹破绽。
和第一夜是一样的,他等她来了,也不说话,人也是冷冰冰的,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脱了衣服,就开始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和她在床上极尽缠绵。
有时晚上会做一次,有时晚上会做两次。
他在床上,和她会说一些羞怯的床第之语,想起来,倒是有些惊心动魄的。
他也很温柔,只有在结束的时候,才会疯狂的要她一阵子,但是却再也没有弄疼过她。
中间,还有一天,他还问了她月事的时间,她羞怯,低着头,还是小声的低吟出来了一个日期。
他略略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无声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抱着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安宁了一阵子,她还以为他不做了,准备起身穿衣离去,谁知道,他揽了她的腰肢,压她在床上,又来了两次,才肯放她走。
那一夜,做了三次。
他倒是脸色有点苍白了。
她知道他的身体不好,心肺都不好,可能这几天,接连每天都在劳累,身体有点支撑不住吧。
她有点过意不去,心底想着要开口关心他的,可是他每一次,都是做完之后,便又成为平常的少帅。
冷的她有点害怕,美的她有点心惊。
距离一下子被拉开,她便又把那些话,咽回了肚子里。
像是习惯了他这样,下了床就翻脸,钟情反而,心底愈发的安定了。
原本,她还想着再找一个退路,两条退路,总是安全的。
可是,她又觉得没必要了,少帅,只是单独的猎艳一具身体吧,现在要的急些,也许过几天,便觉得厌烦了,把她弃了。
【今天完,明天继续!写起来的时候,感觉真爽!啊哦!少帅啊!!!我突然间觉得我深爱了!】
☆、易简吃醋记【1】
可是,她又觉得没必要了,少帅,只是单独的猎艳一具身体吧,现在要的急些,也许过几天,便觉得厌烦了,把她弃了。
男人,便是这般绝情的性子吧。
其实,这样也好………她还怕他对她真的有了别的想法,本身,这就是一步险棋…………不怕亵………渎,就怕心动。
而那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了一个女人,那么,又怎么可能允许那个女人逃掉呢?
好在,他种种的表现,并不像是喜欢她的。
其实,钟情却是知道的,如果可以,钟情觉得只要那个男人他愿意,他可以教一个女人在他的冷淡中痴傻,在他的情……欲中心甘情愿的死去。
她这句话,并不假的。
每当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他的唇瓣在她的身上印下烙印。
每当在床上,那些曾经她无法想像的动作,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从他的身上唇里,毫不脸红,自然的施展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一种滔天烈火,瞬间把她的神智燃烧殆尽。
不留丝毫余地。
每一次,她和他共赴到情……欲的巅峰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达到了心跳的最极致。
事过之后,她是不能想的,一旦想起来,便会觉得那一切,都是心惊的很…………
她想,那样的人,是不能过多贴近的,是会要了性命的。
且不说他周围,那个笑里藏刀的何安媛,单单便是那个男人本身,就带着让人致命的因子。
他像是一杯烈酒,像是一杯毒药,会上瘾…………会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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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一样的夜色。
钟情和往常一样,都是早早的休息了,伺候她的小丫鬟像是习惯了她天天闷在屋子里不出来的性子,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像大太太的禀报的,所以,越来越松散了监视。
反倒是钟情一直等到子夜时刻,都没有等来徐昂的信。
昨天她从少帅那里出来的时候,一切都还算是正常的,难道,今夜他不唤她过去了吗?
☆、易简吃醋记【2】
昨天她从少帅那里出来的时候,一切都还算是正常的,难道,今夜他不唤她过去了吗?
钟情伸出手,摸了摸肚子,歪着脑袋想,也不知道,这个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出现。
一天没有孩子,她却是真的一天也无法休息安宁,脑海里,总是绷着一根弦,紧紧的,仿佛随时都可以断掉,而她,血流成河。
甚至,睡梦之中,她都梦到过肚子不争气,孩子没有怀上,而她被大太太逼着去跟小少爷陪葬了!
这一夜,钟情睡的迷迷糊糊的,梦中好几次,都辗转着醒来。
总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荡荡的,像是在想着什么。
就这么一直折腾来折腾去的,倒是一直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白天,她倒是困了起来,因为现在已经算是初秋了,一早一晚虽然很凉,可是中午的阳光倒还算是暖融融的。
钟情让人搬了摇椅,坐在阳光下,拿了西洋的长毛毯子,盖在了身上,躺在那里。
太阳把人晒得懒洋洋,暖融融的,舒服极了,她倒是沉沉的睡了一觉。
直到感觉有点凉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一天,又过去了。
夜里,吃了饭,便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还是等了大半夜,却没有等来徐昂。
这一夜,还是和昨夜一样,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接下来的连续三天,徐昂都没有来找过她,钟情忍不住的有点恍惚,仿佛前一阵子,她跟少帅的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也许,他这就厌倦了她吧。
是男人多情,还是男人寡情?
她的心底,也没有太大的难过,觉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倒是只希望现在肚子里就有一个孩子,那便好了。
那一夜,她睡的也是极不安稳的,她自己也没发觉到,这五天,少了和少帅的蚀骨缠绵,她没有疲倦劳累,还真的是难以入眠的。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一直到清晨,她实在支撑不下去了,这才真真正正的入睡了。
她在睡梦里,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自己在x市淮河边走过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算命的先生。
☆、易简吃醋记【3】
梦到了自己在x市淮河边走过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算命的先生,那先生拉着她,非说给她算姻缘。
她拧不过,那么多人看着,也想尽管的解决掉了这样的纠缠。
所以,便依了。
谁知道,算到最后,那个老先生神秘兮兮的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一个名字。
把她吓得连连后退,一时没有注意,掉入了淮河里。
那种感觉,倒是真实的很。
不像是梦,反倒像是真真正正发生了一般。
钟情一下子便被惊醒了,她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着,转过头,恰好看到小丫鬟站在一旁,端了水,正准备叫她起床的样子。
转过头看了看窗外,居然已经大正午了,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钟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钟情的脸色倒是有着几分白,她摇了摇头,掀开了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了桌子边,端了茶壶,倒了一杯水喝,然后才看着小丫鬟问道:“怎么有新衣服呢?易家有什么事情吗?”
“哦,钟小姐,今天是易家设宴,请一个商户,所以大太太让我来请小姐也过去的。”
钟情倒是没有说话,在钟家的时候,那些设宴,她都是去的,毕竟那个时候,她算的上是钟家的少当家,可是在易家,她什么也不是,也不想纠缠了这么多的事情。
本是想要拒绝的,可是还是神使鬼差的应了下来。
起身,洗漱,换了衣服。
是暗红色的旗袍,看起来,妖艳的很,外面配了皮草大衣。
搭配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端庄之中,藏了一抹风尘的味道,看起来,倒是风情万种。
钟情的步伐是练过的,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而旗袍本身就是把女儿家的身材展露无遗,刻意开了长长的叉子,露出来两条腿,若隐若现,尤为勾人。
所以,钟情这一路走来,倒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那就是钟家的六小姐吗?果真长得好看!”
“是呢,曾经当女仆的时候,我跟她在一起干过活,那会就掩饰不住她的容貌呢!”--------------
☆、易简吃醋记【4】
“是呢,曾经当女仆的时候,我跟她在一起干过活,那会就掩饰不住她的容貌呢!”
“能不好看吗?不好看,小少爷能死死地缠着她吗?还没见小少爷在易家何时那么找过一个女仆呢!”
……………………………………
那些话,带着嫉妒,带着羡慕,还带着一点点的讽刺。
钟情听在耳边,倒是淡淡的笑了笑,也不恼,就向着前面早已经乱糟糟的房子里走了去。
那里铺了暗红色的地摊,踩上去,虚飘飘的,像是隔了一层什么。
这次,跟上次的家宴是大不相同的,所有的男士,穿的到都是西装,奏的也不是那些丝竹管弦,倒是一些西洋的乐器,中间,还设了一个大大的舞场。
那里,衣香鬓影,倒是十分热闹。
钟情的眼睛转了一圈,却是没有看到易简,里面的人,她倒是认识不少,从前在商业上,都是打过交道的。
那些人见了她,纷纷一愣,想必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在易家,愣归愣,那些人倒是都尊高高兴兴的打了招呼:“六小姐。”
钟家六小姐,谁见了不高兴?
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当初哪一个当初没有被钟家六小姐哄得眉开眼笑过?
这般的女子,极致而又聪慧,会说话,会办事,既给足了别人的面子,也不扫了自己的面子。
所有人都欣赏的很。
现在,见到,很多旧相识都走到了她的面前,打了招呼。
钟情一一颔首,像是月光下的昙花,笑容点到为止,不亲不远,然而,就是她那般的笑容,让整个屋子的所有声音,似乎都静止了一样。
“六小姐还真是美呢…………这么久未见,越来越美了!”
“可不是,这阵子我倒是挂念六小姐挂念的紧,之前六小姐还和我喝喝茶,谈谈话,现在人都销声匿迹了,我还派人找过六小姐呢!”
“巾帼不让须眉,看到六小姐,我就像到了这句话!虽然六小姐从不管钟家的任何生意,可是每一个被拉去钟家跟六小姐谈过话的人,到都愿意跟钟家做生意。”
☆、易简吃醋记【5】
“巾帼不让须眉,看到六小姐,我就像到了这句话!虽然六小姐从不管钟家的任何生意,可是每一个被拉去钟家跟六小姐谈过话的人,到都愿意跟钟家做生意。”
……………………………
“各位都太客气了,当初不过钟情陪伴家父跟几位喝过两次茶,顺便说了一些话,没有想到,竟然被大家这般的难以忘记,钟情心底感动。”
她自然知道,他们是难以忘记的。
那个时候,清朝被灭,而他们家,算是皇亲国戚,被很多汉人奋起,打压着。
所以父亲提前带一家来到了x市,躲避那些打压。
x市已经有了自己的商业圈子,根本无法进入的。
靠着积蓄,一家人,过的倒是不大拮据。
钟情从小是从x市长大的,这里过的很是逍遥自在,后来,父亲从商,很多次生意无法谈了下来,全是她出的计谋,陪着父亲宴请这些人,谈成的。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本事,为了在钟家活着,她必须把父亲哄得开心,而那些都是她最好的机会,她才牢牢的抓住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分别从这些人喜欢的女人身边入的手,知道了他们的喜好,自然就容易了些。
想必后来,在有生意合作,却也找不到她这般细致的安排了吧。
那个时候,钟家如果一直做一个商户,那便好了。
是父亲自己一直向往着权势,从满清退出,又加入了那些军队,可惜选错了人,跟错了将领,终究还是被灭了………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了!”
这边其乐融融,倒是不知谁在那里小声的说了一句:“少帅来了。”
随后,那些商户纷纷转头,都向着门外看去。
钟情慢慢的转了头,恰好看到易简一贯懒洋洋的穿着洁白色的西装,从外面踏了进来。
他的身边,跟着倒是穿了一身桃红色礼服的何安媛。
她的手上,带着纯金打造的镯子,很细的样子,五六个,走起路来,发出来清脆的声音。
而易简,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全身向着外面散发出丝丝的凉意。
☆、易简吃醋记【6】
而易简,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全身向着外面散发出丝丝的凉意。
易简的眼睛,也是淡淡的,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懒洋洋的向着里面走。
冰冷的气息,缓缓地流转在了他的身侧。
隐约的流泻出来一种魅惑而又奇异的魔力,蛊惑了全场。
仅仅是他踏入这里的一瞬间,已经完全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甚至舞池里,坐在一旁休息的宾客,已经纷纷的站起身。
而后,便涌在了易简的面前,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少帅。”
而易简仿若是没有听到这些人的声音,整个人完美无瑕的站在那里,眼睛向着一旁微微一瞥。
唯独她一人,倒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不上前,也没退后,安静的…………有着一层落寞。
是落寞。
曾经,她也是他这般,被人捧在手心里,众星捧月搬的高高在上着。
而此时,却已经跌落尘埃。
因为少帅的到来,屋内的气氛,倒是一下子抛上了高点,那些随着父亲或者兄长前来的少女们,各个也都兴致高昂了起来。
纷纷的绕着易简转。
而何安媛则是不会允许任何人的靠近,她像是护着自己什么宝贝一样,凡是前来打招呼的少女,一开口,便被她轻飘飘的接了话。
而少帅看起来似乎也不恼,整个人坐在正座上,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是无形之中纵容着何安媛这般做一样。
徐昂站在一旁,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现象,少帅长的本就招蜂引蝶,而何安媛,气势十足,给少帅挡了不少的麻烦,久而久之,少帅也就觉得在这样的场合,何安媛在,他倒是落得几分轻松,几份惬意,也就默许了。
孰不知,他觉得没什么,可是落在了旁人的眼里,倒是觉得少帅喜欢极了何安媛。
否则不会把这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么多年,而且还允许她对着人趾高气昂的!
想必,将来这少帅夫人的位子,惟恐这何安媛得到了。
何安媛在那一刹那,仿佛找到了过去的感觉,他还是他,她还是她。
☆、易简吃醋记【7】
何安媛在那一刹那,仿佛找到了过去的感觉,他还是他,她还是她。
他们之间的一切,不曾拉远,也不曾靠近,还是维持的这么平稳。
她端了茶杯,挡着众人的面子,递到了易简的唇边,易简原本阖着的眼睛,缓缓地睁开,虽然没有看何安媛,却还是张了口,把茶喝了下去。
那样的画面,看起来,倒是一抹破绽也没有。
就像是,夫妻两个人,相敬如宾。
钟情看到这一幕,清理了一下思路,只是觉得自己立刻神清气爽了起来。
她突然间觉得室内这一切原本自己觉得乱糟糟,毫无兴致的宴会,也跟着如此的顺眼。
从易简和何安媛这般的互动之间,她隐约的看得出来,他的心底,有的是何安媛。
而他,果真是只喜欢她的身体。
也许,她现在熬过了这一阵子,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熬了!
或者说,现在开始,已经不用了。
钟情全身放松了下来,只要再过一阵子,她有了孩子,她便有了永久安宁的日子,再也不怕自己会死了,就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寡妇,有了易家的血肉,她也不怕被人陷害了,一想到这里,钟情忍不住的表情也跟着神采飞扬了起来。
这也算得上,她来易家,真真正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了吧。
钟情找了一个不显眼的空位子,坐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舞池里,一对一地年轻的男男女女衣袂飞扬的舞姿。
“小情?”
忽的,一道熟悉的声音,让钟情的表情先是错愕了一下,而后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向着声音的来远处看去。
发现果真是他的时候。
钟情的笑容一下子扩散到了最大。
走上前,落落大方的唤了一声:“二姐夫。”
“小情你怎么在这里?”钟情在钟家,只和二姐钟欣的关系友好,钟欣性子温婉,心地善良,可能见她可怜,所以很多时候在其他的人欺负她的时候,总是站出来护着她。
钟欣从小,便有个青梅竹马的良人,便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卓然。-----
☆、易简吃醋记【8】
钟欣从小,便有个青梅竹马的良人,便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卓然。
她小的时候,总是爱黏着钟欣,自然当时也有着卓然,三个人,算是从小一同长到大的。
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让钟情在他们面前,自自然然的活着的。
“说来话长,二姐夫,没想到你今天真的来了呢!我寻思着也许能碰到了你,本打算推了这宴席的,后来想了想,还是来了,没有想到果真碰上了!”钟情自自然然的笑着,脸上的笑容,倒是不染一点尘埃和杂质。
“对了,二姐夫,我二姐好吗?”
钟情是真的关心自己的二姐的,她的心底,只挂念这样的一个人,因为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人对自己好。
“你二姐自然好,现在已经怀了身孕,没有跟我前来,要不然今日你们姐妹便可以见面了。”卓然的脸上,洋溢着的都是做了父亲的兴奋:“不过,你二姐倒是从未忘了你,天天念叨着你,说后悔没把你早早的嫁出去,否则现在也不会落得下落不明的下场,现在我看到你了,你二姐便可以心安了,对了…………你的小环还在你二姐那里,现在我派中生去抱来,等下散了宴席,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小环?它没死吗?”那是钟情最喜欢的小猫,是二姐出嫁的时候,留给她的陪伴,后,逃亡逃的急,所以便把小环遗失了。
“是呢,你二姐知道钟家被灭,那天非要吵着去看你们,恰好看到了小环,便把它抱回了家,吩咐人好生的养着,现在倒是胖了不少。”卓然边说着,边侧头,对着自己身边的中生吩咐了几句。
钟情自是高兴的很,两个人坐了下来,便一直诉说着相思之苦。
接下来,宴席开始。
大家把酒言欢,气氛非常的融洽。
而钟情也是和卓然坐在一起的,眼底仿佛存不下任何人了一样,生动活泼,把十六岁的少女该有的特色,都完完整整的展现了出来。
易简坐在高处,眼睛始终都没有从钟情的身上挪开。--
☆、易简吃醋记【9】
易简坐在高处,眼睛始终都没有从钟情的身上挪开。
他的眼底,乌云密布。
她却是会这般天真无邪的笑的,可是,却从未对他笑过。
他认识那个男子,和她青梅竹马长到大的吧…………她对他似是很依赖的,心底定是喜欢着他吧!
易简放下了执在指尖许久的红酒杯子,薄唇无声的抿了抿,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开去。
隔了这么多人,隔了这么远,他都似乎能闻到她身上那些让他清爽的淡香,似乎,都能看到她躺在他身下,一身雪白时的妖娆。
她浅笑着拿着酒杯和那个男子的杯子撞了撞,也不知道那男子说了什么,她笑的愈发的开怀了。
窗外有着阳光,淡淡的打了下来,打在了她的身边,形成了一道光环。
他看的,竟然有点晕眩。
其实他怎么懂得了钟情此时的感觉,钟情一生谁也不肯相信,谁也不敢相信,在钟家被人小时候就陷害怕了,只有二姐钟欣这么一个要好的人,此时见了二姐夫,她便像是见了二姐,心底的感动和感触,真是用笔,也无法形容的出来。
她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给卓然一说话,就是小女儿撒娇的姿态,笑容也是轻柔的。
落在了易简的眼底,他不禁的有点痴。
随即,深邃的眸子,渐渐的蒙上了冰色。
厚重的,仿佛永远也无法融化了一般。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底的那一抹………深到不能再深的嫉妒………
“少帅……这道菜的味道不错,您可以尝尝看。”何安媛可能是被此时的场景,搞得有点飘飘然了,又像是喝了酒,带着几分醉熏,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易简此时早已经僵硬的身体。
易简瞥开了头。
“怎么了?难道您不想吃?那您想吃什么?”
“这个?还是这个?”
“少帅,您说,我喂您吃……………”
何安媛在旁边唧唧喳喳的一个不停,易简只是觉得心底一阵烦躁,突然间起身,看也没有看一眼何安媛,径自的离去了。-------------------
☆、易简吃醋记【10】
何安媛在旁边唧唧喳喳的一个不停,易简只是觉得心底一阵烦躁,突然间起身,看也没有看一眼何安媛,径自的离去了。
他的步伐,这一次很快。
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些闲散从容。
徐昂看了看远处跟人一直笑语相迎的钟情,只是觉得那个女人,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的美艳不可仿佛,却又带着几分灵魂,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紧跟着易简离去了。
何安媛看着少帅的背影,饶是她自承向来是最了解他的一个,可是此时,现在也看不出来他的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
少帅都退了,这些人也觉得没什么意义,寒暄了一阵子,也都纷纷的离去了。
何安媛委屈,却也只能忍着,笑容满面的看着所有人离去,她这才觉得心底即难受,又忐忑。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惹得他这般的转身便走?
她转了身,也不顾故园让不让人进入,便急急忙忙的闯了进去。
“小姐,没有少帅的吩咐,您不能进去的!”徐昂看着这么一直往里走的何安媛,客客气气的阻拦着。
何安媛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徐昂的声音,轻车熟路的向着里面一直走。
两个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到了易简小憩的凉亭边。
易简听的声音,缓缓地抬起头,他全身散发着摄人心魂的气息,冷冽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波动情绪,看到何安媛,眸子一动也不动。
徐昂只能退开。
何安媛原本的盛气凌人,也在他的面前,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动了动唇,觉得心底是有点紧张的,好半天,才敢抬起了脚,向着凉亭里迈了进去。
“少帅………您怎么了?”
她的声调,都是软的,带着特有的吴侬软语,听起来像是低吟的小曲。
易简缓缓地垂下了眼皮,表情淡淡的,也不知是听到了她的话还是没有听到,径自的让自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何安媛看着他这般的表情,心底一阵抽疼,无论多久,等多久,他总是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到底能坚持多久。
☆、易简吃醋记【11】
何安媛看着他这般的表情,心底一阵抽疼,无论多久,等多久,他总是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到底能坚持多久。
何时是个头?
他何时,才会正眼的瞧一下自己?
“少帅,是不是我惹了您?若是我那里做的不好,您告诉我,我改…………能不能,别这般沉默的待我,我……我心底难过得很。”
何安媛说着说着,美丽的眼睛里,便有眼泪,跟着滚了下来,烫烫的,她却是笑的。
她穿了洋裙,纱织的,故园的湖上吹来一阵风,便把裙摆吹了起来,展现出来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易简依旧坐在那里,眼皮子也懒得抬一下,仿若是无心听她说的话。
何安媛定定的看着易简,她的眼神,接近于痴缠。
然而,他却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她的眼光一般,只是专注的睡着。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冷的,仿佛全身的血肉都是冰的一般。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淡定的男人?
明知道有一道热烈痴缠的眼光看着自己,却还是纹丝不动。
她能有什么办法?
这个世界上,他若是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强迫得了的!
姑妈是当家主母,他的大嫂,都不敢对着他说出来一句责难的话。
甚至,他的大哥……当初在世的时候,都是对他尊尊敬敬的。
她很小的时候,被姑妈带到了易家,背井离乡,气人篱下,初遇他的时候,那时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孩子么?
可不是,那个年纪是个孩子的年纪,可是,人却透露着一种老熟的姿态。
她看他长的好看,就向着他跑了过去,谁知,他却闪开了身子,皱着眉,一连厌恶,转身就走。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未对她好过。
可是又怎样?
她就是觉得自己爱了…………无论是这幅皮囊,还是这个人,她总觉得,天下其他再好的男子,都无法入了自己的眼睛。
何安媛站在那里,看着面前这个安安静静的男子,优雅的侧卧着,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易简吃醋记【12】
何安媛站在那里,看着面前这个安安静静的男子,优雅的侧卧着,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冷血到,看她一眼都不肯?
何安媛的眼睛,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镀了一层水雾一样,根本看不清了。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着,疼痛着。
“少帅……您说句话可好?您明明知道的………知道的!知道我喜欢您,喜欢的很!您难道不喜欢我吗?”
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她喜欢他。
说了出来之后,她便安静下来不吭声了。
许久,易简才转过头,目光冷得直入心脾,看了一眼何安媛,一语不发,只是看着她。
他的眼神,像是含了什么东西,使得何安媛觉得自己仿佛要窒息死了一样。
那样的眼神,让她害怕的很。
她千言万语,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她怕他惹恼了他!
她笑了笑,笑的万份苦涩,“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今天来………来是为了想要问一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姑妈因为表弟的死去,身体一直不好,很多事情做起来力不从心的,怕怠慢了少帅,所以吩咐我来问一问,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何安媛心思在转得快。
她想要长久的留在了他的身边,所以,不敢触碰了他的底线。
易简听到她这般说,眼神微微的缓和了下来,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躺在了那里,眉宇之间,显然已经带了一层烦。
何安媛努力撑着嘴角,轻声的说道:“少帅不说话,那便是没事了吗?”
易简还是不吭声。
何安媛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如果少帅没事,那我便告辞了。”
易简依旧是纹丝不动。
何安媛站在那里,定定的看了一会,却发现他的枕边放了一个香囊,她的眼神闪了闪,走上前,伸出手刚要触碰,易简却悠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极寒极冷!
何安媛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几步。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状似无意的说道:“这香囊很好看,所以,忍不住的看了看。”
☆、易简吃醋记【13】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状似无意的说道:“这香囊很好看,所以,忍不住的看了看。”
易简没有说话,伸出手,把香囊拿在了自己的手中,低下头,盯着,依旧是沉默。
何安媛知道他的意思,轻轻的笑了笑:“少帅,我先告辞了………”
而后,转身离去。
她走了两步,回眸望去,却看到易简原本波澜不惊的神情,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看着那个香囊。
始终未曾抬起头,看一眼她。
她的心,一下子,无止境的沉了下去…………
何安媛走了很远,才对着自己身边的小芸,轻声的问道:“这几天,有人给少帅那里送东西?”
“没有……小姐,少帅在五日之前,好像是军里有事,外出了,今天是刚回来的,所以不应该有人能去送东西的。”
“外出了?难不成,那个女人……是外面的?”
何安媛小声的嘀咕了一下,表情愈发的阴霾了。
她得想办法,把那个人,寻了出来。
看少帅的表情,对那个那般的珍爱………想必,是自己心仪的女子送的吧。
她一直防着易家,却唯独忘记了少帅在大部分时间是从不在易家的………
==
卓然并未着急离去,先是拜访了大太太。
两家是有生意上的来往,大太太见到卓然这般的疼爱钟情,想外面的传言也不是真的,谁说钟家六小姐的几个姐姐恨死了她,这不二姐夫疼爱的很。
顿时大太太越发的中意钟情了。
便让钟情陪着卓然转了转易家,而后留下来吃了晚饭。
这般一折腾,天都黑了下来。
钟情把卓然送到了易家的门口,中生已经备好了车子,从扯上把小环抱下来,递给了钟情,钟情欢喜,看着卓然笑的灿烂:“二姐夫,快点回去吧,小心二姐等急了。”
卓然点头,上车离去。
钟情这才抱着小环,向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她刚还没有走到小少爷的院子,便看到少帅站在那里,冷冰冰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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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简吃醋记【14】
她刚还没有走到小少爷的院子,便看到少帅站在那里,冷冰冰的看着她。
钟情看到易简挺拔的身子站在那里,她原本送走卓然时候而带着的那一抹笑容一瞬间凝结住了。
表情迅速的转变为了尊重和谨慎。
“少帅………”
小环靠在她的手臂上,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喵呜”的叫了一声,然后脑袋向着她的怀里钻了钻,便一动不动了。
易简没有出声,只是迈着步子,向着她靠了过来。
他比她高很多,距离又很近,她一下子觉得自己非常的渺小。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几天没有见她,而有些不习惯了,总是觉得今天的少帅,和往常并不大一样。
她不敢去看他。
易简伸出手,伸向了她怀里的乖顺的小环。
小环像是被易简吓到了,“喵呜”的又叫了一句。
小环的叫声,细细的。
钟情惹不住的向着后面,慢慢的退了一步。
易简的手,停在了半空,没有在向前继续伸,而是缓慢的垂了下去,眼睛从小环的身上转移到了钟情的身上,盯着她,没有说话,可是眼底,却仿佛是燃烧起来了一堆冰冷的火焰。
燃烧着………火焰……………
可是,却给人一种刺骨的寒意。
这般反差的两种极端的温度,从他的眼底,射向了她的身上,仿佛要把钟情整个人磨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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