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第20部分阅读

    房间。

    朵儿赶紧从江钊身上跳下来,脸都红透了,笑了笑,“妈妈。”

    江钊吐了口气,这当妈的也太会坏人好事了,有没有这么无聊的。

    秦珍皱着眉头看着江钊嘴角的瘀伤,颧骨那里也有,衣服遮着的地方她倒是看不到伤得重不重,转眼便看着朵儿,眸色一沉,再回过头来数落江钊,“自己都受了伤,也不好好休养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知道不知道?”

    秦珍的话说得很不高兴,但朵儿知道,明里说的是江钊,实际是说她不懂事,老公受了伤,当媳妇的还赖在老公怀里,害得老公没办法休养,婆婆这脸色分明是想治她的罪,她也不敢得罪啊,“妈妈,刚才……”

    ===致读者朋友:

    收到一封邮件,也许这位非v的读者多次加群被我拒绝,写来声讨我,种种诅咒让我无法接受,我看完就彻底删除了这封邮件。作者加v就是不要脸的下-践货?

    我不知道这位读者写信骂我的时候作何感想,你骂我的原因何在?

    因为我一小时只能码一千来个字,赶上加更比办公室坐班还要工作得时间长?

    因为我怕第二天写不出来断更写到凌晨两点也要把第二天的稿子写好才睡?

    因为我怕读者等更辛苦,每天都尽量在第一时间更新?

    我自问,我是一个很有责任心,很勤奋的作者。

    一千字三四分钱,网站分我一两分,我赚这一两分钱也很辛苦,我不是豪门千金白富美,这也是我的工作,当你出去做第一份工作的时候,你可以告诉自己工资低点没关系,难道你每份工作都用这样的心态?

    责编明确的说过,订阅不好就断推尽早完结,作者构思一个故事,搭一个框架,每一个人物的设定都是花了时间和心血的,每个人物都是作者的孩子。当订阅不好面临完结的时候,哪个作者心里会好受?所以我一直说亲们这段时间别养文,编辑有可能随便杀了我和我的文。我一直在求支持。

    你辱骂,还说不再支持我,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式在支持我,我的书没出版,我也当不了林徽因那种世人皆知的才女,你是用什么方式在支持我?我说过,我将这文写下去的方式就是订阅。可这最简单的一个支持方法,你却要专门写封邮件来骂我。

    你的这种支持方式,让我如何受得起?

    作者很辛苦,想情节码字更新跟读者们上学上班一样,都是工作。没有人工作是不拿工资的,更何况作者还是一份没有底薪的工作。

    人家说老师医生是阳光下最神圣的职业了,可他们也是领工资的啊。

    言吧很多文,刚上架没几天,就完结,更有人直接就弃坑,招呼都不打。我可以肯定的说,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因为订阅数据不好,自信心受到打击写不下去。

    作者写文,会顶着诸多压力,每天编辑一上班首先看后台数据,订阅若是不好持续一段时间,基本上这个文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作者甚至没有星期天,而且不是每个人的码字速度都有能力存稿,骂我的这个读者朋友,现在就算是农民工好歹也有个单休吧?

    你在对作者入v收费愤怒不满的时候,是不是也能站在作者的角度,替作者想想,谁都不容易不是吗?

    心情有些受影响,脑子有点昏沉,明后天的数量可能不多,谅解。

    九月如歌

    第一卷86:我接受不了

    秦珍没看朵儿,有些生气的看着江钊回答朵儿的话,“我知道,进来就看见了。”

    江钊看朵儿有点心怯的样子,便叹了口气,“妈,你也真是的,进来也要敲门啊,你看我去你那里,次次都敲门,生怕撞见点什么不能看到的事情……”

    “江钊,说话注意点!”

    “注意什么啊?抱一下我老婆而已,要注意什么啊?你谈恋爱或者再婚,也可以跟自己老公搂搂抱抱啊,我保证装没看见。”

    秦珍斥一声,“江钊!”

    “诶,妈咪~”江钊笑兮兮的应,软软的叫了一声秦珍。15530561

    朵儿看着江钊这狗-腿相,真是千年难遇,让人忍俊不禁,妈咪?恶心不恶心啊,那声音还带着点撒娇,还带着点转音。

    秦珍“咳”了一声,“朵儿,我刚才看到亲家和司杰了,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你去跟他们说一声?”

    朵儿“嗯”了一声,“那妈妈你坐会,我先去找他们。”朵儿搬过凳子放在秦珍的边上,礼貌的点了点头才出去,朵儿知道,婆婆是故意支走她,心里莫名其妙的忐忑。

    江钊看着朵儿一下子乖顺成这样,就有点不高兴,他觉得有点爪子的朵儿才是真的朵儿。

    直到朵儿关上门,江钊便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放在窗户边的书桌上,又把小桌板收起来,坐上床,盖上被子,丢个枕头在身后,一靠,俨然一副“我是病人”的姿态。

    坐好后,拿起报纸就开始翻,“我说珍姐,下次别一看到我老婆就这副样子,她那么一丁点大,给你吓死了你上哪去给我找个这样的老婆赔给我?和蔼一点,慈祥一点,你要做个好婆婆。”

    “哼,有了媳妇忘了娘。”

    一听秦珍有了些醋味,江钊觉得这话题还真不能太严肃,婆媳间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调节的,以前听人说婆媳难处,现在才知道,还真是这么回事,这还没什么矛盾呢,婆婆就看儿媳妇不顺眼了,可这是自己的妈,也不能指责不是吗?

    江钊把拿来装腔作势的报纸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腰前倾着,支着脑袋在秦珍面前,“呵,谁是我娘啊?谁是我娘啊,我怎么只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姐姐在我房间里呢?”江钊哈哈大笑,秦珍戳了江钊的太阳|岤一下,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油嘴滑舌。”

    江钊说,“那珍姐可真是有福了,外人都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就你知道我油嘴滑舌,给点福利吧?”

    “你要什么福利?”

    江钊又坐着靠回去,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玩笑似的口吻说,“我们单位福利挺多的,就不用给我了,你给我老婆点福利啊,比如看着她多笑笑,多可爱一儿媳妇,人家看着你可是“妈妈,妈妈”的叫得可甜了,临出去前,还给你搬凳子,还给你行礼,你看你刚才那种谁欠了你几千万的样子,弄得自己都掉价了,是吧?”

    秦珍坐在凳子上给江钊掖掖被角,心里还是不舒服,这是她的亲儿子,瞧这脸上都青啊紫啊的,多让人心疼,“她但凡有一点懂事,我也不会那样看着她,没看见你受着伤吗?她一米七几的个子,以为自己一米三啊?”

    “珍姐,我拜托你,我媳妇是一米七零,一米三?你觉得你家钊哥娶个一米三的姑娘,你能同意吗?你不要心里一舒服就这么不客观。”

    “反正她看你受伤还赖在你身上不下来,就是不对。”

    江钊无力道,“明明是你家钊哥强行抱她在身上玩的,还好朵儿的爸爸没进来,不然跟你一样,得瞪死我。你们这些人,都是只管偏心自己那一个,根本不问事情起因和经过。”这事情他也是要抱怨的,婆婆不好讨好,老丈-人同样难讨好。

    总之不是亲生的,这玩意就只能斗智斗勇,没一点捷径可走。珍看的江注。

    “云世诚他敢瞪你,我收拾他!”秦珍是长相温柔的女人,说起这些话来的时候,就是温柔的人品出恶言,显得格外的不太附和,有点淘气。

    江钊一直觉得自己母亲是这样的,便她若是很端庄的坐着或者站着,然后慢条斯理的讲话,那种样子才是真霸气。

    “珍姐,求您了,您别一天到晚钱多了没事干就来找你家钊哥的麻烦,你要真嫌钱多,拿点给你儿媳妇花,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你去处处?你要什么条件的?我改天给你找个英俊高大帅气又年轻的。”

    “年轻的?你不怕自己见着叫他哥?”

    江钊无所谓的说,“没事,你是我珍姐,再给我找个姐夫,我也不介意,更何况你走出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找个小伙子谈谈恋爱也是很正常的,那叫郎才女貌,对吧?”

    “瞧你这张嘴,每次都被你气个半死。”

    “死之前可一定要找个男朋友处处,不然太亏了,是吧?”

    “江钊!”

    “诶,妈咪~”江钊一看秦珍提高音量,又开始卖萌。

    秦珍看着江钊在她面前撒娇的样子就是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缓缓低声说,“钊钊,你媳妇儿这件事,你用这样速度,就不怕栽了就起不来?”13acv。

    江钊知道他的伤不太重,只是因为脸上有痕迹,不宜在外面露面而已,母亲来医院找他肯定是有事,“珍姐,外公是同意在我岳父这件事情上给予最大的支持的,你不是不知道的。”

    秦珍正容道,“但是保外就医这个你办得太不靠谱了,明面上已经有人在压,你还要去捞人,钊钊,你这次代市长是肯定上不去了,你外公也是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都压着火气。”

    “妈!”江钊一改亲昵的叫法,脸色一沉,“朵儿爸爸被逼供,打得到处是伤,恰恰有人把里面的受伤视频给她看了,我如果不把人捞出来,我老婆会精神分裂的,她那两天人都不正常了。”

    秦珍摆摆手,“是是是,站在你的角度,你什么都是对的,没人可以说什么,我不管你怎么宠她,你要向我保证,不准把自己搭进去。”

    江钊吐气一笑,摇了摇头,“妈,我已经把自己搭进去了,你这个时候来责怪我,已经没用了。”

    秦珍无言,沉默一阵,“要我说云世诚也不懂规矩,都出来了,还是亲家,也不说一起吃个饭。”

    秦珍当时虽是同意了朵儿和江钊的婚事,但心里是一直是计较的,毕竟扯上云家,秦家等于被拉了后腿,换了谁又高兴得了?

    “妈,按理说,我们这边是男方,应该主动的请女方家里吃饭,怎么倒怪起朵儿爸爸没规矩了?不能说人家进了监狱,连做岳父的姿态都该省了吧?再说,这才出来,总要休养一下的,本来就是保外就医,检查身体就是主要事务,等身体好了再一起吃饭,不是挺正常嘛,你用不着这样心里堵,妈,你一天到晚这样,我最难做了。”

    秦珍其实算得上是一个理智的女人,两个儿子都不太管但也都很不错,可突然一个儿子结婚了,而且还是闪婚,她觉得一下子少了些什么一样,对这个儿媳妇的家世本来就不满意,又看儿子这样护着,心里更是不舒服,便有些无理取闹。

    “我怎么让你难做了?她们家那样,进了你的门,还亏了她不成?她倒是什么都好?即便是看你受伤也不让你静养,还直跟你闹着玩,她这是真的关心你吗?我看她就是以前豪门小姐当惯了,一点也不顾及别人。我为你好,你还指责我,你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

    江钊被秦珍这种“初为婆婆”的症状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以后要上演多少次才行,他这块夹心饼干当得真不是滋味,“妈,不是这样说的,朵儿如果有做错的地方,我会说她,她没你说的那种豪门小姐的臭脾气,她会听也会改。”

    “她比很多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都要懂事。但是你莫名其妙的把一些正常的事情都往她身上怪,我觉得不舒服。”

    江钊看着秦珍,眼里溢出一丝失望,连声音都带着惋惜,“毕竟你在我心里,是一个很会为人处事的女人,万事都拿捏得很好,做事情都以大局为重,连爷爷都说,我身上很多品质都像极了你,很优秀,你在我心里是如此优秀的一个女人,可你突然跳出来对我的妻子诸多挑剔,我有些接受不了。她天天跟我睡一起,我都没发现她那么多缺点,你说说,她的这些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你是从哪里发现的?”

    9很有节操的发现,这个文似乎太宠了,宠久了没意思了,得加点芥茉什么的,对吧?今天置顶说过一个事情啊,现在太清水了,准备写章免费肉,三千字以上,保证是油滚滚的红烧肉。推荐票到一万的时候,亲们叫我一声,省得我忘了。晚安,拜拜。

    第一卷87:威胁

    秦珍看着江钊的眼睛,心里咯噔一跳,“好了好了,妈妈随便发发牢马蚤,更年期的女人嘛,你要体谅一下。”

    江钊一改面色,笑道,“嗯,珍姐,你家钊哥年纪小,你要温柔点,不要总吓他,吓出毛病来可就完了。”

    秦珍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这就是她儿子,从小到大,在她这里,即便是自己弟弟也不会这样背地里的替着求福利,现在为了个女人想尽办法跟她谈条件。

    她自然也是见好就收的人,有时候脾气难免,若真是细想起来也会尽可能的顾及儿子的感受,若不然当初结婚的时候,也不会站出来同意。

    她这个儿子,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就是头牛,江家的男娃,就属于江睿和江钊最牛,头上都是长三个旋的男人。

    从小没见他俩消停过,两个弟弟倒是比两个哥哥懂忍让,哪像这两边的大哥,明争暗斗的,谁也不让着谁。

    不过长大了,两个哥哥各方面的成就倒是扎眼得多。

    “钊哥,你家珍姐老了,反正你做事,为你家珍姐考虑考虑,我这最近吃不好睡不好,你瞧瞧,鱼尾纹都深了。”说着,秦珍撒娇似的把脸侧伸着放到江钊面前,指着自己的眼角说。

    江钊吧叽一口亲过去,然后揉了揉,“钊哥亲一口就没了,珍姐,你最漂亮了,别担心啊,这两天我给你买套护肤品送过去,让你永葆青春,哈哈。”

    秦珍孩子气的白了江钊一眼,“心情靓才是最好的护肤品,你不知道啊?”13acv。

    “那行,下次一家子一起吃饭时候,我看到来庆兄的时候,好好替你讽刺一下他,骂骂他,骂到你心情靓为止,怎么样?”江钊笑着跟秦珍承诺,没办法,他这个妈,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跟这个离婚了十几年的前夫斗,不分场合地点的,一碰面就要给父亲好看。

    每次母亲眼看着气势弱了,委屈了,他就要站出来插一脚,没办法,男人总是要让着母亲点,否则这天要翻的,不好应付。事后他都是这样劝父亲不要生气,

    母亲只要一赢,事后准能心情好上很多天,他经常跟父亲说,“来庆兄啊,最近珍姐心情很好啊,多谢成全啊。”

    “没大没小的兔崽子,小心拿鞭子抽死你!”

    “哈哈!你这种办法还是用在江锋身上比较好,你知道的,我会跑的。哈哈。”

    医院的停车场,驶进一辆黑色的奥迪,这是江钊的配车,开车的人是刘成,带着蓝牙的耳机打着电话。

    挂了电话后,车子也刚刚停好,伸手从副驾驶室里拿起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咬了咬牙,一凝气,拉开了车门,脚下生风的往住院部走去。

    刘成的脚步有些急,这秋尾的风已是微寒,他额上却有些汗,抬手擦了擦,刘成的心跳加快。

    从电梯里出来,走到走廊上,便看见吸烟区站着正在玩闹的一家三口。

    朵儿,云世诚,司杰。

    眉头拧了拧,准备偏头视而不见的时候,朵儿抬头看见了刘成,“刘成。”

    朵儿走过来,看了看刘成手里的文件袋,“找江钊送文件啊?”

    刘成捏着袋子紧了紧,“嗯。”

    朵儿见刘成脸色不对,又问,“很重要的事?”

    “不算重要,只是习惯了有事找他,我这个秘书当得可真是不太称职,明明有些事情都是芝麻小事,所以我想再升,太难了,主观能动性太差。”刘成揶揄着自己分散朵儿的注意力,既然都看到了,总要打个招呼,走过去看到云世诚,“云伯伯,身体可好?”

    “小司杰,又长高了。”

    “刘叔叔,拜托你以后我在我的名字前把‘小’字去掉,好吗?”

    “哈哈,真调皮。”

    刘成一通客套完,跟朵儿说了给江钊签个文件就走,楼里还有事,朵儿赶紧催促他,“快去快去,我都耽搁到你了。”

    刘成敲了敲门,秦珍听到声音,便站起来去开门,看到刘成,“刘成,来找江钊啊?”15530561

    “秦总好。我来找江市长。”

    “快进来快进来。”

    刘成跟着秦珍进了病房,看见江钊心情大好的咧着嘴笑,真是难得一见,不知道等会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心中一叹,“江市长,我来找你签个文件。”

    江钊的确心情好,便笑道,“麻烦你跑这一趟了,给我吧。”看刘成走过来,又问,“怎么不打个电话说说?”

    刘成舔了舔唇,轻轻睐一眼秦珍,又看着江钊,还是继续舔唇咬唇。

    江钊眉头一皱,这样的暗语,他知道,刘成的神情告诉他,不太方便说,按理若是有外人有机密的事,倒是注意点好,可这人是他的妈妈啊,也要这样防?

    政aa府的机密大事也不至于如此让他防着自己的母亲,谁还不知道像母亲这样的人最懂分寸的?

    自知事情非同小可。便跟秦珍说,“妈妈,我跟刘成谈点事,你在这里……”外人在这里,江钊不跟秦珍开什么玩笑。

    秦珍很快理解,倒也不想什么事情都刨根问底,政aa府楼里的事,该知道的儿子也会告诉她,若是重要的,以后该告诉她的都会告诉她,毕竟有外人在,保密的表面工作总是要做好的。

    “你们忙,不过注意身体啊。”秦珍又跟刘成说了几句类似关心的话,客气的问暄一番才离开。

    刘成确定秦珍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走廊,并且敏感的听到电梯微弱的一声“叮”,才机敏的走到门口,锁上门的内锁。

    江钊一看这情况不对啊,刘成这人的确做事小心,但这边是私立医院,医生护士也从来不会直接的进病房,会不会小心的过份了点,细想着,愈发觉得事态严重。

    “怎么回事?”看刘成面色微凝的走来,自己也不由得肃了神色,低声问。

    刘成把牛皮纸袋的绕线打开,并不把里面的东西拿出就递给江钊,江钊看着刘成的动作,眉头一皱,便打开纸袋,要看个明白。

    袋子里是一堆照片,倒出来,一张张的看,慢慢的,江钊脸廓上的牙根咬出了印子,薄唇凝成了更硬更薄的线条,“谁给你的?”

    刘成道,“陈同下午给我的。”

    “陈同?他又想干什么?”江钊的声音已经又有些沉的怒意。

    “他估计是知道从我这里拿不到什么关于的东西了,所以急了点,底子他都要翻出来,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要见报纸。”

    江钊听着刘成说完,将手里正捏着的照片撕了个粉碎,扔到床下。

    气抖的不仅仅是因为陈同的威胁,而是因为这些照片居然是朵儿跟闵之寒在绝代佳人的拥吻照片。

    朵儿穿的是工作制服,他就是知道她跟闵之寒之间的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可照片这么清晰是他没有想到的,安全出口那种地方,即便是摄像头,也不可能拍得这么清楚。

    况且,庄亦辰也不可能跟陈同之间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相素至少是高分辨率的手机。

    江钊提醒自己,这时候千万不要醋意泛滥,他得把事情好好理理,但脑子还是有些乱,面前摆着的照片,全是他老婆跟她前未婚夫的激-吻照片,这叫他怎么接受?“陈同不可能一直跟踪云朵吧?”

    刘成来的时候以为江钊看到照片会大发雷霆,却不想他可以这样忍着没发火,而是就事论事,“陈同是不可能跟踪太太,但闵家的人,他可是一直关注得很,毕竟他稳上市长之位闵家跟在旁边起了不少的作用,所以闵家少爷的动向他必须要清楚,把柄什么的一定要捏住,只是没有想到,了解闵家少爷动向的照片,反倒成了威胁你的筹码。他现在正得意。”

    江钊的理智和情感双重斗争甚是煎熬,这些照片上的日期,分别是两次,一次是朵儿主动送上门求他帮她弟弟之前,一次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之后。

    大概就是那次他在安全出口逮住她那次,还说被强迫,他看着这些照片,吻得起劲得很。

    珍着里噔就。握着拳忍了忍胸口怒气,“陈同这次是非要搞臭我不可,报社那边全是跟他有关系的人?他主要目的给你知会过?”

    刘成看着江钊濒临贲张的怒焰,生怕他冲动,便细心的分析,“他的目的是无法让你进市委常委,但是这照片一出去,闹大受损的话可能不仅仅是进不了常委,太太穿的是绝代佳人的工作制服,而且绝代佳人里面的装修都是很难做假的,连灰色的安全出口都喷有绝代佳人的logo,你当初承认太太的时候说的是未婚妻,照片上的时间跟你们结婚的时间相距太近,公众会对太太的人品产生大的质疑,舆论上来说,对哪方面都是不利的。”

    “除非……”刘成轻轻补充,似有迟疑。

    江钊抬头瞥一眼刘成,“除非什么?”

    刘成低头回避江钊此时森寒如刃的眸光,“除非你对外说对那些事情并不知情,一直被蒙在鼓里,提出离婚。”

    第一卷88:天衣无缝的等价交换

    江钊捏着照片的手,指甲盖泛着微青的白色,那力道想是想将照片压出水来,凝气的时候,阖了眼睑,脸撇开,避开刘成的注视,“离婚?保住的是谁的声誉?”

    刘成愣了一愣,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把自己撇清就可以了。“自然是你的啊。”

    江钊嘴角绽出一抹冷笑,离婚?自打结婚后,身边的人就巴望着他离婚,秦家虽是同意,但内里也是因为逼不得已,总觉得这门婚事是左右的不配。

    没一个人看好他这段婚姻,连跟他结婚的那个人,也根本没想过让这段婚姻往好的方向走,动不动就说一拍两散那种话。

    老丈人看到一点风吹,一点点不舒服,就说要让他们离婚。

    自己妈妈看到一点风吹,一点点不舒服,也想让他们离婚。

    总之,没一个是想他的婚姻百头到老的,就他一个人心想着时间久点就好了。结果感情还没培养出来,又出事了。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哪点好。

    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有初女情节的男人?

    屁,他还不至于为了对一个初女负责,就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的。

    这真是叫人烦闷。15530561

    “我把脏水都往云朵身上泼,就能保住我的声誉?我告诉你,这是两败俱伤的事情,如果照片出去了,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离婚,外面的人会说我没有担当,你以为那些做八卦的不会扇风点火?”江钊崩直的下颌紧了紧。

    刘成一直都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只担心这边脚步慢了,明天报纸就出来了,陈同那条船他已经弃了,如果连江钊这条船也沉了,他的仕途怎么办?“那么这件事,跟太太商量一下?由她提出来,这样就可以保全你,我相信太太应该是一个能分轻重的人。”

    “胡闹!”江钊厉声回绝,“她现在根本不能出来澄清任何事,越澄清到后面越是被人深挖,更是两败俱伤!”

    “那如何回击?要越快越好。”刘成不希望这件事情见报的心情不亚于江钊。

    江钊冷静道,“你先回去,毕竟像这样的政要的新闻,报社在没有接到授意是不敢乱登的。陈同是肯定授意下去,你现在去报社,明天的版面应该还没这么快排出来,其余的我会安排。”

    刘成看江钊安之若素的神情,即便天塌地陷了也能这样思维冷静,不由得让人佩服。

    等刘成离开后,江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经庄亦辰,“亦辰,有没有时间。”

    庄亦辰握着电话的时候正压在邱小娅的身上,“没时间。”

    “没时间就挤,我现在有要紧的事。”

    “那你还不如不问。多此一举。”

    “我这样问是为了装绅士,不可以吗?”

    “可以,你是禽兽,有什么不可以。”坏人好事,不是禽兽是什么?

    钊着盖微事。江钊道,“禽兽是非言,不是我,我比你好,你是禽兽不如。”

    “哈哈,对对对,你说对了,你在哪里?”庄亦辰从邱小娅身上下来。

    ……

    江钊挂了电话,左思右想,这事情也不能打给父亲,父亲那里一出面,这事情是没哪家报社敢登,但父亲一知道了,朵儿在这个家里也没办法立足了。

    司杰闹着要出去玩,吃晚饭再回来,医院里闷得很,朵儿要照看江钊,便让云世诚带司杰出去。

    朵儿看刘成走了,便回了房间,看见江钊已经下床换下了病服,穿上了自己的衬衣,有些诧异,“你干什么?要出去?”

    江钊听见朵儿的声音,僵了僵,“不出去,等会见个人。”

    朵儿感觉江钊有些怪,此时他背对着她,说话时的迟疑,冷漠,带着一点敷衍,那种带着淡淡疏离的气氛毫无征兆的出现,朵儿心里紧了紧,“哦,那妈妈说晚上一起吃饭的事情?”

    “你们一起去,我今天有事,不去了。”江钊还是背对着朵儿扣自己的衬衣,又转身越过朵儿打开衣柜,将里面的带过来的西装取下来。

    朵儿走去,从他手中把西装拿下来,替他展开。

    江钊看着朵儿拿西装的手,盯得眼睛都有些发麻,转过身去,伸臂钻进袖窿,一提,合体的剪裁,沉凝的黑色,将男人的俊脸陇上更深一层可怖的气息。

    “老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担分担?”

    “你别给我惹事我就千恩万谢。”江钊看了看衣柜面上的镜子,嘴角的瘀青是不可能消得了的了,现在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等下妈妈会派车过来接,你带着爸爸他们一起去吃饭……这医院里有孩子玩的地方,你问一下护士,陪司杰过去玩会吧,我要见的人快来了。”

    朵儿见江钊这样排斥自己,跟刚刚婆婆来之前的态度完全不同,心房里面的血管一条条的拧,酸痛得很。“哦,那我先出去了。”

    朵儿的声音有些弱,她受不了这个男人对他的态度,一会像喷发的火山一样炙烈,一会跟冰冻三尺一样森寒。好起来没原由,坏起来也没原由。

    真是讨厌透了。

    江钊看着朵儿出去关上门,大气一口呼出来,一脚踢翻了房间里的垃圾桶。她就没让他消停过!

    庄亦辰扭开门锁,一进病房,看到门口掀翻的垃圾桶,再看看站在书桌前的江钊的脸,讽笑的声音足够大,“哟,钊哥,年轻气盛啊?”

    江钊早就知道自己这样子,叫着这帮家伙看了,没一个不笑话他的,周遭的这一伙子人,不是豺狼都就是虎豹,再不济都是剧毒的蛇,没一个省油的灯。

    “年轻可不就得气盛?你听过年老气盛的?”

    “哈哈,是是是,钊哥威武!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江钊抓起一张椅子,大力一踢,椅子“吱”的一声,并不平稳滑到庄亦辰的面前,庄亦辰抬手压住椅靠,坐下。“请坐都不说,这绅士怕是装不下去罗。”

    江钊没心思开玩笑,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下,“你手上有多少陈同的把柄?”

    “有几样吧。”

    “现在扔给我。”

    “不行,现在陈同垮了,庄敬仁垮不了。”

    江钊点了只烟,“海岸线三期的盘子出了血案,陈同压了新闻,伤人的保安已经在打人前五天就被辞退了,现在找不到人。”

    “还有呢?”庄亦辰眼角露出一丝笑意。

    江钊吸了口烟,“三期业主入住后高额的物业管费让业主不堪重负,物业公司不让业主委员会选择新的物业公司管理。而现在海岸三期的物业管理公司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庄亦风。一个两千多户的小区,平均一百三十方的的户型,高于普通小区将近四倍的物管费,这里面的暴利是隐藏在销售合同里面的,签合同时候,没有明确规定多少钱一平米的物业费,只是按等级标注。”

    “钊哥,这么大手笔是不是被陈同给逼急了?”

    江钊不回答,问,“他那里,你有什么东西?”

    “包二奶,玩女人我那里的证据倒是有,但是贪-污,受-贿的这些真是难弄。”

    “像陈同这样的人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要收钱也不会走明面的帐,道子多得很,这些倒是不急,你先把那些玩女人的东西给我。”

    庄亦辰拿出手机,点开私人邮箱,将里面一个压缩文件包发给了江钊。“还是蛮精彩的,女主角都是绝代佳人培养出来的头牌,就是男主角的相貌身材太次了。哈哈。”

    解压了照片,江钊对庄亦辰说,“叫邱小娅不要总是误导云朵,她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也要把云朵教成那样?”

    庄亦辰一听江钊评判邱小娅就想笑,“只认钱不认人挺好的啊。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你还想怎么样?”

    “你养出来的,还能变成别的样?”

    庄亦辰轻轻耸肩,对于别人这样的评价,他倒也不想辩解什么,邱小娅是爱财如命的女人,不过他就给过她一次钱,那时候她说想买个车代步,给了她五百万,她就买了一辆二十多万的两厢福克斯,其他的钱全部进了她的私人腰包。给他气得她的车一次也没坐过。

    后来他从来不给她钱,想要房子,可以,地段,户型,配套全部由他决定。

    真怕给了她钱又买个三十方的小户型,他会忍不住把她扔到外太空去。“她也没你想得那么糟,不过我也不了解她,单纯的喜欢钱的女人,比较好弄点。”

    江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发了一张给陈同,附了一句话,“明天见报,哪个更有意思?”

    “女人就没有好弄的。”江钊无意中说了句心里话,庄亦辰听着哈哈大笑,“钊哥,你家那位是事多了点,但是你好这口,闲不住,没办法。”

    庄亦辰虽是不问江钊原因,但直觉就是云朵儿的事,从云朵儿这个女人一出现开始,江钊的步伐和节奏全乱了,明明很稳很准,现在一直在快中求稳。

    快中求稳,稳中求快,明明只是颠倒了顺序,但是字面上的意思已经差之千里了。

    所以他觉得单纯喜欢物质的女人,好弄。

    “闲久了出毛病。”江钊想了想,这个事情以防万一,必须得想办法断彻底,但照片这种东西,特别是现在数字信息时代,什么东西想弄干净都不太可能。“陈同那里,你想办法把他绑在你那条船上吧。”

    一看庄亦辰有疑问,“不可能真拉他跟我们一起,只是暂时,时机成熟,随时斩了他。”

    原本天衣无缝的等价交换,却在时间步履阑珊的前进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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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同的照片不仅仅给了江钊看,还扔给了闵家,警告他们好自为之。

    闵家正上演着一出父子大战,闵宏生将手里的照片全数砸在闵之寒的脸上,“不争气的东西!”

    一巴掌甩在闵之寒的脸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兰秋月母鸡张翅护住闵寒,紧紧抱住,紧紧喊,“老闵,你冷静点,你冷静点,你要怪也不能怪之寒啊,一定是云家那个狐狸精勾引咱们儿子的,之寒早就不跟她联系了。”

    “你还敢帮他说话!”闵宏生扬起巴掌的手,找不着空隙,“这个畜生迟早把我们家给害死!”

    闵之寒是不看到这些照片还好,一看到就觉得心窝里被虫子在咬一样难受,若不是被家里有意这样支来支去的,朵儿也不至于想找人帮忙的时候找不到他人,也不会去找江钊,也不可能会跟江钊在一起。

    想着这些就觉得无比的负气,没有什么比这更亏的事情,“害死了吗?当初云家倒的时候,你没有想过云家会有今天吧?云家还会重新起来的,你不信看着。你害得我未婚妻成了别人的老婆,还理直气壮的打我,有本事你就干脆拿出大棍子,打个断绝关系好了!”

    闵宏生这时候被刺激得气血上涌,惊抖着手,在别墅的一楼转着圈,不知道在找什么,边找边说,“我找个大棍子,找个大棍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兰秋月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松开儿子,去拉自己老公,捉住他的手,“老闵,老闵,之寒说的是气话,气话。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打死了,可怎么办?闵家要断后了,要断后了。”

    楼道上“嘣啷咚隆”的滚下一个铁罐子,这声音一下子让一楼的三个人都望了上去,然后脸色都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