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究竟
卖些什么药?着实让人起疑啊!
“看到自已心爱的人和别人卿卿我我的,谁不吃味、谁不会不快呢?可
是”意宁眼中笑意盈盈,声音娇娇软软说,“只要十七阿哥开心,意宁
就会开心,吃点小醋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得好。”意宁这番言不由衷的话逗得永琪心花怒放。他一把拉过她,
奖赏似的给她一个亲吻。“我想,你总是有办法逗我开心,不是吗?”
“十七阿哥”意宁嗲声唤着,顺势投进永琪的怀中。
永琪抬起她的下巴,“如果那女孩能让我满意,你说,你想要什么奖赏
呢?”
“意宁”黄意宁知道永琪心情大好,于是大胆地、小心地说道:“意
宁最希望的就是能永远留在十七阿哥身边,一辈子服侍您。”
永琪英俊的脸掠过一丝错愕,但是很快地回复原状。
“黄大小姐,你讨的这个赏好像太大了些,嗯?”他点着她的鼻头,笑
道。
“十七阿哥!”见永琪脸上没有丝毫怒气,雀跃的意宁乘胜追击送上了自
已美丽的唇。
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怜情抱着疲累的身子回到了自已居住的柴房。
坐在简陋的木桌前,摊开白纸,拿着毛笔,怜情下意识的写下两个字———
—永琪!
为什么要写“永琪”?怜情十分困惑,也找不到答案,只是下意识的、
不知不觉的。
她想,也许是永琪实在是太出色了,教人无法不去注意到他,即使是
像黄意宁那种艳光四色的美人在场,也抢不了他一丝丝的风采。
见到了十七阿哥的真面目,怜情对黄意宁和彩云为什么会如此的迷恋
他不再感到疑惑,而能多多少少的了解了!十七阿哥对一般普通人而言,就
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完美的外表、完美的身分,怜情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可
能再遇到另一个像十七阿哥这样完美的人,不过她现在可以确信的是这个宛
如完人的十七阿哥会在她的心上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不一会儿,白纸上已爬满了“永琪”、“十七阿哥”这些个字了,就在
纸上已没有空隙再容怜情下笔时,她那始终无法上好门栓的木门轻轻地震动
了起来,有人在敲柴房的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怜情知道此刻门外站的绝对不会是彩云,她一向懒
得敲门。是李嬷嬷吗?可是快三更了,李嬷嬷早该睡了呀!
怜情缓缓的走到门边,小心谨慎的把破旧的木门打开
“小姐,小凤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呢?”正在帮黄意宁梳埋头发,准备
伺候主人就寝的小凤突然出声问道。
“你问吧!”虽然镜中的人儿褪去了脂粉,黄意宁还是觉得自己的脸蛋美
极了。
“小姐这么喜欢十七阿哥,天天盼着他能出现不是吗?好不容易十七阿
哥来了,为什么要将他推到怜情那个小哑巴那里去呢?小凤怎么想也想不明
白啊!”
明明就对十七阿哥爱得入骨,却把他让给别人自己独守空闺。黄意宁
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
黄意宁停止顾影启怜,转头过来,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有什么想不明
白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十七阿哥对小哑巴有兴趣吗?反正他迟早会跟我要人
的,倒不如我先发制人,讨得他欢心,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是”小凤还是觉得奇怪。“小姐,你不是很讨厌怜情的吗?这一
次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难道你现在不讨厌她啦?”
怜情是什么东西!怎配得到十七阿哥的宠爱?小凤真的是又妒又恨哪!
她在心中不免要怪小姐厚此薄彼了!
意宁摸着垂落在胸前的发尾,高深莫测的一笑。
“就是因为我讨厌她,所以我才会这么做的呀!”
“咦?”小凤迷糊了。“小姐,我听不懂你话中的意思耶!”
黄意宁静静笑着。“你不会懂的,只要我自己懂就好了!”
也许在他人眼中,她的举动教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她不在乎别人怎么
想,只要她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就好了!
永琪是她的心上入。她有自知之明,就算以后能很幸运的嫁给永琪,
恐怕也逃不过与其他女人共享永琪的命运,只要能和永琪在一起,就算是做
妾也无妨,现在的她已经有此心理准备了。
虽然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之前,她不愿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永琪的爱。
可是她这次却反其道而行,主动的把怜情交到永琪的手上。
怜情是她最厌恶的人!长久以来,她怎么看这个小哑巴就是看不顺眼!
明明就是个哑巴,是个废物,却能博得大家的喜爱。她就是不明白,那个小
哑巴到底有哪一点好?身份卑贱低微不说,又不能说话,她凭什么能够赢得
大家的好感?她只是个下人,她凭什么?
或许她长得比别人稍微好看些,或许她做事比别人稍稍勤快些,但那
又怎样?看她装出一副乖巧顺从的样子就把众人吃得死死的.她可不吃这一
套!她就是要欺负她,给她难堪,让她难过,她就是偏不被她收买,怎样?
她是她的主人,她有权力这么做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怜情的憎恶非但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现
在两个人都长大了,她也不好像小时候那样对怜情又打又骂的,身分尊贵的
她不得不收敛点。
现在,大好的机会来了!在乾隆皇帝众多的阿哥中,永琪的风流程度
绝对可以排进前三名。北京城内著名的妓院都留有这位十七阿哥的踪迹。这
样一个游戏人间的情场高手,碰上感情坐活像一张白纸的哑女,那个是怎么
样的精采好戏呢?游戏才开始,黄意宁已经等不及要看怜情悲惨的下场了!
一个绝对没有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间出现的人现在居然就站在怜情
的面前,几乎忘了怎么去呼吸的怜情只能呆呆的看着————十七阿哥。
永琪浓眉一挑,微笑着,
“怎么,我吓到你了吗?你的表情和看到鬼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你没有吓到我!”怜情死命的摇头。
永琪笑着,突然用他两个手掌固定住她左右摇摆的头。
“别摇了!再摇下去我怕你头都要摇掉了!”
好温暖的大手,好厚实的肤触。第一次和男人做身体上接触的怜情,
她僵硬的表情和不知所措让永琪看进眼里了。
“我可以进去吗?”他怕自已若不主动开口,眼前这个宛如受惊小兔的
少女,恐怕要跟他在门外站上一夜了!
十七阿哥要进她的房间?怜情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也可以说她不知道
该做什么反应,永斑就大步踏了进去。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啊?”虽然说是打扫得一尘不染,但是柴房的简陋
贫乏让养尊处优惯了的永琪微微皱了眉。
战战兢兢的怜情红着脸,手忙脚乱的把屋内唯一的一把椅子搬到永琪
前面,然后又慌慌张张的倒了杯清水过来。
永琪接住递到他眼前晃动不稳的杯子,笑着说:
“你不用急着伺候我,你可以先坐下来吗?”
怜情闻言,赶紧坐在床沿,头垂得低低的。
永琪这时又笑了。“你为什么要低着头?我的样子很可怕吗?”
怜情猛摇头。
“既然我长得不可怕的话,可不可以抬起头来了我不习惯和一个不用正
眼注视我的人说话。”
虽然是柔和的口气,却带有不容抗拒的威严,逼得怜情怯怯的抬起头
来。看着眼前这张无懈可击的俊脸,怜情控制不住猛烈的心跳,脸也红了。
永琪满意的注视着怜情对他的反应。他知道自己又轻易的俘虏了一颗
少女心。
“告诉我,你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呢?”他养在宫中的宠物住的
都比怜情好。
怜情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找纸和笔。当她的目光飘到她平日用功的木桌
时,她像是吓到似的连忙站了起来。糟了,她刚才写的那张纸
永琪看到怜情突然脸色大变,他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然后,他发出
了惊呼。
“不会吧?你这儿有书桌?”他不可思议的走了过去,真的是名副其实
的“书桌”呢。约有一个人手臂长的木桌上摆着四书五经、笔、砚台,还有
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看到了这张写满自己名字的纸,永琪笑了。他回过头去看怜情,却发
现她原本红通通的脸蛋一下子刷白了!
“怜情,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吗?”语气尽可能的柔和,永琪不想把她吓
坏了。
不会说谎的怜情害怕得点点头。
“你会识字、写字?是谁教你的?”
初见怜情,永舆只觉得她可怜,为她是个哑巴感到惋惜。但是现在,
他第一次对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有了佩服之意。
怜情怯怯的、小心的上前走了几步。她想拿纸和笔,可是永琪站在那
儿
她的裹足不前让永琪笑开了。
“我真笨,你怎么可能用嘴对我说呢?”他拍一下额头。“来,你用写的
告诉我吧?他高大的身躯移了移,让出位置给她。
怜情走到桌前,提笔写下。“因为我不能说话,无法跟人家正常会话。
从我懂事开始,我母亲就教我读书写字。”
永琪叹了口气。
“你母亲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他已经从黄意宁那里听了不少怜情的事,
知道怜情和她去世的娘都是同样的命运————一生下来就不能说话。他真
的是很同情怜情,对她的这份怜惜之情更回深了他对她的兴趣。稍嫌瘦弱的
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清澈的双眸。
秀气的眉毛加上小巧的嘴和鼻子,在阅人无数的永琪看来,怜情绝对
有资格称得上美女。
只是,她这个美女的美是楚楚可怜的、是清清淡淡的,是让人不会感
受到任何压力的。
有别于她的主人黄意宁那种夺人的美,待在怜情身旁,永琪有如沐春
风的感受,这点是黄意宁不可能做到的。
承受不起永琪毫不掩饰的热情注视,怜情害羞不自在的把头低了下去,
“为什么不看我?”永琪强迫的抬高怜情小小尖尖的下颚。
另的女人对他这个十七阿哥只怕少看两眼、只怕讨不得他的欢心;而
怜情却是刻意回避着他,似乎害怕跟他做进一步的接触。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永琪愈与她相处,就愈对她感到好奇、感到有趣。
下颚被制住,怜情分不清此刻心中的感情是喜是忧。她和永琪如此的
靠近,她仿佛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十七阿哥,请你放开我!”虽然害怕,怜情还是斗胆的写下这几个字。
“为什么要我放开你?”永琪有些意外、有些生气。“我喜欢看你,不可
以吗?”
喜欢?十七阿哥喜欢我?怜情睁大眼晴,一脸的无法置信。
永琪轻轻地执起怜情颤抖不已的小手,收进自己温暖的掌心中。好一
双柔嫩的小手啊!他有意外的惊喜,怜情的小手又滑又嫩,根本不像是做惯
粗活的人。
嗯,小手柔弱无骨,滑嫩滑嫩的;白皙透红的肌肤滑不溜里的,似吹
弹可破。永琪温柔却又贪婪的指尖不断的在怜情的脸上来回轻抚,此时此刻
的怜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她是没有读过很多书,可是她知道什么
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想到这儿.她忘了身旁这个男人的身分是何等尊贵,她推开了他,转
身便逃。
可惜逃不到两步,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围住她纤腰,接着,她的耳后
有股灼热的气息贴了上来。
“为什么要逃呢?你不是喜欢我吗?”
像是不容她否认似的,永琪转过她的身子,散发热情的湿润眼眸紧紧
看进她的心底深处。
“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为何要在纸上写满我的名字呢?”说完,永琪按
捺不住俯下头,深深吻住怜情那两片微张的红唇。
唇瓣也是柔嫩嫩的。已尝过不少女人的永琪就像是发现了一块不可多
得的瑰宝似,他尽情品尝怜情口中的芬芳。吻了一会儿,怀中人儿的木讷僵
硬让他不得不离开她诱人的红唇。
小女孩是第一次接吻吧!他面带微笑的说:“不用怕,把身体放松,把
嘴张开一些些。”
脑袋一片空白的怜情不自觉的照他的话微微张开嘴。
“乖!”永琪笑着,再次俯下头去。
轻轻地卷住她不知所措的舌,尽可能温柔的尝遍她口中每一个部位。
在他有技巧的带领下,搂在怀中的躯体不再僵硬,生硬的唇舌也慢慢的有回
应了。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怜情像是承受不了似的瘫软在永琪怀中。眼睛是
迷迷蒙蒙的,小嘴是红红艳艳。这个时候的她,脸上有一份应该不属于她的
妖艳。看看看着,永琪心神一荡,紧拥她在的怀中。
“我想我开始为你着迷了!”他轻叹道。
怜情安静的任由他拥抱着。她知道她不该这么做的,她应该离开他才
对!
可是,他的声音是这么的温柔,他的怀抱是这么的温暖,让她不再害
怕,让她不想离开。她阖上眼睛,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她只想维持现状,
她想多听他的心跳声,还有,多感受他的体温。
第三章
“明天晚上我会再来!”
只是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却教怜情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不能专心工作。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她不该想的人。
时间突然变得缓慢极了,盼呀盼的好不容易盼到夜晚来临了。今晚,
她特别打扮了一下自己。虽然还是一张脂粉未施的脸,不过她梳了头发,也
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为了迎接十七阿哥的大驾光临,她必须让自己看起来
干干净净的。
等呀等的,终于让她盼到了敲门声。和敲门声同时响起的心跳声让她
意识到自己有多盼望这一刻的到来。
心中怀着些许的不安和更多的欢喜,怜情把门打开了。谁知道门外居
然不是她渴望见到的人,她原本已经飞上了云端的心顿时跌了下来。
门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是尚书府的长工,姓陈,大家都叫
他“老陈”。
老陈一脸的笑.自顾自的走进了柴房,并把门关上,怜情莫名其妙的
看着他,她不知道老陈到这里来做什么?她跟老陈不熟.平常根本很少往来
的,看到老陈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这和平常的他完全不同,怜情心叫,泛
起不安的感受,她害怕的向后退。
“怜情,你别逃啊!”像饿虎扑羊似的,老陈迅速捉住了怜情,将她抱得
死紧。
救命!怜情无法张口呼救,她只能用拚命挣扎。
“你不要白费力气”!老陈嘿嘿笑着,瘦弱的怜情的挣扎对他来说恨本不
具任何的威胁性,
“你愈长愈漂亮.我已经注意你很久是想等老爷把你许配给我。可是我
忍耐不到那个时候了”说完,他的大嘴就往怜情的脖子亲去。
不要!怜情感到一阵恶心,她死命的抗拒,泪珠大颗大颗的溢出眼眶,
她在心中狂喊:“谁来救救我啊,十七阿哥”
就像是要回应她心中所想的一洋,她真的听到永琪的声音。
“该死的家伙!你做什么?”永琪几乎是用吼叫的。
“十七阿哥?”听到水斑的声音后。再看到永琪的人,老陈一吓之下差
点没有屁滚尿流.他慌慌张张的放开怜情,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的逃走了!
“怜情,你不要紧吧?”永琪无暇去理会落荒而逃的老陈,他扶住怜情
抽动不已的肩膀。
十七阿哥,你真的来救我了!怜情惊魂未定的投进永琪怀中,放声大
哭。
“好一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我十七阿哥看上的人也敢碰!待我明天查
出他的身分,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永琪气愤难当的想。
“乖,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的!”他拍着怜情的背安慰她。
怜情足足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泪水。她抬起湿润的长睫毛,被泪水浸
湿的大眼有朦胧的美丽,还有她那犹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脸蛋,教永琪忍不
住凑嘴过去,以舌尖拭去她脸上的泪。
“怜情、怜情”舔干咸咸的泪水,永琪找到了她的唇,怜惜的、呵
护的吻着她。
昨夜初尝的轻飘飘,像灵魂要飞出身体的感受又来了!怜情本能的问
应永理挑逗的舌,细瘦的手臂也忘情的缠住他的脖子。
应该可以了吧!轻松的抱起怜情发软的身体,永棋迈开大步移到简陋
破旧的床边。
昨天,为了不吓坏单纯的怜情,永琪不得不压抑自身的情欲,除了亲
吻和搂抱,就不敢再进一步了!
今天,让他捡到了“英雄救美”的机会,他不屑做趁人之危的事,但
是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他若不好好把握的话岂不可惜?再说他这次
来尚书府做
客,只预备停留十天半个月的,他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没有用的事
惰上,该做的事能愈早做愈好。
他熟练的解去怜情身上的衣物,然后是自己的。这过程中怜情都闭着
眼睛。她不知迫他要做什么,她感到害怕、感到恐惧,可是她却没有阻止他。
她信任他,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违抗他的。
“怜情,张开眼睛!”
怜情把眼睛张开,痴痴的看着他那比任何人都要漂亮的脸,慢慢的靠
了过来,吻住了她,
他灼热的吐息从她的嘴边移到脖子,再来是胸前。一阵痛苦又甜蜜的
刺痒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怜情,你知道吗?你有一副美丽的躯体。”十六岁少女的身体发育尚未
完全,虽然青涩不够成熟,不过却有另一番纯真无垢的美。闻着少女淡淡的
体香,
永琪心神荡漾的玩弄她胸前粉红色的倍蕾,更忍不住以舌代替手指品
尝。
怜情无言的呐喊着,她的手紧紧抓住被子。
“你的味通真好!”一面欣赏怜情娇喘连连的模样,永旗的手指来到她最
隐私的部位,规律的扰弄着。
怜情浑身一震,夹紧了双腿.
“不要紧张!”永琪笑着分开她的腿.继续住她两腿之间马蚤动着。
天哪,我是怎么了?怜情涨红了脸。她摇着头、扭动着身体,可是无
论她怎么做,就是阻止不了体内那股奇异的感受在身体里流窜、燃烧,
“很舒服吧!”怜情不做作的自然反应让永琪的情欲到达了顶点。他再也
无法忍耐的抽出刚探进幽|岤的手指.换上自己的激昂,忍耐地、不敢太过用
力地慢慢推进。
“啊!”如果怜情可以发出声音。这一声无疑是惨叫声。她紧紧抓住永琪
的背,下体的疼痛随着他的进入一步步达到高峰。当她感受到他完全充满她
时,她已经痛得泪流满面了!
“很痛吗?”永琪充满歉意的声音有掩不住的欣喜。
“再忍耐一下,很快的你就会舒服了!”吻吻她的额头,永琪缓慢移动了
起来。
永琪每动一次,怜情就张口喘息一次。激痛依旧持续着,而那股像要
把她整个人燃烧的快感也随着永琪的摆动而加深。在逐渐模糊的意识支配
下,她不由自主的随着永琪的摆动而摆动,随着他的喘息而喘息
“小姐,十七阿哥说他晚上要去怜情那里,不过来了,”
“哼!”听到刚从永琪那里回来的小凤的回话,黄意宁快气死了!
“真不知道那个小哑巴施了什么妖术,让十七阿哥天天上她那儿报到?
真是莫名其妙!”
黄意宁会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永琪到尚书府十天,十晚都在怜情那
里过夜,黄意宁原先打的如意算麻是让永琪玩玩怜情几天之后再把她给甩
了,让她最讨厌的怜情尝尝被抛弃的滋味。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十天过去
了,永琪不但没有把怜情甩了,反而还对她乐此不疲的样子。事情怎么会演
变成这样呢?她不懂,像永琪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对一个哑巴迷恋这
么久呢,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小姐,事情不太妙哦!看样子十七阿哥好像
很喜欢怜情呢!”小凤替黄意宁担心。
“喜欢?还不至于啦!”黄意宁很不屑的说。“有时做吃多了大鱼大肉,
偶尔换吃清粥小菜也不足为奇啊!我想十七阿哥只是一时觉得新鲜,用不了
多久他就会腻了,他对很多女人都是这样的!”
“希望如此!”小凤点完头后又摇头了。“可是,小姐万一十七阿哥
他是认真的呢?”
“十七阿哥会对怜情认真?”黄意宁冷笑的说。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十七阿哥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他会不知道事情的
轻重?怜情那个哑巴,她连带我提鞋都不配,十七阿哥怎么会要她这个奴脾
呢?”
“那可不一定!”不敢打击小姐信心的小凤没胆子说出这句话来,她换了
个方式小心翼翼的提醒太过有自信的黄意宁。“可是,小姐,你不觉得十七
阿哥这次有些反常吗?照理说十七阿哥对怜情那种下人,就算再有兴趣,好
像也不该持续这么久吧!十天耶,小姐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十七阿哥应该
早就把怜情甩掉才像他一贯的作风啊!可是居然已经十天了,十七阿哥的心
还在她身上,而且”
小凤咽了口口水,一面观察黄意宁冷若冰霜的脸,一面冒着生命危险
的说道:“这十天来,十七阿哥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他都没有让小
姐陪他过夜”
“够了.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黄意宁像是被踩到痛
处,老羞成怒的对小凤吼道。她这十天下来备受冷落的委屈和不满顺水推舟
地全发泄在倒楣的小凤身上了!
可恶啊!可恨啊!那个小哑巴,就是教人无法不去憎恨她、不去讨厌
她!就因为怜情,让原先对她有好感的永琪忽视了她的存在;就因为怜情,
让她夜夜寂寞,让她欲求不满。可恶!那种身有残疾的下人到底有哪一点好,
可以把永琪迷到这种程度,大家都被她弱不禁风的外表骗了。其实和外表相
反,怜情骨子里是个再滛荡不过的女人呀!
看到小姐气得发青的脸,小凤害怕得不敢再说了。
“小凤,”黄意宁忽然叫道,小凤吓了-跳。“你说,十七阿哥是喜欢我还
是喜欢那个小贱人?”
“当然是小姐你啦!”小凤是完全站在主人这边的。“不过,小姐啊,小
凤觉得你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十七阿哥留在尚书府的时间不多了,你要是再
不主动出击的话,恐怕情势会对小姐你愈来愈不利哦!”
黄意宁面无表情地听着。小凤说得没错,她是该采取行动了,虽然她
不相信怜情可以跟她分庭抗礼来争夺永琪,虽然她相信永琪对怜情的感情以
好奇的成分居多,只是这份好奇实在是维持太久了,她不能等哲永趴对怜情
的新鲜感褪去,她真的必须有所行动。
“来,自己摆动看看!”
怜情羞红了脸,摇着头。在她身下的永琪露出邪肆的微笑,手扶着她
的腰,上下摇动起来。比平常更激烈的刺激冲击着怜情的下部,她红唇微张
发着没有声音的呼喊,白暂瘦弱的身体一又一阵颤抖着。
轻易的操纵这副已经习惯于他给予的刺激的躯体,永琪在下面欣赏着
怜情忘我的表情和她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声。对已经熟悉女人发
出的娇吟声的永琪来说,不能出声的怜情,只能靠脸部的表情来表达她的感
受,比起那些会说话的女人来毫不逊色。有时候只是看着她的脸,永琪就觉
得自已快达到高嘲了!
“很舒服吗?来,我让你更舒服吧!”永琪坐了起来,将怜情抱在他的大
腿上。怜情紧紧抱着永琪宽厚的背,努力地追上永琪在她体内的冲击。一波
接着一波的快感侵蚀着她的全身,当永琪温热的体液射进她的内部时,她也
攀上了高峰。
“累了吗?”永琪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她紧紧将意识模糊不清的怜情抱
在怀中,爱怜的吻着她几乎完全阖上的眼皮。
“想睡的话就睡吧,我会抱着你的,嘿?”怜情微笑的点点头,在永琪
深情的目光下沉沉入睡。
凝视着怜情即使睡着还是很无邪的脸,永琪轻声的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我对你还没有厌倦的感受呢?”
只是个奴婢,只是个哑巴,虽然模样长得不错,肌肤摸起来的感受也
很好,但是永琪对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的兴趣维持十天之久感到匪夷所思。女
人,对他而言只是xg爱的源,是提供他欲望解放的一个管道。自他知晓男女
之事以来,他接触过太多的女人,各式行样的女人。他处处留情,但是从来
没有人能抓住他的心。
他是风流、他是花心没有错,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他皇子的身分,
也许是他万人迷的外表。让他在爱情的游戏里永远是胜利者。他就像只留连
花丛的蝴蝶,总是吸饱了这朵花的蜜汁后就毫不留恋的再去寻找下一朵。而
怜情也是这其中的一朵花。
他本来以为,在俘虏了怜情的心和身体后,自己应该很快就会转移目
标才对。可是,他没有。十天过去了,他居然还能维持对怜情的兴趣?这点
连他自己都想不透!
他承认,怜情那种柔弱的美很能吸引他,但是,之前也有好几个和怜
情相似的美女,却没有一个能享有怜情这样的待遇的。怜情不是最美的,瘦
骨鳞峋的身材当然也不是最棒的。和他接触过的女人比较起来。除了她是哑
巴这一点和众人明显的不同外,严格说来,怜情并无特别之处,等一下,也
许还有一点
永琪看着熟睡中的怜情,心想,也许就是这张纯洁无垢的容颜吧!
那些接近他的女人全都是有目的的。她们对他百般讨好、耳般奉承的
原因只有一个,得到他的心,做他十七阿哥的人,做皇上的儿媳妇。他太清
楚了,那些女人,看上的不只是他傲人的外表,“成为十七阿哥的人”,才是
她们最终的目的呀!没有一个例外的,除了怜情。
不知道是怜情善于伪装还是他锐利的眼晴在怜情身上失去了功用,直
到现在,他仍然无法从怜情眼中看到那些女人的贪婪和企图,他看到的是怜
情那双澄澈的双眼里装满对他的爱慕和崇拜。她虽然无法言语,可是她的一
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在宣告她喜欢他,没有目的、没有企图,她喜欢他,
是因为他是“永琪”,而不是因为他是“十七阿哥”。
不论怜情对他的这份感情是伪装的还是出自真心的,永琪都无条件接
受了。老实说,怜情对他的这份无垢的爱打动了他,就算怜情是欺骗他的也
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怜情充其量只是他感情上的的过客罢了,他有十足的
把握绝对不会被怜情所伤。他是蝴蝶,怜情是花,待他采蜜采够了,自然会
有别的花替换她的,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游戏规则啊!
不过,不管以后将会如何,至少现在他的心是在怜情身上的。
凝视着怜情沉静的睡脸,看到她那两片薄唇微微蠕动着,好像是在叫
他的名字吧!
永琪忍不住吻住了她。
“怜情,你看我带了什么东西来咦”
处在半梦半醒问的怜情从永琪的怀中惊醒了。看到眼前这位习惯不敲
门的不速之客,她面红耳赤的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天哪!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到什么了呀?彩云如受电击的杵在原地,
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小柴房里所发生的一切。
老天爷啊!我不是在作梦吧?怜惰居然和十七阿哥赤身裸露的同在一
张床上天哪!这是真的吗?
“抱抱歉,我”匆匆从惊愕中惊醒的彩云不敢再看第二眼,狼
狈的逃出去了!
心跳的声音大得自己都听得见,彩云六神无主的在柴房外徘徊,不知
道怎么办才好。
很快的,柴房被打开了,彩云一团混乱的看着衣装整齐、对她视若无
睹的十七阿哥离去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度进了柴房。
“怜情,你为什么会和十七阿哥天哪,你跟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
怜情满脸通红的看着抓着她肩膀的彩云,咬着唇比着:“彩云,对不起,
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彩云快急疯了。
知道再也隐瞒不了彩云,怜情羞怯的把她和十七阿哥的事简单迅速的
比给彩云知道。
“我的老天爷啊!”彩云站不住跌坐在床上,她抚着额头叫着:“十七阿
哥他看上你了!他居然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
怜情脸上立刻出现了受伤的表情。彩云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拉住她的
手说:“怜情,我不是说你配不上十七阿哥”
怜情虚弱的一笑。
“我本来就配不上十七阿哥的,我很清楚这点的。”
“不不是啦,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呀!”彩云急得舌头快打结了。她
真正想告诉怜情的,是十七阿哥风流成性的事,她是替怜情担心,怕她吃亏
啊!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呀,她怕怜情知道的话会伤心绝望啊!
“怜情,告诉我。”彩云知道自己多此一问,但是她还是要说个清楚。“你
喜欢十七阿哥吗?”
怜情点点头,秀美的脸蛋闪耀着幸福的光彩。看吧!我就知道!如果
不喜欢还会跟他上床吗?
彩云在心中叹着气,又问:“那十七阿哥他喜欢你吗?”
怜情先是一怔,然后她摇了摇头。
“不知道,十七阿哥从没说过喜欢我!”
“什么?”彩云又惊又怒的。“该死的,他没说过?”她抓住了怜情,叫
着:“怜情,你一定要问他,明天就问。”
“问什么?”怜情不解。
“问哎呀,用问的不好,你就直接告诉他好了。就说你已经是他的
人了,要他带你走!”
“带我走?”
“没错。”彩云大声的说:“他有这个责任的不是吗?怜情,你也想永远
待在他身边的,不是吗?”
怜情用力点头。彩云的话点醒了她,她满心喜悦的想着:“对呀!我怎
么没想到呢?十七阿哥虽然不曾说喜欢我,不过他应该是喜欢我的,他一定
是喜欢找的。只要我求他,他一定会带我走,让我留在他身边伺候他一辈子。
明天我就去求他,说我想跟他在一起。”
明天,是个未知数,没有人能预测未来的事。
当然,怜情不会知道,她的明天将成为她这一生最难忘的回忆之一,
而且是惨痛的回忆,令她心碎的回忆。
午后。
永琪躺在床上,半闭着眼。春风徐徐的从窗口吹进来,带着花香,还
有泥土的清香,吹得人舒爽得不由得想小睡一下。
“十七阿哥,你在里面吗?”打破这静谧气氛的是不请自来的黄意宁,
她敲着门,一面用甜甜的嗓音问道。
“进来吧!”永琪从床上坐起来。
“是。”黄意宁摇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走了进来。她一点也不会感到不
好意思的一屁股就坐在床沿,亲热的挽着永琪的手说:“没想到十七阿哥还
记得意宁,意宁还以为十七阿哥已经忘了意宁呢!”
“你是说,我冷落了你?”永琪缓缓的问道。“十七阿哥以为呢?”黄意
宁委委屈屈说着:“这些天你大都往怜情那儿,意宁好想跟你在一起,可
是”
永琪微微一笑:“你是在吃醋罗?”
“才没有呢!”黄意宁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无辜的说:“意宁没有资
格吃醋,意宁只是怕,十七阿哥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了!”
“谁说的!”永琪用力一拉,黄意宁整个个人就跌进他的怀中。四片唇瓣
紧紧相吸。
缠绵的热吻持续了好一会儿。
“十七阿哥很喜欢怜情那丫头吗?”黄意宁轻声问道。
“唔”永琪模糊的应了一声。清粥小菜吃多广,他现在想尝尝大鱼
大肉。他捧着黄意宁的脸不断亲吻着。
“十七阿哥想把怜情接到宫里去吗?黄意宁又问。
“没想过。”永琪不假思索的回答。
“哦,为什么?”黄意宁按捺心中的窃喜,又问:“为什么不呢?您不是
喜欢那丫头吗?”
永琪面无表情的说:“要是我喜欢的人都让我按进宫去,那我的怡和宫
就人满为患了!”
这样子应该就可以了吧!黄意宁把脸转问门口。装模作样发出惊呼:
“啊,是谁站在门外偷听?”
有人偷听?永琪往门口一看,门纸上果真有人影在晃动,他怒吼:“是
谁站在那儿,还不给我滚进来!”
门缓缓的推开来,有个瘦弱的身影颤巍巍的进来了。
“怜情,怎么是你?”永琪大惊之下叫了出来。永琪当然不知道,怜情
也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黄意宁的诡计。她要小凤去带怜情来,适时的让怜
情听到她跟永琪的对话,然后再装作发现有人偷听的样子。她的目的就是要
怜情亲耳听永琪说他不要她,这样才能彻底的打击怜情、彻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