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尽力帮你的,要知道,你的一切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快告诉我,我很担心你啊!
要知道,你是我永远的忘忧天使!
忘忧草,没有你的消息已经三天了,我的世界几乎要崩溃了!你知道吗?以前应对繁忙的工作,我并不感到疲累,因为有你,可现在你不辞职而别了吗?我的幸福是否就这样结束?
忘忧草,今天,妈要我相亲,对方是个有教养,美丽标准的模特儿,可是我并不觉得她怎么样,我想见的人只是你,那个活得洒脱,性格率直,时而像个哲学家般教训人的你。我很烦,母亲又逼我结婚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家,但是我没有这份勇气,因为我不能不顾及我的母亲的感受!
忘忧草,我真的好难过,每天要处理繁忙的公务,还要陪那位千金小姐,你快回来,我真的很想念你!忘忧草,你知道吗?我从小没有爸爸。总觉得欠缺什么,加上母亲对我的厌恶,所以我的生活过得很凄惨。不过有段时间我过得真的很快乐,那是因为有你我的哥哥。他人很温柔,干净,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他总是很疼我,我们两兄弟在一起过得真的很开心。不过后来妈发现他赌钱,就大发雷霆。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很讨厌赌和赌钱的人,谁沾上赌谁就会给她骂得很凶,然而哥真的很有赌的天份。他真的是一位赌的天子,我看到他玩牌就像变魔术那样美好,我真的很喜欢看到赌场上的哥,那样的他真的很吸引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十三年前他走了,就像你这样,突然消失在我的身边。忘忧草,你是我的阳光,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像哥哥那样丢下我!
整整一个星期了,你为什么还不理我呢?你难道不要我这个朋友吗?为什么哥哥丢下我,你也丢下我,那我一个人在这里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我决定离开这里,我要去找我的哥哥,我要找到他,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他,好想再看到他在赌场上的风采啊!我现在才明白,哥哥并没有丢下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他要做坏孩子,有家不归,完全是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哥哥是爱我的,我要找他,告诉他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他在我的身边!我希望等我找到哥哥的时候,你也回来我身边,到时候我把我的哥哥介绍给你认识,你一定会喜欢和他交朋友的,你们都是赌的宠儿,上天会眷顾你们的!]
霍韵林看完dxp留给她的留言后,百感交集。十三年了,十三年从不间断的联系,让他们成为列话不谈的朋友。gxp真是一个很体贴,秀气的斯文的男人,霍韵林不知自己为何会喜欢与这种心灵如此脆弱的人交朋友,但她喜欢听他说他的故事,他的哥哥和感受,她很喜欢和这么清爽和纯真的男人交谈,这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但她没有产生与他见面的念头,她害怕她和他在一起会发生不幸的事情,所以每次gxp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她都拒绝。毕竟失望比绝望好。失望可以弥补,而绝望则代表死亡,现在他要离开她,在失去她的联络后,在绝望中离家出走,寻找他最崇拜的哥哥,在他没有找到他的哥哥前,她不能再与他联络上的,他了解他的坚决!想到这霍韵林不禁失落起来,忘忧草没了,好朋友也暂时消失了,往后的日子不好走啊!
这边,霍韵林满怀心事,而另一边,在男公寓的楼顶上,有几个身材高挑的身影正在风中晃动着。
“真不明白,小浪浪,你什么癖好不要,偏偏喜欢夜晚爬到楼顶来看风景,屋顶真的这么好看吗?”展安徽小心翼翼地走到冼踏浪身旁坐下,把身体赖在他的身上,不解地埋怨道。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人经常在高处不胜寒,心自然会明亮多,自我保护意识强多,也不易被尘世污染!”冼踏浪目光迷离地仰视肃寂的明月,好像在思考烦事,显得分外深沉。过了一会儿,他对身旁喝着啤酒的霍熏川说:“熏川,失踪了两个多星期,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向父母妥协,正要当新郎传宗接代呢,不错嘛,神采依然啊!”
“你在说你自己吧!自从我失踪回来,总见你发神经,究竟是哪位奇女子如此有能耐啊?”霍熏川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冼踏浪说。
“小川川,你有所不知啦,你失踪的这两个星期,这里发生了本世纪的大事件,你不临场我真替你可惜哦!”说着,展安徽颇为得意地唱着,“自从出了一个赵梦茹,踏浪结束了流浪的日子!”
“言下之意,踏浪已坠入爱河,不能离开这里罗?”霍熏川打趣地笑了。
“浪哥和清纯佳人暗度陈仓,还有小展也与旧情人重燃爱火,这真的很精彩的;小川川错过了,确实可惜,你不知道他们现在可好,兄弟我却惨啊,硬被霍韵林那婆娘拉去当她的老公,没办法呀,人长得帅嘛,那么羡慕不来的!”郭星海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作了一个呕吐状。
“说得大义凛然,其实没有内涵!”冼踏浪冷笑道。
“就是,自吹自擂的家伙,明明被人家整得半死还好意思说,不过那婆娘真的很厉害,尤其赌术!你要是有她一半的功夫,我们就不用那么贫穷了!”展安徽此话一出,郭星海无话,只是苦涩地笑了。
“我说过,我要在这里住一年就走,这是不会变的,冼踏浪永不久留,无论是什么理由也不能挽留我的,尤其是那不堪一击的爱情,所以你们不要对我的留下抱那么大的祈望了!”冼踏浪突然语气森冷地说。这让在场的人感觉怪怪的,这太不像往日的冼踏浪了,说话如此决断冰冷,不过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所以大伙也没有刻意提出。
“那你就是不信爱情的力量啦!好,我跟你打赌,我赌你会为了赵梦茹而留下,如果一年后你留下,你就得帮我做一件事情,同样地,如果我输了,我也会帮你做一件事,怎么样?”郭星海信心十足地下挑战书。
“谁怕谁,击掌为盟!”冼踏浪说着举起手与郭星海三击掌!
众人看了也默默微笑,静静聆听夜的声音,细心欣赏夜的风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趁着明天没到,赶快把今天残留的记忆回味一下,确实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楼顶上的几位美男子就这样在上面边唱歌边喝酒边闲聊,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世间的事往往是出现得十分意外,让人措手不及,然而当你细心推敲后,不难发现,其实很多意外是必然存在,也是我中想要制造的,只是我们往往忽略了它们的存在而已们在潜意识!有些事你越是要逃避,它们就逼得你越急;有些人你越是不想与他们扯上关系,他们却偏偏和你碰到一起。一切都好像命中注定那样,让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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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8章
8命中注定
自从与gxp失去联络后,霍韵林变得有点失意,而展微雨把一切看在眼里,认为她失恋了,决定要帮她一把。她实在看不惯如此不爽朗的霍韵林,于是她和叶佳香赵梦茹商量着,要她们看铺子,而自己就神秘兮兮地把霍韵林硬拉出“雅枫”,笑得十分可疑。
“微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店里正忙着呢?”来到停车场,霍韵林一脸不悦地说。
“现在的你是越帮越忙啊,你自己不知道,你这几天的失常让我丢了多少门生意,损失了多少杯子咖啡啊!”展微雨老实不客气地向仿似在神游的霍韵林怒诉。霍韵林听得一脸惭愧。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了gxp的留言后就变得忧心忡忡,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预感她从此失去gxp。展微雨看到她的愧疚之色,便上前搭着她的肩膀说,“不要难过,一段爱情的失败是一段爱情的开始,失恋的人需要另一段爱情,就像一个缺少营养的人需要进补那样,所以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早已为你安排好了,我今天特地叫卡门介绍他的老朋友给你认识,卡门的眼光不错,你放心吧,保准你满意的!”
“卡门?什么东西来的?”霍韵林正在疑虑中,而展微雨却像与某某发生了磁性作用似的,一个劲儿扑到一个约莫2米的黑人的怀里,打情骂俏起来。而站在黑人身旁的是一个长得奶腔腔的粉面郎君,这样一黑一白站在一起,让霍韵林因觉得滑稽而发笑。她猛地把死死粘在别人身上的展微雨拉回身边,扫视了两个男人一会儿,不时地问展微雨:“微雨,你干嘛跟这个黑鬼这么亲热啊,你不怕安徽生气吗?”
“他怎么会呢?他的情人说不定比我还多呢?”展微雨不以为意地说,然后向卡门不断抛眉眼。
“你们怎么搞的呢?莫非你们分手了吗?”霍韵林惊奇地猜说。
“你想太多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女子哪用三从四德呢?男人可以有很多情人,难道我们女的就不可以吗?等着瞧,我的情人会比他多的!”展微雨得意地展现莲花般灿烂的笑容。
“你是在玩火呀,况且你我的是什么情人嘛,找情人也要正点嘛,干嘛找块黑碳呢?”霍韵林不管那么多了,感情的事还是不要掺合进去好,于是她笑着揶揄道。
“少担心啦,我的消化系统很好,什么黑碳木炭都能进口,告诉你我要和不同国家的人谈恋爱展现我的魅力,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呀!是不是?”展微雨笑得乐滋滋的,让霍韵林无奈地白了她一眼,摆出懒得理你的神情。
展微雨看到她这种表情,不满地推了她一下,说:“你这是什么表情嘛,女人是要有爱情的滋润才会时刻美丽动人的!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和卡门疯狂去了,你和星宇慢慢聊哦!”说完,她就不理人家愿不愿意,拉着卡门离开,留下了星宇和霍韵林。
霍韵林瞟了区星宇一眼,看到他正像一个大家闺秀般含羞答答地站立在那里,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心里十分不满:什么嘛跟我这个本世纪超级美女在一起,还这副死了父母的表情?真该死的展微雨,重色轻友,把我丢给一个陌生男子,而且还是奶腔腔的,真是气死我了!着死奶腔腔又在假什么正经呢?我又不会吃人,敢过来我一脚就踢死你!哎,我还是先走为妙,搞不好他会喊:“非礼”!那我一生英明就这么没了。
可正当她要迅速离开时,区星宇却展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一副要讨债的样子,说:“你想干什么?”
霍韵林听得眼冒星火,气冲冲地向他吼:“老兄,这句话该我问你耶,你没事挡着我的去路干嘛,找打吗?”
“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像你这种人还敢出来找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谁要是做了你的情人,我建议她早点去投胎算了!”霍韵林最瞧不起扭扭捏捏的男人了,怒火中烧,吓得对方傻愣愣的。
只见区星宇感到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出来找女人的,如果你是因为这个而生气,那大可没必要,因为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没——”霍韵林听到他说话,本来要继续凶骂的。但是回想起来就骂不出来。她一副吃惊的样子,睁大眼睛问:
“你是同志?”区星宇含蓄地点点头。霍韵林为他的敢作敢为而心感佩服,也为自己的可笑想法而狂笑起来。
她跳到区星宇面前,很热情地搭着他的肩膀,说:“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从此就是姐妹了!”
两人的冰冷局面在此刻融化掉,因喜欢对方的豪爽性格而变得十分友好,真是不可思议啊!
正当他们谈笑风生地搭肩走出停车场的时候,却迎面碰见了骆高和余美葡一群人。骆高喜出望外地对霍韵林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姐,我们找得你好苦啊!你快点跟我回去吧,老爷很生气啊!”
“表姐,你不要再任性了,舅舅已经原谅你了,他说,只要你回去,万事好商量啊!”余美葡上前握住霍韵林的手,说。
“你们少来这一套了,俊哥的脾气我很清楚,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你们还是回去吧!”霍韵林甩开余美葡的手,要和区星宇离开,却被他们重重围住。
骆高把目光转移到区星宇身上,警惕性地问:“小子,你姓郭吗?”区星宇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的,心里自是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想安全逃离现场。
他期期艾艾地回答:“我叫,叫区,区星宇,电台监制,有没兴趣——”
骆高听到对方不是姓郭的,就放下心来,没等区星宇说完就转过头对霍韵林说:“小姐,如果你不肯跟我们回去,我们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样做吧!”
霍韵林自知不是骆高的对手,只好无奈地妥协:“好,我跟你走,不过你要答应我先放他走!”
霍韵林乖乖跟他走,他是求之不得的,只要她肯走,无论她怎么为难自己都没问题的,何况他本来无意为难区星宇。区星宇听到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感激地看了这个身世不明的女人,悻悻独立区。
此时郭星海和冼踏浪刚好走到停车场,看到霍韵林与区星宇依依惜别的一幕,感到十分疑惑。而郭星海一直误以为霍韵林对自己如此冷淡,是因为心中有他人。他更误以为此人就是区星宇,不禁黯然伤神,但看到霍韵林被一群人劫持着,他与冼踏浪交换眼神,然后冼踏浪拿着一张纸,走过来,假装是一个迷路的人,走到骆高面前问路,而骆高没料到对方有何企图,便友好地示意,自己爱莫能助,可他的笑容还未收敛回来时,他的笑容却被凝固在空中,因为冼踏浪手持枪支顶着他的后腰,威胁他放了霍韵林。霍韵林连忙走到冼踏浪身边,挟持着骆高向后倒退着。此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遍车间,分外刺耳,引起全场人的关注,霍韵林看到是郭星海,十分不情愿的在犹豫。郭星海心里虽然难过,但他还是强忍着,说出十分有激怒人的成分的话,使得霍韵林义无反顾的上了车。冼踏浪要骆高勒令其他人后退3米之外,让骆高又气又无奈。众人退了,郭星海开车绝尘而去。而冼踏浪看到骆高的手下都不在视线内,就把枪插在一支竹管上,叫骆高别动后悄然离开。骆高在此傻楞了一会觉得不妥,回头看,知有一根枪指着他,而人却不在了。他走过去取下枪,勃然大怒,自己是国际一流的保镖,现在却栽倒在一个拿着玩具枪出来行走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说他能受的了吗?余美葡在此时也追赶上来,看到此情此景,面面相觑。
再说郭星海带着霍韵林离开了停车场一段时间后,霍韵林十分不悦地要求停车,郭星海很不情愿地停在空寂的街道上,霍韵林想解开安全带推门离开,郭星海却一脸深沉地把门关死。霍韵林又气又无奈,大声骂道:“你这人,想干什么?”郭星海依然一脸深沉,让人猜不透他要干什么,这让霍韵林看着心里怕怕的。
“你这么急下去,是要找那个小白脸吗?跟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委屈吗?”霍韵林听了,沉默不语。说委屈,她并觉得,只是她觉得跟郭星海在一起十分不自在,况且霍家的第一禁令是不能与姓郭的人扯上关系,要知道让她老爸知道,天晓得会不会塌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呢?给我说中呢?”郭星海突然凑近霍韵林,眼神里充满深情却带邪气。
霍韵林从未尝试过与男人如此靠近,况且帅气迷人的郭星海这样凝视着她,让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非常紧张。此刻,她才发现郭星海是如此有魅力的,但是她却连忙推开郭星海,破口大骂:“干嘛靠那么近,你这个无赖,快让我下去,不然,有你好看的!”
郭星海看到她如此困窘紧张的样子,先是偷偷窃笑,然后就强忍着笑容,假装十分严肃的样子,说:“既然你认定我是无赖,那么——我就无赖给你看!”
“你想干什么?”霍韵林搞不懂他要干什么,但是心里十分害怕。她想立刻逃出去,却无处可逃。她怯生生地看着这个反常的家伙,一副听天由命的哭丧样子。
“我?当然是要做无赖做的事情啦,不然,就会辜负你的美意了。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为所欲为!”郭星海故意把气氛搞得似幻亦真的,让霍韵林更加不知所措。他说完,就专心开车,不理会霍韵林的漫骂。
过了一个漫长的时期,郭星海才把车停下来,但是此刻的他们却在山顶上,廖无人迹。霍韵林不由得想到郭星海那禽兽的样子,连忙解开安全带要离开。郭星海却微笑着说:“你放心,我带你来这里并不是要对你做些什么,况且我想做什么也不会找你,因为你实在——太那个了,哦呵呵呵呵!我实在没有办法委屈自己。”
“你——”霍韵林听到郭星海这样取笑她,简直气炸了。她毫不留情地向郭星海冲拳,却不幸被他紧紧地抓住了。她想抽出来,郭星海却死死不肯放。
“这么美好的手,不应该用来打人的,它是用来变换魔术牌的,记住,要好好保护它哦!”郭星海认真地审视着霍韵林那白皙的手,然后十分陶醉地在上面吻了一记。
霍韵林好像触电了似的,心无韵律,双眼迷乱地看着郭星海,心里觉得今天的郭星海异常感性迷人,好温柔好深情,好让人着迷!可是只是前一刻的想法,而后一刻她可痕透了他了。因为他居然对她说:“下车!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贼人出没的时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了,也就是说,我该放你下车的时候到了。你不会厚着脸皮赖在我的车上,跟我这个无赖在一起吧?”
霍韵林看到他那可恶的笑容,十分气愤地下了车。郭星海立刻头也不回就开车走了。霍韵林四处张望,月黑风高,山顶四周是茂密的树林,显得分外地阴森恐怖。那些被月光和灯光影射出来,躺在地下的树的影子,在风的挑逗下,发出恶魔作恶后的怪叫声,让人毛骨悚然。霍韵林看着那俏楞楞,如鬼一般的树影,不禁打了寒战。她愤怒地瞪着逐渐远去的车厢,嘴里在赌咒:“老天有眼的话,就不要让他开车离开!”可能是老天爷终于开窍了,说起来真是巧。此话一出,就听到一声雷鸣般的车胎爆破声,震耳欲聋啊!“不会那么灵验吧!”于是霍韵林带着疑惑和期盼的表情,跑过去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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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9章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株忘忧草,忘掉所有的忧伤和烦恼,让自己活得更好!
小时候,母亲带她去看流星雨,走到车前,只见郭星海双手叉在腰间,疑惑地望着被压得干瘪的车轮胎,眉头深锁着,散发出一股惹人怜惜的英气。霍韵林带着落井下石的笑容调侃道:“哟哟哟哟,呵呵呵呵,真是报应啊!老天终于开眼罗!恭喜你啊,郭大少爷,小女子我,祝你踏青愉快哦,哦呵呵呵呵……”
郭星海看到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高傲地望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说:“恐怕让你失望了,我不喜欢踏青的!”说完,他从车里拿出手机来打。
霍韵林见此,气得只愁没有地方发泄。她也想掏出手机来求救,却发现自己该死地没有带来。她想到这个人在此刻不会同情她,把她也顺道接回去的。与其自己在这里受苦,到不如让他来陪葬!于是她一不做,而不休,愤然走向前去,夺去他的手机,义无返顾地把它扔掉。远处立刻出来“哎呀”的惨叫声,可能是手机的抱怨声吧!不过他们并没有在意这无关痛痒的叫声。
只听见郭星海十分愠怒地大声嚷道:“你在干什么?”霍韵林却不觉得很愧疚,反而十分得意地向他示威:“这下就由不得不不踏青罗,哦呵呵呵呵……”
“我真是被你这个蠢女人气死了,你难道想这样步行回去吗?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经常有强盗出——没——吗?”说到这里,他已经发现他们已经被一群来意不善的人包围着。他心里在暗叫:怎么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全来了,这婆娘,这下我可给她害惨了。霍韵林在此时也知道了自己的赌气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了,不禁想郭星海投去抱歉的眼神和求救的心声。
“这手机是谁扔的?”其中一名陌生男子,手持郭星海的手机,恶狠狠地问道。
“他”“她”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说。郭星海见此,十分愠怒地瞪着正给他颜色看的霍韵林,心里想:这婆娘,这么狠呀,好,走着瞧!于是他狂笑着走到那名陌生男子面前,十分热情地搭着他的肩膀说:“老实说,这手机呢,是我的,但是是她扔的,你大可以去找她,请英雄你把手机还给小弟吧,那女的我留下来给你吧,好吗?”
霍韵林听到郭星海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摆出一副卖国贼的丑恶嘴脸,气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郭星海深知霍韵林的脾性,拼命向她打眼色配合他,但是霍韵林眼里只有熊熊烈火,哪会理会他的用意呢?只听见霍韵林大声谩骂道:“郭星海,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烂的大烂人的!你这样对我,小心被阳光射死!”
哇,好毒辣的女人啊!陌生男子听到霍韵林的谩骂声,不禁在心里打了个激灵。他并不接受郭星海的热情,而把他的手推开,冷淡地说:“盗有盗规,兄弟我出来混,是要讲规矩的,我们是向来劫财不劫色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其余的盗贼一起齐声响应。
“何况这女子长得貌美如花,你却舍得丢下,可想而知,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们不要再跟我玩什么花样了,乖乖地,给我交情侣保护费,一共两千块!”陌生男子听到手下的拥护声,冷笑道。
“什么?情侣保护费?”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这个是什么世界来的?
当然,你们来我们保护的山头里谈恋爱,当然要交情侣保护费啦!你的祖母用了别人的田地也要交税啊,快点,别罗嗦了!”陌生男子十分耐心地向他们解释道。真不愧地黑道首领,讲话的气势就是咄咄逼人。
“你的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医生吧!我跟他哪像情侣啊?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霍韵林看到郭星海拼命地向他眨眼,心里十分恼怒,这个人的眼睛有问题吗?怎么老是眨眼呢?而郭星海并不知道霍韵林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以为她不买他的帐,气急败坏地在心里骂她笨女人!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是单身的呢?”陌生男子扬起眉毛,一副不好惹的样子,问。
“你还没有白痴到要进医院!”霍韵林想都没有想就直率地说。
“那你们既然不是情侣,上我这座情侣山干什么来的?你们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你们可知道我之所以选择保护者座山的原因吗?是因为我尊敬那些恋人,我想把爱从这里传播,让爱充满人间!我要让这座情侣山成为众情侣向往的圣地,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无私地向我奉献钱财……”
面对强盗首领那滔滔不绝的废话,霍韵林和郭星海都感觉到十分难受,心里疑惑着这位强盗首领是否受过爱情失败的刺激,神经有点不正常,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死心塌地地追随他的左右的这班人,会不会从疯人院或者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那真的不得而知了。想到这里,他们都为这一恐怖的推测而紧靠在一起,不知所措。
“怎么每次遇到你,我都会倒大霉的,你真的一个倒霉鬼!”霍韵林不满地对郭星海嘟嚷道。
“拜托,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盗用我的台词,小心我告你,告得你哭鼻子!”郭星海环视四周,不甘示弱地轻声说。
“倒霉鬼!”霍韵林看到他不肯低头的,十分生气地跟他抬杠。
“告得你哭鼻子!”郭星海也不甘示弱。
“倒霉鬼!”
“告得你——”
“你们在干什么!”强盗首领看到他们没有认真听他的肺腑之言,十分恼怒地吼道,“你们的妈妈到底有没有教你们,长辈讲话,晚辈不要说话的!唉!既然你们不是情侣,那不要意思,你们要交单身公害费,每人八万八!”
“什么?八万八?不干脆去抢好了!”霍韵林听到他漫天叫价,十分气愤地抗议道。
“没脑的家伙,人家明摆着就是抢的!都怪你啦,刚才承认我们是情侣,给了他钱,我们不就可以脱身了吗?笨死了!”郭星海不满地伸冤道。
“还好意思来怪我?是谁硬要带我来这种鬼地方的?”霍韵林不甘示弱地还以颜色。
“你们在那里叽里咕噜的,干什么?快给钱啊!”说着,强盗首领抽出一把尖锐的利刀,在他们面前摇来晃去。煞白的刀光让他们觉得阴森恐怖,生命危在旦夕。
“其实我们是情侣来的,只是我们刚才吵架,赌气否认而已,你说,是吧?”郭星海看到对方已经不耐烦了,连忙说。
“是是是!”霍韵林为了保全性命,温顺得就像一只绵羊。
“我不信,除非你们证明给我看吧!”强盗首领并不笨。
“我们又不是夫妻,只是情侣,哪里来的证明!”霍韵林不满地说。真是的,该白痴的时候就那么清醒。
“你,亲她!”强盗首领的这句话可真绝,让两个小冤家化干戈为玉帛都很难了,更何况是接吻,这么要死的亲密行为?
要是在平时,霍韵林肯定把强盗首领打得连他自己也不认得。不过在非常时期就会有出人意料的意外。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是不得不妥协啊!于是两个人十分尴尬地走在一起,试图亲吻对方。当郭星海那温热的嘴唇贴到霍韵林的唇瓣上时,她感觉到有一种东西正在诱惑着她,同时她也在心里为自己的初吻如此丧失而痛苦,狠狠地咒骂着这个变态的强盗首领。
好不容易结束了,霍韵林和郭星海却发现自己对刚才的‘耻辱’有一种留恋之情,心里一阵惊慌。而强盗首领好像看上瘾了似的,还要霍韵林回吻郭星海。霍韵林这下真是到是忍无可忍的地步了。要她再受一次这样的屈辱,干脆要了她的命算了。不过在死之前,她打算要狠狠地教训这个变态首领。可正当她要发作的时候,郭星海却十分热情地把她拥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呆会儿我喝一声,你就找个方向跑,不要回头!”霍韵林听到了,就傻愣地望着他,心里充满着感激!他也蛮不错的!
捉贼要拿赃,擒贼要先擒王。郭星海走到强盗首领的面前,趁其不备,身手敏捷地捉住他持刀的手,把刀搁在他的喉咙傍边,喝令霍韵林离开。霍韵林听到信号,如处身于百米赛跑,没命地找了一个方向跑。远处的打斗声不时传到她的耳际,打乱了她心情。她跑了一会儿,就不想再跑了。她决定跑回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决,她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跑掉。可正当她要往回走的时候,一个跑得风那样快的人用力抓住她的手,拉着她急速往前跑。她定睛一看,原来是郭星海,心里十分欢喜。
郭星海拉着她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生气地指责她不听他的话,但是听到霍韵林说自己不想扔下他一个人,就怒气消散了。在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凝望着对方的时候,却听到强盗们搜索他们的踪影所弄出来的声音,惊恐地爬在地下。霍韵林却没有料到自己爬在了郭星海的怀里,心情十分复杂。她听到了郭星海正在加速的心跳声,闻到他馨香的体味,感觉到他体温的热度,脸红如东升的旭日,心里好像装了一头顽皮的小鹿。我究竟在穷紧张什么呢?为什么我的心会跳得这么该死的快呢?不行呀,再这样下去我的心会爆裂的,我要立刻起来。
可当她猛地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脚跟站不稳而狼狈倒下,正与郭星海嘴对嘴,给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香吻。霍韵林立刻惊叫起来,众强盗也闻声聚集而至。他们两个人赶忙没命地逃跑,却因霍韵林的不小心,而惨遭横祸。眼看着霍韵林要滚下山去,郭星海为了保护她,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结果,两个人无一幸免地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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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0章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株忘忧草,忘掉所有的忧伤和烦恼,让自己活得更好!
命运的转折
第二天,霍韵林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白茫茫一片的医院里,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只有医务人员和其他病人,却独不见郭星海。
难道他死了?这个念头一出,她立刻担忧地缠着一个护士问道:“护士小姐,昨天掉下山的那个男人呢?”
只听见那个护士小姐十分哀伤地叫她冷静,节哀顺便。霍韵林听到这个消息,好像遭受了五雷轰顶的打击,心里十分难受。此时,她看到一群医务人员正推着一具尸体往停尸间走去。她连忙飞奔过去,扑向那个被白布掩盖着的死人,伤心痛苦起来:“死小子,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不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呢?我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你,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我呢?我该怎么办呀?呜呜呜呜……”
“嫁给我呗!”
“咦?死人怎么会说话的?难道——”霍韵林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转过头去,看到了正向她微笑的郭星海,还有正在贼笑的展安徽、展微雨他们,“怎么会这样的?我晕了!”
说完,她就真的晕倒了。当然,这不是假装的,因为这时的霍韵林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郭星海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路甜笑到病房里。而展安徽和展微雨他们都为他们送上祝福的笑容……
走出了医院,他们看到崔熏川从一辆崭新的宝马走下来,然后向他们这边走来,十分帅气迷人地向他们打招呼,询问情况。展安徽看到崔熏川的宝马,两眼发光,笑着对崔熏川说:“小川川,你真是令人羡慕的,又换了新车,什么时候让兄弟我威风一下呢?”崔熏川早就看出这个好吃好玩又好车的小子的心思了,于是十分大方地让他尽情享用。当然,这玩意少不了展微雨的那份啦!
“神气什么,不就是一辆车嘛,你也太招摇了吧,我的崔大少爷,生怕没有人知道你家很有钱似的!”看到展安徽和展微雨两人飞车而去,叶佳香立刻不满地向他翻白眼。
看到郭星海从医院里走出来,她接着又说:“兄弟出事了,自己还姗姗来迟,在这里摆阔气,这是什么穷兄弟来的!”
“叶小姐,你别误会熏川,他并不是比说的那种人,在我醒来后,我第一个收到的电话就是他的,当时他正在公司了开高层会议,他说要取消它赶来看我的,是我要求他不要赶来,还规定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医院里。他知道小展喜欢开那号型的车,所以特意托人买来让小展乐一乐的!”郭星海微笑着向叶佳香解释道。叶佳香这下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崔熏川,一时语塞。
“你怎么不在上面陪着你的宝贝‘老婆’啊,同生共死,好惊险好浪漫哦!你这小子,现在因祸得福,要好好对待人家哦!”冼踏浪上前笑着与郭星海搭讪道。
“彼此彼此啦!”郭星海意味深长地望着冼踏浪和他旁边含羞答答的赵梦茹,跟他进行意会而不言而明的交流。
“哎呀,你们真让人羡慕,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可苦了,光棍一条!”崔熏川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瞟了叶佳香一眼,有感而发。
此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叶佳香,惹得她十分不满;“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又没有欠你们的钱!”
“我看熏川,你还是算了吧,对这样毫无容忍度的女人,你还想奢求什么呢?她简直就是一只暴龙兽!”冼踏浪叹着气。调侃叶佳香道。
“你——”叶佳香当然不满冼踏浪这样评价自己啦,想要动手教训他,却无奈被赵梦茹制止了。
“佳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赵梦茹神情复杂地望着一直不正眼瞧她的冼踏浪,劝说道。
“好了,为了证明我是有容忍度的,我忍,梦茹,我告诉你,就算我将来的老公跟谁搞一夜情,或者一脚踏n船的,我都会笑着鼓励他,继续的!”叶佳香狠狠地瞪着正在偷笑的崔熏川,语气颇为重。
“当真?”看到崔熏川与叶佳香无语以对,冼踏浪带着猜疑的口吻,趁机打趣道。
“比珍珠还要真!你们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小姐的气量大得很,至于我的爸妈嘛,你们更放心,他们的气量大到可以为里公司的利益,笑着让他们的女儿与狼共寝的!”叶佳香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了。
“你真的没有问题?但是你的样子看起来很恐怖哦,好像要吃人似的,佳香,你还好吗?”赵梦茹关切地问一脸铁青的叶佳香。但叶佳香并没有理睬她,而是死瞪着一脸贼笑的崔熏川。
“别看着我,虽然我很耐看,我知道你很想我搞一夜情,但是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放心,但你别误会,这并不是因为你,而是这样做的话,副作用太大了!”崔熏川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说。
崔熏川此话一出,逗得众人忍俊不禁,除了叶佳香。她走到崔熏川的面前,狠狠地踩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