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恋上无赖赌神

恋上无赖赌神第9部分阅读

    尽头啊!她真的觉得很难受,哭得非常伤心。

    全场的人都不明白郭星海的反常举动,只有她明白——那位贵妇人。她听到郭星海的话,一脸的愧疚和伤神,她知道郭星海前面的那几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她知道他不会原谅她的。回想过去的种种,她觉得很痛心。是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可是她后悔了,她在每个晚上睡梦中哭醒着,想弥补失去的一切,但是他不肯给她机会,她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成为事实了,事到如今,你叫她能怎么办呢?过去的一切并不能全怪她呀,她又不是超人,她怎么可以把所有的一切做到完美呢?

    一群人都沉浸在伤痛和疑虑中,没有注意到叶之秋的表情。他此时正看着那位失神的贵妇人,心里在为自己的阴谋打草稿呢!故事现在才要开始呢,郭星海,等着看好戏吧!

    (八)

    夜,静悄悄的,连平时反叛放肆的风也变得十分安静,让人十分不习惯。周围的花草正在低头细语,细诉身边的故事。应声虫也停止了作乱,而天上一片纯净的灰蓝,没有星月和鸣,给人一种冷冷的惊悸。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哀悼什么而变得肃穆。霍韵林一群人正在男公寓等候着郭星海,彼此没有话语,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没有半点主意。

    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过,似乎很欢快,听者却越加心烦,有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感觉。郭星海终于回来了,却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而且令他们感到疑惑的是,他是让余美葡扶着走进来的。这真让人费神,也让人气愤。众人连忙上前把他们分开,让霍韵林在郭星海的房间里照顾着他,而把余美葡留着大厅里受审着。

    “星海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的?”赵梦茹看到大家都只是盯着余美葡不说话,就主动发言。

    “他,他,我也不知道,我在外面等表姐,他看到我,就硬要我陪他,他好像不开心哦,是不是跟我表姐吵架了?”余美葡故作委屈的样子,怯生生地问。她这一问,确实触到了众人心中的刺。大家都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搞成这样的,只是觉得好事多磨,都没有要回应余美葡的意思。余美葡也早料到他们会没有心情来理会她的,于是十分知趣地告辞了。临走前,她突然向展安徽打了一个眼色,让展安徽心里十分不安,他知道她是在提醒他,该是时候了……

    霍韵林看着一脸痛苦的郭星海,心里十分心痛。她十分怜惜地把郭星海额前那凌乱的秀发拨开来,然后抚摸着他的脸,最后把梨花带雨的脸轻轻地附贴在他的胸膛,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好像在向醉得不省人事的郭星海倾诉,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轻声耳语:“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知道我和叶之秋在一起,你会很不高兴,但是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碰巧,我下次不再这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第二天,郭星海醒来,发现霍韵林躺在自己的身上,吃了一惊。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来的,他只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十分恶劣,无法发泄,于是便到酒巴喝起酒来。是她找到我,带我回来的吗?郭星海专注地凝望着如睡美人般惹人怜爱的霍韵林,目光里充满柔情与怜爱。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双洁白晶莹的脸,心里在自咎。回想当初的霍韵林,是那么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让人常常怀疑自己是否跟少了一根神经的人在一起,跟她在一起真的让自己觉得很开心。但是现在因为他,而让她挂上了忧愁的面孔,让他们从前的单纯的快乐变成苦涩。他终究也逃不过命运的斥责,跟他在月毫千毫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就好像他的弟弟。此时,郭星海醒来了,她看到正专注地看着她的郭星海,嫣然一笑。郭星海想到昨天的事情,一脸的愧疚,毕竟,她是无辜的。

    “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有意——”

    “这句话应该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让你难堪,说那么伤人的话,你心里肯定很难受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来我!”郭星海没让霍韵林多说,就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愧疚地说。

    “我知道,可是我也有错的,我们扯平吧!”霍韵林听到郭星海这样说,心里如释重负,俏皮一笑,若得郭星海情不自禁地要从她那充满诱惑的嘴唇中获得醉人的芳香。两人都情难自控地相拥在一起,共同享受爱的甜蜜。突然,霍韵林一把把他推开,十分慌张地说:“糟了,我们还没有刷牙,很不卫生的!”说完,她就跑回女公寓刷牙去了,而郭星海望着她那风火的举动,甜甜地笑了,真是一只可爱的猪!

    郭星海决定把一切的烦恼都抛诸脑后,一切都早与他无关了,现在他只想给予霍韵林幸福,与她一起生活,每天活在眼阳光下的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他整理好衣装,在南公寓等候着霍韵林这个冒失鬼的到来,与她共餐。冼踏浪他们看到笑容再现的郭星海,心中自是放下了心头大石,不忘揶揄他一番。然而,时间飞一般过,等待却叫人无可奈何,郭星海终因受不住诱惑,在一片取笑打闹声中跑到女公寓去找霍韵林准备好好修理这个不守时的女人。然而,当他到了女公寓的时候,赵梦茹却告诉她霍韵林并没有回来。开始的时候,郭星海以为她是特意在跟他开玩笑,没有理会她就到霍韵林的房间去把她揪回来。但是当他搜遍整个女公寓都找不到她的踪影,而且从迹象来看,她的确没有回来过。她没有回来会到哪里去呢?她连牙都没有刷,这么爱干净的她,没道理这样出去,而且不留一点口讯的,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呢?两个人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尤其是郭星海,心情顿时掉下了谷底。

    霍韵林离奇失踪了,在众人到处查找她已经一天而没有消息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是她怎么会失踪的呢?在公寓有保安,一向的比较安全的,劫财,霍韵林当时身无分文,劫色,虽然是一等美女,但聪明的她不可能乖乖就范而不留痕迹的。况且这并不是色魔的作风。在毫无头绪之下,众人把甄黍生押到男公寓,对他先礼而后兵。首先向他打探霍韵林失踪那天公寓内的情况,而后对他谩骂指责一番,最后归于无奈和苦恼。其实甄黍生的心情也并不好到哪里去的。虽然霍韵林平时对他不怎么样,但毕竟是他仰慕的赌神。他至今都想从她身上偷学点赌技的,现在人走了,自己可就陪惨了!大家在沉浸在无助和烦恼之中,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

    搞什么?霍韵林居然失踪了?冼踏浪他们在寻找中遇到谁,让他们大费心机地跟踪呢?

    “放我出去啊!可恶,卑鄙的展安徽,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与你称兄道弟,居然这样暗算我,他妈的,你有种!放我出去!”霍韵林对那扇久经风雨的铁门进行震撼式的暴力捶打,展现比金毛狮王的狮子哮还要让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功夫,让塞了多重棉花的守门人不得不为这雷雨大作的叫声而痛苦呻吟。而那间困住她的房子也似乎她的房子也似乎被她震得摇摇欲坠,苦着脸直向苍天祈求,下辈子不要再做跑不了的房子了!可想而知,霍韵林此时有多么的愤怒了。也难怪,刚刚要重回温柔的,却被自己一直视作好兄弟的人出卖,把她掳回她辛苦逃出来的地方,叫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呢?

    “拜托,霍大小姐,我的姑奶奶,你歇一歇吧,我们也很想放你出去的,但是我们还想要命啊!拜托,你已经叫了3个小时了,不要再折磨我们了!”看守的其中一员终于忍不住对着门板求霍韵林。

    “你他妈的混蛋,把我放了!展安徽,你这乌龟王八蛋,给我滚出来,我哪里对不住你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霍韵林说着,又用力踢了几下门,那门如果可以叫的话,大概比那两个看守人的更凄厉吧!

    “吱嘎!”此时,门开了,骆高和展安徽带着一群彪悍大汉走进去。骆高礼貌地向霍韵林打招呼,霍韵林冷哼一声,不理他,轻蔑地看着展安徽,说:“他妈的混蛋,我哪里对不住你呀,这样坑我?你还真会装呀,卑鄙的小人,这么多人死,怎么就不见你死呢?”

    “对不起,韵林,我是出于无可奈何的,对不起!”展安徽一脸愧疚地说。

    “你他妈的,对不起有什么了不起!这么多人死,怎么就不见你的尸体呢?你他妈的混球,下地狱吧!”霍韵林戟指怒目道。

    “原谅我,我是有苦衷的!况且你该回去看看你老爸了,他真的不怎么好!”碰了一脸灰的展安徽一脸歉意得说。

    “他不好?”霍韵林听到展安徽的话,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骆高,看到他点头,然后变得担忧,但瞬间有恢复原状,“你以为你这样说我,我就不生气吗?你在别的时候劫走我都好,干嘛在这个时候呢?”

    “对不起,我知道你刚与星海和好如初,享受着爱情的滋润,很舍不得他的,但事出突然,我没办法啊!”展安徽神色依然地道歉。

    “说什么鬼话,我说你掳走,也要等我先把牙刷好呀,搞得我想吃东西都不能,饿死了我你陪得起吗?”我晕,人家以为她受的是什么委屈,如此让她起爆,却是为了这个,真是让人佩服佩服!

    “小姐,明天我们回加拿大,老爷生意失败了,欠人家很多钱,现在病重了,你不要再任性了!”骆高走到霍韵林面前,像打报告般说。然后十分机械化地吩咐手下安排霍韵林就餐。

    霍韵林虽然反叛,但毕竟是孝顺女儿一个,爱情固然重要,但亲情亦要兼顾一下的。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乖乖跟他们,此刻的他们肯定急坏了。那这个人要选定谁呢?那余美葡无疑是最佳人选的,

    26、第25章

    她想起都觉得自己很聪明,却不知所托非人。

    27

    27、第26章

    郭星海他们确实如霍韵林想的那样,心急如焚,到处寻找她的踪迹。当然,报警是当然的。然而警察却对只不理不彩,敷衍过去。并不是他们不负责,而是他们早已受到上头指示,对此案置之不理。那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交际手腕,使得他们的上司出面干预这件事呢?不用脑子也能猜得出是叶之秋啦!至于他为何这么做,当然是对他有益的,才会这么积极的啦!还是不要扯太远了,再说到郭星海像个无魂魄的吊死鬼,在女公寓里苦苦相思不知去向的霍韵林。而冼踏浪他们则到外面碰碰运气,看看能够摸索出一些头绪。

    “我们这样丢下星海一个人在公寓里,他会不会有什么事呢?”赵梦茹担忧地问冼踏浪。

    “少担心吧,还没有见到霍大小姐的尸体,他保准不会变成一条死鱼,你就少操心了!”冼踏浪笑着安慰道。

    “梦茹,你太小看我们男人的能耐了,我们天生就是你们女人的保护神,你们一天在世,我们都不会丧生的!”崔熏川趁机搭上话来,笑着解释道。

    “拜托,不要说这么不养眼的话了,这儿陪你们疯癫,搞得我的胃功能下降了,食欲不振,真是痛苦~!”叶佳香不满地申冤道。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觉得胃口不佳,心跳无节拍,头晕耳鸣~!”崔熏川假装十分关切地问。

    “是的,好像是这样——”

    “闷闷想吐?”

    “是的!”

    “大脑停止运动?”

    “是的!”

    “那么很悲哀,我们的叶大小姐要行将就木了,大家快为她哀悼吧!”崔熏川带着狡猾的笑容,对冼踏浪他们说。然后一脸伤感地对叶佳香说:“佳香,虽然,虽然你在世的时候,我不能让你活得好好的,但你死的时候,我保准你会是全澳门死得最好的!”

    “去死吧!耍我?”叶佳香这才得知自己上当了,十分生气地跟崔熏川打闹起来。

    看到他们这对欢喜冤家在打情骂俏,赵梦茹和冼踏浪无奈地相示而笑。此时,踏浪示意他们不要出声,静下来看前方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他是谁呀?”崔熏川不解地问。

    “他就是上次要劫持韵林的那群人的首领,我猜韵林的失踪可能跟他有关的!”冼踏浪盯着远方正在步行着的骆高,说。

    “那还愣着在这里干嘛,action吧!”叶佳香迫不及待地说。然后,他们便分散地跟踪骆高。

    看到骆高走进了商场,赵梦茹和叶佳香连忙跟进去。在商场里,他们躲躲闪闪,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真是丢人现眼,他们这样子连不想注意他们的人都不得不向他们投出疑惑的目光,更何况是世界一流保镖骆高?骆高看了他们一眼,知道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并没有多大的表示,假装不在意地继续前进。好不容易跟到满目琳琅的货物架前,一直专注的崔熏川却发现叶佳香的目光到处瞟,就是不把目光集中到骆高身上。你看,她是在跟踪吗?简直就是在逛商场。

    崔熏川看不过眼了,十分气恼地走过去,说:“大小姐,你在跟踪还是在逛商场啊?拜托你做事一心一意,好不好?”

    叶佳香并不买帐,依然自得。她的心早已别各种各样的领事收买了,理你才怪哦!她不满地边挑零食边说:“你管我,女人做事情本来就是三心二意的啦,看不惯就去跳楼吧,没人会拦你的!”

    看到她十分专心地挑选零食,他真的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哭笑不得了。他没眼看了,带着一副受不了你这样了,继续跟踪。因为太专注看骆高的举动了,以致自己走进女人日常用品专区都不知道。看到骆高向他这边走来,他连忙紧张地假装低头挑选东西。骆高看到他正在拿着女人的内衣却懵然不知,摇头地笑了。这年轻人真不是侦探的料子。

    崔熏川茫然间觉得有两对锐利的眼睛正在旁边向他射来,他迷惑地转过头去,看到是一个妇女和天真的女孩子正在傻了眼地望着她。只听那天真的女孩问那个用看怪物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妇女:“妈妈,叔叔也要用胸罩吗?”那个妇女连忙拉着小女孩子边走,边叮嘱她:“乖女儿,别靠近这种变态狂,快走!”

    崔熏川看到被别人放怪物般看待,于是便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把它甩开,仿佛它就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最让他羞愧的是,此情景被赶来的叶佳香,尽收眼底。她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地捧腹大笑,真没同情心。

    崔熏川灰溜溜地走出来,冼踏浪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崔熏川没有话说,一脸难色。冼踏浪只好问身后捧满零食,正笑得人仰马翻的叶佳香,却只得一个‘他’字,就因叶佳香止不住笑意而中断。这骆高究竟有什么巫术,让这两个人进去了一会就变得神经失常呢?更让冼踏浪他们迷惑不解的是,当叶佳香开口时,崔熏川竟然当街高声唱起国歌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的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唔!”冼踏浪看到骆高走出来,连忙捂住他的嘴,躲在暗脚角里。

    赵梦茹看到叶佳香终于止住笑容,便轻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叶佳香便饶有兴趣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加油添醋地陈述一遍。处于人类的本能反应,他们都顾不上崔熏川了,忍不住捧腹大笑。

    冼踏浪更是说出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揶揄,已觉无地自容的崔熏川:“我们的崔大少爷的胸肌发达到要带胸罩啊!佩服佩服,哈哈哈哈……”

    崔熏川狠瞪着幸灾乐祸的冼踏浪,说:“要不是害怕被发现,我会这样?你那么有能耐,下次你去吧!”

    冼踏浪强忍住笑容,叹息道:“看来你们都是扶不起的阿斗的,难道又要我这个诸葛亮重演历史,出师未捷身先死?可惜敌人早已认得我,否则我一定义不容辞地接受这个艰巨的任务的!”

    众人你推我让,最后把目光都落在一向好说话的赵梦茹身上,赵梦茹着实吓了一惊。不过,她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这个挑战。“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人生在世,不需要时刻都表现勇敢,只要一次就足以令人叹服了,而赵梦茹或许会成为这等人,让别人刮目相看的。可惜,天公虽作美,却人不助你如愿呢?派出赵梦茹此等纯洁柔弱的女子,无疑是最要命的侦探员。因为基于人类的通病,都会以貌取人的。赵梦茹这样的柔弱女子不受人欺负都足以让人还神感恩了,还怎么会让人感到有威胁性呢?所以她对骆高一路跟踪,骆高居然没有发现,真是奇迹啊~!

    在众人赞叹赵梦茹了得的惊叹声中,骆高进了一间咖啡厅。谈起咖啡,那是崔熏川的至爱啊,可想而知,此刻的他如见情人在引诱他般不理智地要往前冲。幸而冼踏浪眼明手快,把他拉住,不然计划就泡汤了。

    赵梦茹见目标人物进入了咖啡厅,迟疑了一刹那,就躲躲闪闪地溜进去,找了一个不显眼却能观察到骆高的动向的位置坐下,不由自主地拿着服务员递给她的饮食单,遮遮掩掩的,眼睛不时地瞟向骆高那边去。服务员问她需要什么,她却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全副心思花在骆高身上,认真得要命,而那服务员本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再加上刚被男朋友甩了,想请个假散心,可那无良的老板偏不允许,憋了一肚子气,正愁着无处发泄。这下,我们可爱可怜的赵梦茹就要倒大霉了。

    只见那女服务员横眉怒眼地插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很不满意地吼道:“小姐,如果想勾引男人的话就到别处,别在这里妨碍我们做生意!”

    听到她这么一吼,全场人都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望向赵梦茹,让本来脸皮薄如纸,胆小如鼠的赵梦茹羞得恨不得撞墙死掉算了。她怯怯地为自己辩驳:“阿姨,我不是——”

    “阿姨?”没等赵梦茹把话说完,服务员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敢叫我阿姨,你多大呢?我最讨厌你这种装可怜的贱人了,你装什么可怜啊,勾引别人的男人——”

    “够了,请放尊重点,什么叫小贱人,勾引男人的,阿姑!”冼踏浪看到赵梦茹被欺负,十分恼怒地走过去给服务员还以颜色,顾不上自己的目的的里。哪知道那个服务员仍不死心不惜,依然一副伸张正义的样子,说:“啊,了不起哦,立刻就找小情人出面了,我可不怕的,狗男女——”

    女服务员的话实在太难听了,惹得含冤受屈的赵梦茹泪花点点,而冼踏浪更是忍无可忍,没等她把话罗嗦完,就狠狠地给她一记鲁提瞎拳打镇关西式的拳头,不过没有打到脸上,只在离她那扭曲的脸部001米处停留,但女服务员当即昏死过去了。冼踏浪见此,合起双手,作了一个佛徒向众生致敬的礼,一本正经地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欺人太甚者,佛也有火,男女照打不容错过,阿弥陀佛!”

    经过他这滑稽的一搞,众人从紧张的气氛中跳到掌声一片的欢呼气氛里,赵梦茹也为之破涕为笑。骆高笑容隐含地望了他们一眼,悄悄离开。而在门外的崔熏川和叶佳香更不想错过热闹,等他们一出来,就轮流取笑他们一番。

    “不错嘛,英雄救美,哦,那位大婶也太有眼无珠了,明明是金童玉女,怎么会是狗男女呢?”崔熏川首先打开了话匣子。

    “崔熏川,你欠揍吗?废话那么多!”其实从刚才的那件事中,冼踏浪得知自己和赵梦茹根本不可能只能成为好朋友的,因而复杂起来。

    “哦呕,有人害羞罗,呵呵呵,熏川,机不可失,给他们一点气氛!”叶佳香兴奋地叫嚷着。

    “noproble!”于是崔熏川便放声为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歌唱着,“最爱你的人是我,我怎么舍得你难过……”

    真是一对活宝啊!冼踏浪无话可说了,也懒得理他们,就拉着赵梦茹回‘勿忘我’公寓去了。

    回到公寓,那对活宝依然一唱一和地揶揄冼踏浪和赵梦茹,看到他们一双一对,而自己却孤单只影,郭星海觉得自己甚是可怜啊!听到他们的陈述,他断定有一个人肯定知道的,那就是余美葡。但是自从霍韵林失踪后,此人便像人间蒸发了那样,不见踪影。当然啦,目的到达了,还不逃之夭夭,嫌命长吗?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怕死的,说曹操,曹操就真的到了。只见余美葡打扮得十分妖艳,一副风采迷人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十分兴奋地向他们打招呼,弄得众人面面相觑。

    “怎么啦,才一个星期不见就忘了人家吗?咦?我的表姐呢?郭星海,你把我的表姐藏到哪里去呢?”余美葡仿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一副无知的样子问道。这让稍起一点希望的郭星海彻底失望。

    “她,她失踪了,你不知道么?”见众人皆不语,赵梦茹好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失踪?快点报警呀,打110还是119呢?”余美葡听到霍韵林失踪了,大吃一惊,慌忙地取出受机来要报警。真是有其表姐就有其表妹。众人都懵了,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够了,我知道是你在捣鬼,她在哪里?说!”郭星海突然用一种不近人情的语调,对余美葡大喝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知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呀!”余美葡委屈地挤出几滴泪水,使得心乱如麻的郭星海都慌了,难道我错怪了她吗?于是连忙十分愧疚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

    “没关系!”余美葡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心里在发酸。她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按下了手机自响键,然后就煞有介事地拿起手机来接听。她假装十分惊讶地大喊道,“什么?你要跟骆高回加拿大?还要跟叶之秋结婚?为什么?表姐,那郭星海怎么——”

    还没等她说完,郭星海已经迅速地把手机抢过来,十分紧张地对着它大吼到:“霍韵林,你在哪里?我是星——”手机那头早已没有了人声,只传出一连串的“嘟!嘟!嘟”声。郭星海整个人都颓废了,仿佛世界就要末日般,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诙谐。我们那天不是好好的吗?她干嘛要悄无声息地离开我,她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我都没有听哥提起,不行,我要打电话问他!”叶佳香首先从愕然中反映过来,愤愤不平地拨了号码,用审问的口吻对着话筒说,“哥,你是否要和霍韵林结婚呢?什么?你这是横倒夺爱啊,会折福的,我反对,我鄙视你——”

    “叶之秋,你究竟对韵林做了些什么,她会这样做,我打死也不会相信的!”郭星海像失去了理智般,夺过手机大吼道。也难怪的,这个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

    “嘻嘻!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来加拿大参加我们的婚礼啊,看清楚我的新娘是否是韵林?哈哈哈!”叶之秋说完,便得意洋洋地放声大笑起来。

    “叶之秋,你他妈的混蛋,不是人!”骂完,郭星海把叶佳香最心爱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离开了女公寓。

    叶佳香看到自己心爱的手机的残骸,心痛不已,把头靠在崔熏川的怀里,一脸忧伤地为无辜牺牲的手机哀悼。要是平时的她,肯定找郭星海算帐的,但是此时是她叶家亏欠了人家,而且郭星海已经够可怜的,她又怎么忍心教训他呢?便只好忍气吞声了。

    不出众人的预料,第二天,郭星海便收拾

    27、第26章

    行李,跟余美葡一同飞往加拿大去找霍韵林。

    在加拿大霍韵林何尝不挂念郭星海呢?只是她回到家后,要照顾生意失败,负债累累的霍俊,而且这回的霍俊好像狠下了心那样,对她严加看管,让她与所有的通讯工具隔离,而且不再上她的小聪明的当了。弄得她一脸的无奈,要与霍俊抬杠,却看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叫她怎么忍心去气他呢?毕竟是她亲爱的俊哥啊!没办法咯,只有忍了,她想只要假以时日,她又会回到从前与郭星海那段开心的日子了,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弄得如此复杂的。

    郭星海本以为来到加拿大,余美葡会立刻带他来见霍韵林的,然而她却推三阻四,诸多阻挠的,弄得本已心急如焚的郭星海十分气恼,与她大吵一场后,便与她分道扬镳,用自己的方法去寻找霍韵林。

    28

    28、第27章

    人道是有情人终会相逢的。霍韵林被困于家中数天,闷得发慌,多次乞求抱恙在身的霍俊却惨遭拒绝。不过,今天似乎是个阳光明媚的开朗日子,霍俊居然答应她的要求,真是天开眼,让霍韵林乐得开花,虽然有几条讨厌的走狗在身边大煞风景。当然,能让霍俊答应她并非由于被她的真诚感激,而是因为余美葡的归来和叶之秋的来访,在他们的请求只下,她终于获得自由。

    霍韵林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时而扫视着身边的几条闷棍,心里纳闷得很。想起在澳门,与郭星海他们在一起玩乐的那段无拘无束的日子,真的快乐得让人流连往返。可惜现在自己身在遥远的加拿大,真是悲惨!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仰天大叫:“郭星海,你这个死小子,死到哪里去了!”

    “我不就在这里咯!”

    “不是叫你啊,闷棍!咦?不是——”霍韵林回过神来,看到英俊依然的郭星海立在她的前面,对温柔地微笑着。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擦了两下眼睛,想再看清楚确实一下,却被郭星海迫不及待地拥在怀里,喃喃自语:“是我,傻猪,真的是我!”

    “好想你哦!”面对这样温柔的郭星海,霍韵林心里甜蜜如糖果,哪里还有什么苦闷可言呢?两个陶醉在二人世界里,可惜却有不懂风情的两条闷棍走过来,毫不知趣地马蚤扰他们:“喂,你这小子,离我们家的小姐远一点,不然对你不客气!”

    见两条闷棍推开郭星海,霍韵林十分生气地替他出头:“你们两条闷棍离我远一点才是呢!懂不懂爱情的?知不知道打扰别人谈情说爱有什么下场吗?是绝子绝孙啊,吓,是绝子绝孙啊!”

    看到霍韵林神采依然,郭星海想到余美葡的话,笑得十分忧伤。霍韵林在恶骂两个保镖的时候,察觉到郭星海的失神,便走到正在太空漫游着的郭星海面前,摆出十分不满意的样子,说,“嗨,还以为让我遇到一个太阳神,哪知道是个鬼见愁,我走了!”

    郭星海连忙拉住她的手,讨好地笑着说:“别生气嘛,我们能在这里相遇,就注定我们是天生一对的,你走不掉的!”

    “油腔滑调的家伙!看在赌神的份上,我就略尽地主之谊,请你吃一下这里的特产吧!”霍韵林带着甜蜜的笑容牵着郭星海的手,在大街上快活得像一只林中鸟,只可惜后面跟着一堆木头般让人烦恼的保镖。

    两个人畅游了一天后,意兴阑珊地来到了霍家大宅前。郭星海想要登门拜访,却被霍韵林紧张兮兮地拒绝。郭星海心中一阵难过,但并不表露出来,只是与她依依惜别。霍韵林让郭星海目送自己进屋,刚开门,却惊得呆若木鸡。眼前站着的是气得脸色铁青的霍俊,还有神情忧虑的叶之秋和余美葡。怎么这么巧呢?霍韵林想要遮住郭星海,不让霍俊发现,却为时已晚。霍俊早已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他是特意下来找郭星海的。

    霍俊愤怒地推进霍韵林,走到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郭星海面前,打量了一会说:“晤,长得一表人才,人倒是挺机灵的,应该有很多女孩子追的,干嘛还要缠着我们韵林,她是有未婚夫的,你知道吗?”

    郭星海听了觉得十分可笑,反驳道:“那又怎么样,大叔,现在是自由恋爱的年代耶!韵林喜欢我,不喜欢姓叶的,如果你喜欢他,你嫁给他好了,韵林,嫁定我的!”

    “你,你!”霍俊气得咳嗽连连,霍韵林急忙走上去照顾他,向郭星海打眼色,示意要他赶快离开。郭星海见此也只好先行离开。不料却听到叶之秋的冷讽嘲笑,止住了步伐。

    “郭星海,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告诉你,韵林,我娶定的!”叶之秋扶着霍俊,胸有成竹地向郭星海说出了让霍韵林十分愠怒的话来。

    “不要脸,谁要嫁给你,该滚蛋的是你!”霍韵林十分生气地斥责道。

    “林儿,咳,咳,之秋说的没错,你怎么这么任性,你忘记了霍家的家训吗?不许与姓郭的人拉上关系,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呀!姓郭的,永远别想与我们霍家拉上关系,骆高,给我把姓郭的拉出去,以后不许小姐与姓郭的人见面!”霍俊中气不足地向骆高下达命令。

    “哼,笑话&8226;!难不成姓郭的人都跟你有仇?吗什么鬼家训来的,韵林——”郭星海十分不满地要反驳霍俊那不可理喻的话,然而却见霍韵林拼命向他使眼色,他不想让霍韵林为难,就只好丢下一句话,就潇洒地走了,“我会再回来的!”

    众人看着郭星海远去的身影,各怀鬼胎!霍俊其实是很欣赏郭星海的,他相信自己的女儿的眼光,然而他只得在心里为他们这段不该有的爱情,叹息:多么有个性的优秀男人啊,就好像当初的他,然而,只可惜他姓郭,而且太像他了,是他的儿子吗?哦,不可能的,他的儿子应该是一名社会名流,而不是小混混!

    郭星海刚走出霍家大宅的视线范围,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呼唤他,回头看,是余美葡。想起那天与余美葡吵架,郭星海心里十分抱歉,自己误会了她。于是停下脚步来,带着歉意的笑容对她说:“美葡,对不起,原来你不带我去找韵林,是因为她的父亲十分讨厌姓郭的人,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余美葡笑着宽慰他。

    “真不明白她的父亲如此讨厌姓郭的人,你知道吗,美葡?”郭星海不满地问。

    “不知道,舅舅从来不说这个原因的,是了,你有什么打算呢?”余美葡关切地问。

    “打算?打算娶了他的女儿,我就不相信韵林和我郭星海在一起会让世界末日,我不会放弃的!”郭星海的眼里充满了坚定,使余美葡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你真的坚信你们之间的爱情是坚不可摧吗?”余美葡用试探的口吻问。

    “什么意思?”郭星海搞不懂她在磨蹭这么。

    “恩——”余美葡假装十分为难的样子,低头不语。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呀!如果是叶之秋的话,那你不用杞人忧天了,他没门的!”郭星海一脸不屑的样子,说。

    “不,不是他,是gxp,她的网友!”余美葡偷偷注意郭星海的神色,假装有难言之忍的样子。

    “gxp?gxp?”郭星海听到这个名字,不禁心头为之一震,这是他心中的隐忧啊。

    “没错,表姐应该跟你提起过他的吧,他是表姐最最最重要的朋友,如果有一天gxp不见了,她肯定很伤心的。我当时就打趣过她,说她是否想嫁给他,她想都没想就说,是!我当时就想,表姐已经喜欢上他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老实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给人的感觉很像gxp,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是否是gxp的替代品呢?表姐到澳门本是一心找gxp的,却没有找到,他失踪了,而你却出现在她身边——”

    “够了,不可能,不可能——”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毒针,狠狠地刺向他那脆弱的心,让他的心觉得很痛很痛。郭星海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连忙扭曲着痛苦的面孔喝止她,然后跑开。

    余美葡望着他痛苦的身影,露出胜利的笑容。面对现实,面对残忍吧,星海!你和霍韵林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最终会回来我的身边的!哈哈哈……

    (九)

    繁闹的夜市掩盖了黑暗的丑陋,有许多不为人知却为人耻的事情,正在蠢蠢欲动,吞噬着夜的霓虹。酒巴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每人人都不必去避忌,因为这里是放飞自己的世界,只有自己的世界。你可以在这里尽情做你平时不敢做却想做的事,跳辣舞,大声喧哗狂笑,与地下情人约会,与年轻男女搂搂抱抱……郭星海坐下一角,把一瓶瓶烈酒当作茶水,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那些似乎早已遗忘的记忆在此刻如影画般在他的脑海中清晰上演。

    “哥哥,你好棒哦&8226;!不愧是‘赌场杀手’,我以自己有这样的哥哥为骄傲!”七岁的弟弟郭星浦看到郭星海在赌场上的精彩演出,带着无限的崇拜,天真地对他说。看着笑得天使般纯真的弟弟,郭星海用带着无限宠溺的眼神注视着他,幸福地笑了。他决定往后一定会把纯真的弟弟爱惜好,让他这朵没有受到尘世的污染的温室里的花朵,永远无忧无虑。那年他才八岁,他已经从赌场懂得了什么叫人生,什么叫残酷了。

    他从小就天资聪明,无论文理法史,他都能轻易地把它们学好,而且不遗余力。因为他是长子,他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