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去御花园吧!”那琴儿虽然不解,但还是领着她去了御花园,由于现在是春天,这御花园的花开得正艳,蝴蝶正在翩翩飞舞,密封正在辛勤地采蜜,皇家的御花园果然美不胜收,只是实在太大了,楚悠然只是意思意思地逛了一小会,然后停下来问琴儿,宫中可有晾干的花瓣,那琴儿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答道“有”
接下来就好办了,她让那个琴儿将御花园的花瓣各准备了一些给她,然后又让琴儿准备一些花蜜,然后她将那花蜜与花瓣搅拌在一起,然后给那个琴儿和她的手掌分别揉搓了一些,又如此这般那般地叮嘱了琴儿几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两人又重新回到了凤仪殿内,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很具有戏剧性的一幕。
其实,这个原理很简单,只不过利用了蝴蝶闻香的原理,不算太复杂,不过现在看来,效果应该还不错,至少化解了她不会作诗的窘境。
“静宜,瞧你谦虚地,你们楚家的姑娘果然对哀家的眼缘。哀家很旧没有这么高兴了。”
“楚家小姐还真是干什么都与众不同,自是一些规规矩矩的女孩子比不上的。”
又是那位元贵妃,她这话意思是她楚悠然做人没规矩了,真是和她那个妹妹一样的讨厌。
“既然知道比不上,又何需再说。”刚才还笑语殷殷的皇后闻言脸色一冷,十分冷淡地道。
“刚才有人回报,说皇后的凤仪殿来了许多蝴蝶要为皇后祝寿,朕先前还不信,如今一见,还真如此。”一个身穿明黄|色服饰头上戴着装饰复杂帽子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大殿的入口,刚才的话显然就是他所发出的。
接着,就见殿内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喊道:“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悠然终于见到了这个朝代最有权势的统治者,不过以她下跪的地方,只看到有明黄|色的袍服从身边经过,然后又过去了几人,等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终于传来一个平稳的声音道:“平身吧!”
“谢皇上。”
然后一大群人层次不齐地站起身来,楚悠然沉寂将目光投向了当朝的皇帝,这皇上看起来年纪并不老,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长的和三王爷有些相似。
皇帝和皇后并排坐着,然后是那些王爷,妃子,可真是一大家子呀!
然后那些蝴蝶还继续在空中盘绕,算算时间,花香应该挥发的差不多了。
“听说这是楚茗谦他家丫头的杰作。”皇上坐定,状似无意地问道。
“是呀,这丫头很对哀家的眼缘。”
“人在哪,站出来让朕瞧瞧。”
楚悠然只好再次从楚家姑妈身后站起,踏出几步,在台阶下跪下道:“臣女楚悠然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古代人折腾人真是够呛,打死她以后离这皇宫有多远就走多远,刚这个下跪,就折磨死人。
“站起来说话。”
楚悠然只好站起身来,希望别出其它什么意外才好。
“嗯,果然秀外慧中。退下吧!”说完之后,又与皇后对视了一眼,其中的语义到底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们夫妻两人才知道。
接下来,又是一些宫廷的娱乐节目,但楚悠然的心思却转向了别的地方,此时离与知返林林主商定的婚期已经剩下了不到半个月的日子,吹雪公子在此期间到是来过一次,但被她借口推托了,还是那句老话,有些东西也许可以替代,但一个人的感情无论如何,是无法替代的,不过,明天就是三清道长出关的日子,他们曾经约好的,算算她来古代的日子,已经一月有余,只是这魔术的效果到底什么时候消失,难道,她会一辈子留在这个地方不成?
楚悠然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对上一些异样的目光,那些目光接触到她的目光,又突然移开了,此时的楚悠然尚不知道以后的人生会与这个富贵的宫廷联系起来,她毫不避讳地直视回去,逼的那些人将目光移向他方。
她突然有一种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一个看客的感慨,其实这里的人确实与她毫无关系,然后,她看到三王爷与另一位王爷在说话,那个王爷看起来与七王爷差不多一般大,皇上的儿子不少,刚在座的就多达十几个,她再一次失笑,这一切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看到皇后赏赐的白玉镯子后,她突然想到了知返林主送给她作为聘礼的那只镯子。
楚家姑妈说那镯子可能也是皇室之物,只是那镯子的拥有人到底是谁呢?她要嫁的到底是什么人?将来事情的发展会不会脱离她现在设定的轨道呢?
虽是不同的两只镯子,但楚悠然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她不知这种不祥之感从何而来,她向来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两只镯子好像有什么冲突,会给她的人生带来不一样的经历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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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茅厕惊魂
楚悠然从来没有想到茅厕会和七王爷有什么关系,但上次在山上她出了茅厕就遇到了纠缠不清的七王爷,这次在宴席途中离座去了趟茅厕,刚出来,一拐弯又撞进了七王爷的怀中。
猛一抬头,看到七王爷那张充满邪气的俊美脸庞,楚悠然还是不适应,但发觉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妥,她直觉地推他道:“王爷在此处作何?请放开悠然。”
七王爷定定地看着她,这个女子每当他看到她一次,血液中就有些东西再提醒他,要去征服她,要将她困在他的身下,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迫切的心情,可眼前的女子却像刚才寿筵中的蝴蝶,飞舞着,却掌握不在手心里,他有些讨厌这种感觉,可当看到她悄然离席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尾随而去。并选了这样一个好地方等着她。
“本王当然是在此处等你,难道还能作何,上女茅厕吗?”
“王爷既然知道此处只有我们女子可以来,未免太过于无礼,难道这宫中还不如民间的规矩?”
“本王的规矩就是这宫中的规矩,楚小姐又待如何?”七王爷附下头去,双手紧扣她的双手,逼得楚悠然只能不断地后退,直到最后,退无可退,被钉在了墙壁上。
这等目中无人,不守礼法的行径,让楚悠然再一次觉的七王爷的危险,可眼下怎么脱身呢?
难道七王爷真的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吗?那她倒要试试,想到这里,她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然后大声呼喊道:“来人哪,救命呀!有刺客,来人哪!”
七王爷一怔,对上楚悠然的目光,见到她眼中并无惧色,但口中却嚷嚷不停,和他斗是吗?他倒要看看,谁能斗过谁。
“王爷,你这是?”护卫秦雨听到喊声,出现在他们身后。
“没你的事,下去。”
“可-----”秦雨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意念中,王爷虽然为人不按常理出牌,可也从不强逼女人,这个楚家大小姐还真是厉害。
“下去。没听到吗?”
“是,王爷。”秦雨退了下去,楚悠然心中有些懊恼,宫里其他人都死光了吗,好不容易喊来一个,还是七王爷的人。
“你太吵了!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我们,本王决定-----”七王爷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楚悠然摔进了怀中,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声音。
“可恶!”楚悠然在心中暗骂,可眼下她只有被人宰割的份,就想开口说话,也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七王爷抓她抓的死紧,她动弹不得,她伸腿向他下面踢去,却被他夹住了双腿,稍带点香味的男子气息如潮水般不住袭入她的唇里、肺里,让她有些窒息的感觉。
“我,宇文睿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小姐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七王爷终于松开她的唇,给了她短暂呼吸的时刻,并霸道的宣示道。
“我楚悠然不要的男人,如果侵犯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王爷可想好了?”楚悠然顺了一口气,目光像刀子一般向七王爷刺去。
“这是你第二次威胁本王。本王喜欢你这种威胁以及的味道。”他其实并非好色之徒,素日里,与那些女子也讲究你情我愿,并不会胁迫与人,可对这个楚悠然,自从桃花诗会上引起他的兴趣之后,他总想发掘出她更多的面貌来。
但接触过几面后,他反而更加不了解这个女子,她和他先前调查的资料出入实在太大,是过去的许多年她太会伪装,还是?他竟有些想不清楚?
可是她的味道真的很特别,他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王爷如果想继续的话,悠然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楚悠然拔出了自己头上的簪子对准了七王爷的脖颈。
“你想刺杀本王?”
楚悠然没有吭声,只是更加冰冷地注视着他。
“那就刺吧,本王还不曾有过被女人行刺的记录,本王就把这第一次送给你吧!”
“七王爷还真是慷慨,与其把第一次送给这位小姐,不如送给在下如何?”凭空出现一个沙哑而稍带低沉的声音,七王爷宇文睿和楚悠然都向声音的发源地望去。
“是你!”最先出声的反而是楚悠然,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让她心存好感的银面侠,他闲闲地坐在斜对面的宫墙上,一身没有什么特色的白衣,只有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在白日里散发着光芒,想忽视都难。只是不知他为何会来到皇宫,又看了多久?
“银面侠?”七王爷声音和脸上倒是没有多大变化,但目光却冷了许多。
“正是在下。”不卑不亢的声音,让楚悠然又多了几分好感,她觉得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或者说一个真正的英雄,必然是不畏强权的,这个银面侠做到了。
“阁下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
“在下当然知道,不过在下更想知道的是,七王爷您除了王爷身份的庇护,除了这个皇宫的庇护,你还拥有什么,凭什么对一个女子如此无礼?”
“你----哼------好,本王今日倒要看看你这个藏头露尾之人的真面目到底为何?”七王爷宇文睿放开楚悠然,纵身一跃,就向墙上的银面侠扑去,然后只见墙头的两条人影一晃,就不见了踪影,留下楚悠然站在当地发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哎!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楚大小姐呀!”那个讨厌的元小姐和那位才女陈小姐也来上茅厕了,路过发现了呆立当地的楚悠然。
“楚家妹妹这是----”陈小姐作为第一才女,她的矜持让她随时都保持着合乎身份的言辞谈吐,楚悠然从她的眼光中看出了某种诧异,这才发现刚才被七王爷马蚤扰后,有些衣冠不整,手中还拿着那只差点充当了凶器的簪子。
“楚家妹妹的嘴唇是怎么了?”陈小姐永远是用最和善的话说出最直中要害的事,这女人从来都不是个简单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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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意外之祸
“哼,那还用说,一定是不知羞耻,不知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元小姐冷哼道。
楚悠然理都没理,侧身而去。
接下来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糊里糊涂回家的,楚悠然都没什么记忆,她的脑中晃来晃去都是七王爷和银面侠的影子,心里既在猜想银面侠到底是何等的身份,又猜想七王爷宇文睿会用怎样得方法来对付银面侠,心中甚至有些担忧万一这银面侠被七王爷抓住怎么办?又转眼一想,这银面侠既然声名如此显赫,想必也不会给七王爷抓住。
对一个不曾真正蒙面的男人如此牵肠挂肚,这是楚悠然所料不及的,可她管不住自己的思绪,又想到楚家老爹的安危,如果没有楚家老爹被绑架之事,也不会与那个知返林主产生那个莫名其妙的婚约,她更不会为了解决掉这个婚约与吹雪公子来见三清道长。
见了三清道长,也算是好事,三清道长见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竟然对炼丹之法颇有心得,顿时感到遇见了知音,毫不防备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炼丹之法与化学知识抖露了底朝天。临了还要收楚悠然为女弟子,还让人带着她亲自去炼丹房参观。
这些本都是好事,谁知这好事却让楚悠然遭受了池鱼之殃,为何呢?
原来,三清观这一日,有一个武功奇高的癞痢头和一个铜眼钢牙的人来寻仇,三清道长之所以不能亲自去丹房和楚悠然切磋切磋,就是因为要接待这两个仇家,可楚悠然不知道呀,她在参观外三清道长得丹炉之后,还有一两处疑问想找三清道长问清楚,却不料前院正打的水深火热,她这贸贸然地闯出来,刚好撞到那铜眼钢牙的枪口上。
这癞痢头早年据说也是一武功一流的翩翩公子,只是却是个菜花贼,为人不但极度好色,而且心肠恶毒,许多女人惨遭他的毒手,为何变成癞痢头呢?据说当年这癞痢头什么人不害,竟害到了毒仙江碧落身上,结果,被毒仙下了七七四十九种毒药,让他每次毒发就痛苦难受,如果是其他人,大不了可以自行了断,得到解脱,可像癞痢头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却是最怕死,过去的二十多年来,他寻访遍了天下名医,但这毒仙的毒实在厉害,而且每过一个月,毒性就会跟着重新转换,这样一来,随着中毒日期的累积,这毒就变得越难解,可这癞痢头真是极度残忍,对每一个结不了他毒的大夫,他都夺了对方性命,还说,既然救活不了他,那他就要天下所有的人陪葬,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三清道长,三清道长不但对炼丹术有所涉猎,而且在其它方面也是很有建树,特别是医术,当癞痢头第一次找上门来时,三清道长闭门不见,因为他再怎么,都不会去救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癞痢头硬闯三清观,两人也只是打了一个平手,但这仇却是结定了,两人打打杀杀已经二十多年了。
这癞痢头武功本就极高,很有练武天赋,再加上,为了解毒,吃了许多珍贵药材,毒虽然没有解掉,但武功却越来越厉害,他发誓必要将三清道长的老命夺走才罢休,这一次,他不但做了完全准备,而且还约了帮手,这个帮手就是铜眼钢牙,这个人之所以取这么个外号,是因为他的一双眼睛特别大,像铜铃一样,并且特别凶恶,至于钢牙吗?是因为此人是个江洋大盗,他不但抢劫掳掠,而且还有一个更残忍的特点,他吃人,是-----你们没看错,他还吃人肉,喝人血,他本来与三清道长没什么冤仇,可他听说这种修炼的道士,吃了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所以和这癞痢头一拍即合,当下跟着闯入到这三清观来。
这癞痢头一人,三清道长对付起来还算绰绰有余,不过场中还有一人更引人注目,他就是吹雪公子,他一身白衣,他手中正拿着一把寒光逼人的剑与铜眼钢牙对峙,那边已经打了近百个来回,可这边却毫无动静,为何呢?原来这铜眼钢牙的武功刚猛异常,他不动则已,一动就会生生将那人的脖子拧下来,可对吹雪公子却毫无把握,眼前这个年轻的白衣人,他无疑是俊美的,但也是不可轻视的,虽然此刻他人不动,但却有极浓的剑气回旋在身边,不仅如此,他那眸中的寒光更是冷冽得彻骨彻心,让铜眼钢牙这么凶恶的人竟有些畏惧,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害怕对方的那把剑贯穿自己的脖子,这世上的花花世界他还没享受够呢?还有抢掳来的许多金银财宝和女人他还没享用完呢?
铜眼钢牙不动,吹雪公子也不动,因为他的剑法本来就是后发制人,对方动了,他才能找到破绽,才能一击得中,所以对方不动,他也不动,可楚悠然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那铜眼钢牙看起来粗鲁,可心思却不笨,他不去攻击吹雪公子,反而去攻击楚悠然这个无关之人,结果就坏了,楚悠然变成了铜眼钢牙攻击的对象,因为在楚悠然出现的那一刻,吹雪公子的眼神出卖了他自己。让铜眼钢牙看到了楚悠然对吹雪公子的重要性。
楚悠然觉得自己最近挺晦气,三天两头受制于人,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虽然有些稀里糊涂,摸不清怎么回事,可看眼前的情势,大概可以猜出几分。出于本能,她躲来闪去,但女人的装束在这个时候极其不方便,她手忙脚乱地向前跑,却被裙摆绊倒了,然后铜眼钢牙的掌风就向她的后背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悠然不自觉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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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昨日家中有事,出门在外,望亲们见谅。明日的已写好,会更新早点!
044,可怎么办
“小姐----”她听到了两个丫头的惊叫声,然后,她觉的自己身体一轻,好像旋转了一下,然后身上一重,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有想要呕吐的感觉,接着,她又感觉到脖颈有点湿湿的感觉,眼前逐渐变的清明起来,地下有几滴红色的污渍,她流血了吗?
不,不是她的血,她被护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是吹雪公子,原本的白衣胸前有一滩血渍,不仅如此,吹雪公子唇边的血还在继续流,而那个铜眼钢牙,这个作恶一辈子的江洋大盗,有一把剑当胸穿过,保持着半蹲得姿势,由于神情十分狰狞,那眼睛看起来更大。可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你没事吧?”他们几乎是同时出声询问对方。
“还好。”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是你救了我?”楚悠然的脑中迅速分析了一下刚才的情势,得出了这个最可能的结论,但却没有回答她。
楚悠然扭回头去,却见吹雪公子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她心中一惊,想从他的怀中挣脱,但他的手臂却将她的腰扣的死紧,楚悠然这一刻心中五味纷杂,对一个出生在现代,生活风和日丽的人来说,突然真实地体会到所谓江湖的野蛮和腥风血雨,她的心中还是受到了冲击,现代人珍惜生命,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很少有人在别人遇到危险时挺身而出,这个吹雪公子外表看来清冷异常,但刚才他却用他的身体护住了自己,现在还生死未仆,也许,原本的楚悠然并没有看错人,这个吹雪公子的确有过人之处。
可越是这样,如果有一天魔术的穿越效果消失,她回到现代,而真正的楚悠然魂魄可以再次回来,发现所爱恋之人已死,该是何等的伤悲,所以,吹雪公子绝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就在这时,一阵桀桀怪笑传来,只见那癞痢头呈疯癫状态,情景很像那个射雕中的欧阳峰,一会双手支地,一会又在地上连滚带爬,在身上抓来挠去,原来刚才三清道长与他打斗的过程中他们闯进了三清道长的清修之地,那个癞痢头恰好旧毒复发,看到三清道长那些装着丹药的丹瓶,就抓了几把喂进了口中,结果这些丹药有些本就由一些化学物质组成,性质很不稳定,喂到口中与那些毒性搅和在一起,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三清道长这时终于腾出身来,来到了他们身边,看到这种状况,伸出手来,在吹雪公子的胳膊上拍打了两下,吹雪公子的手终于松开了,楚悠然爬了起来,问道:“道长,他没事吧!”三清道长神色凝重,没有回答,只是扶起了吹雪公子,然后双膝盘坐,坐在吹雪公子身后,双掌抵上了吹雪公子的后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真的管用吗?楚悠然没有多少信心。
片刻后,三清道长原本白皙清瘦的面皮变成了赤红色,额上也有了汗珠,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他才收回了手掌,可脸上并无欣喜之色。
“道长,他?”
“他心脉受损严重。”
“师父,吹雪师兄他----?”旁边的道童也担心地问道。
“先把他抬进房间吧!”三清道长脸上忧色更重。
“三清,老朽是不是来迟了?”一个白须老头手提着一人款款地进了道观大门,楚悠然抬头一看,不认识,也没有心思认识,现在离去好像也不妥当,更何况,吹雪公子为了救她还受了重伤,就算对方是个陌生人,她也不能现在离开,所以,就跟着抬人的小道童进了房间。
站在房间内无足无措地呆了半晌,她才想起要去请大夫,于是急忙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送到旁边的道童手中道:“小道长,麻烦你赶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来。”
那小道童却没有接她的银子,反而后退了一步,片刻后才道:“师祖的医术天下没有几个人比得上。”
楚悠然一呆,那怎么办?她有些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对上小桃和小杏两个欲言又止的丫头,最后还是小桃出声道:“小姐,你还是找道长商量商量吧!”
楚悠然想了一想,觉得小桃说的有理,问明了小道童,找到了三清道长的房间,房间内有那个冒出来的老头,此人须发皆白,但精神却很好,单凭他能制住那个癞痢头,就知此人绝非常人,但楚悠然真的很担心这个吹雪公子,所以对其他的人和事她并没有心思理会。
“道长,怎么才能救吹雪公子?”多说废话无用,最切实可用的法子才是首要问题。
“这小姑娘是?”三清道长还没有回应,倒是那个白须老头带着审视的目光扫了她全身一眼,询问三清道长。
“这位姑娘是是吹雪的朋友,也是工部尚书楚茗谦之女,是前来向老道我讨教炼丹之法的,难得她小小年纪,对炼丹竟颇有心得和慧根,让老道在许多方面也是受益匪浅。”三清道长介绍道。
“楚茗谦的女儿吗?人才自然错不了,已经十六年了吗?时间过的真快,都这么大了!”那个刚才面色红润的老头神情突然有些感伤,却直直地看着楚悠然,但楚悠然却觉得此人好似并不是在看他,而是通过她再看另一个人,还有,他刚才说的这一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老头还是楚家老爹的旧识不成?
“欧阳兄何出此言?”三清道长看了楚悠然一眼,又看着这白须老头道。
“道兄可知这楚茗谦的夫人与老夫是何等关系?”
“什么关系?难道?也罢,原来如此。”三清道长突然好似醒悟一般,话有玄机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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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本文有两条线索,一条是楚悠然的命运线,另一条是感情线,柳絮一向认为真爱是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所以感情线可能比较慢热一点,亲们如果对情节有什么建议请留言!
045,有了靠山
“道兄可否给欧阳一个方便,让我解决一下自己的家事?”
“也好,楚小姐,与你外公好好谈谈吧。”
“外公-----你是我外公?”这三清道长的话让楚悠然大吃一惊,又多看了这白胡子老头几眼,幸亏这个楚家外公和他的女儿女婿之间好像有什么事,因此连外孙女都不曾见过,不然,自己这个冒牌货不是就露馅了?
“是,如果你的娘亲叫做欧阳梦的话,那我欧阳剑飞就是你的亲外公。”
“可悠然还是不明白?”她不是矫情,是真的不明白,至于原本的楚悠然到底明白不明白她不知道。不过小桃好像提过说楚家老妈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梦字。
“你叫悠然?”
“是。”
“是你娘给你取的名字?你不愿意认我这个外公?”楚家外公盯视着她,那目光十分锐利,让楚悠然有些心虚,不由地低下头去。但看在楚家外公眼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莫非你娘还在记恨外公当年将她赶出家去?”
当年?楚悠然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她那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没有,我娘没有给孙女讲过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实在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楚茗谦是怎么当爹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为何不派人好好跟着,要是有个意外,老夫绝不会与他善罢甘休,难道他害死了你娘还不够,非要连自己的女儿也害死不成?”
“外公你说什么?是我爹害死了我娘?”楚悠然越听越惊奇,这楚家还有这么多秘辛在里面?
“要不是他不但无用之极,而且还处处拈花惹草,岂会让你娘跟着受累,最后为了救他,自己丧失了性命。”
“拈花惹草?”楚悠然有些疑惑,据小桃和楚府那些下人所言,楚家老爹可是古今难得一见的专情之人,怎么这情况到这个楚家外公口里就变味了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哼,如果他不是和那个使毒的妖女江碧落沾染不清,也不会让那妖女狂性大发,给他下了剧毒,你娘为了救他,让毒性引到自己身上,从而毒发身亡,想我欧阳剑飞一生唯一的女儿竟落得如此下场,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是你娘临死前让外公不得动他一根汗毛,外公早让他一去下阴间陪着你娘了。”
原来当年还发生过这么多事情,不过,妻子救丈夫,不愿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就此死去,这份心情楚悠然可以理解,也能理解楚家外公的情绪反应,也许正因为当年楚家外公失去了女儿,所以迁怒于女婿,所以这么多年来才没有联系,而今天这个机缘巧合,却让楚家外公认出了自己。
不过就算如此,楚悠然还是闹不清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什么样的身份?不过从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了那个疯癫的癞痢头来看,这楚家外公也并非寻常人,既然有个免费的外公,她为何不如此这般这般呢?
“也许用不了几天,爹就真的要和娘团聚了。”楚悠然说话时神色特别感伤,似要落下泪来。
“乖孩子,此话何意?”楚家外公一听,神情一怔道。
“外公,悠然从小失去了娘亲,向来和爹爹相依为命,如今,连爹爹也被贼人所害,不知生死如何?外公,你可要替孩儿做主呀!”
“什么?到底发生了何事,楚茗谦出事了?”
“是,外公,爹爹奉旨前去赈灾,却在回来的路上被铜牛山寨的人掳了去,现在生死不明。”
“铜牛山寨,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我欧阳剑飞的女婿,分明是跟老夫过不去,跟欧阳山庄过不去。”
楚悠然一听,有些莞尔,这楚家外公看起来也是性情中人,虽然迁怒于女婿,但又相当的护短,如此就好办多了。
“可孙女先前为了救爹爹,不得已已经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是何条件?”
“他们要求孙女嫁给一个男人。”
“什么?嫁人?嫁给何人?”楚家外公一听,神色激动,甚至有点面露凶光的感觉。
“孙女不知,当日那人只是给孙女一只定亲的镯子,其他的并没有多讲,还说一切等到成亲那日救知道了,爹爹受制于人,孙女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
“楚茗谦这个书呆子,真是无用之极,连累了我的宝贝女儿不说,如今难道还要连累我的宝贝孙女不成?哼,他们要娶,想得美,乖孩子,你放心,外公这就马上召集人手将那铜牛山寨夷为平地。”
“外公千万不要冲动,如此会累的爹爹丢掉性命,我们需的从长计议才成。”
“乖孩子,你的意思是?”
“孙女既然收了人家的聘礼,又答应了婚事,自不可失信与人,所以,改嫁的还是要嫁,不过等成亲那日,外公最好能带人四处寻找爹爹,只要能将爹爹救出,孙女那时的去留就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你这孩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和你娘当年一样死心眼,不过有外公在,你救放心好了,外公绝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的,对了,你和三清老道的那个徒弟又是怎么回事?听说他刚才为了救你,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是孙女的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楚家外公有些怀疑地看着楚悠然。
“真的,外公,只是他因为孙女受了伤,孙女心中十分内疚。”
“这小子的事情咱们先不提,不过你要记住,你是我欧阳剑飞的孙女,是天下第一庄名副其实的孙小姐,外公就是你的靠山,以后要是谁敢欺负你,外公就让他好看。”
天下第一庄?干嘛的?楚悠然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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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习惯就好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对天下第一庄做个简单的介绍,所谓的天下第一庄就是欧阳山庄?也就是楚悠然的外公欧阳剑飞的家。
这欧阳山庄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庄?并非它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虽然它也不穷,更不是,它有无可比拟的权势?因为他们的亲族一向人丁单薄,与皇室并无多大瓜葛?那是为何呢?用现在的话来说,这个天下第一庄就是一个大的兵工厂,是制造刀剑的,无论在那个时代,武力都是保卫政权或者夺取政权的一个重要途径,所以谁掌握了这个巨大的兵工厂,就可以保卫天下,或者改朝换代。所以,天下第一庄其实跟皇室有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既互取所需,又互相防范。
传说天下第一庄的前任庄主,就是楚家外公的老爹,是个刀痴,所以就有个很怪的名字叫欧阳一刀,他一生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躲在炼铁炉旁,因此与指腹为婚的妻子感情一般,只有欧阳剑飞这一个独生子。
欧阳剑飞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耳濡目染,对兵器也有研究,只是他更醉心与研究武术,兵工厂只是交给下面的人去打理,在二十年前,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侠。只是后来由于爱女的惨死,逐渐不再江湖上走动,反而重新开始研究剑术。
有了楚家外公这个靠山,楚悠然想,只要楚家老爹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将人救出来的,现在烦心的是吹雪公子的伤势,可她又不能天天守在三清观,真是左右为难,如果在现代,就没那么多顾忌,只是在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她不想多生枝节,她可没忘记,这京城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是何处!
只是这烦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除了吹雪公子之外,那个七王爷这几日也跟他过不去,他那日在茅厕前被银面侠打断了好事,最后不知结果怎样,但今个,他却找上门来了。听到楚伯的通报,楚悠然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角。
先吩咐下人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不过楚悠然的心中还是有些七上八下,不知七王爷今日来到底是何意?天下女人那么多?他为何总跟自己过不去?
但她向来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衣裙,简单地打扮了一下,来到了大厅。
“本王来看你,是不是很意外。”七王爷悠闲地坐在正中的位子上品茗,看到楚悠然向他走近时道。身后立着他面无表情的护卫秦雨。
“还好,人生在世,每天都有意外,悠然早已习惯了。”楚悠然在方桌对面的椅子上坐定,懒得给七王爷宇文睿行礼,脸上也一片淡然。
“呵!习惯这个词本王很喜欢,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呀!”
楚悠然却不吭声,她倒要看看这个七王爷自己怎么唱独角戏。
“看来你很不欢迎本王?”七王爷的眉挑了挑道。
“王爷您有什么值得悠然欢迎的吗?”
“难道你一点不好奇本王来看你的目的?”
“王爷的心思悠然怎可随意猜测?”
“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本王迁怒于你,你可知道,本王想要你死,就像捏色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悠然当然怕,而且怕的要死,否则,就不会在这里和王爷交谈了!更何况,如果悠然没有猜错的话,王爷还不想让悠然这么早死,否则您该失去多少玩弄人心的乐趣?”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就将你带回王府去玩弄,如何?”
“随王爷的便。反正悠然的名节早已被贼人所夺,早已失去了清白,如果王爷对这身子感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