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潇洒农民

潇洒农民第10部分阅读

    草听后,笑着说。

    “你也一样哩。谁能想到当年的小鼻涕虫能够上大学哩,还越变越漂哩,这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哩。”王阿牛也笑着说。

    不过香草听,脸微微红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冯越,看到他脸色稍微变了一下,还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便说:“你个大色牛,不许在再叫小鼻涕虫了,叫我香草。”也是,哪个女生愿意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被另一个男生揭露小时候的糗事呢。

    香草的举动都被王阿牛看在眼里,冯越的表情变化也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笑道:小娘皮,看你那紧张样,我可是你小学的同桌哩,小时候还光着屁股一起玩过哩,啥没被我看过,你现在倒紧张起他来哩,真是女生外向呀。

    不过在这个时候,王阿牛还是懂点人情世故的,笑着说:“咱们现在都长大哩,小时候的糗事不提也罢,何况你还是个姑娘家哩,当着外人的面,说起来多丢人哦。”

    “你这头大色牛,总算你还懂点事情哩。”香草笑着说。

    冯越也看得出来,这个王阿牛有意无意的吃着香草的豆腐,特别是他那双滛贱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在香草身上扫来扫去,心里很是不爽,暗暗骂道:土包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己的贱样子,你配吗?于是,故意拉起香草的手,看到王阿牛时不时偷偷望一眼的样子,心里脸上直得意。

    一路上,王阿牛虽然心里对冯越不是很爽,但是毕竟他是准律师,所以也对他还算很客气的讨论着下午签订合同的事宜。

    冯越心里虽然看不起王阿牛,但是碍于香草的面子,再加上这正好也是向王阿牛显示自己才能、显示自己身份的时候,所以也很客气的与他讨论着,时不时还教他两句,遇到什么样的情况该怎么怎么办。直说的王阿牛一愣一愣,嘴里不停的夸奖他说:“真是文化人,贼有水平哩,就是比咱强,这些事情要不是你说,咱根本想不到哩。”

    下午的时候,三哥等人带着律师前来签订合约。王阿牛特意去将香草和冯越请来帮自己看合同,一个劲的吹捧着:“你们都是大学生,有文化,冯越还是准律师,有你们在,我也就不怕三哥他们日鬼哩。”

    两份合同,都有二十多页,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看得王阿牛头都大了,什么权利、义务、声明、保证之类的,他很多都不明白,所以就干脆将合同交给冯越,让他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合理的。

    王阿牛特别声明的几处重要的地方,冯越看后都告诉他没有问题。

    大概看了一个多时候,又稍微改动了几个条款之后,冯越说:“现在的合同没有问题了,可以签字了。”

    “真的没有没问题了?”王阿牛握着笔,问道。

    【038】玉米地里打野战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冯越没好气的反问道。

    “相信,相信,咋能不相信哩,你们都是大学生,高材生,文化人,又是准律师,我咋能不相信哩,我只是随口问问哩。”王阿牛讪笑着说。

    香草又拿起合同看了一下,说:“冯越说没问题,应该就没有问题了,他在一家大律师行实习了快一年了,这样的合同他都处理过几百个了,肯定不会有问题。”

    “既然香草你都这么说哩,我还敢不放心哩。”王阿牛笑着,在合同上写了三个蛛蛛爬似的“王阿牛”,还在上面按了手指印。

    “瞧你那字,还跟小学一年级时候的样子,鬼画符一样,一点都没变。”香草看着王阿牛的字,笑起了来。

    “咱农民嘛,字写好了也不能当饭吃,不像你们大学生,整天握笔杆子哩。”王阿牛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笑着说。

    曹建华也在上面签了字,盖了指头印。

    三哥拿着两份签了字的合同,笑着说:“阿牛兄弟,咱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签了字,这合同就正式生效了,咱一切事情都得按合同条款上的规定办事,可不能胡来哦。”

    “我一个小农民,能胡来啥哩,我还怕你们日捣我哩。”王阿牛笑着说。

    随后,王阿牛按照合同上所说的,将五千斤大麦给了三哥,同时,三哥又付了两万块钱,加上之前曹建华借的三万以及昨天给的十万,整整十五万,当作这批大麦的预付款,如果三个月内三哥他们找到种子开发机构合作成功,这笔钱算在分成内,如果不成功,退还大麦,这笔钱转作蔬菜的付款。

    三哥等人高高兴兴的拉着大麦走了,王阿牛心里也踏实了,大麦的事情由他们去慢慢折腾,自己先种蔬菜,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再种些小麦、玉米、大豆啥的,说不定也会像大麦这么俏,他们肯定会抢着买哩。

    三哥等人走后,,阿牛娘拉着香草的手直夸奖:“香草这闺女贼标志哩,越看越像城里姑娘,你看看这身条子,就像电视上的那个演员一样,真是好命哩。要不是当初阿牛不好好念书,要不是那时候家里穷,我阿牛说不定也能够像你一样,读个大学,现在也都成脱产干部哩。想当初,你们小的时候,光着屁股,你常常追着我阿牛说你是她媳妇哩,还常常到我家来不走哩……”

    “王婶,小时候的事情……”香草一脸羞涩,偷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冯越,拉了一下阿牛娘,低声说。

    王阿牛听了老娘的话,又盯着香草看了起来,心里想着,老娘的眼光真不错,香草这小妮子越来越漂亮哩,真不敢相信她就是小时候个那小鼻涕虫哩。记得小时候,香草鼻子上总挂着两根鼻子,很多女生都不跟她玩,所以她就和男生玩,整天跟在男人后面像个疯丫头一样,特别是喜欢和王阿牛一起玩,上树掏鸟窝、秋天的时候偷摘别人家的果子、下河洗澡等等。还常常到他家去吃饭,阿牛娘老逗她说长大嫁给阿牛作媳妇,她还当真了,常常说是王阿牛的媳妇哩。后来,长大了,不跟男娃子们一起玩了,再后来,就上高中、上大学,连面都见不着了。

    王阿牛忽然想起这些,心里不禁一荡,又看着香草那高挺的胸、细长的腰、圆俏的屁股,目光像是着了火一样,看着她,好想上去抱一下。

    这一切,都被冯越看在眼里,直恨不得上去将王阿牛的滛眼挖下来,便走过去拉着香草的手说:“回家了,我有点累了。”

    出了王阿牛家之后,冯越搂着香草的肩膀说:“我看那个王阿牛对你不安好心,你以后少搭理他。”

    “冯越你真可笑,他只不过是我时候的玩伴而已,现在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哩,你范得着吃醋嘛。”香草笑着说。

    “那他小时候还看过你的身体哩。”

    “你也说是小时候嘛,谁的小时候没让别人看过哩,谁是穿着衣服来到这人世界的。”香草笑着说,“再说了,你不是看了我现在了身体嘛,不但看,还要玩,还在吃哩。”

    冯越一听这话,嘿嘿笑了起来:“看我今天晚上怎么吃你,怎么玩,吃得你直叫娘。”

    “哪一次你不把我吃的直叫娘呀。”香草笑着说。

    他们两个人的话都被王阿牛用丫丫听到了,听得他暗骂道:“当初的小鼻涕虫原来这么马蚤呀,真看不出来呀,不知道她叫娘的时候是啥样子,像田寡妇那样疯狂,还是像玲玲那样低沉。

    吃过晚饭,日头才刚落,停电了,没电视可看,王阿牛决定去地上走一圈,看看地里的菜怎么样了,昨天刚刚浇了水,长多高了。

    地里的菜苗又长高了很多,小白菜、菠菜都能够摘了,西红柿、黄瓜、辣椒、茄子都快一尺高了,看样子再过四五天就能够开花了。

    现在都是机械化,前几天地上还有很多田没收完,今天已经都差不多都收完了,很多人家都用小型康播因收割了,地里空荡荡的,除了玉米、土豆还在地,差不多都没啥庄稼了。王阿牛心里一阵感慨,他老娘的脚脚的,又是一年过去了,这日子过的真快,一种一收,就是一年哩。

    王阿牛心里算计着这些菜市场好的话,年底应该能够赚个六七万,加是大麦钱,有十多万,来年春天修座大瓦房是没有问题的,然后薛莲再生个胖小子,老婆娃子热炕头,这样的小日子过起来就不算哩。想到开心处,王阿牛忽然唱了起来:“妹妹你坐炕头,哥哥我摸奶头,恩恩爱爱打屁乐悠悠……”

    刚唱了几句,王阿牛忽然看到不远处田寡妇拿着镰刀扭着大屁股去了她家的苜蓿地里,可能是给羊割草去了。他心里一荡,嘴里笑骂道:“马蚤娘们,看你那个浪荡样子,一扭一扭的,想勾引男人呀。”不禁又想那边晚上在宾馆里的事儿,觉得体内有点发臊,便走了过去。

    “田嫂子,日头都落山哩,天都快黑哩,你咋还来地上哩,你不怕呀?”王阿牛走到跟着,盯着她的大胸,笑着说。

    “青天白日的,我怕啥哩。”田寡妇一风马蚤的笑着说。

    王阿牛的心都快过田寡妇的笑声笑酥了,贴进她身子闻了一下,一股汗香味,可能是刚刚干完活还没有洗哩,刺激着他的感观,心里的欲火开始燃烧,忍不住摸了一把她的大屁股说:“听人说这里有狼哩,你不怕呀。”

    田寡妇一把打开他的手,笑着说:“是有狼哩,就是你这头色狼哩,不过我才不怕哩。”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你不但不怕,你还很喜欢哩。”王阿牛说着,又将手伸到了她的胸着轻轻抓了两下,由于这几天天很热,田寡妇只穿了一件衬衣,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好。

    田寡妇这次没的拒绝,还轻轻哼了一下。王阿牛仿佛得到了信号似的,轻轻将手伸将了衬衣里,捏着一对大肉包,时不时揪几下黑葡萄。

    田寡妇感到身子一阵酥麻,靠在王阿牛身上轻轻哼了起来。王阿牛另一只手捏巴了几下肥屁股之后,嘴里轻轻说:“田嫂子,我想要你。”

    “这里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晚上你来我家吧。”田寡妇哼哼咛咛的说。

    “我受不了了,我想现在就要,我们去那边的玉米地里,不会被人看到的。”王阿牛说着,也不管田寡妇愿不愿意,就拉着她去了旁边的玉米地里。

    【039】捉j不成反受累

    王阿牛拉着田寡妇钻进了玉米地里,一把就抱住了她,手不停的搓摸着她的大肉包,另一只手不也解着她的裤子,可是他怎么也解不开田寡妇的皮带,急得他满头大汗。

    “你个吃屎鬼,连裤子都脱不掉,还想干女人哩。”田寡妇一边说,一边自己解开了裤子。

    王阿牛抓了几把黄豆秧子铺在地上,又把两个人的衣服铺在上面,将田寡妇放倒之后,就爬了上去,用得的饱满坚挺轻轻的顶着田寡妇户门。

    田寡妇一阵浪叫,双手抓住王阿牛的胳膊,闭着眼睛,享受着巨大带来的快感。

    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蹲着一个女人,刚开始是吃惊,而后是激动,再后来也随着他们的交合声而身体酥麻不定,也跟着呻吟了起来。她就是林怀春。王阿牛和田寡妇打野战的玉米地正是她家的。

    她比田寡妇要早到一些,在摘黄豆,由于蹲在玉米地里,田寡妇没有看到她。后来又听到有男人声音,悄悄站起来一看,却是王阿牛,却听到他在调戏田寡妇,这下她可高兴了,便躲起来听听他们到底说些啥,有没有乱搞,好在村里宣传一番。她向来嫉妒田寡妇比自己漂亮,村里的大老爷们都被她勾去了,就连村长爬在她的身上的时候,也说田寡妇好,更加让她没脸面。所以,她处处留意着田寡妇,时时瞅着抓她的小辫子,可是田寡妇就像她一样贼,做事很机密,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被她偶然间撞到,她怎么能够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好你个破烂货,这下可被我逮到哩,我明天就将这事向村里的每一个人说一遍,看你还敢在街上花枝招展的扭着屁股走不?看哪个男人还敢和你说话,破烂货。”林怀春想到这些,似乎看到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笑话着田寡妇,连圈里的母猪都在笑话着她,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本来她想要冲出去抓个现形的,不过又觉得他们才开始干活,如果就这么冲出去,看不到好戏,得等到他们干到高湖的时候,冲出去不但可以捉j在地,而且还可以看到他们赤身捰体交合的丑态,这对明天的宣传更加有力。

    可是林怀春听着他们交合时滛荡的声音,鼻子里嗅着他们交合时散出的臊味,让她情难自禁,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特别是下身,不但发热,还开始流出水了,蹲在那里情不自禁的揉动着胸口,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抠动着自己的草窝子,幻想着被男人狠狠的干着,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真恨不得跑过去一脚踢来田寡妇,自己躺下去让王阿牛狠狠的干。

    而那边,王阿牛和田寡妇的大战也持续上演着。田寡妇一边呻吟,一边说:“你快点,快点,我要来了……”随后,大叫一声,全身痉挛,躺在地上,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

    而王阿牛由于她下身的不断收缩,心里一激,喷了出来。

    天已经全黑了,两人满足的躺在玉米地里,回味着刚才激烈的战斗。

    “我咋听到有人的声音哩。”忽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传进了王阿牛的耳中,便悄悄爬在田寡妇的耳朵边说。

    这句一出,吓了田寡妇一跳,说:“你可别吓我,这事要被人逮到后,咱俩可就完哩,别想在大山村呆哩,非得口水淹死不可。”说着,也去起耳朵仔细一听,果然有轻微的声音,那声音太(更/新/最/快w/|p1|6|k|x|sc|o|)像女人被男人干时传出呻吟。

    “难道还有别人在这里打屁不成?”王阿牛悄悄说,一想到这个,他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很想看一下到底是又是谁在这里乱搞哩。

    田寡妇一听他这么说,也倒不害吓了,笑着说:“既然是躲到这里来打屁,肯定就是狗男女了,别怕了。”

    “那我们是不是也是狗男女呢?”王阿牛轻笑着说,便让丫丫看看,到底是谁。

    “我是寡妇待嫁,你是光棍未娶,不算狗男女,最多只是乱搞一下。”田寡妇打了他的大东西一下,轻笑说,“谁让你长了这么大的东西哩,让人念念不忘哩。”

    “哎,是林怀春那个马蚤娘们。”王阿牛看林怀春正在自摸,衬衣解开着,一对又大又白的肉包,裤子也脱了一半,她正用手抠巴着自己,嘴里不断的呻吟着。

    “原来是那个破马蚤货呀。她和谁在乱搞?萧大贵?杨书同?吴龙?还是唐三呀?”一听是林怀春,田寡妇一脸不屑的样子,只是对和她打屁的男人感兴趣。

    “没有,她一个人,可能是听到我们之后受不了,在自摸。”王阿牛本来还想自己看一下林怀春自摸的样子,可是却被丫丫切断了信号,同样传来警告:“已经涉及他人隐私,不可偷窥。”王阿牛气得直骂娘。

    田寡妇一听这话,一下笑了起来:“破马蚤货,瞧她那马蚤样子,没男人干,自己在地里摸,咋不用玉米棒子搞哩,正合适她哩。”

    她声音有点大,一下吓醒了正沉醉在自摸快感中的林怀春,吓的她赶紧提上裤子就跑出来,一边走一边喊:“田寡妇,你个破烂货,偷男人打屁偷到我家的玉米地里了,看我明天不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在大街小巷里,让大山村的母猪都笑话你。”她离田寡妇他们本来就只隔着两行玉米,在说话的空子里,早已经钻到了他们的面前。

    两个人刚才只顾着说话,也没有穿衣服,直到听到林怀春向这边钻来时,才急急忙忙的穿起了衣服,可是越急越乱,两个人你抢我夺,就是穿不到身上。

    林怀春一脸得意的样子,笑着说:“王阿牛,你个吃屎鬼,找女人打屁也不看看清楚,找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你羞不羞呀?你也不怕背时运?”

    田寡妇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也不穿衣服了,扑上去就和她撕在了一起,嘴里骂道:“我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能找人男人打屁哩?我至少还是个寡妇哩,可不像你哩,自己有男人,还一天到晚想着勾汉子,我看左宝贵迟早得被绿帽子压死。”

    王阿牛一看这阵势可不得了了,自己与田寡妇只是在这地打个屁,泄泄火,咋能淌上这档子事哩,便赶紧跑过去想办法先将两个女人拉开再说。

    【040】色欲醺心施要挟

    王阿牛靠上去拉开田寡妇,对着林怀春说:“怀春嫂子,大家都是一个生产队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事情闹大哩?传出去你脸上也不荣光,只是叫别人看了笑话。”

    林怀春觉得王阿牛的虽然有道理,但就是气不过田寡妇的比自己风马蚤,连王阿牛这样的小伙子都被她勾引了,跑到野地里交合,心更加不服气,同时又有点后悔,要不是自己刚才被他们交合声所感染而忘了形,被他们知道了,现在就可以好好的拿捏他们了。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林怀春的嘴却不饶人,骂道:“我怕啥哩,我又没和男人在玉米地里打屁野合……”

    “林怀春,你别给脸不要脸,就你那破事,我也知道,还知道的比你多哩。别说萧大贵、杨书同他们哩,就吴龙那头烂狗上次被你婆婆挤在柜子里,用擀面杖打破头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哩,你要不怕丢人,你就去说,反正我男人也死哩,就算丢人他也活不过来哩。”田寡妇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道。

    “田寡妇,我今天和你拼了……”林怀春一听,恼羞成恼,便扑了上去,幸好被王阿牛拦住。

    田寡妇穿上衣服本来也想要扑上来,却被王阿牛拦住了,喝道:“你还不快点走,想这事越闹越大让全村人都来看呀?”

    田寡妇一想也是,便扭着屁股走了。

    林怀春哪能让她走,想要过去拉住她,无奈两边都是玉米,前面又被王阿牛死死拦着,过不去,便扑在王阿牛身上跳着身子骂了起来。

    “好了,怀春嫂,不就这么点破事,有啥可说嚷嚷的。”王阿牛一把抓住林怀春的胳膊说道。

    林怀春春情未退,被王阿牛这么一抓,加上他一身汗味,强烈的刺激着她,不禁身子一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王阿牛心里一惊,早就听说林怀春很风马蚤,而她男人左宝贵常年在外面打工,留她在家更惹得全村男人一个个像苍蝇一样往她家里跑,害得她婆婆和公公天天晚上起来巡夜,就这样,还总有人得空儿跑上去爬她一回过过瘾哩。

    不过王阿牛以前心里只有一个吴秀秀,对于别的女人,也只是偶尔想一下罢了,就是田寡妇,也仅仅是在为打赌才去爬她家的墙,所以对于她从来都没有一点点想法。要不是吴秀秀(更/新/最/快w/|p1|6|k|x|sc|o|)远嫁他人,要不是田寡妇那天晚上让他尝到女人味的快乐,他恐怕对于男女之事还有一点保留哩。

    不过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欲罢不能。就像王阿牛尝到了女人味一样,一旦他吃过之后,就再也不会忘记,就总想着吃。

    “王阿牛,你还不回家,你还想搞什么哩?”田寡妇其实并没有走远,出来之后,就站在自己的苜蓿地里,可是左等右等,王阿牛就是不出来,又想起林怀春那个马蚤样子,心里觉得不对劲,便喊道。

    听到喊声,林怀春才知道田寡妇没走远,也从惊愕中醒来,转身就走了。

    王阿牛急急忙忙穿上裤子出去,田寡妇跑上来就问道:“你和林怀春那个破马蚤货在干啥哩?咋不出来哩?”

    “没—没—没干啥。”经这么一问,王阿牛又想起刚才林怀春靠在自己身边的样子,便结结巴巴的说。

    田寡妇一边割苜蓿,一边说,“林怀春那破马蚤货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个男人就勾引哩,你最好小心点。”

    王阿牛心想,我是男人,我怕啥哩,再说了,这事我还求之为得哩。

    田寡妇让他先回去,一会自己割上苜蓿就回去了,两个人黑天半夜从地来回去,让人看到不好的。

    王阿牛觉得也对,便先走了。刚进村口,忽然从旁边的树林子里窜出一个人影来将他拦住,倒吓了他一跳。

    “咋一个人回来哩?咋不和田寡妇那个马蚤货一起大摇大摆的手拉手的进村哩?让每一个人都看到你们。”原来是林怀春,一出来就冷笑着说。

    “怀春嫂子,不就在你家地里打个屁吗,何必咬着不放哩。正如田寡妇所说,你又不是没和别的男人偷偷打过屁,何必眼红哩。”王阿牛笑着说,不知道这马蚤娘们拦住自己是何意图,又冷嘲热讽的说着刚才的事情,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还是早点拿话呛着她才好。

    林怀春一听王阿牛这话,也是一愣,随即便说:“王阿牛你个背时鬼,就听田寡妇满嘴胡吣。我明天就将你们的事情传便大街小巷,让每一个人都知道你们的恶心事儿,看你王阿牛还有脸在大山村里走。”

    王阿牛一听这威胁,心里来气了:“不就是和田寡妇打个屁,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爱说不说去,大不了以后我出门时像左宝贵大哥一样,戴上顶绿帽子出门挡挡别人的口水。”说着,便头也不回走了。

    林怀春本来希望说这话,让王阿牛过来求自己,那样就可以提提条件了,可没想到反倒惹他生气了,还拿话来挖苦自己,便喊道:“王阿牛,你个狼吃的东西,你明天最好也给你老娘买顶大草帽戴上。”

    王阿牛一听这话可不干了,站住了脚步,自己丢人也无所谓,可不能让老娘丢人,以老娘的脾气,知道这事之后,肯定会气得半死。便转过身去,走到她的跟前,说:“你不就是想拿这事做要挟吗?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林怀春见j计得逞,嘿嘿笑了起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保证不把你和田寡妇的事情说出去半句。”

    【041】种子专家候教授

    王阿牛寻思着林怀春这马蚤娘们要自己答应啥事情,别是看上自己田里有秘密,想要捣腾吧,那她就打错主意了,这样的事情,连老娘都不告诉,还能告诉你这个马蚤娘们,真好笑。便笑着说:“没麻达,只要我王阿牛能够做得到,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能为你怀春嫂子做到。”他学着电视上武侠剧的大侠一样,还拍拍自己的胸口,看起来多么豪气。

    林怀春也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笑着说:“我又不是要你去死,说得那充豪迈做啥哩。”

    “能为怀春嫂子你办事,王阿牛我巴都巴不来哩,而且怀春嫂子你提的事情一定都是不简单的事情,简单的你也不会提哩。”王阿牛笑着说。

    “你个狼吃的,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以油嘴滑舌哩,还真是个二驴子哩。”林怀春笑着说,“其实我要你做的事情也不是很难,对你来说,不当简单,还占便宜哩。”

    “咦,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早让你怀春嫂子抢去哩,还指望能留给我王阿牛哩。”

    “瞧你那个傻怂样子。”忽然,林怀春变得有点扭捏了,故意往前靠了一下身子,贴在王阿牛的身子上。

    这时,王阿牛也猜出林怀春要她做什么事情哩,肯定就像是田寡妇所说的那样,想勾引自己,但还是想逗逗她,故意躲开她的身子,说:“怀春嫂子,你可别这样,要是让村里的人看到了,咱俩以后还能在这大山村里走吗?刚刚是田寡妇,现在又是你,我还要不要活人哩。”

    林怀春听了这话,也吓了一跳,赶紧向周围看了一下,无奈黑灯瞎灯的什么也看不到,不过还是觉得王阿牛的话是对的,赶快离开这里保险些,左宝贵要是等他不回去,指不定会来找的,被他看到,啥好事都没有了。便说:“这事改天再说吧。不过你先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跟田寡妇打屁了,就她那样的女人,一个寡妇家,你一个小伙子,跟她打屁,也不嫌霉气哩?”

    王阿牛觉得很好笑,自己跟谁打屁,关她们什么事,田寡妇叫自己不要和林怀春来往,林怀春又要叫自己答应她以后不能够田寡妇打屁,她们都被自己当成什么了?看起来好像电视剧里的后宫争宠一样。

    王阿牛还没有回答,就听到村子里传来说话声,向这里走来,听声音应该是左宝贵的,正领着五岁的儿子出来找林怀春,吓得她赶紧就往回走。

    为了避免是非,王阿牛还是觉得先等一会,等他们都走了再回去。

    隐隐约约传来林怀春和左宝贵的争吵声,大概是左宝贵骂她在外面不回去,是不是跟野男人打屁去了,林怀春回骂道:“就你那小指头大点的东西,一分钟就投降的怂样子,老娘我不找人才怪哩。”左宝贵气不过,甩了一个耳光过去,惹得林怀春喊爹叫娘,扯着母猪般的嗓子吼道:“左宝贵你的个怂人,从今以后,你再别妄想别爬老娘的肚子哩。”

    惹得王阿牛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后,电已经来了,彤彤已经睡着了,老娘还在看电视。王阿牛打了盆热水洗了一下身子。

    “阿牛,你过来,老娘有话对你说。”洗完身子之后,阿牛娘喊着儿子。

    “啥事哩?”

    “有些事情,老娘还是得提醒你一下,你马上都结婚哩,你就再忍耐几个月,等你娶媳妇了,你想咋样就咋样,有你媳妇管着你哩,那时我就不说你哩。但是现在我还得说你几句,有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哩,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等事情出来之后,你就后悔哩。”阿牛娘面无表情的说,“你想想,你现在在搞种大棚菜,很快你就会成为咱村里的名人哩,你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着,很多人不是看你好,而是看你坏,等着看笑话哩,所以你还是要注意着点。”

    王阿牛觉得老娘这话肯定不是空|岤来风,一定是听到了啥风声,才这么说的,便问:“老娘,你是不是听到了啥,咋忽然说起这么有文化的话哩?”

    “等到听到啥就已经晚哩,那已经让别人在看笑话哩。”阿牛娘依旧面无表情的说。

    王阿牛一阵郁闷,不明白老娘为啥突然说起这么高深莫测的话来,不过觉得老娘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今天比如今天晚上这事,就做的很不够机密,竟然被林怀春当场抓j在地。“看来以后做事情还得机密点,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王阿牛自言自语道,忽然想起了丫丫,计上心来,不由得一阵j笑,以后再也不怕有人前来捉j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阿牛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号码,嘴里骂道:“妈拉个宝,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哩,哪个狗日的这么早打电话。”

    “喂,谁呀?清早巴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哩?”王阿牛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

    “请问是王阿牛先生吗?我是(更/新/最/快w/|p1|6|k|x|sc|o|)刘津华。”电话里传来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声音。

    刘津华,王阿牛迟疑了三秒钟,一下就记起来了,上次同曹建华来的那个什么种子专业的女研究生嘛,她咋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的。又一想,可能是曹建华告诉她的。

    “原来是你呀。”听到是她,王阿牛的语气也软和了很多。

    “可不就是我嘛。”那边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是这样的,不知道你今天在不在家呢?我和我的导师候教授想去拜访一下你。”

    候教授,就是曹建华和三哥提到的那个种子专家候教授吗?他怎么突然有兴趣过来呢?是为大麦而来?还是像刘津华那样,前来做什么研究的?不过他来也好,正好可以向他咨询一些事情。

    “那你们就来吧,教授拜访,就是没空也能挤出空来。”王阿牛笑着说。

    快十点的时候,刘津华和候教授开着车来了。

    王阿牛以为教授一定是文质彬彬的,满头白发的,戴着大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是眼前这位候教授却一点都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子,高子不是很高,头发也很乱,满脸皱纹,衣服也不讲究,还真有点像自己老爹以前的样子,只是比老爹的衣服稍微干净点而已。要不是刘津华介绍,王阿牛决计不相信他说是个种子专家候教授哩。

    刘津华似乎看出王阿牛的心思来,笑着说:“候教授一生,大半的时间都是农村田间地头做种子培育实验,所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喽。”

    不过候教授一点点也不介意王阿牛怎么看自己,很和蔼的说:“小王呀,其实我听说你的事情很久了,也对你的大麦作了分析,本来要早点过来的,可是前时间在国外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学术会议,刚回国之后,我身体又不好,住了一段时间院,所以现在才过来。我想再看看你的大麦。”

    【042】再行风流玉米地

    既然是大教授,种子专家,王阿牛毫不犹豫的带着他们去了库房。

    “咦,你大麦怎么还有这么点了,我记得上次来这里都是满得呢?”刘津华是一个细心的人,一看到粮仓里的大麦还剩下一半了,便急忙问道,“你不会卖了吧?”

    “没有,让曹建华他们拉去做研究了。”王阿牛觉得这事也没啥可隐瞒的,还有他们是种子专家,正好可以说出来,听听他们的想法。

    “曹建华拉走了。”候教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什么,只是抓起一把粮仓里的大麦看了起来,还在嘴里磕了几粒,点点头,说:“不错,上次小曹给我的大麦就是这种。”

    研究完大麦之后,候教授免不了也像其他人一样,问起了大麦早熟的情况。王阿牛的回答就像对其他人的一样,只说是从祁连换来的早熟品种。不过候教授毕竟是种子专家,一眼就看出王阿牛在撒谎,再说在他的大麦里测试出有特殊的射线,本就不同寻常,见他故意隐瞒,也不好再多问了。于是提出要去他种大麦的地上看看,还让刘津华从车里取出很多工具来,说是去对他的地上做个磁感应测试,还有什么风力、日照等方面的测试,反正王阿牛也听不懂。

    王阿牛关心的不是他们要进行什么样测试,而是担心他们的测试会使他地里的秘密暴露,于是原打算像上次那样,随便找几块地哄哄他们。

    不过刘津华的话粉碎了他的这个想法。

    “王阿牛,你上次骗了我。上次那块地根本就不是你家的,我所取的土壤样本很普通,本来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不过让我发现了一个疑点,当我在做大麦杆分析的时候,有几根上面有土壤,我做了一个分析,才发现那上面的土壤和我所取的样本完全不同。记得当时我在地上提出了疑问,你和曹建华两个人都还狡辩说就是你家的地,还说什么大麦特殊,我倒是相信了,没想到你们真的在捣鬼哩,肯定是曹建华那小子教你的。这次你可一定要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地,找出使大麦变异的原因,这对于我国种子的研究很有价值。”刘津华说着,还有点生气了。

    见事情已经被揭穿,王阿牛嘿嘿笑了一下,死不承认的说:“才没有哩,那块确实是我家的地,没有骗你哩。”

    刘津华也不和他扯皮,提出了一个让王阿牛不得不带他们去的问题:“我听曹建华说你建了一个大棚,就是在原来的大麦地里,听说菜都已经出土了,那我们就去你的菜地里看看吧。你可别推辞哦,如果你不带我们去的话,我问问这里老乡,他们一准知道你家的地。”

    王阿牛无语,这小娘皮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不过算了,人家都是大教授,大老远过来,就让他研究一下吧,或许真能研究出点点什么劳什子,也算是对科技作点贡献了。但王阿牛同时也有点担心,这个候教授这么一来,如果将这里的秘密公开,天天来一些人,那可就不得了了,迟早会查出到丫丫头上,那可就惨了,最不行他们强行将地收回本书转载16k文学网wαp.. 去,自己连种的地都没有了。

    想到这些,王阿牛说:“你们去看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不论你们作啥研究都行,但是不能将我这里的事情给泄露出去,我可不想天天接待像你们这样的专家,那我以后还生活不哩?”

    候教授和刘津华神情一沉,相互望了一眼,笑着说:“这个自然,我还怕在真相没有搞清楚之前,你到处去宣场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到了地里,候教授和刘津华赞赏了一下地里的蔬菜,便用他们那些稀奇古怪的仪器测试了起来,王阿牛也看不懂那些仪器上面说的什么,也听不懂他们两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