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老婆刚满十八岁

老婆刚满十八岁第5部分阅读

    向我们仨,如果说目光能杀人,那么我早就万箭穿心了。尤其是吴影莲,娇笑连连,时不时地在我耳边低语几声,惹得路边的行人直碰电线杆。真是爽哪!

    世界是不公平的!各位朋友,想开点,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艳福无边!

    都说人走运,怎么挡都挡不住!在进校门的时候,我想到要去买包烟,我便松开了两位美眉的手,吴影莲说:“我也去,我要看着你!”

    我说:“你们先进去吧,我这只煮熟的鸭子,不会飞走的!”

    唐绢真是体贴,她跟吴影莲说:“让他去吧,都这把年纪了,哪个小妹妹会看上她。”

    想想也是,吴影莲满脸鬼笑地跟着唐绢进去了。我便去附近的代销店买烟。

    挑了一包“红塔山”,五块钱递过去,转身要走。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好,帮个忙好吗?”

    我心里一惊,手上一颤,手中的香烟还没来得及放进口袋,掉在了地上。我顾不得捡香烟,去看那个发声体,一看之下,我感到体内的血液急剧地往上涌,直冲脑际,鼻子也有点发痒,欲要喷出血来。眼前站着的正是四大校花之一的何碧。她穿着一条齐膝的连衣裙,金光闪闪的卷发慵懒地垂在肩膀上,更显得她妩媚多情,一双炯炯有神的蓝眼睛透露着蛊惑,似乎想要将我伏虏。

    此时,何碧盯着我,羊脂白玉般俊俏的脸庞透着丝丝红晕,她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只能再说一遍:“你好,帮个忙好吗?”

    我当着她的面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神来,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太紧张……你刚才说什么?”

    何碧脸露腼腆之色,她又说:“我要你帮个忙?”

    这回听清楚了,我爽快地说:“ok,说吧,我一定帮忙!”

    何碧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我裙子的拉链没拉上,你帮我拉上它!谢谢!”

    我体内的气血第二次翻腾着冲上脑际,我靠!摆明了想折磨我嘛!这是我第二次留意女生的背影,吴影莲的背影很柔和,引人怜爱,看了恨不得马上将她拥入怀抱,因为她本身娇小,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不像何碧这般高挑,何碧的背影,透露出雍容华贵,可以远观而不敢亵玩焉!使人敬而远之!

    裙子的拉链当真是松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我靠!更让天下男人喷血的是,她竟然没有戴胸罩!这个……我的手战战兢兢地碰到了她裙子的拉链,我想,我只要将手伸进去,就可以绕到她身前同纬度处,抚摸到她那高耸的双峰了。这个……唉,有心无胆啊!再流氓点就好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可是那裙子的拉链就是拉不上去,只听得何碧不无怨怒地骂:“这个死流氓!”

    我吓得松开了手,脸上有如火烧,何碧却说:“不好意思,我没有骂你!”

    这回我可不理解了,何碧又说:“是不是……拉不上啊?”

    我点点头,好久,我才发现自己站在她背后,点头她又看不见,我只得说:“是啊,肯定是拉链坏了!”我仔细检查她裙子的拉链,没有啊!都是崭新的连衣裙,崭新的拉链,怎么会坏呢?可就是拉不上去。

    何碧想了想,惊喜地说:“我知道了,要用嘴咬,用嘴咬就行了!”

    呃!为个嘛!真是难为了小人则个!我犹豫着,何碧又鼓励我说:“来嘛!帮帮忙!谢谢你!上帝保佑你!”她是个混血儿,母亲是英国人,她还信仰基督教。

    我豁出去了,当下将嘴巴凑上去,我闻到了她金属质肤色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心中禁不住一荡,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我真恨不得凑上去,亲吻一下她细腻的肌肤,我看到何碧浑身一个颤栗——她还真敏感。

    说也奇怪,我用嘴咬着拉链,只是轻轻地往上一提,裙子便拉上了。

    这是哪门子道理啊!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何碧在骂:“该死的臭流氓!”

    我一窘,眼下就我跟她,再无第三个人,她不骂我骂谁?我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情难自禁了,所以才会……”

    何碧“扑哧”一笑,露出了她美丽洁白的牙齿,她笑着说:“我没骂你!我骂得是另外一个混蛋,你真好,我叫何碧,二十八班的,你呢?”她把手递到了我面前。我还真有点失望,别说我犯贱,我希望她骂的人就是我。

    这些我早知道了,我还知道她身高173厘米,体重用49千克,三围是……请恕我自私,这个我就不公布了。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叫吴新,三班的。”

    何碧的手真软,盈盈一握,何碧说:“你就是吴新!久仰久仰!”

    我说:“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何碧说:“当然,有一次学校举办原创文学大赛,我获得第二名,而你就是第一名,从那时候起,我就想认识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可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么说,她刚进学校那年就想着认识我?天哪!我该错过多少美女了。如果当真如此,她还是个才女!江湖传闻她惊美绝艳,可从来没听说过她的才华。我笑着说:“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机会的话再切磋一下。”

    何碧不无遗憾的说:“可惜你快要毕业了,早点认识你就好啦!”言下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我飘飘然如在云端,半天作声不得,何碧也放松下来,不像刚刚那般紧张羞涩,何碧面色凝重地问:“吴新哥哥!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要是知道的话,请告诉我!”

    什么?这么快就叫“哥哥”啦,我“啊”的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我说:“问吧?”

    何碧红着脸说:“我知道你读的书多,见识也广,我想问你,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些人有特异功能?我是指那种,超出常人的力量。”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显得非常天真可爱,我本来想开个玩笑的,只是她的模样过于认真,我不忍心,我说:“我不相信,我只相信科学,即使有人拥有超出常人的力量,我也不认为那是特异功能,只是暂时科学无法解释那种现象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前浮现出黄博通所叙述的事件,不禁自问,“秦芹”拥有的是不是特异功能呢?

    何碧“哦”了一声,似有所悟,却又迷惑不已。我不知道她碰到了什么事情,总之,眼前的何碧一点不像江湖传闻中那样洒脱。我听她说:“有空再找你玩,我要进去了。”

    我点点头,何碧挺着胸脯从我面前走过,天哪!一想到她连胸罩都没有穿,我就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这该要迷倒多少人哪!

    等她走了之后,我才弯下腰去,干吗呢?当然是捡烟,五块钱买的,难道不要?

    第十九章搭上混血美女

    江湖传闻,四朵校花中就数何碧最性感最妩媚,这也难怪,人家可是罕见的混血美女,当一个男人看惯了东方美女的含蓄端庄,突然见到一位如麦当娜般性感火辣的西方美女,心里该是多么的震憾。何碧既具备东方美女的腼腆羞涩,又具备西方美女的惹火张扬,两种不同的文化完美地融入到她的血液当中去。这就注定了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是目光的焦点。

    据说,何碧刚刚进入学校的时候,就从四年级的美女学姐手中,夺走了校花的桂冠,可以说她是现在的四朵校花中,最先引起男生注目的。奇怪的是,何碧几乎没搞什么拉票活动,每天出现在男生视线当中,无非就是上厕所,去食堂吃饭,还有就是上体育课的时候,仅止于此,平常下课都不出来透透风。尤记得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何碧的黄博通的表情,兴奋得整个脑袋红通通,说话都不太利索:“ygoid!那个美女才叫性感!她对我微微一笑,我差点掉水沟里去!”

    如果她上“超级女声”节目,李宇春还有没有今天,就是未知之数啦!

    身边有美女出现是最幸福的,哪怕这个美女跟自己八杆子打不着都没关系。熟悉的校园,熟悉的人群,熟悉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位让你怦然心动的美女出现在你的视线里,那种兴奋实在不输入天文学家的望远镜里闪过一个尚未发现的星球。因为她势必会提升我们的审美观念,满足我们内心深处那些纯洁的或暧昧的遐想。

    江湖传闻,何碧的母亲是英国人,何碧从小是在英国长大的,聆听过苏格兰如泣如诉的风笛,瞻仰过白金汉宫广场上胜利女神的金像,何碧二十年的生活像风笛一样浪漫,像金像一样光彩熠熠。或许是她太过高贵了吧,男生只是远远地躲在她身后观望,谁也没有勇气走到她面前来。

    资料显示,何碧在国内的爱情生活一片空白,她十五岁的时候就随着父母亲回国,料想国外的爱情生活也是白纸一张。

    我跟何碧在商店旁的那一幕,被一个低年级的小四眼看去了,小四眼不但具备狗仔队的潜质,而且具备宣传的天分,再加上八卦消息特有的感染力和凝聚力,到了中午时分,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了。他们在议论的时候,还不忘yy一番:三班的大色狼吴新,竟然在公共场所与校花何碧接吻,魔爪还伸进了何碧的裙子里……

    都说流言止于智者,且别说我平时的为人是何等的正派,在公共场所做出那等事来,聪明人一听就知道“纯属yy”,可是何碧的名声实在太响了,都产生了明星效应。

    我看到黄博通和郭重阳在那里偷笑,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真想冲过去踹他们一脚,朋友嘛!就是用来发泄的,不踹你踹谁!我去上厕所,很多校友在身后指指点点,偷偷地瞟着我,等我目光盯上去的时候,他们便扭转头跑开。

    唉!看来名人还是少惹为妙!

    “吴新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想什么?当然是在想……”不对啊,吴影莲只会叫我“猪头哥哥”,从来不会这么正儿八斤地叫我,不对,我转头一看,却是何碧在我的身边。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她正微笑地看着我。这里离学校有点远,是家小餐馆,我叫了瓶啤酒,坐着喝。我招呼她坐在我身边,一起喝酒。何碧也不客气,陪我喝。

    何碧说:“那些人真无聊,老是在背后说三道四……呃,我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她的笑容里透露出丝丝无奈,毕竟她没有那个能耐可以封住别人的嘴巴。

    我看到她那惆怅的神情,心就软了,谁叫我是怜香惜玉之人呢?我说:“没事,走自己的路,让人家说去吧!”

    何碧说:“下次我碰到这样的困难,你还会不会帮我?”

    呃,这个嘛!你种“困难”应该不会天天都有吧,那还不如换一条裙子呢!我还真不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何碧讪笑着说:“都怪那个混蛋,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明堂?他说要我出丑!”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何碧说:“你听说过胡非吗?”

    我说:“是金庸小说里那个‘胡斐’吗?”

    何碧说:“谁是金庸啊?是郭靖写的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吗?我说的是我们学校的胡非。”

    我晕!混血儿毕竟不太熟悉我们的本土文化。

    我们学校里的胡非,我脑海里闪过一个身材高大,浑身名牌珠光宝气的男生。胡非,据说他的一条内裤都要几万块,成天拿着塑胶制成的男性器官,在校园里羞辱女生,还以侵犯女生胸部为荣,看到哪位女生顺眼,就冷不防地将脏手伸向裙子里,他还时不时地在学习园地专栏里贴上几张黄碟或者裸照。

    “是他?”我不明白何碧为何会提到这样一个变态狂,而胡非这时候正朝着餐馆走过来。

    何碧点点头,说:“就是他!胡作非为的胡非!就是那个混蛋,他今早上碰到我了,他说下个礼拜去夏威夷度假,要我陪他去!真是白天说梦话,他还想非礼我……”她也看到胡非正走过来,声音里却有点惊慌。

    我趁机拍拍她的手说:“别害怕!大白天的他不敢胡来。”

    何碧连忙躲在我身后,不敢看胡非,也怕被胡非看见。哪知道胡非这种色狼,对猎物何其敏感,他早就看到了何碧,否则也不会走到这种不起眼的小餐馆里来。

    胡非大喇喇地坐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抽了一根牙签,剔牙,边剔边看向我身后,说:“出来吧,老情人,害什么臊?”

    何碧脸上一红,只得坐起来,她原本有点紧张,但是一看到胡非那副恶心的嘴脸时,倔强使她勇敢起来,她对我说:“不理他,我们喝酒!”

    胡非说:“这年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女人没一个好货色,拉上个小白脸就跑了!”

    何碧气得将筷子一扔,怒道:“你胡说什么啊?”

    胡非更加得意了,乐悠悠地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亏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忍心把我忘记呢?”

    何碧只能跺脚了,胡非就跟唱戏一样,他说:“我想着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你却想着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噫嘘嘻!你叫我怎么不痛心哪!”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无耻到这种地步,我一拍桌子,喝道:“你有完没完!滚蛋哪!”

    何碧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说:“我们走吧,这个人有点邪门……”

    胡非瞪了我一眼,嘴里“咪咪吗吗”地念叨着什么,我感到何碧浑身一颤,再看她脸上毫无血色,何碧冲到胡非身前,几乎是哀求地说:“你别念了,我求求你,别再缠着我了。”

    胡非果然不再念,笑着站起身来,他的手便要伸到何碧的裙子里,他一向都喜欢侵犯女生的胸部的。而何碧的丰胸实在太令人着迷,令人难以抗拒!

    我一把拉过何碧,何碧受了委屈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地啜泣着。

    胡非阴阳怪气地说:“你小子有种!三天不进医院的话,我再来找你!”说完,起身离开。

    何碧想要拦着他,可是他走得太快了。

    这个胡非的确是有点不太正常,我说:“他走了,没事了。”

    何碧抓着我的手,关切地说:“你身上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笑着说:“没事!老虎都能打死几只!”

    我还以为何碧会放心,哪知道她说:“他很邪门的,他刚才念了什么咒语,还有他说的话,明显是要对你不利,你……真的没事吗?”

    咒语,这个词我倒是没少见,可我压根儿就不相信。我笑着说:“他不是唐三藏,我也不是孙悟空,怕什么咒语?”说着,喝酒。

    何碧说:“你还记得早上吗?为什么你用手拉不上去的拉链,用嘴却能拉上去呢?”

    对哦,这个问题我还没想通呢?我怔了怔,看着何碧,何碧说:“就是那混蛋在我的拉链上动了手脚,用他的话说,就是在我的拉链上施了法术,要我出丑,所以拉链无论怎么用力都拉不上,除非沾到人的口水,法术便是破了。”

    “有这等事?”我脱口问道:“会不会是纯属巧合呢?”

    何碧说:“是真的,他只是想让我见识见识,才对我施以法术,他还说自己有很多绝招,可以……可以……杀人……于无形之间……很邪门的!”

    她俊俏的脸蛋此时殊无半点血色,那正是极度恐慌之人常见的表情,我笑着说:“人家恐吓你的,你看我现在,能吃能喝,能跑能说,哪里有事?”

    何碧强颜欢笑,陪我喝酒,出门的时候,快要分手的时候,她掉着泪说:“吴新哥哥,你以后会不会怪我……”

    我朝她招手,叫她快点走,我说:“不会的,不会的。你进去吧。”

    何碧低着头走进校门。真是好笑,什么法术,咒语,难道上下嘴唇动几下,我这个人就没啦!

    我不信这个邪!

    第二十章美女吃醋

    “猪头!”吴影莲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眼睛尽量瞪大,都快接近标准的圆了,她朝我吼。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心脏不好,就找她算账,我说:“又怎么啦?”同时心里在盘算,卫生后勤治安等方面可能存在的失误。

    吴影莲凑到我耳边,说:“你惨啦,闯大祸了,绢姐姐吃醋了,气得躲在房里睡大觉。”

    这么快就吃醋了,不行,得哄哄她才行!我问:“她吃什么醋?我很专一的。”

    吴影莲说:“还不是那个混血儿美女何碧啦!人家也是校花,很具备威胁力的,绢姐姐回来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不是吧?这么严重!我进到屋里,果然,唐绢的房门紧闭着,门缝里连一丝灯光都没有透露出来,靠!我说:“绢姐姐还挺节约的,连灯都不舍得开!”

    “啪”的一声,我脑袋上挨了一下痛扁,吴影莲低声说:“打你个没良心的负心人!”

    我笑着说:“我的确很喜欢何碧的,今天还跟她去喝酒了。”

    吴影莲手里拿着个苍蝇拍,一扬,又要打过来,被我挡住了。吴影莲说:“不许你三心二意!勾三搭四的!”

    我说:“我只勾三,从不搭四!”

    这下子连吴影莲都生气了。

    我去厨房看了看,炉灶冰冷,别说是烧饭做菜,连热水都没有准备。

    我说:“你们今晚打算绝食吗?这么早回来了,怎么连饭都不做?”

    吴影莲的理由非常充分,让人无法辩驳,你猜她怎么说?其实很简单,她只说了两个字:“不会!”

    人家不会做,难不成杀了她?我晕!我怎么搭上这么个人?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有几个美女进过厨房的?!

    我说:“免费教你!给你一个星期的试用期,一个星期学不会,你给我搬回宿舍去,让鬼把你抓走!”

    吴影莲见我说得严厉,撅着嘴巴,一脸地不服气,她说:“以本姑娘的智商,要学的话,只看一遍就ok!不过,我就是不学!女孩子只会做饭给自己的老公吃,干吗要给你做饭?有本事,你让绢姐姐起来给你做饭!”

    还顶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说:“难道男生给女生做饭,就天经地义吗?这是谁定下的规矩啊?”

    吴影莲躺在塌塌米上,双腿儿晃悠着,她笑着说:“我!”见我没话说,她便补充自己的理论:“从今天起正式颁布发行的,你必须遵守!”她以为她是武则天呢!

    唉,真是没办法!谁叫我命苦呢!

    吴影莲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说,我该去哄哄房里那位佳人啦!真是头痛得要命!还没享受到快乐,就开始承受痛苦,用黄博通的话说:这回亏大了。

    “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声响,我说:“阿绢,我回来啦!快点开门吧!”

    没有答话。

    吴影莲在一旁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回来,人家就得开门?!”

    对哦!我想了想,又敲门说:“我给你买了些化妆品,雅斯兰黛和兰蔻,效果不错,用了会更加漂亮哦!”

    嘿嘿!吴影莲在捂着嘴笑,我瞪了她一眼,这年头真是世态炎凉,人家冷暖,我都急得半死了,她还在偷着乐!

    房里还是没动静,只是灯亮了。

    希望之灯,绝对是她对我的暗示。

    我来了信心,接着哄她:“阿绢,开门吧?我给你做最好吃的莲子八宝粥!还有,我保证不再跟别的女孩子说话,只听你的,快开门吧。”我还用手去砸墙壁,模拟着头碰墙的声音,听起来绝对地惨不忍睹。

    这下子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感动得软化掉。岂料,房里灯光熄灭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莫非她知道我在作假?没道理啊?那以前是我住的房间,关上门,不可能看到外面的。

    我决定孤注一掷:“阿绢!开门吧,再不开门我撞死算啦!”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虚假得要命,别说是她,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唉,真是失策!

    这回房里有了声音,唐绢的声音,温柔的令人心醉的声音:“好啊!那你撞吧?”

    我晕,吴影莲在一旁笑得把头往墙上撞了。就在这时,我的脑袋一阵刺痛,灼热的刺痛,像是被烙铁烫烧着,我双手捂着脑袋,那阵灼热不发则已,一发便不可收拾,顿时,我脑海里一片迷茫,嗡嗡作响,什么念头都无。

    由于我紧紧地靠着墙壁,此时身子失去了重心,沿着墙壁滑下。吴影莲还以为这是哄女孩子的新招呢,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吴影莲的影子越来越淡,我说:“我不行了!好痛!”

    吴影莲总算惊醒过来,明白我不是在演戏,她扶起我,说:“你怎么啦?猪头哥哥!怎么出这么多的汗!你别吓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慌而变得又高又尖!

    房门很快便打开了,唐绢冲了出来,她看到我倒在地上,马上扑到我身边,说:“你……你……我们逗你玩的……你干吗这么傻,还真的撞墙!”

    她还以为我是撞墙,撞得自己晕倒在地呢!我笑得很勉强,说:“阿娟,我头痛得厉害!何碧……何碧……”我本来想说“何碧说得没错,胡非真的很邪门”,可是没说下去。

    唐绢听到“何碧”两个字,说:“我又没生气,你喜欢跟谁就跟谁吧?我打电话给她……”

    我一把拉住她,说:“不用……我只想跟你说话,只想跟你。”

    唐绢紧紧地搂着我,让我感到一阵温暖,汗水流得更加猛了,脑海里意念越来越淡,几成空白一片。唐绢和吴影莲两人压根就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也吓得懵了。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疼痛突然之间消失了,来得快,去得更快。而我的衣服却湿透了,再加上刚才疼痛的感觉是那样的深刻,以致于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我说:“扶我到床上,我好一些了。”

    两人哪里还敢怠慢半点,将我扶到床上,我说:“不好意思,今晚上没力气做饭,要饿着你们了。”

    吴影莲说:“你休息,我去做!”

    我说:“你会吗?”

    吴影莲点点头,转身到厨房,淘米做饭去了,这丫头真是的,刚刚还说不会,看来不能太宠着她。

    我对唐绢说:“我刚才骗你的,什么化妆品都没买。”说句老实话,说谎真的很过瘾,尤其是把别人骗得团团转的感觉,简直爽歪了!可是,当谎言被说破的时候,最难堪。所以,我们最好不要骗人家。

    唐绢说:“一听就知道你不会撒谎,你的礼物我……我已经收到了。”

    “呃!什么啊?”

    唐绢甜微笑着说:“是一句话。”

    哦!真搞不懂女孩子怎么想的,会喜欢人家一句话。

    我说:“我刚才痛得糊涂了,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啪”的一声,不用说,我脑袋被敲了,唐绢打的。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头痛,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这使我不得不去想何碧说得话,莫非他当真会什么法术和咒语?否则我的头痛就无法解释了。

    第二十一章透明人耍流氓

    很快,吴影莲将饭菜做好了,晚餐还挺丰盛,四菜一汤,分别是土豆,茄子,红辣椒炒青辣椒,番茄,还有萝卜汤。全是素没有荦,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佛教徒呢!不过也好,常喝点萝卜汤,用不着担心“夜盲症”。

    吴影莲说:“别介意,我第一次下厨,只会做这些,我先尝尝!”她夹了一块土豆,吃得啧啧有声,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平常吃了我那么多的佳肴美味,都没见她露出过这副嘴脸。

    唐绢都忍不住笑起来,她先给我夹菜,夹满了,然后自己才吃。

    虽然这一顿做得并不怎么样,但是意味着吴影莲在后勤工作上已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假以时日,就可以替我分担工作,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慢慢地好起来。

    晚饭毕。

    唐绢说:“今晚我跟莲妹妹睡,你睡我那里吧,客厅里的床板太硬了。”

    靠!现在才知道床板硬,我把最好的设备给了她们俩,自己几乎是卷着草席睡觉,这种普渡众生的济世情怀,足以与佛陀相媲美!

    我说:“没关系,都这把老骨头了,不怕床板硬!”

    吴影莲说:“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别拒绝了,省得陷我们于不义!”

    我说:“别占着自己年轻,欺负老人家,人嘛!总会变老的。”

    吴影莲笑着说:“本姑娘妙龄十八,娟姐姐二十还不到,偏偏你二十有三,你还说自己不老吗?”

    我晕!现实还挺残酷的,岁月不饶人啊!跟她们比起来,我的确是“前辈”了。可嘴上不能服输,否则以后免不了要受到她们的欺压,我说:“你们都未到法定年龄,还是小屁孩子一个。”我指着吴影莲说:“尤其是你,还是未成年少女,未成年很光荣吗?连个身份证都领不到!”

    吴影莲也不示弱:“未成年就表示我还有发展前途!”

    这倒是。

    每次吃饭我跟吴影莲都会吵吵嚷嚷,喋喋不休,都怪我把她宠坏了,我有时候想,这样下去怎么行呢?做哥哥的不像哥哥,做妹妹的不像妹妹,就跟冤家一样。而唐绢总是托着腮帮子,微笑着旁听,如果我们需要裁判的时候,找她,她就跟受了贿一样,总是向着吴影莲。

    这回说到年龄问题,我们又吵了两个钟头,最后唐绢出来做总结,她说:“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一个目无尊长,胆大妄为,罚你们洗碗去!”

    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话是这么说,洗碗这种事还是吴影莲去做——今晚情况特殊,她才乖的,唐绢替我按了按太阳|岤,然后扶我到床上,她说:“头还痛吗?”

    我摇摇头说:“不痛了。”

    唐绢说:“早点休息吧!”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晚安!”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别拉着我,放手啊!”

    我还以为她今晚想留在这里陪我呢,心里正得意,没想到是自己太忘情了,傻里巴叽地抓着人家不放,你叫她怎么走?误会一场!我马上松开手,唐绢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闪,差点撞在门上。

    我兴奋得抱着个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正在我想入非非,想得脑细胞都疲倦,快要入睡的时候,我的响了。我一看屏幕,显示的是个陌生电话,不会又是诈骗费的吧?朱德庸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在发生!可是对方一直都没有挂机,一直在拨。看情形顶多也是打错人了,不会是诈骗电话。

    我接通:“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吴新哥哥,你睡了吗?你出来一下,我在‘豪霆酒店’门口等你!”竟是何碧的声音,看来我睡没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去。

    我正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好笑,凭什么你上下嘴唇一碰说出一句话,我就得三更半夜地跑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校花混血儿了不起呀,我家里就有一位!家里的不比你差!何况我早就睡了。我脑海里这样想,可是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连鞋子都穿好了,那还等什么,出去看看吧。

    我离开屋子,直奔“豪霆酒店”,跑得比刘翔还要快一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这么快,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张俏丽无比的脸蛋,怎么也挥不去。很快,我便到了“豪庭酒店”门口,我看到街道边的树阴下站着一位高挑而又苗条的女子,她的身影在路灯的光照下,迷离得如同梦幻,她微曲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膀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副图画。

    不是何碧还会是谁?

    我走过去,喘着粗气说:“什么事啊?”

    何碧看到我,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羊羔看到了亲人,她扑在我怀里,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找谁说去,只有找你!”

    用革命者的话说,这叫做同志的信任。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什么人都不找,偏偏找我,那表示她对我信任到了极点。我心里顿时觉得自豪,只是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莫非碰到坏人了?色狼?不会这么俗套吧?

    何碧说:“我们到车上说吧。”

    眼前停着一辆白色奔驰,崭新的,竟是她开来的,想想也不奇怪,她怎么看都不像个穷人。我们很快就到了车上,何碧将玻璃关上,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酒店里只有少数的人进出,而路边也很寂静,车里的小灯光,照着她苍白的脸,有着说不出的意兴索然。

    我仔细地打量着何碧,何碧苦笑一下,说:“你看出来了吗?”

    我也觉得她点不对劲,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眼前的她竟然卷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眼下正是夏季,虽说是夜晚,海风有点凉意,但是也不至于穿风衣吧!那是冬天下雪的时候才会穿的。

    我说:“你冷?”

    何碧摇摇头,说:“你看出来了,可是猜错了,我一点都不冷,还很热。”

    卷着一件那么厚的风衣,不热才怪。我说:“那你把风衣脱了吧。”

    何碧苦涩到了极点,她说:“吴新哥哥,我也想……我怕吓着你!”

    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脱衣服人人都会,若非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用得着我说吗?我正色说:“没关系,你脱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怕!”

    何碧咬了咬牙,双手慢慢地解开风衣前面的钮扣,她每解一粒扣子,我的心都会往喉咙处提一提,我知道奇怪的事情被她裹在衣服里,眼下正像海上浮冰一样,慢慢地浮现出来。等她把钮扣解完,脱掉衣服的时候,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她里面还有一件连衣裙,我白天见过的,此时,连衣裙已经被人扯得寸缕片片,身上白嫩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急忙问:“发生什么事啦?”我还以为她遭遇歹徒,碰上了作为女生最痛心的事情。

    何碧脸上滑过两道清泪,她说:“我不知道,你再看看!”

    我的目光再也忍不住盯向了她的胸部,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吹弹可破,高耸的肉丘上镶着两粒粉红色的钻石,由于身子发抖而颤巍巍的,再往下看,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女性自我防护的本能驱使她将双手遮在了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我真不该在这时候,还看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这只能说是情难自禁。

    我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因为真正的怪事呈现在我眼前,那连衣裙的拉链在她胸前,衣服虽然破了,可拉链还在,最奇怪的就是,那拉链自己会上下滑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上一下,反复拉动。

    我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刚刚升起的欲望之火一下子冷却到了冰点以下。

    何碧说:“我放学回到家里,刚刚关上房门,就感到有人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抚摸着我的身体。我吓坏了,因为四周根本没有人!我好害怕,那种抚摸的感觉强烈而又真实,像有个透明的人在我附近一样,我看不到他,他却可以任意妄为。我反抗,透明人就撕我的裙子,还解开我的拉链,就这个模样……”

    我从来没见过这等怪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这个混蛋!他很邪门的,他在我身上施了法术……”一提到胡非,她慌了,顾不得男女有别,整个人钻到我怀里。

    是他?靠!

    何碧钻到我怀里那瞬间,我心里一荡,要知道,她那年轻而成熟的胴体,从来都是学校男生梦寐以求的,我也不例外,我想推开她,可是手上使不出半点力气。我看到她背上的拉链,就是上午我用嘴咬过的拉链,也在动,一上一下,当真就像有个透明的人站在她身边,操控着发生的一切。

    突然,何碧抬起头来,说:“吴新哥哥,用你的嘴巴帮我!”

    第二十二章世间有完美爱情吗?

    我一听到她说“用嘴巴帮我”,脸上有如火烧,我从来都不是纯情青年,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我怔怔地说:“用嘴巴帮你?”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在我身上施了法术,沾到人的口水之后,法术就会暂时解除的,你替我试试吧!”

    原来是这样,我收住邪念,说:“好的,我试试看。”

    我让她弯下腰,嘴巴凑到她后背的拉链上,轻轻地咬着,说起来真奇怪,拉链沾到我的口水之后,果然停下没有了动静。

    何碧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说:“还好有你在,?br/>